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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顽童时代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钟丽思
出版社 新世界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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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丽丝有一个军人爸爸,他跟只有五岁的女儿纸上谈兵,并用军事化的管理将丽丝训练成“耗子能活我能活”极具生存能力的坚强斗士。他用“读《陈情表》不哭不孝,读《出师表》不哭不忠”的方法检验女儿的人品。在如此军人爸爸的训练下,这个聪明出奇的女孩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捣蛋鬼,她和孩子们学苏联英雄集体吃蚂蚁卵、在课堂上给睡觉的同学画了个大花脸、滚铁环、拍洋片、斗蟋蟀……她成为所在小学里第一个在一年级就被记大过的小女孩。但是她又是那么富有正义感,不善辩解、笨嘴拙舌的她却极富正义感和同情心。她救过奄奄一息的小孩;帮助过讨饭的难民……我们每个人都可以从她身上找到自己童年的影子,不管后来的我们经历了多少变故,产生了多大的变化,丽丝身上那种正直善良、纯真和梦想,都会感染我们每一个人。

这就是新世界出版社日前推出的中国版的“窗边小豆豆”——《顽童时代》。这本书2000年首版,近日修订再版,被西方人称为中国的《爱的教育》,是一本经典的成人读的儿童书。

内容推荐

她的父亲是非常英俊的军人,母亲是美丽端庄的教师,而她刚刚出生时却丑如小妖。善良温柔的母亲给她取名为丽丝,她就是自称为钟家一个上好的小孩-------钟丽丝。

丽丝平生第一次跟人打架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黄蚁,勇敢的她使出了令对手钦佩的右钩拳,而自己却掉了一颗门牙,左肘脱了臼,还被爸爸用皮带抽了一顿,坐了3天“禁闭”。入了小学,拿到新课本的这个顽童发现那算术书和语文书竟是如此简单,深感无聊的她只好不停惹邻座同学关宝宝说话。丁班老师于是把她换到爱打瞌睡的柳风眠旁边去坐。谁知一次上课时,丽丝在睡着的柳风眠脸上用毛笔画了8条长长的黑胡须,为此得到了学校的处分。这匹老师眼中的“害群之马”被从丁班调往丙班,又因为在课堂上从同学手中抢回自己私自带到教师的麻雀被调到乙班。乙班没有同学理睬她,她就想方设法在公开课上趁机展示自己的斗鸡眼和涂成血红色的牙齿。乙班老师气得快晕了过去,顽童又被记了一大过,最后被调到甲班。丽丝确实能闹腾,教过她的大多数老师都拿她没办法,如此走马灯一般调换班级的学生还真是不多见。

老师的惩罚、学校的处分和父亲的棒打并不能让丽丝变乖,而无意中听到的老师的夸奖,却令她吃惊不小。每一个孩子心中都有一亩田,这亩田需要用爱心去浇灌才能收获金黄的麦穗。丽丝用糖浆的香气吸引自己喂养的小黄蚁为前来家访的丁班老师组成“嘉陵江水深千尺,不及老师教我情”的诗句。这奇特的礼物,倾注了丽丝对老师的敬爱和感激之情。老师的一番良言把爱和信任的种子播撒在丽丝的心中,也让一贯严肃、不善表达感情的军人阿爹将女儿拥抱在怀中。

丽丝虽然淘气,但是却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救自己四年级的同学段志高免遭皮肉之苦,竟然推倒了鞭打段志高的“后娘”。小小年纪的丽丝却万万没有想到,那“后娘”却正是段志高的亲娘。用心良苦的母亲怎么会忍痛鞭打自己的亲骨肉呢?世界上的事情在一个孩子眼中,竟是如此难以理喻,不合情理。

丽丝通过这个事件意外地了解到一个处在社会底层的家庭的生活困境,她决定再次出手相救,帮助段志高推板车挣钱养家。住在“红房子”里面生活无忧的顽皮小孩终于明白了“视金钱如粪土”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拉板车挣来的每一张小纸币都被汗水浸透,丽丝也嗅出了自己身上有着和段志高一样的酸酸臭臭的味道。

