陈鹏,17岁发表小说。主要作品散见《十月》《大家》《当代》《青年文学》《江南》《钟山》《西湖》《小说林》《北京文学》等文学期刊。曾获滇池文学奖、边疆文学奖、云南百家文学奖、昆明文学年会奖、十月文学奖、海外文摘中篇小说大奖等,其标志性的复线结构与先锋叙事日益引起重视,被誉为中国“后先锋时代的急先锋”、70后代表作家之一。
《绝杀(陈鹏中篇小说选)》里这十篇小说叙述从容绵密,如泉水汩汩涌流,而匠心自在其间。更难得的是语言上以简洁驾驭繁复,是个个中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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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绝杀(陈鹏中篇小说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鹏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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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陈鹏,17岁发表小说。主要作品散见《十月》《大家》《当代》《青年文学》《江南》《钟山》《西湖》《小说林》《北京文学》等文学期刊。曾获滇池文学奖、边疆文学奖、云南百家文学奖、昆明文学年会奖、十月文学奖、海外文摘中篇小说大奖等,其标志性的复线结构与先锋叙事日益引起重视,被誉为中国“后先锋时代的急先锋”、70后代表作家之一。 《绝杀(陈鹏中篇小说选)》里这十篇小说叙述从容绵密,如泉水汩汩涌流,而匠心自在其间。更难得的是语言上以简洁驾驭繁复,是个个中好手。 内容推荐 《绝杀(陈鹏中篇小说选)》是云南作家陈鹏的中短篇小说集,收入发在《当代》《十月》等杂志的小说十篇,著名作家马原作序推荐。 这些小说有着引人入胜的故事核,讲述手法考究,因而阅读起来犹如剥壳见笋,令人着迷。这些故事也有着十足的当下性,每个读者都能在其中发现自己生活的蛛丝马迹。 目录 痴心者陈鹏/马原 水 岸 一桩事后张扬的凶杀 不准调头 青 铜 去越南 闯入者 西区现场 云破处 第56个 绝 杀 后 记 试读章节 水岸 我就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像水和岸一样。 ——齐秦的歌词 故事总得充满种种戏剧性效果,但是这一次我经历的案件恐怕没有那么多戏剧色彩,相反,在平淡无趣的情况下找出真正的凶手才是大多数警察必须面对的现实。我不想把杀人和缉凶渲染得多么离奇,只想原模原样复述这个简单的故事,复述一下我这个小警察普普通通的一次办案经历——当然,这是我来到白马派出所以后接手的第一个刑事案件。 那是去年7月,昆明陷入近年来少见的炎热干旱。我从派出所走到王建国的报刊亭时贴身穿的黑衬衫几乎被汗水湿透了,那种难受劲让你只想把这身警服脱下来扔进垃圾桶。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当上了警察——从体育中专毕业前参加昆明市的公务员考试,鬼使神差被警察系统在第一时间录取,经过3个月的魔鬼培训被分配到白马派出所,每天跟一些小偷小摸、鸡毛蒜皮、邻里纠纷打交道。按照中队长的说法:还没到把大案子交给我们这些愣头青的时候。各行各业都有行规,尽管从小就热衷福尔摩斯、波罗、007的我自认为接手大案肯定不在话下,但是无处不在的论资排辈绝对会像一瓢冷水浇灭年轻人的办案热情,把一个新兵的前途扔进某种微妙的境况之中。我们永远无法理清工作这一团乱麻。 直到这个案子。 从前白马公车站附近那个守公厕的四川女人失踪了,来报案的是她不到10岁的女儿。这个名叫吴贵花的攀枝花女人来昆明不到半年就承包了厕所,她带着女儿就住在男厕女厕之问不到3个平方米的狭小房间里(我们姑且把那个狭窄区域算做一个“房间”)。母女俩的吃喝拉撒都离不开这个小小的公厕,有时我们办案路过会跑去上一趟厕所。如果碰到吃饭时间,你会看见吴贵花蹲在“房间”里的煤气灶边上炒菜做饭,厕所里居然弥漫着一股令人尴尬的肉香。 吴贵花通常流露出沙子一样粗粝的眼神。她身体消瘦,留着齐耳短发,总喜欢穿一件宽大的男式白衬衫、一条灰白色牛仔裤、一双棕色皮鞋——在我的印象里她是那种无声无息的干瘪女人,似乎从来没有睡醒,对周围的一切不感兴趣,也懒得搭理任何来自外界的骚动喧哗。对,吴贵花就是那种你完全可以忽略她存在的乡下女人,她就像这个厕所的茅坑一样被我们很多人自然接受了。大多数时候,你会发现她牢牢把守的不是厕所,而是床头那台6寸大小的黑白电视机,专心致志收看各种垃圾电视剧,由她9岁的女儿负责向你收取如厕的两毛钱。 