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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二拍(精致插图本)/中国古典文学名著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明)凌濛初
出版社 大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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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二拍”是指凌蒙初所编的《初刻拍案惊奇》和《二刻拍案惊奇》,是作者根据野史笔记、文言小说和当时的社会传闻创作的,主体反映了市民生活中追求财富和享乐的社会风气,同时反映了资本主义萌芽时期人们渴望爱情和平等的自由主义思想。

内容推荐

“三言二拍”是我国古代流传颇广的短篇小说集,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三言”是指明代冯梦龙所编纂的《喻世明言》、《警世通言》和《醒世恒言》,“二拍”是指凌蒙初所编的《初刻拍案惊奇》和《二刻拍案惊奇》。本书收录了凌蒙初的“二拍”,主体反映了市民生活中追求财富和享乐的社会风气,同时反映了资本主义萌芽时期人们渴望爱情和平等的自由主义思想。

目录

初刻拍案惊奇

拍案惊奇序

拍案惊奇凡例

卷之一

转运汉遇巧洞庭红

波斯胡指破鼍龙壳

卷之二

姚滴珠避羞惹羞

郑月娥将错就错

卷之三

刘东山夸技顺城门

十八兄奇踪村酒肆

卷之四

程元玉店肆代偿钱

十一娘云冈纵谭侠

卷之五

感神媒张德容遇虎

凑吉日裴越客乘龙

卷之六

酒下酒赵尼媪迷花

机中机贾秀才报怨

卷之七

唐明皇好道集奇人

武惠妃崇禅斗异法

卷之八

乌将军一饭必酬

陈大郎三人重会

卷之九

宣徽院仕女秋千会

清安寺夫妇笑啼缘

卷之十

韩秀才乘乱聘娇妻

吴太守怜才主姻簿

卷十一

恶船家计赚假尸银

狠仆人误投真命状

卷十二

陶家翁大雨留宾

蒋震卿片言得妇

卷十三

赵六老舐犊丧残生

张知县诛枭成铁案

卷十四

酒谋财于郊肆恶

鬼对案杨化借尸

卷十五

卫朝奉狠心盘贵产

陈秀才巧计赚原房

卷十六

张溜儿熟布迷魂局

陆蕙娘立决到头缘

卷十七

西山观设篆度亡魂

开封府备棺追活命

卷十八

丹客半黍九还

富翁千金一笑

卷十九

李公佐巧解梦中言

谢小娥智擒船上盗

卷二十

李克让竞达空函

刘元普双生贵子

卷二十一

袁尚宝相术动名卿

郑舍人阴功叨世爵

卷二十二

钱多处白丁横带

运退时刺史当艄

卷二十三

大姊魂游完宿愿

小姨病起续前缘

卷二十四

盐宫邑老魔魅色

会骸山大士诛邪

卷二十五

赵司户千里遗音

苏小娟一诗正果

卷二十六

夺风情村妇捐躯

假天语幕僚断狱

卷二十七

顾阿秀喜舍檀那物

崔俊臣巧会芙蓉屏

卷二十八

金光洞主谈旧迹

玉虚尊者悟前身

卷二十九

通闺闼坚心灯火

闹囹圄捷报旗铃

卷三十

王大使威行部下

李参军冤报生前

卷三十一

何道士因术成奸

周经历因奸破贼

卷三十二

乔兑换胡子宣淫

显报施卧师入定

卷三十三

张员外义抚螟蛉子

包龙图智赚合同文

卷三十四

闻人生野战翠浮庵

静观尼昼锦黄沙衡

卷三十五

诉穷汉暂掌别人钱

看财奴刁买冤家主

卷三十六

东廊僧怠招魔

黑衣盗奸生杀

卷三十七

屈突仲任酷杀众生

郓州司马冥全内侄

