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编著的《民国红颜(那些奇女子的美丽与哀伤)》选择民国最具知名度和典型特点的十大女子:吕碧城、陈衡哲、苏雪林、张爱玲、林徽因、陆小曼、凌叔华、潘玉良、唐瑛和王映霞为对象,根据其各人特点,从史料出发,对其从出身、才学、爱情、家庭等方面进行全新解读,并结合历史和现实,加上作者的理解和评价,以使之更加生动丰满。每章人物开头以简介,人物总结和升华作引子,引出下面各节具体内容,最后是相关链接,以为延伸阅读,结构谨严,层次清晰,语言通俗生动,富有表现力。全书集客观史料与主观评价相结合,创造性地再现民国女子的风流和传奇人生,集史料性、思辨性和故事性、趣味性为一体,以期给广大读者愉悦和思考。
李安安编著的《民国红颜(那些奇女子的美丽与哀伤)》讲述了:民国女子,中国历史中最有特点和风格的女子。尤其是生在名门的世家女子,她们是传统中的现代人,现代中的传统人。她们在西风东渐的时代,以其独特个性和才情谱写出自己既美丽又哀婉的生命华章,成为当时乃至后世一道独特而令人叹赏不尽的风景。全新解读民国最美丽十大女子的爱情与生命传奇。首部既有历史真实又有当下视角的民国女子读物。《民国红颜(那些奇女子的美丽与哀伤)》版式新颖别致,文字美观大方,文图并茂,给人阅读美感;封面设计宁静古朴,明暗对比鲜明,意蕴丰富,既有历史感,又不失女性特色;印刷精美,绝对是可束之于书架的正版精品。
李菊耦是李鸿章的掌上明珠,长相秀美,又颇通诗书,长到大龄,李鸿章才舍得放手,把她风光嫁人——嫁妆既有金银细软,又有豪房等不动产,两个豪族之间的联姻,在当时就是一大轰动性新闻。据说《孽海花》就是根据李鸿章嫁女演绎而成的,书中庄仑樵的原型就是李鸿章的女婿张佩纶。据说李菊耦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但作为李鸿章的女儿,她别无选择,只有从命。
大概是老夫少妻(张佩纶比李菊耦足足大出18岁)的缘故,李菊耦嫁给张佩纶后,39岁就守寡了。当时,张爱玲的父亲张廷重才7岁(妹妹张茂渊5岁)。
不过几年,父亲李鸿章(1901年去世)和丈夫张佩纶(1903年去世)先后去世,天朝换成民国。家国之变故,给大家闺秀李菊耦的内心以强烈的刺激。昔日嫁家的尊崇不再,而夫家尚有未申之志,世道人心的浇薄,家族内部的纷争矛盾……所有这些都让这位世家小姐的“翻身心理”异常强烈,并转化望子成龙的殷切之心——她要守住这个诗书之家,一定要培养子女成材。于是她督促儿子背书,背不出就打,就罚跪。从传世的一张她及其一对子女的照片看,李菊耦落落大方,气质不俗,绝非一个柔弱娇气的大小姐。
也许是家国之变故的刺激,这位最后的大家闺秀脾气喜怒无常,常常暴躁,甚至孤独僻怪。张爱玲后来形容一张奶奶中年时的照片为“阴郁严冷”。而这“阴郁严冷”,虽是她奶奶特有的,大概也会不由自主遗传给她的后代吧!
