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秦史研究专家,其丰富的历史知识信手拈来,熔铸于风波迭起的叙事之中,令读者折服。作品俯瞰历史,同时紧扣时代脉搏,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当代人物的群像,或运筹帷幄的政治家,或执著著述的史学家,或痴情一片的女教师,或泼辣刁悍的小市民,或玩世不恭的“少年犯”,无不鲜活生动,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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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未穿的红嫁衣沉浮/中国当代作家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霍达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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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者是秦史研究专家,其丰富的历史知识信手拈来,熔铸于风波迭起的叙事之中,令读者折服。作品俯瞰历史,同时紧扣时代脉搏,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当代人物的群像,或运筹帷幄的政治家,或执著著述的史学家,或痴情一片的女教师,或泼辣刁悍的小市民,或玩世不恭的“少年犯”,无不鲜活生动,呼之欲出。 内容推荐 南国沧海,孤岛密林,千年古堡,神秘莫测。一位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访,几乎改写了历史,引发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唇枪舌剑……历史学家李言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踏上“仕途”。他与当年的恩师令狐谵在秦屿精神病院不期而遇,历史老人昭示他揭开千年古堡之谜,而错综复杂的权力之争和爱情纠纷却使他在即将达到事业的峰巅之际功亏一篑,遗恨终生。当他再度来到秦屿之时,已是向这座行将湮灭的历史遗迹和刻骨铭心的爱情作最后的告别,看一眼那终未能穿上恋人之身的红嫁衣…… 目录 未穿的红嫁衣 沉浮 试读章节 然而秦屿和“极乐园”没有消失,它的存在自有其存在的价值。因为人间总不断有疯子要往这里送。不但越州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和自己的亲属这辈子不疯,就连外地的人还慕名前来送疯子就医。因为这座医院和这位院长在全国很有些影响,“病笃乱投医”,自然要拣名医来投。还因为“极乐园”这个名字充满了令人想入非非的魅力。按照人们的地理知识来推论,秦屿与夏威夷的纬度相仿佛,又都是太平洋上的岛屿,想必它也像夏威夷那般美丽、宁静,充满诗情画意,对于那些心灵遭受创伤的人来说当然是一个理想的休养胜地。事实上它也是如此。如果人们抛弃旧有的成见,以另一种眼光来观察它,秦屿未尝不是一个极乐世界。由于与世隔绝得太久远了,它至今保持着大自然的童贞。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以浓绿泼染着这片土地,密密麻麻的红海榄、木榄、秋茄树、桐花树、相思树、窿缘桉、湿地松、苦楝树、细叶榕、龙眼、木菠萝、芭蕉、槟榔树、椰子树、凤凰木、羊蹄甲,万木葱茏,百卉争妍;巨大的榕树落地生根、盘根错节,子又生子,孙又生孙,与那些气根、青藤交错扭结,编织成秦屿的凤冠霞帔;脚下的红土层堆着几尺厚的落叶,似乎从远古留到今天也没有人去拂动。树丛中有鸟儿们的巢,它们在那里随心所欲地休养生息、生儿育女,连鸟蛋也没有人去掏。海滩上,火烈鸟用红土筑起一座又一座“碉堡”,好似要和人造的古堡“极乐园”相媲美。秦屿上的人疯也罢,不疯也罢,谁也没想到去侵犯或者伤害鸟类,这便使得鸟儿也把他们当成朋友。 许多年来,秦屿都好像沉睡于人世之外,神秘而又静谧。只是每天晨、昏,它都有两次极规律的骚动,以向对岸显示自己的存在。早晨,太阳还没有跃出海面,鸟儿们却都已“起床”了,它们不约而同地飞上天空,外出觅食。好像秦屿的灵魂出窍了,密密匝匝的鸟阵如烟霞腾空,伴随着那如雷贯耳的和鸣。傍晚,夕阳还未衔山,鸟儿便开始回巢,漫天红云从四面八方卷向秦屿。而有意思的是,无论是早出还是晚归,它们都是那么从容不迫,并不急于四散或是降落,而是恣意地在空中盘旋,每次的盘旋长达一两个小时之久。那似乎是对自己的生活方式的陶醉,是对自己的家园的骄傲,是对无视它们的越州人的不威。 正因为如此,越州人才欲无视秦屿而不能。