卷三十八

占家财狠婿妒侄

延亲脉孝女藏儿

卷三十九

乔势天师禳旱魃

秉诚县令召甘霖

卷四十

华阴道独逢异客

江陵郡三拆仙书

二刻拍案惊奇

二刻拍案惊奇序

二刻拍案惊奇小引

卷之一

进香客莽看金刚经

出狱僧巧完法会分

卷之二

小道人一着饶天下

女棋童两局注终身

卷之三

权学士权认远乡姑

白孺人白嫁亲生女

卷之四

青楼市探人踪

红花场假鬼闹

卷之五

襄敏公元宵失子

十三郎五岁朝天

卷之六

李将军错认舅

刘氏女诡从夫

卷之七

吕使君情媾宦家妻

吴太守义配儒门女

卷之八

沈将仕三千买笑钱

王朝议一夜迷魂阵

卷之九

莽儿郎惊散新莺燕

伯梅香认合玉蟾蜍

卷之十

赵五虎合计挑家衅

莫大郎立地散神奸

卷十一

满少卿饥附饱飚

焦文姬生仇死报

卷十二

硬勘案大儒争闲气

甘受刑侠女著芳名

卷十三

鹿胎庵客人作寺主

剡溪里旧鬼借新尸

卷十四

赵县君乔送黄柑

吴宣教干偿白镪

卷十五

韩侍郎婢作夫人

顾提控掾居郎署

卷十六

迟取券毛烈赖原钱

失还魂牙僧索剩命

卷十七

同窗友认假作真

女秀才移花接木

卷十八

甄监生浪吞秘药

春花婢误泄风情

卷十九

田舍翁时时经理

牧童儿夜夜尊荣

卷二十

贾廉访赝行府牒

商功父阴摄江巡

卷二十一

许察院感梦擒僧

王氏子因风获盗

卷二十二

痴公子狠使噪脾钱

贤丈人巧赚回头婿

卷二十三

大姊魂游完宿愿

小姨病起续前缘

卷二十四

庵内看恶鬼善神

井中谭前因后果

卷二十五

徐茶酒乘闹劫新人

郑蕊珠鸣冤完旧案

卷二十六

懵教官爱女不受报

穷庠生助师得令终

卷二十七

伪汉裔夺妾山中

假将军还姝江上

卷二十八

程朝奉单遇无头妇

王通判双雪不明冤

卷二十九

赠芝麻识破假形

撷草药巧谐真偶

卷三十

瘗遗骸王玉英配夫

偿聘金韩秀才赎子

卷三十一

行孝子到底不简尸

殉节妇留待双出柩

卷三十二

张福娘一心贞守

朱天锡万里符名

卷三十三

杨抽马甘请杖

富家郎浪受惊

卷三十四

任君用恣乐深闺

杨太尉戏宫馆客

卷三十五

错调情贾母詈女

误告状孙郎得妻

卷三十六

王渔翁舍镜崇三宝

白水僧盗物丧双生

卷三十七

叠居奇程客得助

三救厄海神显灵

卷三十八

两错认莫大姐私奔

再成交杨二郎正本

卷三十九

神偷寄兴一枝梅

侠盗惯行三昧戏

卷四十

宋公明闹元宵(杂剧)

试读章节

前面这赞上说的,都是女子。那红线就是潞州薛嵩节度家小青衣,因为魏博节度田承嗣养三千外宅儿男,要吞并潞州。薛嵩日夜忧闷,红线闻知,弄出剑术手段,飞身到魏博,夜漏三时,往返七百里,取了他床头金盒归来。明日,魏博搜捕金盒,一军忧疑,这里却教了使人送还他去。田承嗣一见惊慌,知是剑侠,恐怕取他首级,把邪谋都息了。后来红线说出前世是个男子,因误用医药杀人,故此罚为女子。今已功成,修仙去了。这是红线的出处。

那隐娘姓聂,魏博大将聂锋之女。幼年撞着乞食老尼,摄去教成异术。后来嫁了丈夫,各跨一蹇驴,一黑一白。蹇驴是卫地所产,故又叫做“卫”。用时骑着,不用时就不见了,元来是纸做的。他先前在魏帅左右,魏帅与许帅刘昌裔不和,要隐娘去取他首级。不想那刘节度善算,算定隐娘夫妻该入境,先叫卫将早至城北候他,约道:“但是一男一女,骑黑白二驴的便是。可就传我命拜迎。”隐娘到许,遇见如此,服刘公神明,便弃魏归许。魏帅知道,先遣精精儿来杀他,反被隐娘杀了。又使妙手空空儿来,隐娘化为蠛蠓,飞入刘节度口中,教刘节度将于阗国美玉围在颈上。那空空儿三更来到,将匕首项下一划,被玉遮了,其声铿然,划不能透。空空儿羞道:“不中”,一去千里,再不来了。刘节度与隐娘俱得免难。这是隐娘的出处。

