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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读不尽的有形历史/学人屐痕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葛剑雄
出版社 岳麓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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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曾任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历史地理研究中心主任,现任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教育部社会科学委员会委员、学风建设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地理学会历史地理专业委员会主任,中国秦汉史研究会副会长,中国史学会理事,上海市历史学会副会长,国际地圈生物圈中国委员会委员,国际历史人口委员会委员的葛剑雄先生的游记。

内容推荐

《读不尽的有形历史》一书是葛剑雄先生的游记,内中收录了:《冈仁波齐——神山的召唤》、《真正的归宿——访胡志明出生地》、《感受时空——格林尼治天文台随想》、《天方夜谭中的古村差一点错过——途经阿伊·本·哈杜堡村》、《千年奇迹的奥秘——访圣凯瑟琳修道院》等文章。

目录

自序

千年古刹托林寺

卡兹探胜

冈仁波齐——神山的召唤

千古钓鱼城

告别夔门

顺化散记

活着的与逝去的:会安古城与关山圣坛

似曾相识“燕”归来——河内随感

真正的归宿——访胡志明出生地

巴塞罗那掠影

名城乐水

莎翁故乡所见所思

感受时空——格林尼治天文台随想

永远的庞贝

威尼斯,我没有失望

北非谍影今何在

非斯散记

天方夜谭中的古村差一点错过——途经阿伊·本·哈杜堡村

山海胜境第巴萨

浴火重生——罗马废墟下的迦太基

大莱卜提斯一不仅是辉煌

昔兰尼——二千年的古城,二千年的古墓

读不尽的有形历史——底比斯古城及其墓地

千年奇迹的奥秘——访圣凯瑟琳修道院

窥视红海

御风卢克索

溯尼罗河之旅——从阿斯旺到喀土穆

走近马赛人

拉木岛一日

试读章节

西藏札达县政府所在地称为托林,周围的农村属托林乡,都得名于一座千年古刹——托林寺。

公元10世纪末年,古格王国的第一代王德尊衮据有象雄(今阿里地区)。德尊衮的次子松埃出家为僧,法名喇嘛意希沃,他创建了托林寺。托林,是飞翔的意思。为了弘扬佛法,意希沃派仁钦桑布等人去印度访师求法,并迎请达摩波罗法师的弟子波罗松来传授戒律。1042年,印度高僧阿底峡大师来古格传经布法,驻在托林寺,仁钦桑布担任他的译师。三年后,阿底峡返回印度,而仁钦桑布长期驻锡托林寺,从事译经和授徒,成为古格一代高僧,经扩建后的托林寺也名声远播。1076年是藏历火龙年,在古格国王赞德的支持下,托林寺召开法轮大会,卫、藏、康各地的高僧都前往参加。这次“火龙年大法会”成为西藏佛教的盛事,托林寺也成为全藏名寺,西藏佛教后弘期的许多高僧都曾在此寺活动,古格王国的不少重大佛事也都在此举行。全盛时的托林寺拥有三座大殿、十座中小殿、僧房、经堂、、大小佛塔、塔墙等大批建筑。除了这座本寺以外,托林寺还有二十五座分寺遍布阿里地区,它们分属于萨迦、格鲁、竹巴噶举三派,在印度和尼泊尔也有分寺。古格王国覆灭后,托林寺虽然失去了昔目的辉煌,但依然保持着主寺的地位。经历了千年风霜,如今托林寺只剩下两座大殿、一座大殿的残迹、一座较完整的佛塔和一些遗址,散布在朗钦藏布(象泉河)南岸的台地和南面的土山上。

这座名寺早就见于藏文史籍的记载,17世纪来到古格王国的西方传教士又在他们的报告中记录了它的情况。1933—1934年,意大利人杜奇在托林寺拍了一百三十多张照片,留下了当年的实况。由于这些照片一直秘而不宣,成为不少西方探险家和学者追寻的对象。

6月26日清晨,当我急切地在住处俯瞰托林寺时,没有见到像大昭寺、哲蚌寺、扎什伦布寺那样金碧辉煌、壮丽恢宏的景象,甚至没有找到一点金色、一点闪光,只见两座平顶的大殿静卧在周围新建的土房和校舍之间。在这片土黄色的海洋——土山、土丘、土地,还有土房,它们的墙壁和平顶是同样的颜色之中,只有一种土红色引人注目,那是大殿新粉刷过的外墙、佛塔的尖顶和遗址的残迹。我不敢也不愿相信,这就是闻名中外的千年古寺。

