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白的,水是黑的,雪像种子一样四季发芽……”这篇描写东北的作品获得了首届冰心散文集奖,该奖项获得者全国仅有10人。《独语东北》的作者、著名女作家素素就是这10人中的一员。
翻开还带着墨香的厚厚的、有着浓浓的文化味的《流光碎影》,一座城市的前世今生,就这样从作者素素的笔尖缓缓地流淌而出,真实而切近,似乎一伸手就触摸得到,却又让人有那么点儿恍惚,这个原本以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城市,一下子变得异常陌生起来,那些早就习以为常的景致,突然蒙上了一层全新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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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流光碎影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素素 |
出版社 | 大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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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山是白的,水是黑的,雪像种子一样四季发芽……”这篇描写东北的作品获得了首届冰心散文集奖,该奖项获得者全国仅有10人。《独语东北》的作者、著名女作家素素就是这10人中的一员。 翻开还带着墨香的厚厚的、有着浓浓的文化味的《流光碎影》,一座城市的前世今生,就这样从作者素素的笔尖缓缓地流淌而出,真实而切近,似乎一伸手就触摸得到,却又让人有那么点儿恍惚,这个原本以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城市,一下子变得异常陌生起来,那些早就习以为常的景致,突然蒙上了一层全新的色彩。 内容推荐 《流光碎影》是素素写作生涯中耗时最长的一本书,陆陆续续写了六年。在本书中,素素以大连各具特色的静态建筑为描写对象,叙述了辽南的乡土史和大连的城市变迁史。书中文图并茂,时空交错,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在建筑提供的现场被还原,并在作者笔下变得鲜活起来,使阅读变成一次与童年记忆和逝去岁月的重逢。该书的责任编辑认为,“这是一本少见的关于大连地方志的通俗历史读物,集厚重和通俗于一身。”2008年1月,《流光碎影》一上世,便在读者中引起了强烈反响,成为众多旅游爱好者进入“浪漫之都”大连历史的极佳读本。 目录 从洞穴开始 山洞 村庄 石棚 城堡 汉墓 山城 驿站 州衙 卫所 书院 望族 笔直的阴影 古港 水师营 炮台 大坞 新市街 官邸 堡垒 碑塔 监狱 公墓 王府 旅馆 书库 圆形城市 渔村 码头 桥 广场 花园 火车站 图书馆 有轨电车 铜像 小洋楼 日本房 中国房 红房子 百货公司 破烂市场 大舞台 参考书目 后记 试读章节 1996年春夏之际,我曾经一个人背着行李在大东北的野地里游走。虽然我没有在那片颜色深黑的土地上抛撒过高梁或大豆的种子,启程的时候,我却像一个很有把握的农人,知道该去哪里看收成,并且收割庄稼。如今,人早已从那里回来,目光仍收不回来。我想,我可能把目光留在那里做种子了。 在那一次游走之后,我写出了《独语东北》。记得,我对东北的诉说是从一个山洞开始。那个山洞的故事,发生在公元之初,一个首领,带着全族的人,离开了自己的祖巢——大鲜卑山嘎仙洞。他们像被什么吸引,一路向中原走去。我把他们的离开,称为《痴迷的逃亡》。他们最后走到了黄河边上,并在那里建了一个朝代,历史上叫北魏。然而,他们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一族的人,全部留在了中原,并在中原陷落了。 