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立——真性情男人寻找世间真眼泪;睽违四年,献给你超跨界的爱情狂想曲;蔡康永、朱德庸倾情推荐,爱哭的人,请小心阅读!
《偷眼泪的天使》是张国立第一部用大块的时间写,专心的写,写了26万字后再删掉13万字的小说。作者写了一系列酒吧与男人的故事。这些故事成为《偷眼泪的天使》的血肉。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偷眼泪的天使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国立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张国立——真性情男人寻找世间真眼泪;睽违四年,献给你超跨界的爱情狂想曲;蔡康永、朱德庸倾情推荐,爱哭的人,请小心阅读! 《偷眼泪的天使》是张国立第一部用大块的时间写,专心的写,写了26万字后再删掉13万字的小说。作者写了一系列酒吧与男人的故事。这些故事成为《偷眼泪的天使》的血肉。 内容推荐 《偷眼泪的天使》是张国立第一部用大块的时间写,专心的写,写了26万字后再删掉13万字的小说。 一个独居在台湾东北角的宅男倪克,唯一的特长就是记忆力,化名为“泥客”在网络上帮助寻人,兼职为无厘头的中医朋友老吴收集“逍遥散”的药引“悲痛的眼泪”。他开始遇见形形色色的人、听到曲折离奇的故事,也在同时面对自己的人生。 《偷眼泪的天使》是人类情感的集结。人生绝不只有爱情才是深刻的。 目录 序 我要的,和它要的 一帖药 二枚腰 三次面 四碗汤 五千元 六个月 七封信 八千天 九件事 试读章节 一艘私人游艇在菲律宾南方的民答那峨附近海域失踪,上面有三个乘员,生死不明。 菲律宾由七千一百零七个岛组成,民答那峨? 倪克一个人住在东北角的渔港,他不是渔民,不是农民,他只是窝在这里一栋三层楼的老透天厝里安身的废男而已,一个月租金一万元,都由姐姐直接汇给房东,他没见过房东,没和周边任何人发生关系,除了福隆火车站旁巷子内的钓具铺阿嬷。早上有时懒得早起,阿嬷会帮他留鱼,倪克爱马头鱼和石狗公。 他唯一乐趣是网络,唯一的专长是记忆,小学六年级时曾在三十分钟内默背下诸葛亮的《出师表》,包括《前出师表》和《后出师表》;高一时能背下全校的通讯簿,包括所有老师的分机,但这对他的人生没太大帮助,大学照样吊车尾。直到接触网络,凡是他浏览过的页面,几乎都记得,因此这几年他热衷于“人肉搜索”,成了这方面的达人。哎,达人的意思是,既非富人更非名人,玩着玩着,顶多是个无聊的家具人。忽然他发现一封扔在穷民网站的公开信,指名找“泥客”。这天他便坐在阿嬷店旁的网吧,和对方来往数封信,他开始专注于全球所有网站,试图从里面搜寻一个失踪的台湾人。 花了整个下午,倪克留意到菲律宾的这则新闻,失踪游艇上的三个人,其中一个可能是台湾人,不过他的姓怎么拼成“Tiu”? 新的消息一再出现,游艇是台湾造的,上个月五日由淡水出海,沿台湾东海岸到屏东后往南越过巴士海峡。此行目的在测试游艇性能,不过到达吕宋岛后,连续三天,船和台湾失去联络,最后,消失在民答那峨南方海域。 委托倪克的是游艇公司,两年前接到的订单,其间买主曾要求修改船上的电子设备三次,最后一次是交船前,因此即使已交船,台湾方面仍派一名同事随瑞典买主一起试航,理应到马尼拉后就折回台湾,可是后来断了消息。倪克传去他找到的讯息后,对方希望倪克能代表公司去菲律宾,如果找到尸体,也好在当地处理善后。 “我们的同事姓张,马来西亚的福建华人,到台湾很多年了。他的姓,用福建话念张再拼成英文就是Tiu。” 好吧,Chang是张,Zhang是张,日本的cho也是张,马来西亚的Tiu还是张。 倪克没去菲律宾,他只负责寻找,认尸或后续的事情与他无关。当然,还有其他原因,他没有护照,身份证早过期,没有驾照,没有健保卡,没有信用卡,仅有的悠游卡则什么也证明不了。 