这个9岁女孩喜欢蜷缩在厕所门口一个竹凳上,把一个长腿方凳当作书桌趴在上面写作业。她把钱收进一个破破烂烂的鞋盒里。钱,交钱,她用她长长的红色铅笔拍打着长腿方凳,从不放过任何人。她的数学看来很不错,能精确找补零钱并粗暴地塞进你的手心。但她长得实在不怎么样:比吴贵花更瘦,经常穿一身廉价运动服,两条发黄的羊角辫扎得乱七八糟,就像一株说不上名字的植物被人随随便便扔在厕所门口。 你们是四川哪里人?有一次我试图跟她们聊聊天。女孩警惕地看着我。先交钱,两毛。她使劲敲打着板凳说。我给了钱。她转过头不再搭理我。我走进厕所小便。忽然听见她说:我们是攀枝花的。攀枝花,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说。 我们那里有很多烟囱,冒着白烟,又高又大,很漂亮。你知不知道?她说。 炼钢铁的吧?我没见过。我说。 你这个白痴!她说。 我从厕所里走出来,发现她的眼睛瞪得很大。你是个白痴!她说。她冲我撇撇嘴,眼神恶狠狠的。她的母亲吴贵花回过头用力拍打她的脑袋,快做作业,快点!她显得很不耐烦。 我想我真的很白痴。我说。你在哪个学校? 我不会跟白痴说话的。她说。 这几乎就是我对她们的全部了解。7月14日那天是法国国庆,我们谁也没想到这个守在厕所门口督促人们交费的小女孩穿着一件不合时宜的大红色夹克衫(很可能是吴贵花的)突然出现在派出所门口。我和另一个值班警察站了起来。我妈妈不见了。她一路走一路大声说。她看起来很镇定,蹙着眉头,那张皮肤微黑的圆脸被7月的阳光晒得通红。她好像把自己的书包弄丢了。我三天没见到我妈妈了。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们立即展开调查,最后推测守厕所的攀枝花女人吴贵花十有八九已经死亡。我们把女孩送往她远在西山区某个城中村的亲戚家里。从她嘴里已经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但是通过走访周围的住户,我想我已经有惊人发现。这不是什么太复杂的案子。 现在我正路过那个已经关门的公厕,来到公厕尽头、仅一墙之隔的王建国的报刊亭那里。阳光在他的铁皮圆顶上闪烁,他蜷缩在报刊亭深处,我一时看不清楚他的脸。几个小区住户在他的报摊上挑挑拣拣,带走几份他们需要的报纸。强烈的阳光让我产生奇怪的幻觉:坐在花花绿绿一大堆报纸和杂志中间的王建国的头颅摆放在鲜花丛中,他的身体却浸泡在一个巨大的洞穴深处一动不动。 …… P1-3 序言 痴心者陈鹏 马原 居于西南一隅的陈鹏,在小说全面式微的今天依然痴心于小说,不能不说是当下中国的一个异数。 说他痴心绝不为过。首先,陈鹏对写小说这件事的热衷,远不如小说本身对他的吸引力更大。写本身自有一种魔力,我自己就深受其困扰而无可自拔,许多小说家同行都是类似的情形。但是陈鹏不同。相比小说本身,他对写的热情要远远逊色许多;换一种说法:他可以多写可以少写甚至可以不写,但他的生命里绝对不可以没有小说这个东西。小说是他的命。 为什么这么说呢?他写小说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无论他当时的职业是什么,是学生还是专业足球运动员;是记者还是新闻官,他都一直在写从无或辍。持之以恒为一桩事情凡数千日之久已经很说明他的痴迷程度了。可为什么又说他可以少写甚至可以不写呢?因为他自己选择了另外一条与写小说相悖的路——做职业小说编辑。也就是为(写小说的)人作嫁。对于一个有志于写小说的人来说,没有比小说编辑更危险的职业了,因为它最终会断送你的写作前程。 陈鹏现下是《大家》文学杂志的掌门人,主编。陈鹏主编。是他的自我选择。他还年轻,至今尚未摸到不惑之年的门槛,所以他这个主编尚不具备挂名的资历,不能像巴金老人那样在主编位而不必谋主编政凡数十年。陈鹏主编诸事必得亲为亲力,偷不得懒也偷不得闲。最令我唏嘘不已的是他此一次职业转换,薪酬不高而付出的心血是从前数倍之多! 前面说了,他已经写了二十年小说。二十年专心做一件事,即使资质平平也会成为某一领域的行家里手,甚或是专家大专家。而小说家是百业百行中对个人能力要求最高的,资质平平者绝不能为。所以首先陈鹏一定会是个成熟的小说家了,如果不是他也早就改换门庭了。这个行当中滥芋充数是很难混的,尤其在年富力强之际。而且这个年代选择这么这么多,谁也不会只盯住一棵树去吊死。 陈鹏早已经在小说这个行当中站稳了脚跟,且用一部又一部佳作展示出实力。他是当下中国实力派小说家中颇具代表性的一位。以此为契机,他才有机缘由媒体官变身为一家著名文学杂志的主编。也可以这样说:陈鹏是因了其在小说领域的卓越才能被选中为主编的。 你手里的这本书便是明证。 这本书中的篇什对一个小说家总体才能是一次很有意味的检阅。