这个有着强烈正义感和深厚同情心的孩子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了残酷的一幕,然而她没有哀叹和抱怨,也并不是袖手旁观,她和自己的朋友站在一起,为了生存的尊严,付出了艰苦的劳动和亮晶晶的汗水。在丽丝的世界里面,人不分高低贵贱,她用自己的眼睛观察周围的一切,清澈良善的眼眸中有的是对生活的热情和充满希望的期盼。

就是这样一个上好的小孩,她的童年却在13岁那年倏然一下子结束在一张不被录取的通知单上面。虽然丽丝的考试成绩名列前茅,但是由于她的操行评语太糟糕,没有一间中学肯收她。就在落榜的同一天,一张表扬信被送到丽丝的家中。原来,不久前她曾经独自一人聚齐全部力气把一个受伤的小男孩送往医院抢救。为了维护尊严,丽丝拒绝带怀疑自己撒谎的父亲到医院去查实此事。父亲这一次也做出从此不再打她的决定,只是要她今后一定自尊自爱,自强不息。

试读章节

我的母亲美丽端庄——任何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而母亲曾认真地对她的孩子说:“我之所以要嫁给你们的爹,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緣由是,他非常英俊。”

于是,自我出生后,不但令我的爸爸妈妈面面相觑,甚至连医生护士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很丑,很丑,就好像有个高明的画家,先为我爸爸画了張漫画,然后将它一下子套住了我的生命,好让我的爸爸妈妈及全部亲朋戚友啼笑皆非:我的眼睛鼻子嘴巴相互湊得太近;下巴颏太尖;手掌腳板又太大;连哭,也哭不响亮起来……总而言之,我一降临人世,便弄得大家都有些尴尬。

那个助产士是我爸爸妈妈的老朋友,他咽了咽口水,说:“嘿,这孩子出世太早,在娘胎才呆了6个多月。过些日子,五官就会舒展起来了。嗯,瞧,她才三斤二两呐!”关于我的头发,则任谁也对我那秀发如云的母亲讲不出宽慰的话来。

我的头发与生俱白,且夹了几根红的黄的,说不清像什么小兽的什么毛。助产士将我全身裹好,就露出那最不中看的头,好难堪地送我去妈妈身边。

母亲细细地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然后抬起眼睛,微笑道:“我的女儿叫丽丝。因为她有一头美丽的发丝。将来,她的生活也会是五彩缤纷的。”

挺立一旁的爸爸,长长地出了口气,弯下腰,将他那美丽端庄的妻子和丑如小妖的女儿一并拥在宽宽的胸怀。

我爸爸是个军人,妈妈是教师。

当然,我那时还不懂得什么叫“生活也会是五彩缤纷的。”生活给我第一个五彩缤纷的印象,就是几种颜色各异的药水药粉——因为我得了新生儿黄疽性肝炎,之后不久,又尝足了肺炎的滋味。亲戚朋友在背地里议论纷纷,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是感到惋惜还是觉得侥幸,总之认定“这小妖怪是哭不了几天的罗!”

我自己倒没有听见这些议论。醒着梦里,我听到的,常常是我母亲柔柔的呢哺,或是她那一首接一首的歌。是的,她唱印度尼西亚的《宝贝》,也唱布拉姆斯的《摇篮曲》,但哼得最多的,是她自己随时为我即兴编出的歌。

我的父亲是个从不知沮丧为何物的硬汉,尤其不会担忧他自己创造的女儿活不下来。恰恰相反,在我还只会吃药只会哭的日子里,他就已经围着我团团转,急煎煎地,老想将这只小妖怪快快扯进他的生活。父亲擅长折纸。他给我叠了大大小小许许多多的纸炮纸枪纸马纸兵舰。父亲唱歌五音不全,但会拉琴,会吹洞萧。逢他清闲,便架了二胡在腿上,悠悠扬扬地拉着《黄水谣》,或是持了管紫竹洞萧,呜呜地,为我吹出苏武牧羊的故事来……我在亲生父母跟前,过了3个月这种日子。