但当一位六十六岁的喇嘛打开杜康殿(红殿)的大门,让我们步入这座有三十六根方柱支撑着的殿堂时,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件件精美的雕饰、一幅幅鲜艳的壁画,比之于其他古寺名刹的大殿毫不逊色。壁画上绘着各类佛、菩萨、佛母、度母、金刚、高僧的大像和无数小像,配有各种飞天、祥云、如意、植物花草、飞禽走兽等图案,令人目不暇接。西壁的东侧下部绘着一组古格王室成员、高僧、来宾和外邦僧俗等礼佛图,人物形象生动,真实地反映了古格的历史和文化。在殿堂门廊东壁两侧绘着一幅非常精彩的俭刚舞女图》,舞女们容貌娇丽,体态轻盈,舞姿各异,显示出超越宗教的艺术魅力。壁画的作者使用了一种精细的游丝描技法,画出的线条蜿蜒流畅,设色轻淡柔和,若隐若现。同行的H(考古学者)和L(考古学者)在西藏作过全面的文物普查,他们说用这种技法的人物壁画在其他地方还没有发现过。这位作者是谁?来自何方?为什么只留下了这样一幅壁画?没有人能回答这些问题,或许永远无法找到答案。就像世界上大量其他艺术品都出于无名氏之手一样,不管作者是古格人、拉达克(今克什米尔)人、印度人、尼泊尔人,汉人,是僧人还是俗人,是名人还是凡人,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这幅画成为人类永久的财富,特别是不能在我们这一代中毁灭。

这不是杞人忧天,因为尽管殿内的壁画基本完好,无情的岁月还是威胁着它们的安全,由渗水造成的一道道垂直的白色痕迹已经遮蔽了不少小佛像,要是不及时维修,渗水自然会日渐扩大,而拉康嘎波(白殿)内的惨状更提醒我们,人祸的破坏往往比天灾更大。如今殿内只剩下北壁正中供奉的释迦牟尼塑像,这尊塑像虽大致完好,但像的螺髻、面部、两臂均有不同程度的损坏,其余十四尊塑像早已荡然无存,只有空空的像座标志着它们当年的座位。殿门外原有门廊,廊顶早已拆除,仅余两厢墙壁,门两侧的泥塑装饰也大部分残破。此殿在20世纪50年代末被改为粮仓,为了运粮的卡车出入方便而扩大了殿门,而彻底的破坏发生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这场浩劫早已过去,几个汽油桶和一些杂物还不得体地留在殿中。

但比起朗巴朗则拉康(遍知如来殿)来,白殿还是相当幸运的,因为它毕竟保存了下来,而朗巴朗则拉康却只留得断垣残壁一片废墟。当我踏人旧址,但见殿顶尺寸无存,塑像全部毁坏,大多连残迹都不见,只能从墙上残留的泥塑光背想象众多佛像的法相雄姿。墙壁的表层几乎完全剥离,除了依稀可见的红色,看不到任何壁画的痕迹。唯有那一道道残墙和四角的残塔忠实地守卫着这块圣地,无声地诉说着这段悲惨的历史。在墙角和像座底下,不时可以看到被焚烧的经卷碎片,经文还清晰可见。尽管我早已得知这座大殿的毁灭,但仍然对破坏得如此彻底感到震惊。

朗巴朗则拉康,曾经是托林寺的象征,也是西藏佛教文明的骄傲。据藏文史料记载,托林寺是模仿在今扎囊县的桑耶寺而建的,但设计者将桑寺一组庞大的建筑群体浓缩为这座大殿,形成了独特的结构和风格。整座殿堂呈多棱亚字形,是一座大型的曼陀罗(坛城)。中心的方殿即朗巴朗则拉康,象征须弥山,供奉知者如来;四向的四组小殿分别为多吉生巴拉康、仁钦久乃拉康、堆友主巴拉康、朗堆太一拉康,代表四大部洲;这五座十字相连的殿堂组成了中心的小亚字形。其外圈由四大殿和十四小殿组成,分别供奉佛、菩萨、度母、罗汉等塑像。外圈的南、北、西大殿均有转经的复道环绕一周,中心的殿堂与周围的殿堂间又形成一条大的转经复道。四角尽处是四座高耸的小塔,代表护法四天王。

这是典型的吐蕃佛殿结构,但又是对传统建筑的创新,所以建成后就吸引了各地的信众和香客,使托林寺更加声名远播。15世纪初叶和末年,拉达克王札巴德和次旺朗杰曾两次派人测绘此殿,并按照其模式在拉达克兴建。五世达赖喇嘛为了在大昭寺的廊壁绘上完整典型的佛殿画像,派人四处寻访原型,最终选定此殿,所以人们至今还能从大昭寺的壁画中感受此殿未毁时的雄伟气象。但没有亲临现场的人大概很难想象它复杂而精巧的结构,我这支拙笔也难以描绘出它的原貌,只能借助于一张考古学家绘成的平面图。P1-4