那香丸女子同一侍儿住观音里,一书生闲步,见他美貌,心动。傍有恶少年数人,就说他许多淫邪不美之行。书生贱之。及归家,与妻言及,却与妻家有亲,是个极高洁古怪的女子,亲戚都是敬畏他的。书生不平,要替他寻恶少年出气,未行。只见女子叫侍儿来谢道:“郎君如此好心,虽然未行,主母感恩不尽。”就邀书生过去,治酒请他独酌。饮到半中间,侍儿负一皮袋来,对书生道:“是主母相赠的。”开来一看,乃是三四个人头,颜色未变,都是书生平日受他侮害的仇人。书生吃了一惊,怕有累及,急要逃去。侍儿道:“莫怕,莫怕。”怀中取出一包白色有光的药来,用小指甲挑些些弹在头断处,只见头渐缩小,变成李子大。侍儿一个个撮在口中吃了,吐出核来,也是李子。侍儿吃罢,又对书生道:“主母也要郎君替他报仇,杀这些恶少年。”书生谢道:“我如何干得这等事?”侍儿进一香丸,道:“不劳郎君动手。但扫净书房,焚此香于炉中,看香烟那里去,就跟了去,必然成事。”又将先前皮袋与他,道:“有人头尽纳在此中,仍旧随烟归来,不要惧怕。”书生依言做去。只见香烟袅袅,行处有光,墙壁不碍。每到一处,遇一恶少年,烟绕颈三匝,头已自落,其家不知不觉。书生便将头人皮袋中。如此数和,烟袅袅归来,书生已随了来。到家尚未三鼓,恰如做梦一般。事完,香丸飞去,侍儿已来,取头弹药,照前吃了。对书生道:“主母传语郎君:这是畏关。此关一过,打点共做神仙便了。”后来不知所往。这女子、书生都不知姓名,只传得有《香丸志》。

那崔妾是唐贞元年问,博陵崔慎思应进士举,京中赁房居住。房主是个没丈夫的妇人,年止三十余,有容色。慎思遣媒道意,要纳为妻。妇人不肯,道:“我非宦家之女,门楣不对,他日必有悔,只可做妾。”遂随了慎思。二年,生了一子。问他姓氏,只不肯说。一日,崔慎思与他同上了床,睡至半夜,忽然不见。崔生疑心有甚奸情事了,不胜忿怒,遂走出堂前,走来走去。正自傍徨,忽见妇人在屋上走下来,白练缠身,右手持匕首,左手提一个人头。对崔生道:“我父昔年被郡守枉杀,求报数年未得。今事已成,不可久留。”遂把宅子赠了崔生,逾墙而去。崔生惊惶。少顷,又来,道:“是再哺孩子些乳去。”须臾出来,道:“从此永别。”竞自去了。崔生回房,看看儿子已被杀死。他要免心中记挂,故如此。所以说“崔妾白练”的话。

那侠妪的事乃元雍妾修容自言:小时里中盗起,有一老妪来对他母亲说道:“你家从来多阴德,虽有盗乱,不必惊怕,吾当藏过你等。”袖中取出黑绫二尺,裂作条子,教每人臂上系着一条,道:“但随我来。”修容母子随至一道院,老妪指一个神像道:“汝等可躲在他耳中。”叫修容母子闭了眼,背了他进去。小小神像,他母子住在耳中,却像一间房子,毫不窄隘。老妪朝夜来看,饮食都是他送来。这神像耳孔只有指头大小,但是饮食到来,耳孔便大起来。后来盗平,仍如前负了归家。修容要拜为师,誓修苦行,报他恩德。老妪说:“仙骨尚微。”不肯收他。后来不知那里去了。所以说“侠妪神耳”的说话。