正要下线离开,另一封公开信出现在穷民,也指名找“泥客”。他再花两分钟看完信,罗丝?漂亮女孩的名字。走出网吧,倪克才推出机车便被阿嬷叫住,她特别为倪克留了把宜兰的三星葱和放养的土鸡蛋。忍不住地搂搂阿嬷,照例被推开,阿嬷喊: “么寿,呷阮老豆腐。” 阿嬷的丈夫已过世,两个儿子在台北和宜兰工作,她接手经营阿公留下的钓具店,以前得去挖蚯蚓找鱼饵,现在有专人送来寄卖,省去很多麻烦。阿嬷再三交待倪克,葱和蛋可以蛋炒饭,也可煎几张葱油饼,说着,她进屋去,一分钟后倪克的机车龙头上又多个塑料袋,两大碗白饭的分量吧。阿嬷始终担心倪克会饿死。 几个看起来没睡醒的女体走在马路正中央的行人穿越道,一个女的大腿上有草席的印子,一个比基尼泳装虽性感,可是眼皮肿着,第三个戴大墨镜,脚上的拖鞋显然不成对,两个穿海滩裤的排骨男孩跟在后面,其中戴洋基球帽的男孩嘴里碎碎念: “一个人出来买便当就好,吃便当干嘛去店里。” 冰箱内还有什么?倪克右转猛地加油门向前冲,葱、蛋、饭,阿嬷交待,先热油,再炒蛋,二十秒,把白饭倒进去,最后加葱——不对,是先加葱还是最后加葱?管他,全倒下去,只要熟,就能吃。 前方左手有家水泥矮房,墙上白漆涂着:石花冻。倪克往后看一眼,蓝白拖踩踩刹车,野狼减速横过双线的北滨公路,停在门上张挂蓝红胶布棚的房子前。 “这个方子很普通,当归、白芍、白术、柴胡、茯苓、甘草、煨姜、薄荷、丹皮、山栀。什么,你只知道当归?无所谓。中药里称这叫丹栀逍遥散,能够气平消火。”老吴晃着他翘在桌上的脚说,“人都有郁闷的时候,要平心静气呀。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做,这就是我们中医这行混饭吃的本事,不过失恋的人麻烦,不仅郁,更有气。被另一半背叛,引发怒;不如第三者年轻漂亮,莫名的恨;见到自己男人搂别的女人,火攻五脏六腑,灭火器也浇不熄了。 “我的方子光丹栀这些药草,不够,得加个药引子,把药效给提出来,像夏天去吃日本料理不是先来杯冰透的生啤酒配点小菜;像进川菜馆,先来个夫妻肺片配点高粱酒,意思一样,把食欲勾引出来,才吃得下、吃得多、吃得爽,逍遥散的功能才能百分之百发挥。” 找倪克的是太白中医院的吴院长,他大约六十岁上下,两颊因长年刮胡子而带了点青青的颜色。要刮出这种色彩,一天要刮几次?倪克摸摸自己下巴,两个星期没刮了。 “药引是啥?好吧,我说个故事,明朝末年有位奇侠叫傅青主,他的老师被诬告,要杀头,没人敢救,只有傅青主徒步千里去北京上书,最终洗雪老师的冤屈。侠者义也,这年头给武侠小说搞得好像非得武功盖世才称得上侠,两回事。 “侠也有点天使的味道,暗中保护内心良善,外在软弱的人,有时也霸道,明明好事,却常做过头。 “傅青主也是一代名医,据说有对夫妻每天吵架,只差没搞出什么恶妻杀夫或是冷血丈夫雨夜屠妻之类的社会新闻。妻子凶悍,跟我老婆茱丽有拼,她可能骂老公骂太多,骂出病来。老公不计旧恶、以德报怨,像我,嘿嘿。他找傅青主救妻,傅青主便开了药方,交代药引最重要。 P2-5 序言 我要的,和它要的 我把人生区分为计划和意外两大部分,前者是我希望得到,可能得到,也可能得不到;后者则是我从未希望得到,却又觉得尽管它意外地来到我面前,似乎应该伸手抓住一下。问题都出现在后者,因为我去抓,住,一,下,没想到它抓住我很久。所以对此我又有了结论,人生可以再分为两部分: 我要的,和 它要的 什么是“它”?想了很多年,始终没有解答,只能说“它”就是意外。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大约五岁时候,由于没进幼儿园,每天在巷子内鬼混,那是人生中唯一的“无岁月”时代。我家住的是公家宿舍,为了增加收入,老妈把其中一间房租给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华侨,他做生意,每天早出晚归,见到我会摸我的头,但不会把我抱起来举在半空中。