后来,因为战事,父亲要出发到很远的地方,母亲也要随他前往。“这是我唯一的孩子,”母亲说,“我们生死难料,她却一定要活下来。”就决定将我赠送给她唯一的姐姐。

那事发生在一个黄昏,很冷,在1948年3月初。

为了避人耳目,以免将我掳去,作为牵制我父母行动的人质,母亲和她姐姐各自分头,去一片荒郊会合。她姐姐一身农妇打扮,抱了我,对妹妹说:“15分钟后,你姐夫就来接我们。你快走。”母亲的战马昂首长嘶。她跃上马背,要赶回父亲身边。立时蹄声“啦啦”,扬起一路尘烟,在地平线上划出一个长长的惊叹号,我妈妈和她的马,恰如那惊叹号上的小黑点。

20年后,母亲对我说起那个时刻,两眼依然盈着一片泪光:“……我回过头去看你,我的孩子,你融在那轮夕阳的中央,在你姨妈的手臂上,离我越来越远。我无法知道,第二天等着你的,是一轮朝阳,还是一场风暴……”

我的姨父姨母带着我,一直跑到香港,在贫民区安顿下来,并立即换了名字。姨父去了一间私立中学教国文,一直到他生命的终点;姨母呢:则买下一爿小小的杂货铺,卖些儿糖果饼干、针头线脑,以便总能守护着我。收养我之前,在事业上,姨父是个春风得意的律师,他妻子是科班出身的教员。

毅然改行的律师,也毅然将我改了姓,姓朱,随他,又给我另取一名,名“天儿”。

这位新任教师来自一个代代单传的书香世家,而到了他这一代,已既无儿子又没女儿了。他将我抱着高高举过头,喊道:“天儿、天儿,你可是上天赐给我的孩儿啊!你命中注定,背负着三个家族的期望,你应该给我们三个姓氏带来荣光!”就在他激昂慷慨长啸仰天之际,那个虚弱的小妖怪又开始哭了起来。

那个小妖怪实在太虚弱了,总病,不但吹不得冷不得,也晒不得热不得。我实在弄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将这么个小病猫般的孩儿赐给我的亲爹亲妈养父养母。

一到香港,我们家立即寻访种种医生为我治病:儿 科、内科、中医、西医……我妈妈向她所有的顾客提同一个问题:“您知道哪儿有好医生治我的天儿么?”谁要荐了个大夫,她便不但不收货钱,还硬是拿些糖果饼干,千恩万谢,往推荐者手里送。

后来,凡是光顾杂货铺的人必要凑到小竹椅笼跟前看看我。好几个月,我都似乎没什么起色。人们不是见我毫无理由地啼哭,就是呼吸微弱地睡觉。

与我家杂货店相对,有个咖啡馆。咖啡馆老板夫妇,有7个孩子,凡是读了书的孩子,都喜欢上我家请教功课。有一天,老板夫妇一齐上门,好诚恳地建议我爸爸妈妈在他们的7个儿女中任选一个。他们觉得我父母太艰难了,他们说,依照他们的人生经验,如我这般孱弱的孩子是很难治好的,更担心这种无穷无尽的寻医抓药会让我父母倾家荡产……事后,这两夫妇对人说:“从来也没见过有人像朱先生两公婆那么固执。”我的父母无论如何也不放弃他们那个病孩儿。

从此咖啡店老板夫妇也学了我妈妈,逢人便打听何处可以觅得妙手郎中。

我爹爹温文尔雅,嗜书如命。莫名其妙地,他居然认为我需要听他吟哦朗诵,如同我需要打针吃药般重要。无论我哭我笑,他总在我耳边“诗云子曰”,或词或令,或赋或曲。饶是一厢情愿,却也耐心无比。多年以后,他的一位学生回忆起老师平生轶事,仍忍俊不禁,对我说:“你爹爹不但思维模密,且才情横溢,一直是我们崇拜的偶象。到了你一岁那年的春节,我们才突然发现朱先生也有凡夫俗子之情!”