序言

我虽出生在以人文蔚然、商业繁盛的南浔镇(今属浙江湖州市南浔区),却生不逢时,已经到了它的衰落期。加上家境贫寒,幼年时几至衣食难继,连上学交学费也得靠借贷维持。所以直到1957年我十二岁时迁居上海,唯一一次外出,就是1950年五岁时随父亲回故乡绍兴。除了在小学“远足” (春游)时一起去过相距仅十多里的江苏省震泽镇(今属吴江市)外,连县城所在的湖州都没有去过。尽管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我却天然具有强烈的愿望。镇上有专门演出评弹的“书场”,演员都是临时从外地来的。听大人说评弹演员到处“跑码头”,一个个地方演出,觉得真是一个令人羡慕的职业。有次镇上来了马戏团,听说马戏团跑的码头比评弹演员更多,地方更远,甚至动过以后投奔马戏团的念头。

大约在四年级时亲戚送我一本儿童读物,是讲一个小学生随父亲乘火车由上海到北京的经过。我将这本书看了一遍又一遍,一些情节到现在还记得,以致到1966年11月我第一次由上海乘火车去北京时,沿途都似曾相识。但在此前我对外界的了解只能通过书籍报刊,尽管我从1957年9月起已在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读书。

1966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给了我两次意外的机会:一次是随着“革命大串连”的红卫兵到了北京,途经南京。但那时我的身份是中学教师,不属“革命小将”,没有大串连的资格,只能到北京去见毛主席。所以在见到毛主席后立即返回上海,在北京和南京期间也只参观有革命意义的地方,连离北大不远的颐和园也不敢去。但1967年底我被新成立的校革命委员会吸收为“专案组” (又称“材料组”)成员,参与审查一位经历复杂的老教师,1968年初就要我与上海市工商联的外调人员去广州调查。当年“清理阶级队伍”全面开展,两年间我因外调而去了江苏、浙江、安徽、山东、河北、北京、天津、陕西、四川等地。此前我在图书馆封存的杂志中发现了一册《旅行家》杂志的合订本,出差时都带在身边,所到之处不时翻阅,了解了不少地理知识和各地的风土人情。但那时旅游已被视为资产阶级的生活方武,除了一些革命纪念地,其他景点大多已封闭。加上当时一心干革命,绝对不敢假公济私。一位年轻的“工宣队员”(进驻学校的“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成员)与我出差时,往往找借口自由行动。但每次他拿出公共汽车票要我报销时,都会被我毫不含糊地拒绝。

1970年起,我因经常处理学生中的流氓犯罪案件,成为闸北区“公检法” (当时公安局、法院、检察院合并)的“群众办案”,几次随干警去安徽、江苏等地办案或押送人犯。1972年初夏路过黄山,抽了两天时间游了黄山。两人商定增加的费用自理,回上海后少休息两天。早上从屯溪乘车到山下,下午由汤口步行上山,晚上宿于天都峰下的玉屏楼。第二天登莲花峰,到北海,由后山往太平。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旅游,虽然也多少有些假公济私。那时游人寥寥,大多是利用就近出差的人员,两天间遇到的不过一二十人。路上遇到挑砖头上山的农民,一块砖的挑费只有几分钱。休息时一位农民大发感叹:“我们是要养家活口,没有办法,爬山是为了赚几个钱。城里人吃饱饭没有事干,也要来爬山。”

从那以后,虽然政治运动不断,却不再有到外地出差的机会。

1978年10月,我成为复旦大学历史系历史地理专业的研究生。次年10月,我与同学周振鹤一起外出考察,由北京往山西,一路北上至内蒙,到包头后折回,又经风陵渡入潼关,登华山后返回。1982年9月,我们作为首批博士生获准往新疆考察,由上海乘飞机至乌鲁木齐(票价一百七十五元),又飞喀什(票价一百元),乘车至塔什库尔干,到红其拉甫山口。返程又到了新疆一些地方,经敦煌、兰州、西宁后返回。作为正规的考察,我们事先查阅了相关的资料或学术论著,备有学校的介绍信,每到一处都会找有关单位,如大学、研究所、博物馆、图书馆、考古队、文物局调查了解,收集资料,并尽量到实地考察。从喀什返回时与周振鹤分手,从库车往克孜尔千佛洞时,曾独自在荒漠中步行半天。今天看来,那时的旅费真便宜,但我的工资(我读研究生时保留原任教师的工资)也只有54元。照相机还是奢侈品,我们从所里借了一个120相机,我根本不会使用,只能由周振鹤拍,所以只留下几张黑白照片。