某日晚上约八点多,他拿个杯子出房问我妈有没有热水,他要泡咖啡。当然有热水,他也泡了那种速溶式的咖啡,这时“它”出现,我迫切地想喝咖啡,和我妈耍赖,最后她被迫向房客要了点咖啡粉来,然后我得到满足,第二天早上当然也发生老妈的惊叫声: 咖啡利尿,并且 容 易 尿 床 重点不在尿床,在于咖啡不在我的计划之中,“它”找上我,并且从此之后始终像影子般跟随我,变成和空气、水一样同等重要的东西。这里套用我的公式: 我没有要咖啡, 咖啡要我 虽说是“它要我”,不过我仍然有拒绝的选择权。五岁的尿床经历使我强烈地克制自己,用尽一切力量拒绝咖啡,直到十七岁,“它”仍没有放弃我。那年我在北投的复兴中学念书,秋天从台中转来一个新同学,他家不在台北,因此在校园附近租房子住,成为我们班上第一个不,用,回,家的家伙,我们当然没事就窝在他的住处,当然,他有咖啡。“它”终于又找上我,并且从此没有再离开我。 也是从十七岁那年开始,我记录下每一个意外。 第一个是海明威写的短篇集《我们的时代》(InOurTime),这本书完成于1924年,也有中译本。我走在街上,上帝在云端朝我头顶,砰地,扔,下,这,本,书──上帝不可能送我书,但真实情况也差不多。记忆中,两个宽宽且烫得中央有突出来线条的深色裤管走过我面前,裤管在末端打了折,下面则是双擦得啵亮,连鞋带的蝴蝶结都打得两头一样长的皮鞋。我在公车站牌旁看两个裤管晃过去,忽然有样东西落在我脚前,就是这本书,它原来应该落进垃圾筒,没落准,碰到垃圾筒边缘,弹到地面。 书要我 面对大学联考,看课外书籍完全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意外跑来,我有两种选择,一是拿去卖给旧书店,说不定能换包长寿烟;一是收进书包,数学课时拿出来看看。我选择了后者。书如今仍在我的书架上,有时无意义地审视书架,看到“它”,我才心安。别问我为什么会心安,反正就心情平静,像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般,完成了。 差点忘记,十七岁还有件意外,那时家里没什么钱,但老妈把我安排得很好,几乎没烦恼过什么,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个标准在那里:我家没钱。夏天时在报社工作的表姐,偶尔见到我,忽然说,要不要来我们报社送报。一开始好奇,况且为此老妈买了辆脚踏车给我,很兴奋地凌晨四点起床,在如今台北车站东侧天成饭店附近的报社前领报、套报,再骑上车去剑潭送报。讲起来是挺辛苦的事,可是意外再出现,我迷上报纸的那,股,油,墨,味,觉得每天闻到那股味道才会天亮。 油墨要我 大学毕业后一心想做生意,早忘记油墨,没想到,“它”没忘记我。生意失败,我走投无路,全身上下怎么摸怎么算,十五块钱。骑着二手机车在台北市里到处应征,有天中午从一家南京西路巷子里的公司面试出来,等下次面试要到下午两点,见旁边有间庙,庙前挂着×××图书室的字样,便混进去想找个位子睡午觉。那里有很多报纸,我顺手拿了份看看。在此之前我从没看过中,华,日,报,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而且看到中华日报征记者的广告。包包里一堆空白履历表,我便填了寄出去,也参加考试,意外成了记者。记得第一天上班,我们新进人员到地下层的印刷厂去参观,又闻到那么熟悉的油墨味。 如今回想,也许潜意识里,油墨没有消失过,躲在大脑许许多多皱折的某个角落,一遇到机会便毫不客气地跳出来。 它要的,没人能阻挡。 小学六年级起我开始写日记,老师说能增进写作能力,写多了,日记的内容全是流水账般的日常生活,变得很无趣,十七岁后我便尽可能写下“意外”。所以,可以这么说,那是本意,外,日,记。 你们也许不相信,人生中的意外很多,多到后来我懒得写的地步,不过1994年4月28日,使我又重新想起“意外”。