每天清晨和黄昏,正是城里人匆匆上、下班的时候,都照例要被迫地领略从不远的对岸传来的骚扰:黑压压的鸟群遮住了阳光,使人们本能地产生犹如日食般的恐怖,再加上头顶那纷乱的鸟鸣和隐隐传来的疯子的呼喊,就更加毛骨悚然,好像到了世界末日,天将塌,地将陷,海将枯!有统计表明,越州市的交通事故以及酗酒、斗殴等等刑事案件,多发生在一早一晚。越州市民的心脏病、失眠症的发病率逐年增高,家庭不和造成感情冲突、离婚率上升。生活环境的不安静引起人们的头皮屑增多、脱发现象严重。这些都与秦屿的骚扰有关。秦屿成了越州的一大公害,越州人对秦屿恨之入骨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现在,正是每天傍晚不可避免的骚扰时刻,那不祥的鸟阵正在海峡上空盘旋,鸟儿和疯子们的噪音大合唱压倒了滔天的海浪。 一艘摩托快艇离开越州海岸,正朝秦屿驶去。 快艇上只有一名驾驶员、一位乘客。 驾驶员皮肤黝黑,颧骨、眉弓和嘴部凸出,典型的越州人相貌。他下身穿一条脏兮兮的牛仔裤,上身穿一件汗浸浸的海魂衫。两只坚实的手臂紧紧地把着操纵器,小小的摩托快艇在浪花中起伏跳跃着飞速前进。他紧闭的厚嘴唇中间衔着一支早已熄灭了的香烟,眉头紧锁,目不斜视。看得出他的驾驶技术相当娴熟,但又极其谨慎小心,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宁下地狱,不上秦屿”,何况又是在最容易出事的傍晚,他显然是极不情愿的。 乘客大约五十岁左右。虽然是坐着,也可以看出他比通常越州人的五短身材要高大一些。肤色也不同,虽然并不细腻却很白皙,这和祖祖辈辈沐浴烈日和海风的越州人是很容易区别的。他有一副方正的面孔,鼻梁上架一副深棕色方框的近视眼镜。头发略显长,梳理得整齐,但现在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了。额头的发际很高,显然系脱发所致,鬓角已夹杂银丝,在他这种年龄也属正常。他的服装不算考究,但很整洁。一身浅灰色西服,黑皮鞋。白衬衫的硬领还很挺括,系一条紫红色的“金利来”领带。现在,领带被海风掀起,飒飒地在他胸前飘动。越州的春天很接近夏天,他的西服当然不会系上扣子,衣襟随风向后摆去,和领带、头发一起,使整个人形成了一种凌空欲飞的动势。 单凭他的外貌很难判断他的身份,更不要说他今天光临比地狱还令人憎恶的秦屿的目的,也许是出于“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伟大献身精神,或者还有别的目的。 “这鸟,吵死人了!”驾驶员吐掉了那支形同虚设的香烟,愤愤地骂了一句,抬头望了望盘旋在头顶的鸟群。 乘客本来一直在凝视前方,这时也随着驾驶员的目光仰起了脸。只是在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鸟群之中。与远在岸上的观察不同,他没有想到鸟群竞有如此的纵深:飞得高的,远在云霄,而低的几乎从他的头顶和耳旁擦过。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羽毛的结构,可以清晰地听到羽翼扑动的嘶嘶风声。他从来没有这么近地接触过鸟类。鸟儿们丝毫也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恐惧,依然那么悠游自在、旁若无人地翱翔在自己的天空。那此起彼伏、一呼百应的和鸣,现在听来却并不觉得嘈杂,而像立体声那般错落有致。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感到生命的辉煌、大自然的雄浑、自身的渺小和历史的博大深远!他的脑际一闪而过一代枭雄魏武帝曹操那惊心动魄的诗句:“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成土灰!” 西边天上,残阳如血。那巨大的红轮放射着金光,把穿行而过的鸟儿照得玲珑剔透,如晶莹的玛瑙,如透明的云霞。他被这景象惊呆了,征服了,陶醉了! 他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这种感受和越州人对秦屿的普遍看法是完全相反的,和他本人今天此行的目的也是背道而驰的。 他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出发之前“迫不得已”的初衷,迫切地希望快些登上那神秘的孤岛。 快艇离秦屿越来越近,秦屿已不像人们远在越州遥望那般渺小,逼近了看,俨然如船只靠拢大陆时感觉。四平方公里,对于七尺之躯来说,那也大得很呢!现在,在茂密的热带雨林中,已经可以看见位于全岛制高点的古堡的剪影般的轮廓了。一带起伏的高墙,墙脊上竖着锯齿样的雉堞,犹如古生物剑龙背脊上的甲片。 快艇停在岸边。驾驶员熄了火,抛了锚,伸手搀扶着他,踏着十几级台阶上岸。台阶是用一些未经加工的石块垒成的,海水长期地冲刷磨去了棱角,石上长满了青苔,粘着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的蛎壳,似乎千百年来从未有人踩过。