那日,学生们去给先生拜年。正值贺辞连篇时,我又哭了起来。爹爹从母亲怀里接过我,一面轻轻拍了,一面诵起《出师表》来。《出师表》涌完,我依旧号陶。那些弟子诸生正在尴尬,爹爹却笑吟吟叹道:“我的天儿痛哭不已,正因为她领会到孔明一腔热血。唉,不容易,不容易呀!”学生们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强忍半天,终于还是哄堂大笑起来。他们觉得先生委实幼稚,陡然倍感亲切了。

过完年后,一位江湖郎中来了趟杂货铺,提了3斤饼去,留下一道偏方:每晚睡前,先用热咖啡将我泡上一阵,提出来抹干,再扑上碾成粉末的酒曲。

从那以后,咖啡店老板的7个孩子就轮流着,天天往我家捧来了一大钵咖啡渣。我妈妈买了口好大的锅,她熬出来的咖啡水,依旧香喷喷的,我被好好地浸泡起来,每每这种时刻,总有邻居围观,并且热忱祝福。一直到我被全身扑满酒曲粉,严严实实地裹在小被子里,人们便开始散去,父亲便开始吟哦……就这样药丸针水、咖啡酒曲,病病歪歪地,危危乎乎地,我开始慢慢往高里长。

我是先会讲话,后学走路的。父母对我,爱若至宝,从来不打不骂。我那爹爹,先为律师后任教员,自是口若悬河,从来教我,都将“为什么要这样”或“关什么不能那样”讲得清清楚楚,道理透彻。无论家中来了什么客,父亲从来都把我放在他膝上,让我听他们高谈阔论,或是让我奶声奶气昂首挺胸地诵它一阕岳飞的《满江红》,不然就是文天祥的,《正气歌》……

家里开着杂货铺,我便糖果饼干尽着吃。一到开饭,已胃口全无,见饭便苦着脸。我是满街跑着吃饭的,母亲端了个小碗,耐着性子在后边追着劝着,久久才能喂上一口。那时香港还不多见铁闸,特别我们住的那条小街,人们在大白天连门也不喜关好的。我逐家串,每餐非吃上一个钟头不可。后来益发不像话,要从九龙坐渡船往香港来回一趟,才肯吃完一小碗饭。再后来,母亲就总在喂饭时给我讲故事,这才使我略为收敛。母亲讲了好多故事,但讲得最多的主题,当然是“人拐子”。

在所有关于“人拐子”的故事里,被拐的孩子总是因为吃了别人的东西或跟了不认识的人走,才上当的。而发现上当时,又必是到了语言不通的孤岛的。母亲很怕我被拐走,挖空心思教我许多从人拐子手上逃脱的办法,以至我能将《童区寄传》背得滚瓜烂熟,并常常给邻居小孩复述种种关于人拐子的传说。

到了5岁,我渐渐少于病痛。爹爹开始教我练毛笔,对对子。母亲关了杂货铺重续她的教书生涯。舍不得送我去幼稚园,便请了个保姆来家,由她追着我喂饭。爹妈上班的时候,我便在家抄抄文章读读诗,满街跑着吃吃饭,讲讲人拐子的行状吓吓邻居小孩,自觉日子津津有味,也就不那么爱哭了。

也不知从何时起,头发变得又浓又黑,唯是脑后总有一撮白毛。只是我的五官,怎么也没法长得舒展,不过,爹妈和邻居们已大为满意。妈妈为了我显得漂亮,连牛痘也往我大腿上种,可她当时万万想不到我长大了会那么喜欢穿短裤。