两天前华航的B-1816的空中巴士在日本名古屋发生空难,271名乘客中,仅7人生还。随即华航安排记者去名古屋出事现场采访,我是其中之一。那次的记忆很零碎,如今回想,印象里留下五个画面: 机场跑道一角带着焦黑色泽的飞机残骸。 停机棚(或学校体育馆)内排得整整齐齐的尸袋。 深夜街角的香烟自动贩卖机。 飞机上坐我旁边某电视台记者睡觉时张开的嘴。 等待进入停尸馆的外面走廊。 很奇怪,为什么我对事件本身的记忆如此有限?却记得当时的一件意外。当时日本记者、大陆记者、外国记者也集中在名古屋,上百个人等在走廊上,忽然有个日本女记者走来,脸色很差,可能她刚从停尸场所出来,她将一个四方形的大包包往我面前一放,说了声sumimasen便小步跑离开。那时我想她可能急着去洗手间,请我代为看管她,的,包,包,这也无所谓,反正等待中我也没事。她没有回来。我没有要包包,包包要我。 等了将近半小时不见她回来,而我也得进停尸场所了,这时遇难家属正从里面出来,哀伤出来的人和焦急抢进去的人挤在门口,很混乱,我没有多思考,背起那个“意外”包包随其他记者进去。晚上我回到旅馆,面对陌生的包包,我得“选择”,一是送去给日方协调人员或华航,由他们去找原主;一是我打开包包,看里面有没有身份证之类的资料,再和原主连络。 那时我已转去《时报周刊》,依然当记者,好奇不会杀死猫,却绝对压抑不住记者的冲动,我打开包包。很多东西,有录音机、小照相机、笔记本、化妆包,也有两本书,一本是很厚很厚的空中巴士操作手册,另一本有些面熟,《In Our Time》日文版。 日本女记者自己来我旅馆拿包包,她一直鞠躬,我指指书,说我也有一本,她立刻两手将书捧至我面前,但我没收。 由于熟悉意外,总觉得这次意件应该有什么意义,第二天发完稿回台北,人陷入自寻烦恼的失神状态中,结果那则新闻中出了个乌龙,几天后周刊上市,接到读者来电更正,搞错了位当事人,至于使我失神的却是那时我已很久没写小说,几乎想放弃,却又见到《InOurTime》。 它,想要说什么。 还是写下去吧,写作不能带来财富,却能满足幻想。 年轻渐大,任何意外似乎都不再像意外,“它”仍未离开我,悄悄告诉你们,我又干起一桩很意外的事,我老婆称之为神,经,病。我每晚记录下几乎每一个做到的梦。 本来我没什么梦,大多一觉到天亮,否则就是心里有些事解不开,根本睡不着。总之,能睡着,便几乎没梦,或者有梦,到第二天早上已忘个精光。2008年开始,我记得梦了。梦这玩意儿,很牛、很闪、很没规则,它在睡觉的那段期间,非常深刻,一旦醒来,却能在很短时间内消失,像魔术变出的鸽子,哇,从帽子里真跑出只鸽子,又,哇,鸽子不见,怎成了一束花。 2009年8月中旬我和老婆去东欧旅行,第一站是奥地利,梦来了,每晚都来,是我以前没做过的那种梦,有剧情,有起伏。接着我们去匈牙利的布达佩斯,住在朋友闲置的一处公寓内,好奇杀死旅行者,我居然把笔记本和笔放在床头,一有梦,到某个段落,便提醒自己醒来赶紧写下,以免忘记。以下是那年8月23日至27日的梦的记录: 8月23日:回到小时候中山北路的旧家,入夜后房间变成另一种模样。 8月24日:又是中山北路,用衣架和偷酒的小家伙开战,他住右边的房间,不愿搬走。 8月25日:昨晚没梦?期待今晚的梦。 8月26日:赌国仇城般的剧情,出卖第一组的竟是那个酒女。 8月27日:陈雄殊?very funny。 即使我大致地记录下来,白天在火车上也会重新再默思一遍,不过很奇怪,后来再看笔记本,梦怎么愈来愈淡? 梦像传真机的纸,上面的字会逐渐模糊。 那时我已在写这本小说,而且写了大半。回到台北后我大幅修改,把“我要的,和它要的”,都尽量放进去。当然小说仍旧: 本书中所有内容包括人名和地名均属虚构。 毕竟这还是本小说。 书评(媒体评论) 谁不想得到那颗能令悲伤止步的眼泪?我们的愿望,莫过于此。 ——魔幻爱情天后 深雪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