这当然不可能,因为秦屿上的人每次往返于小岛与大陆之间都要在这里上下,此外没有第二条路。只是由于使用率太低了,人的践踏也就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岸边泊有秦屿人偶尔登陆用的小汽艇,现在没有人在上边,罩了雨布。这情景,正应了那句古诗:“野渡无人舟自横。” 驾驶员把他送上岛,就转身返回艇上去,闷闷地吸烟,并没有兴致上岸浏览秦屿的景物,尽管难得来一次,驾驶员只是驾驶员,而不是秘书和警卫员、勤务员,并且也不是他的专职驾驶员。他在越州城里通常是坐车,偶尔出海才坐船。这就决定了驾驶员的职责范围:仅仅送他上岛,再接他回城就是了,他在岛上的事可以不管不问,不必随时侍奉。驾驶员是土生土长的越州人,对秦屿避之若蛇蝎,今天驾艇前来实出于无可奈何地执行公务,哪里还有心思陪他上岛去欣赏那一群疯子! 他于是一个人走上岛去。石块筑成的码头上面,连路都没有了,只有一片缓缓的绿坡,浓密的野草和苔藓把红土层遮盖得严严实实,人走在上面松软滑腻。身旁古树盘根,纵横交错,老榕树的气根从头顶垂下来,像巨大的渔网在晚风中飘摇。已经落地的根深深地钻入地面,又成为新的树干,与天上的老干老枝相接。分不清哪是干,哪是枝,哪是根,眼前只有左右缠绕纵横飞舞的藤线。藤线上又攀缘着丝丝缕缕的蔓生植物,点缀着细小的串串绿叶,像一条条青蛇蜿蜒而上。在树木的根部、老干和枝桠上,随处可见羊齿类的寄生植物。它们的孢子是随风飞舞的,落到哪里都可以生根,繁衍出一丛一丛的嫩绿。那种肥大如海带的寄生植物叫“山苏”,据说可以烧很鲜美的菜。秦屿的红土从大海吸取了无尽的乳汁,滋养了这些生机勃勃的儿女,包括数不清的花草树木,还有数不清的鸟兽。P12-15 序言 国学大师王国维谓:“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此等语言,真正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其实,不必特指“成大事业、大学问者”,世间凡人,只要是下功夫研究点儿什么的,无论卖豆腐的、种西瓜的、编蝈蝈笼子的、弹钢琴的、唱戏的、写文章的,对于自己所从事、所熟悉、所热爱的工作,其中的酸甜苦、辣,必有深切的体会:若要出类拔萃,独树一帜,决非易事。人们要做好一件事,大都是从向往开始,如登高望远,对那遥遥可见的风景,充满无限的憧憬,这便是第一境。继而为之痴迷,苦苦追求,虽山重水复、万险千难也在所不惜,这便是第二境。许多人就在这第二境中停顿了,退却了,或者倒下了,吃尽跋涉之苦,却未曾尝到攀登之乐,因为他没有达到那风光无限的第三境。难就难在第三境,妙就妙在第三境,那是艰苦跋涉之后的突然发现,是长期积累之后的妙手偶得,是废纸三千之后的神来之笔。所谓“下笔似有神助”不过是自欺欺人,灵感来自作家自已,是冶炼了自身的天赋、智慧、阅历、学识和治学风格所浓缩的精华进发的闪光裂变,可遇而不可求。一位前辈作家说过:“寻诗争似诗寻我。”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引用了这句话,并且阐述自己的创作体验:“从某种意义上说,作家并不是作品的主宰,文学创作是一个奇妙的‘互动’过程:你在‘寻’他,他也在‘寻’你。你为了寻找最佳的表现形式,‘众里寻他千百度’;而他好像是一件早已存在的、完整的、有生命的艺术品,等待着你的发现,‘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样的创作状态,对作者来说已不是苦行,而是艺术享受。”编辑在发稿时,认为“苦行”二字不妥,问我是不是改为“苦刑”?我说不能改,这不是笔误,而是我刻意这么写的。“苦刑”是他人强加于你的刑罚,只能被动地承受,因此才深感其苦;而“苦行”是你主动地自找苦吃,虽苦而无怨,若“苦行僧”然。二者有着明显的不同,我取后者。 写作是一个自我“修炼”的过程,不断挑战自我、超越自我、升华自我的过程。回首几十年文学生涯,自然是苦多于乐,大半时间都花在了“众里寻他千百度”,然而,偶有“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惊喜,顷刻间便抵消了所有的辛劳,所有的付出,由衷地感到今生不虚此行,庆幸我选择了文学,文学选择了我。 收在这部集子里的,是我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一些有代表性的作品,一个个都是当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耗了我的一份心血和一段生命,重新翻检时,像抚摸着自己的儿女。现在,他们都长大了,再一次整齐地排列成阵,去面对我的读者。母亲是不愿意当众评价儿女的,那就把这个权利留给读者吧,也许你能够猜到,哪一个是我最钟爱的。 9008年12月6日写于抚剑堂书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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