几年后的一天,我的面前又有了一个山洞。它比大鲜卑山嘎仙洞更古老,距今已有一万七千年至四万年。洞的位置却并不远,就在瓦房店市北郊的古龙山。正是它的出现,一下子扭转了我的眼神,我把目光从辽阔的大东北收了回来,移向辽东半岛尖尖的南部,移向这一小块生长着我的祖荫的乡土。我发现,乡土因为近在眼前,而被我忽略了许久,因为太熟悉,而让我说不出更多的细枝末节。 事情是这样:那天,我在家闲翻朋友送的一本《瓦房店市志》,偶然看到了这个山洞。志书上只有几行字,却让我吃惊了大半天。瓦房店市北郊以北是赵屯,而赵屯是我的老家,我在赵屯与瓦房店之间曾有过无数次往返,每一次都要路过古龙山,居然不知道山上有一个山洞。据说,在1980年以前,这个山洞一直被柞树、榛树遮盖着,住在山洞附近的孩子偶尔在这里捉一捉迷藏,有几对年轻人曾躲在这里谈过恋爱。因为洞内有一眼深潭,住在附近的农民还曾在潭里抓到过长着红鳞的鲤鱼。1980年初的某一天,山洞附近成立了一家石灰厂,当得知山洞内有石英岩,办厂子的人毫不犹豫地就把它给炸开了,于是就炸出了一个新闻事件:人们在古龙山洞里发现了古动物化石,经专家考证,这些化石是远古人类啃吃过的动物骨头。就是说,在古龙山洞里,曾经升起过辽东半岛南部最早的一缕人烟。也就是说,在几万年前,在古龙山洞内洞外,不光有动物的气息,还有人的气息。 这个消息已经发布了二十多年,我却第一次知道。自此,古龙山的影子便一直盘旋在我的脑子里。那一堆远古的篝火,就好像仍在洞内阴燃着,那一群原始的狩猎者,也好像至今还在洞外山野间追逐着。我想,他们应该是从华北那边走过来,属于北京猿人的一支,后来则应该是营口金牛山或本溪庙后山人的本家。那时候,人还太少,势单力薄,动物成群且凶猛。他们却在这个山洞里不屈不挠地繁衍出一个庞大的与野兽战斗的家族。 志书上说,这是一个孤独的山洞。因为在古龙山以南,再没发现与它同时并且与它相邻的另一个山洞。 志书上还说,他们是一群夏至冬去的游猎者,所有的狩猎行动,都是在夏天发生的,他们只在狩猎的季节回到这个山洞。这说明,洞内的火堆不是取暖用的,而是烤肉的灶。那么,冬天他们去哪里了呢?他们死后的葬所,他们日常脱落的牙齿,究竟丢在何处?他们离去时踩下的脚印,在洞外哪一层土里可以翻找到?这些都不得而知。 总之,古龙山人最终是胜者,在吃掉了那么多猎物之后,揩了揩嘴巴,不知又朝哪儿走去了。由于他们走得很断然,山洞里只留下一堆吃剩下的动物骨头,几件剁肉用的石器。 在去古龙山之前,我打电话给考古所所长,问他那里有没有古龙山出土的化石。他说,一万年以前的事,去找自然博物馆,我只管一万年以后的事。见我没听懂,他马上解释说,一万年以前是更新世,一万年以后是全新世,更新世叫化石,全新世叫河滩淤积,我不管化石,只管河滩淤积。 当我像文盲一样被点拨明白之后,立刻就去了大连自然博物馆。馆长给了我一本1990年出版的《大连古龙山遗址研究》,然后让我去看所有从古龙山洞出土的化石。记得那天,我在博物馆化石库里呆了很久,呈现在我面前的古龙山动物化石居然有数万件之多,它们在库里占了很大一块地方,被分门别类地摆放在开放式储物架上。难怪那个美国人和那个德国人会吃惊地问,这是从同一个洞穴里出土的吗?他们当然要这样问,因为这样的化石点,世所罕有。 我生平第一次看见冰期动物的骨化石。它们是猛犸象、披毛犀、虎、狼、东北鹿、大连马化石。我想,东北鹿的相貌,也许与中原的鹿不同,大连马的祖根,大概在别处也找不到,所以,它们就被如此命名吧?因为是冰期动物,虎的牙齿,马的腿骨,鹿的角,一律巨大而粗壮,冰雪一样泛着冷白的光,抚摸它们的时候,我的后背一阵阵发凉,眼睛却奇怪地有些湿润。我闻到了一股从动物身体里散发出的骚膻气,其中有马尿和马粪的味儿,仿佛它们是刚刚被猎杀的,我看到的是新骨,而不是化石。然而,拿起一块敲敲,如石头一般坚硬。那种硬好像故意在向我声明,我们是冰期动物,形体大,毛长,不是你们冰后期动物,小巧玲珑,水光溜滑。记得,那一瞬间,我感觉所有的化石都朝我拥挤过来了,争先恐后地要跟我这个纤弱的冰后期人说话。P2-4 后记 其实是一种惯性。写完了《独语东北》,就想把漂泊的目光收一收,回到辽东半岛南部,回到家门口这一小块乡土。 写这本书,我知道了什么叫近乡情更怯。也许因为对乡土的好奇,也许因为对历史的惑然,当我在电脑上排列出与之有关的标题和词语,它们竞让我不由自主地紧张和小心。 