爹妈眼巴巴地盼我长,准备第二年送我入学,然后上中学,念大学,留洋当博士。邻居们也看好我的前程,等着这条小街出个大博士。谁也料不着,我这辈子偏偏只念了6年书,就失学了。

有一天,家中收到一份电报,母亲失踪了两日,回来后,抱了我只是哭。爹也没顾上给我的毛笔字画红圈,却大步大步踱着,在他书房抽闷烟。我不明白出了什么祸事。从那以后,三天两头就会有封大陆来信。我家从前是没有那种信的。信一来,总是妈哭爹抽烟的。

又过了三五个月,母亲开始频频为我添新衣。原本不兴串门的爹,下班就抱着我到处转,让街坊们高兴了好一阵子。

终于,母亲红了眼圈问我:“乖天儿,愿意去坐火车么?”哎呀!火车!那只是我在电影里见过的东西啊!天儿兴奋之极,也不缠着爹妈抱,又跳又笑地由保姆领着,登上北去的列车。我以为爸爸妈妈要上班,才不跟我一起去玩的。

火车日日夜夜停停开开。我先是惊喜,后是习惯,继而厌倦,但那火车依旧在开。最后,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怖,便开始狐疑地窥视着我的保姆,猜想她定是入了人拐子一伙的。

那列火车将我送上了另一条命运的轨道。

P1-8

序言

新世界出版社要重版我姐姐钟丽思的自传体小说《顽童时代》,还打算出版其续篇《顽童之师》和《艰难时势》,因而嘱我姐姐写个序。姐姐一口咬定绝不评说自己的作品。我知道她一向钦佩唐人的无字碑,大约在姐姐眼里,为人为文,境遇可有天壤之别,道理却是一样的,功过成败,自有他人评说。本来嘛,自己不肯写,可去请名家大手笔写。但我姐姐又素来不喜给人、尤其是给名人添麻烦。于是就央我这个当妹妹的写。推诿不成,我这就勉为其难了。

几十年来,我们姐妹俩分多聚少。我三岁那年,始知自己有个姐姐。姐姐豪爽侠义,聪明绝顶,连淘气惹祸也能别出心裁,花样翻新。十年后她登舟重庆朝天门,只身一人逐浪东去。又过一年,母亲领着我和两个弟弟移居广州,姐姐已插队广东番禺当了知青。不久便遇文革,十九岁的姐姐运交华盖,扣了顶“国民党特务”的帽子在头上。我吞了眼泪,赶到庙贝农场,眼睁睁看着几个歹毒武夫五花大绑地拖了我那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姐姐去了县城监押。没等她把牢底坐穿,我就务农上了海岛,一去七年半。青春热血,尽撒在铁窗前,田埂边。这时世艰难,本并不独钟我一家,跟寻常百姓一样,我姐姐也无愧无悔。而后便遇国运陡转,姐妹俩念书教书,各得其乐。如此又过了十年。待我去国离家负笈北美之时,她也漂洋过海寻梦巴黎去了。此后的十七年间,或在他乡,或在故土,姐妹聚散匆匆,往事如云如梦。然而事无巨细,由我姐姐道来,不需夸张,不容矫饰,都大苦大甜,滋味浓浓。最让我佩服的是那份鲜活潇洒。有些事,若放在别人身上,准能煎熬得痛不欲生,她却能讲得让人湿了眼角又捧腹大笑。这就叫真性情。读过《顽童时代》的人,总说作者童心未泯。其实未泯的岂只是童心。以真情去爱,去恨,去活,活得呕心呖血,活得淋漓尽致,饶是个微末顽童,也为共和国的历史添出一分风采。若把这人生当作名利场,却又想捉笔描历史,那才真糟蹋了文学二字。

我巴望姐姐能凭着这真性情一直写下去,不逐虚名,但问耕耘,留下一颗赤诚之心给同辈,给孩子,给这爱过恨过耕耘过的斑斓人生。

钟丽珠

二○○四年八月写于

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哈里斯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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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3:14: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