李菊耦对儿子重视教育,张廷重从小也受过不少教育,尤其是传统文化教育,但时代毕竟不同了,旧式教育也似乎行不通了。1905年清政府废除科举,张廷重纵有满腹诗书,也派不上用场。
李菊耦去世(1916年去世,享年50岁),这对张廷重打击很大,从此无人管束,更加游手好闲,不学无术。1919年,张廷重与黄逸梵结婚。黄的祖父黄翼升是清末长江七省水师提督黄翼升。曾是李鸿章初建淮军时的副手。张公子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黄逸梵长得深目高鼻,体态轻盈。这门亲事在当时是令人羡慕的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之亲了。
一年后(1920年9月30日),张爱玲出生于上海麦根路的花园洋房,家人为她取名张瑛,因为大房没有女孩,张爱玲名义上过继到大房,称母亲黄逸梵为“二婶”。次年,弟弟张子静出生。
张爱玲两岁时,张廷重因为堂兄的关系,到津浦铁路局任英文秘书,于是携全家搬到天津英租界32号路61号一所英租界的花园洋房。
当时,夫妻二人名下都有不少房屋、地产,日子过得很宽裕。但不久,张廷重结识了一堆酒肉朋友,花天酒地,嫖妓、赌钱、玩汽车、吸大烟,一步步堕落下去。
黄逸梵虽出身传统世家,但思想开放,尤其对男女不平等及旧家庭腐化生活深恶痛绝。对丈夫的堕落,她不但不容忍,还要发言干预,于是两人矛盾产生。
张廷重的工作是个闲差,并不能发挥他所谓的才能。大概是自觉怀才不遇,或者自觉已经落后于时代,抑或是玩世不恭干脆声色犬马,反正,张廷重的生活日益腐化,不学无术。对于他,生活的乐趣似乎就是摇头晃脑地吟咏旧诗词和吃喝玩乐的享受。幸亏,还有大把的祖产。
黄逸梵日益看丈夫不顺眼,两人吵架不断。后来,张廷重竟然纳了一房姨太太,黄逸梵忍无可忍,最终于1925年与同样新派的小姑张茂源,离开家乡,去法国留学了。说是留学,其实是厌烦了旧式家庭的生活,想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追求自己想要的新生活。当时她才28岁,张爱玲5岁。在当时,以黄逸梵这样的身份和年龄,作出如此决定,可以说是中国最早出走的“娜拉”,理解的人说是“思想开明”,不解的人说是“不守本分”。但黄逸梵与她的小姑顾不得那么多,反正她们决心要出去了。
母亲把张爱玲和弟弟留在了家里。这个家曾经的温暖不再——姨太太看她的样子好凶,小爱玲几乎不敢看她。唯有母亲从英国寄来的玩具,似乎还可安慰一下她和弟弟的童年。
在张爱玲记忆里,张廷重一吃完饭就站起来踱步,一面大踱一面朗诵,老女佣称之为“走趟子”(李鸿章在家和军中时,也是这样毫无休止地“走趟子”)。
终日绕室吟哦,背诵如流,滔滔不绝,一气到底末了拖长腔,一唱三叹地作结,沉默着走了没有一两丈远,又开始背另外一篇。听不出是古、时、还是奏折,但是似乎没有重复的。别人听着也觉得心酸,因为毫无用处。
他那种种不合时宜的举动,体现了他的尴尬,也给幼年的张爱玲留下深刻印象……
1927年,张爱玲7岁,母亲黄逸梵回国。全家搬至上海陕西路宝隆花园的一幛西式洋房。
对于此次搬迁,张爱玲的弟弟张子静曾撰文回忆:
真正的原因是父亲的‘官位’不保。他在津浦铁路局那个英文秘书的职位虽然是个闲差,总算也是在我堂房伯父辖下的单位,他不去上班也就罢了,还吸鸦片,嫖妓、与姨太太打架,弄得在外声名狼藉,影响我堂房伯父的官誉。1927年1月,他堂兄张志潭被免去交通部总长之职,我父亲失了靠山,只好离职。他丢了这个平生唯一的小小官差,心里当然深受刺激,这才痛下决心,赶走了姨太太,写信求我母亲回国。我们于是在1927年春搬回上海,因为我舅舅一家都住在上海。
1943年,张爱玲已成为上海有名的作家时,张廷重才卖掉最后一部汽车,告别洋房,搬到一处三室一厅的公寓。1948年,张廷重卖掉上海最后一处房屋,所得美元和黄金换成金元券,贬成一堆废纸。不久,搬到一间只有14平米的小屋,直至去世。真是一个挥霍无度的“遗少”。