写这本书,我还知道了什么叫熟悉的陌生。那些日子,不论是在山野间实地察看,还是在书页里逐字阅读,看似闭上眼睛都可以摸得到的地方,看似耳熟能详的人物和事件,却让我对自己的空间感和记忆力产生了怀疑。乡土虽近在眼前,我对它却所知甚少。 大连。它的概念除了是一座城市,还是整个辽东半岛南部这一方水土。曾有一个说法:先有金州,后有大连;另外还有一个说法:先有旅顺,后有大连。其实,这两个说法都对。只不过前一个说的是大连的古代史,后一个说的是大连的近代史。 我认为,若是看历史的长度,中华文明史的每一个时期,大连都没有缺席,它总是以自己微薄的姿态与中原遥相呼应;若是看文化的厚度,由于大连地处辽东一隅,这里是古代的蛮荒之地,又是少数民族与中原争夺最激烈的地方,经过无数次的消失和无数次的重建,至今仍能够留下来的东西的确是相当稀少。因此,就古代史而言,大连地区经济与文化只是存续着,其繁荣程度,无法和中原相比。 这种情形至近代始有改变。应该这么说,是大连的地理,决定了大连在近代史上的命运。19世纪末,李鸿章在旅顺口建北洋海军基地,这座闻名于世的不冻港,一下子吸引了东西方列强的眼球。于是,这里成了甲午战争和日俄战争的主战场。而正是这两场战争,将大连沦为俄、日殖民地近半个世纪之久,大连也由此最晚一个步人中国近代城市的行列。 当然,我不是专门研究地方史志的学者,我只是一个对大连历史感兴趣的本土作家。所以,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有意找到一种进入的方式,就是以那些具有时间性和空间感的建筑为对象,叙述辽南的乡土史和城市史。事实上,所谓的乡土,所谓的城市,都因为有各种形态的建筑在场或曾经在场。它们既是历史的证人,也是历史的书写者。现在,它们以各不相同的姿态,顺从地被我一个一个地排列出来,成为每一篇文字的主角。 在我的写作经验里,这本书耗费的时间最漫长,竟然陆陆续续地写了六年。在此期间,我曾为电视系列片《凝固的记忆》做总撰稿。这是一项前所未有的大工程。记得2003年春夏之间,在SARS闹得很凶的那段日子,我曾经有许多天是坐在市档案馆的大楼里查资料、找照片。像是一种偷窥,大连的过去被密封在这些书页里,虽然只看见了冰山的一角,我也觉得很快乐。可以说,这本书和这部系列片算不上我的成长式作品,但它们却让我第一次这么自觉地来了解这个城市,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耐心、这么切近地来抚摸和端详生养自己的乡土,这个经历,将让我今生受用不尽。 本书的主要参考书目我已经在书后列出。在这里,我要再次向董志正、孙玉、韩悦行、王大伟、李伟伟等老先生们道谢,不看他们的书,就写不出我的这本书。记得有一天,董志正先生在一张稿纸上写了一句话赠我:多闻博辨,守之以陋。这八个字,出自《淮南子·道应训》。如今,它已成了我的座右铭。一个文人,就应该有这样的文化操守。 这本书所用的照片,大部分由著名摄影家李元奇先生和曹新文先生无私提供。我想,大连应该记住这两位先生的名字,因为他们很早就把许多沉睡在俄文和日文书里的老照片给翻拍出来,把现存的旧建筑通过镜头给生动地呈现出来,让后来者通过《大连旧影》《大连老建筑》《旅顺口大观》等认知城市的历史。我的书如果只有文字而没有照片,不知会是什么样子。在此,也向他们表示深深的谢意。 曾有别的出版社向我约要这部书稿,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大连出版社。别的出版社也许名气大,但别的出版社可能只对这部书稿有感情,对这个城市却未必。张波女士是我的好朋友,还是一位优秀的版画家,她来做这本书的责编,也是朋友之间的缘分。不论是配照片插图,还是装帧设计,包括开本和纸张的选择,她都做得极其精致和真诚,就像我们之间的友情。同时我还要感谢大连出版社社长刘明辉、卢相泰同志。 流光是岁月,碎影是建筑。这是一场艰苦的追忆。时间与空间,都已属于过去。写完它们,我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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