那贾人妻的,与崔慎思妾差不多。但彼是余干县尉王立,调选流落,遇着美妇,道是:“原系贾人妻子,夫亡十年,颇有家私。”留王立为婿,生了一子。后来也是一日提了人头回来,道:“有仇已报,立刻离京。”去了复来,说是:“再乳婴儿,以豁离恨。”抚毕便去。回灯蹇帐,小儿身首已在两处。所以说“贾妻断婴”的话,却是崔妾也曾做过的。

那解洵是宋时武职官,靖康之乱,陷在北地,孤苦零落。亲戚怜他,替他另娶一妇为妻。那妇人妆奁丰厚,洵得以存活。偶重阳日,想起旧妻坠泪。妇人问知欲归本朝,便替他备办,水陆之费毕具,与他同行。一路水宿山行,防闲营护,皆得其力。到家,其兄解潜军功累积,已为大帅,相见甚喜,赠以四婢。解洵宠爱了,与妇人渐疏。妇人一日酒间责洵道:“当不记昔年乞食赵魏时事乎?非我已为饿莩。今一旦得志,便尔忘恩,非大丈夫所为。”洵已有酒意,听罢大怒,奋起拳头,连连打去。妇人忍着,冷笑,洵又唾骂不止。妇人忽然站起,灯烛皆暗,冷气袭人,四妾惊惶仆地。少顷,灯烛复明,四妾才敢起来。看时,洵已被杀在地上,连头都没了。妇人及房中所有,一些不见踪影。解潜闻知,差壮勇三千人各处追捕,并无下落。这叫做“解洵娶妇”。

那三鬟女子,因为潘将军失却玉念珠,无处访寻,却是他与朋侪作戏,取来挂在慈恩寺塔院相轮上面。后潘家悬重赏,其舅王超问起,他许取还。时寺门方开,塔户尚锁,只见他势如飞鸟,已在相轮上,举手示超,取了念珠下来。王超自去讨赏。明日,女子已不见了。

那车中女子又是怎说?因吴郡有一举子,入京应举,有两少年引他到家。坐定,只见门迎一车进内,车中走出一女子,请举子试技。那举子只会著靴在壁上行得数步。女子叫座中少年各呈妙技,有的在壁上行,有的手撮椽子行,轻捷却像飞鸟。举子惊服,辞去。数日后,复见前两少年来借马,举子只得与他。明日,内苑失物,唯收得驮物的马。追问马主,捉举子到内侍省勘问。驱入小门,吏自后一推,倒落深坑数丈。仰望屋顶七八丈,唯见一孑L,才开一尺有多。举子苦楚间忽见一物如鸟飞下,到身边看时,却是前日女子。把绢重系举子胳膊讫,绢头系女子身上,女子腾身飞出宫城,去门数十里乃下。对举子云:“君且归,不可在此。”举人乞食寄宿,得达吴地。这两个女子便都有些盗贼意思,不经前边这几个,报仇雪耻救难解危,方是修仙正路。然要晓世上有此一种人,所以历历可纪,不是脱空的说话。

而今再说一个有侠术的女子,救着一个落难之人,说出许多剑侠的议论,从古未经人道的,真是精绝。有诗为证:

念珠取却犹为戏,若似车中便累人。

试听韦娘一席话,须知正直乃为真。

话说徽州有一商人,姓程,名德瑜,表字元玉。禀性简默端重,不妄言笑,忠厚老成,专一走川、陕,做客贩货,大得利息。一日,收了货钱,待要归家,与带去仆人收拾停当,行囊丰满,自不必说。自骑一匹马,仆人骑了牲口,起身行路。来过文、阶道中,与一伙作客的人,同落一个饭店买酒饭吃。