张廷重的怀才不遇,也许有他的苦衷。他出身名门,出身洋务家庭,受过良好教育,不可能没有抱负。他身上虽满是没落“遗少”的腐气,但也并非没有新思想,应该说他受过良好的新旧教育,否则也做不成外文秘书,但他最终只能靠祖产生活,沉湎于读书和声色犬马中,一生郁郁而终,不能说不是他的悲哀,也许是他那种封建贵族逃不过的悲哀命运……
民国社会,西风东渐,中西结合,具有独特的社会风貌,成为时下人们的一大关注热点。乱世风云,但英雄辈出,大师辈出,才女如云,一时多少风流人物……他们共同构成了民国这个特殊而充满魅力的时代。
民国女子,传统与时尚相结合,在社会变革时代,她们以自己的个性和才情谱写出自己的人生之歌,成为独特的风景。尤其是那些出身名门,接受了中西优秀教育的名媛,她们的才情、爱情和事业,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在当时就风流于世,之后又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这些民国女子,是中国历史上一道独特的风景。她们是穿着旗袍和高跟鞋的女子;她们是既能写诗作画又能弹钢琴、跳洋舞的女子;她们是出身名门望族,但又勇敢走出大宅门,进而走到国外的女子;她们是既接受诗书礼仪,又接受自由思想,勇敢解放自我,追求自我实现的女子……
民国女子,风景这边独好。她们融传统与时尚为一体,这样的女子,在之前和之后,从未有过,也无可替代——她们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她们集个性与才情为一体,岁月难淹其靓丽才情和本色人生,刹那芳华永留存,流水落花余香在——回眸处,真是绝代风流。
站在新的历史节点,民国女子,以其高标独立,令人忆念难忘。历史是一面镜子,通过回眸这些民国女子,可以了解民国那个乱云纷飞的时代,也能给予时下的人们某种启示。也是基于此,我们把目光聚焦于她们。
市场上写民国红颜的书很多,但良莠不齐,而且大多流于粗制滥造,既少严肃,也少趣味,很少能反映出民国女子的真风情和本色人生,甚至多有误读。
本书从众多民国女子中,选择了其中最知名、最有典型特点、最具影响力的十大奇女子作为写作对象。在写法上,本书根据每个民国女子的特点,从史料出发,对其从出身、才学、爱情、家庭等方面进行全新解读,并结合历史和现实,加上作者自己的理解和评价,力求还人物一个客观丰满的形象。作者为民国爱好者,本书是作者研读民国女子的结晶。作者以客观心态,挖掘素材,钩沉那段历史风貌;以通俗笔法,创造性地再现民国女子的本色生活。
在结构上,每章的人物开头以一篇精悍的简介及评价做引子,引出下面各节具体内容,最后是相关链接,作为延伸阅读。全书结构严谨,层次清晰,语言通俗生动,富有表现力。全书将客观史料与主观评价相结合,创造性地再现民国女子的才情和传奇人生,集史料性、思辨性、故事性和趣味性为一体,相信能给读者尤其是女性读者以愉悦的阅读体验。
本书在编辑出版过程中,编辑们付出了辛苦的努力,在此谨表感谢!
林徽因是具有创造才华的作家、诗人,是一个具有丰富的审美能力和广博智力活动兴趣的妇女,而且她交际起来又洋溢著迷人的魅力。在这个家,或者她所在的任何场合,所有在场的人总是全都围绕著她转。
——费正清《费正清对华回忆录》
美与智慧的绝唱
——《南方人物周刊》(2009年林徽因被该刊评为“中国12位最美丽女性”之首)
张爱玲当然是不世出的天才,她的文字风格很有趣,像是绕过了五四时期的文学,直接从《红楼梦》、《金瓶梅》那一脉下来的,张爱玲的小说语言更纯粹,是正宗的中文,她的中国传统文化造诣其实很深。
—— 白先勇(当代著名作家)
当我们还在讨论新文学问题的时候,莎菲(陈衡哲)却已开始用白话做文学了。
——胡适
苏雪林是享誉国际的文坛耆宿……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两岸迄今最长寿的作家。
——1999年4月《参考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