1980年底,学校安排我担任导师谭其骧教授的助手。由于谭先生脑血栓留下后遗症,半身不遂,行动不便,他外出时一般都由我陪同。1981年5月,我陪谭先生赴京出席中国科学院学部大会,这是我第一次乘飞机。到199]年我最后一次陪他到北京,十年间到过北京、天津、吉林、辽宁、内蒙古、山西、陕西、河南、四川、贵州、云南、广西、广东、江苏、浙江等地,参加学术会议、工作会议、论文答辩、考察等。会议一般都会安排参观游览,只是我的主要任务是照顾谭先生,只能以他能到达为限。有时主人特意安排专人代我照顾谭先生,让我可以多走走看看。但责任所在,我不敢大意,最多离开几个小时。

1985年7月至1986年6月,我去哈佛大学做访问学者。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并意外地获准携妻女同行。在美国期间我学会开车,考了驾照,买了一辆二手车,不仅驶遍了波士顿一带,还开了两次长途,一次去纽约、华盛顿,一次往尼亚加拉瀑布和加拿大多伦多、渥太华、蒙特利尔等地。那时已买了照相机和长焦镜头,用了彩色胶卷,留下了不少照片。回国时我还在香港买了一台松下摄像机,以后记录了我在西藏等地的旅踪。此后,因参加学术会议、合作研究、讲学访学、考察、拍摄等,我先后到了亚洲、欧洲、美洲、非洲的三十多个国家,也到了我国香港、澳门和台湾在内的全部省、市、自治区。只要有机会,我会尽量多到一些地方参观考察,选择合适的交通路线和方式。如我在越南曾乘车从下龙湾到河内,从河内到顺化,从顺化到胡志明市。在台湾曾乘火车、汽车作环岛、穿岛行。与此同时,我用于考察旅游的设备也不断增加或更新,1991年买了第一台笔记本电脑(386,黑白屏),1997年买了第一台数码相机、掌式摄像机,1999年买了手持GPS、多功能卡西欧电子手表、数码录音机等。

其间我有几次称得上的“壮游”:

1990年我参加中国史学代表团去马德里开会,为了节约旅费,并多到些地方,我从上海乘火车,经北京、二连浩特、莫斯科、柏林、巴黎至马德里,又乘火车经巴塞罗那、巴黎、科隆、海德堡、慕尼黑、维也纳、洛桑、日内瓦、布拉格、布达佩斯、莫斯科、满洲里返回。

1996年,由拉萨乘越野车经藏北无人区到狮泉址多处,其间在野外搭帐篷住了十多天,骑马或步行于四五千米的高原,又驶至冈仁波齐(神山),转了半圈山,再从南线返回拉萨。

2000年12月参加中国第十七次南极考察队,由北京经巴黎飞圣地亚哥,再经彭塔阿雷纳斯至建在乔治王岛上的南极长城站,至2月下旬由原路返回,途中参观了圣地亚哥、瓦尔帕莱索、布宜诺斯艾利斯。

2003年2月,中央电视台与香港凤凰卫视联合拍摄《走进非洲》,我应邀担任北线嘉宾主持,由卡萨布兰卡开始,经摩洛哥、阿尔及利亚、突尼斯、利比亚、埃及、苏丹、埃塞俄比亚,到肯尼亚结束,其中除由卡萨布兰卡至阿尔及尔、由亚的斯亚贝巴至内罗毕、由内罗毕至拉木岛是乘飞机外,其他的九十多天里都是乘越野车而行。

2006年5月,《南方周末》邀我采访即将建成的青藏铁路,我们由西宁开车,沿青藏铁路一期到格尔木,又从格尔木至拉萨。10月,我至喀什参加由央视组织的“玄奘之路”,车队翻越天山进入吉尔吉斯斯坦,经乌兹别克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至印度,由新德里乘汽车、火车、飞机往返于阿格拉、瓦伦西亚、菩提迦耶、那烂陀等地。

1991年前,我偶然写过游记,但从未发表。巴塞罗那奥运会临近,当时去过那里的人很少,一位朋友怂恿我写篇游记介绍,我发表了《巴塞罗那掠影》。以后随着文件传输手段的革命性进展,我在国外时不时会写些游记杂文在国内发表,如我在英国和南极时,都曾通过互联网或传真在《文汇报》的专栏发表,以后结集出版。有了照相机、特别是数码相机,旅途中拍下了大量照片,一部分被我用作游记的插图。

1996年的西藏阿里之行产生了我第一本游记——《走近太阳:阿里考察记》 (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以后陆续问世的有:《剑桥札记》(鹭江出版社,2000年),《千年之交在天地之极——葛剑雄南极日记》(鹭江出版社,2003年)和《走非洲》(作家出版社,2005年)。还在报刊上发表过一些游记。

此次承前辈来新夏先生雅命,又蒙岳麓书社社长曾主陶先生支持,挑选了三十篇结集出版。其中三篇选自《走近太阳》,五篇选自《剑桥札记》,八篇选自《走非洲》,其余都是分别发表于报刊,二篇是未刊的。在此出版之际,谨向两位先生表示衷心感谢!  

2008年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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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7:54: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