正吃之间,只见一个妇人骑了驴儿,也到店前下了,走将进来。程元玉抬头看时,却是三十来岁的模样,面颜也尽标致,只是装束气质带些武气,却是雄赳赳的。饭店中客人个个颠头耸脑,看他说他,胡猜乱语,只有程元玉端坐不瞧。那妇人都看在眼里。吃罢了饭,忽然举起两袖,抖一抖道:“适才忘带了钱来,今饭多吃过了主人的,却是怎好?”那店中先前看他这些人都笑将起来,有的道:“元来是个骗饭吃的!”有的道:“敢是真个忘了。”有的道:“看他模样,也是个江湖上人,不像个本分的,骗饭的事也有。”那店家后生见说没钱,一把扯住不放。店主又发作道:“青天白日,难道有得你吃了饭不还钱不成?”妇人只说:“不带得来,下次补还。”店主道:“谁认得你!”正难分解,只见程元玉便走上前来,说道:“看此娘子光景,岂是要少这数文钱的?必是真失带了出来,如何这等逼他?”就把手腰间去摸出一串钱来,道:“该多少,都是我还了就是。”店家才放了手,算一算帐,取了钱去。那妇人走到程元玉跟前,再拜道:“公是个长者,愿闻高姓大名,好加倍奉还。”程元玉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还也不消还得,姓名也不消问得。”那妇人道:“休如此说。公去前面,当有小小惊恐,妾将在此处出些力气报公。所以必要问姓名,万勿隐讳。若要晓得妾的姓氏,但记着韦十一娘便是。”程元玉见他说话,有些尴尬,不解其故,只得把名姓说了。妇人道:“妾在城西去探一个亲眷,少刻就到东来。”跨上驴儿,加上一鞭,飞也似去了。

程元玉同仆人出了店门,骑了牲口,一头走,一头疑心。细思适间之话,好不蹊跷。随又忖道:“妇人之言,何足凭准?况且他一顿饭钱尚不能预备,就有惊恐,他如何出力相报得?”以口问心,行了几里。只见途间一人,头带毡笠,身背皮囊,满身灰尘,是个惯走长路的模样。或在前,或在后,参差不一,时常撞见。程元玉在马上问他道:“前面到何处可以宿歇?”那人道:“此去六十里,有杨松镇,是个安歇客商的所在。近处却无宿头。”程元玉也晓得有个杨松镇,就问道:“今日晏了些,还可到得那里么?”那人抬头把日影看了一看道:“我到得,你到不得。”程元玉道:“又来好笑了。我每是骑马的,反到不得,你是步行的,反说到得,是怎的说?”那人笑道:“此间有一条小路,斜抄去二十里,直到河水湾,再二十里,就是镇上。若你等在官路上走,迂迂曲曲,差了二十多里,故此到不及。”程元玉道:“果有小路快便,相烦指示同行。到了镇上,买酒相谢。”那人欣然前行,道:“这等,都跟我来。”

那程元玉只贪路近,又见这厮是个长路人,信着不疑,把适间妇人所言惊恐都忘了。与仆人策马,跟了那人进那一条路来。初时平坦好走,走得一里多路,地上渐渐多是山根顽石,驴马走甚不便。再行过去,有陡峻高山遮在面前。绕山走去,多是深密林子,仰不见天。程元玉主仆俱慌,埋怨那人道:“如何走此等路?”那人笑道:“前边就平了。”程元玉不得已,又随他走,再度过一个岗子,一发比前崎岖了。程元玉心知中计,叫声“不好,不好!”急掣转马头回路。忽然那人唿哨一声,山前涌出一干人来:

狰狞相貌,劣撅身躯。无非月黑杀人,不过风高放火。盗亦有道,大曾偷习儒者虚声;师出无名,也会剽窃将家实用。人间偶尔呼为盗,世上于今半是君。

程元玉见不是头,自道必不可脱,慌慌忙忙下了马,躬身作揖道:“所有财物,但凭太保取去。只是鞍马衣装,须留下做归途盘费则个。”那一伙强盗听了说话,果然只取包裹来,搜了银两去了。程元玉急回身寻时,那马散了缰,也不知那里去了。仆人躲避,一发不知去向。凄凄惶惶,剩得一身,拣个高岗立着,四围一望,不要说不见强盗出没去处,并那仆马消息,杳然无踪。四无人烟,且是天色看看黑将下来,没个道理。叹一声道:“我命休矣!”

P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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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2:05: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