对于有经验的读家,一本小说集的标题目录是小说作者给你的第一印象。 应该说这个印象相当深刻。究其原因,其中字数最多的标题《一桩事后张扬的谋杀》起到关键性作用。首先它与小说史上的一个巨人有关,伟大的马尔克斯以及同样伟大的小说《一桩事先张扬的谋杀》。先与后,一字之差!用大师前辈的标题作底,稍作变幻以自用,足显作为后生晚辈的底气是何等足! 倘若陈鹏是一个新手,我马上可以断定他不知天高地厚。他不是。但凡聪颖的写家都不会着意沾大家名著的边,沾边摆明了沾光的意图,所说的“黄酱落到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写家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没有谁会主动沾这个边。除非他有百分百的自信,有自负般的自信。譬如前有奥维德的《变形记》,再有卡夫卡的《变形记》,韩东胆敢又写《知青变形记》肯定是基于十二分的自信心。所以陈鹏这家伙一定有一个大心脏,或者像俗话说的吃了豹子胆。平心而论,韩东做得非常之好。 陈鹏也不错。无论叙事的多样性还是节奏的把控都显示了非凡的才能;一个如此复杂的结构被从容而且流畅地演绎,几乎没有丝毫破绽可循。一个几近完美的复杂叙事的蓝本,一个可以与安东尼奥尼电影相比照的小说佳作。 我自己更喜好陈鹏另外一些写身边生活的作品,《云破处》《不准调头》《昆明西区》《去越南》这些,其中可以像观影一样体味今天都市生活的气息,甚至于嗅到王重李果们的汗味屁味,葛云峰孙孟老郭们的往来穿梭,尹影毛毛小云们的任性和矫情,故事和人物忽然有了质感,有了之外的弹性和多义。读陈鹏的小说,你会不由自主地喜欢其中的人物,甚至会喜欢上写这些故事的那个人。因为那些人物的性格和命运会令你觉得似曾相识,同时你会离开故事去联想或者陷入冥想,自觉不自觉地完成一次全过程的神秘阅读体验。 我自己是个百分百的小说人,一生都在读小说写小说聊小说,以小说的方式破解人的奥秘世界的奥秘宇宙的奥秘。我最看重的是有慧根的懂小说的朋友,这样的朋友令我开心和感动,令我的一天24小时充实而有意义;陈鹏正是这样的朋友。 前面说到他也许哪一天会不再写(小说),但是他离不开小说,说小说是他的命,这话不是白说的。几个月前的某一天,他老婆在昆明家里待产,他却在丽江古城与一众同行朋友为小说发痴发烧。老婆忽然进了医院,才让他记起自己马上要当爹的现实,风火兼程赶到昆明的医院里。那一天果然是他当爹的日子,是他儿子的诞辰日。 一个小秘密:那天那个新生儿在派出所正式注册的姓名——陈小说。 以你的标准,陈鹏对小说够痴心吗? 2015.05.12 南糯山姑娘寨 后记 这本选集面世的时候,较早发表的小说距今已逾八年,最近的,也差不多两年之久。我想,每一个写作者大概都有类似的情结,将发表过的东西集结整理,是回顾,也是鞭策——期待自己写得越来越好,而非更糟。 排版顺序也多遵循了发表时间,它们大多见于《大家》《滇池》《十月》《当代》《文学界》《小说林》等期刊,篇目之间最大的相似之处是活在昆明的李果、王重两个男主角的稳定不变;不同的是,它们渐渐宽厚内敛了些。是啊,我一直想写出内敛扎实又天马行空的优质小说,中篇显然更适合一个野心勃勃的小说家朝着这样的目标迈进,为此,我愿意拿出全部的激情、耐性和想象力。 非常感谢写小说的汉人马原为我作序,他是我的文学偶像之一,热心的朋友一定能看出我的复线结构与马原小说的隐秘关联,我实在无法否认天才般的大马对我当年的写作影响。不过,差异也显而易见,他那些充满神性的奇异小说只有马原能为,至少我尚未在任何一个中国作家笔下读到类似作品。复出后的大马不写中短篇了,多么遗憾! 马原、博尔赫斯、卡夫卡、卡尔维诺、纳博科夫、胡安·鲁尔福、鲁迅等等一批非凡的家伙告诉我,小说当然可以是天马行空的,比起短篇和长篇,篇幅相当合适的中篇小说更有资格天马行空。以我十余年的记者经历,我自忖无论以怎样的笔法将我遭遇的种种现实扭曲变形、胆大妄为都不为过,都有可能催生天马行空的好小说,我希望我的中篇始终汪洋恣肆又丰富神秘,它的内在应直指我们这一代生于城市长于城市的家伙面临的种种无趣和尴尬、困顿与挣扎,以及,由此而生且必须捍卫的骄傲与尊严——必须感谢昆明,我如此爱它又如此恨它,幸好没有逃离这个美丽而糟糕的城市,否则,我的小说该从何写起? 再说点题外话,小说常常依赖故事,可绝不仅仅只有故事,如果你认为我的小说大多讲了故事,那,你就姑且这么看吧。 希望朋友们喜欢这部选集。我还将认认真真写下去,尤其写好中篇,这或许是值得我付出一生、让我亲近上帝、为烦恼人生找到出口的最理想的方式吧。 陈鹏 2015年8月,昆明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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