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要登山?
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攀越无人可及的高峰?
人与大自然之间最极端的对立与最深沉的羁绊,
只有梦枕貘能让你身历其境,
融入这股撼动人心的迷惘与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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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垂直极限(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梦枕獏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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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人,为什么要登山? 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攀越无人可及的高峰? 人与大自然之间最极端的对立与最深沉的羁绊, 只有梦枕貘能让你身历其境, 融入这股撼动人心的迷惘与热情! 内容推荐 1924年,英国著名登山家马洛里与同伴欧文挑战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却在接近顶峰处突然失踪; 1993年,摄影师深町诚游逛在尼泊尔黑市,发现了一架疑似属于马洛里的相机,并与失踪多年的日本传奇登山天才羽生丈二不期而遇。 马洛里登顶之谜能否解开? 什么是神秘登山天才羽生丈二最后的计划? 目录 第一章 廓尔喀 第二章 夏尔巴人的家乡 第三章 母亲的项链 第四章 山狼 第五章 前往冰河 第六章 冰瀑 第七章 灰色的岩峰 第八章 真相 第九章 登顶 第十章 众神的山岭 第十一章 山狼传 终章无人登顶的山峰 后记 试读章节 1 现在,尼泊尔面临着诸多问题。 贫困、人口增加、森林破坏…… 这些问题,归根结底都是由经济原因引起的。 1998年夏天,孟加拉国的三角洲一带发生了特大洪水。 这个地方原本就是一片由洪水泛滥带来的淤泥沉积而成的土地。 流经欧亚大陆的大河——恒河、布拉马普特拉河和梅克纳河都集中在这个三角洲地带上,到了雨季便经常泛滥成灾。基本上从7月到9月的雨季,洪水年年都会有,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但是,1998年的那次和往常不同。 从7月起,河水的水位就开始上升。到了8月之后,连日的暴雨又提升了水位。 孟加拉国政府到了8月中下旬才知道汛情。位于首都达卡以北160公里的步兵屯兵营紧急来报。 据说噶提尔郡的3万农民跑到那个军营避难。他们带着山羊和毛驴,拉着所有的财产物品,抛弃了他们的土地。 军队派出直升机去视察情况。 “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直升机的飞行员这样报告。 那个地区都已经被水淹没,38万居民背井离乡。 受灾区域扩散之快,是史无前例的。 9月,受灾区域已经扩大到孟加拉全国。 不仅三大河,就连与之交汇的大小250条河流都开始泛滥,国土面积的62%都已经被水淹没了。 被冲垮的桥梁有1500处。 被水淹没的道路有3500公里。 1亿1000万国民当中,因为受灾而背井离乡的人有3000万。 这次洪水泛滥的原因之一就是喜马拉雅山区的森林植被被破坏了。 尼泊尔的人口以每年43万的速度在增长。 人口越多,国民需要的能源越多。在尼泊尔,国民使用的大部分能源不是石油,而是木柴。 尼泊尔有2000多万人是住在山区的农民。这些人即便单单是准备早中晚三餐,也会用掉大量的木柴,也就是说,森林会因此逐渐消失。 只有城市和极少数农村地区会有电灯,因此人们的照明也多用木柴。一年人均需要1吨木柴。 由于家畜的粪便几乎全都用作了燃料,因此肥料便减少了,土地变得越来越贫瘠。 因为无节制地砍伐树木,森林消失,每当雨季来临,表层的土会被冲走。由于表层土壤被冲走,尼泊尔的农业生产总值每年都下降1%。 这些表层土壤流到喜马拉雅山的山脚下,流进恒河,淤积到位于下游的孟加拉国,抬高了河床。孟加拉国的河床比以前又提升了两米。 河床的上升导致了洪涝规模的扩大。 但是,尼泊尔境内喜马拉雅山区的森林砍伐依然没有停止,而且砍伐量还在继续增加。 一部分日本人已经开始在南奇镇一带植树造林,但是规模还很小。 到了1990年,1公顷耕地就得供养9个人了。 人口的增加又加剧了形势的恶化。由于印度于1989年3月拒绝了两国之间的贸易和通关协定,因此尼泊尔甚至连灯油都无法进口,能源方面便越发开始依赖树木了。 这个经济贫困的国家的外汇收入主要来源于旅游产业。 珠穆朗玛峰、马纳斯鲁峰、卓奥友峰等海拔8000米以上的高峰都齐集于地球的这个区域。 以喜马拉雅山为中心的旅游——徒步旅行的游客和外国登山队在此的支出以及入山的门票成为尼泊尔的重要财政来源。 这个国家还有一个获得外汇的重大支柱,那就是被称为廓尔喀的史上最强的士兵。 2 深町、羽生以及安措林在那个建筑物的二层的房间里,和纳拉达尔·拉赞道拉面对面而坐。 这里就是几天前深町和纳拉达尔·拉赞道拉见面的那个房间。 小小的木桌子上放着四个茶杯,冒着热气,散发出大吉岭红茶的芳香。 还有一个腰间插着弯刀的男子,站在拉赞道拉的后面,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3人。 深町等人来到苏瓦扬布拿神庙附近的纳拉达尔·拉赞道拉的住处时,被5个男人包围住了。 “我们想见纳拉达尔·拉赞道拉。” 羽生说明自己的来意。 “什么事?”男人们问道。 “我会直接跟拉赞道拉说的。他在,还是不在?”羽生低声说道。 “什么?!” 男人们的脸上露出怒气,正当他们要说是在还是不在的时候,纳拉达尔·拉赞道拉从建筑物中走了出来。 纳拉达尔·拉赞道拉马上认出了深町,对那些男子说道:“让他们上来。” 于是3人来到了二层的房间里。 纳拉达尔·拉赞道拉让人端上茶水,让本想留在房间里的那几个男子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一个人。 然后,深町和羽生、安措林一起与纳拉达尔·拉赞道拉面对面坐了下来。 “有劳高山之虎安措林大驾光临,在下真是荣幸啊。”纳拉达尔·拉赞道拉用低沉平静的声音说道。 羽生和安措林都沉默不语。 深町也沉默不语。 “那么,诸位有何贵干呢?”纳拉达尔·拉赞道拉问道。 “我听说不丹那边的激进分子有时会出入这里。”羽生直奔主题,“我想请你告诉我那些人有可能会落脚的地方。” 3 “为什么呢?”纳拉达尔·拉赞道拉反问羽生。 “因为我想知道。” “所以我问你啊,你为什么想知道?”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再问具体一些。能告诉我玛嘉族的莫汉或者塔蛮·姆加尔的住处吗?” “为什么?” 羽生并不理会纳拉达尔·拉赞道拉的话,说道:“我知道莫汉经常出入这里。那家伙现在在哪里?” 纳拉达尔·拉赞道拉耸耸肩,笑了笑,然后用非常平静的口吻说道:“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吗?” 羽生闭上嘴唇,瞪了一眼纳拉达尔·拉赞道拉。大概有两次呼吸的时间,两人都屏住呼吸,盯着对方。 “你知道吧……”羽生说道,“你知道吧。莫汉和姆加尔做的事?” “如果你说的是这两人和考塔姆勾结,绑架了一个女人的事的话,我知道。” “是你让他们干的吗?” “怎么会?要是在他们做这件事之前我就知道的话,肯定会阻止他们的。” “马尼·库马尔也这么说过。说你如果事前就知道的话,应该会阻止的。” “哎哟哟。” “那么,他们在哪里?” “我正让人寻找线索呢。最终会查到的。” “让人寻找?” “我也多少感觉到自己要对这件事负责任,而且这3个人都经常出入我这里。” “……” “我非常清楚,他们不来我这里卖,就会到马尼·库马尔那里去卖。我虽然很清楚,但是——” “马尼·库马尔也不是个傻瓜……” “他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也不是傻瓜,至少在做生意方面不是傻瓜。他很容易就能明白那种做法是不可能将相机换成钱的。但是,有人不明白……” “考塔姆、莫汉,还有姆加尔……” “对。” 纳拉达尔·拉赞道拉点头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 “进来。” 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然后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着纳拉达尔·拉赞道拉。 纳拉达尔·拉赞道拉用眼神表示许可,然后那个男子便走到纳拉达尔·拉赞道拉的旁边,把嘴贴在了他的耳边。 不久,听完这个男子说话的纳拉达尔·拉赞道拉点点头站了起来。 “刚刚找到考塔姆了。他就在下面的房间里——” “什么?”羽生站起身来。 “一起来吗?” “可以吗?” “没关系啊。问一下考塔姆,就知道他们和凉子的住处了,但是,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能不能打听到他们的住处。反正只要他们还在加德满都,便迟早能查到他们的住处。问题不是他们在哪里,而是凉子的安全问题。” “你为什么跟我们合作?” “合作?” “嗯。” “不是啊。我这不是跟你们合作。我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干的。要是卖一卖来历不明的赃物倒还可以,但是决不能和绑架外国人的事件扯上关系。这件事要是闹大了,我们也会跟着有麻烦。我们不想把这件事闹大。” 纳拉达尔·拉赞道拉已经向门外走了。 “如何?你们是去呢,还是不去呢?”他停下脚步,看着3人。 “去。”羽生语气坚决地说道。 深町也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P2-6 后记 1 我想到开始写这样一部小说已经是在20年以前的事情了。 因为我想写一部单纯关于登山的故事。一个攀登世界第一高峰的男人的故事。 我一直喜欢一个男人孜孜不倦地追求某一样东西这样的故事。因此我喜欢玄奘三藏和空海这样的人物,也喜欢宫本武藏和河口慧海这样的人物。 对于我来说,物语的王道或许最终都可以归结为“西天取经”。 从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取什么东西的那种故事。 对于我来说,那种与比自己强壮的人打斗的故事或者那种登山的故事,归根结底都是这个母题的演绎。 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已经被人攀登。那么,在当今时代,还可以写什么样的有关登山的故事呢? 因为我曾经认为要写的话,就必须写和登山有关的故事,所以我甚至想过写一部像多马尔的《相似的山》那样的有关山的虚构故事。 这个有关山的虚构故事的想法后来变成《幻兽变化》中的巨树之类的东西(实际上,我原本是想在那本书中,絮絮叨叨地写一个登上树之后的故事来着,但是当时能力不够),在本小说中,我想我无论如何也要写一个和喜马拉雅登山有关的故事。 就在这时候,我遇到了堪称喜马拉雅登山史上最大谜团的马洛里失踪和遇难事件。而且,马洛里不仅有登上珠峰的可能性,而且也有能够破解这个谜团的方法。 马洛里到底有没有站上珠峰峰顶呢?要想弄清楚这一点,就应该从和马洛里的尸体在一起的相机中取出胶卷,然后洗出来。 当我知道这一点的时候,一个灵感在我脑中闪现,也就是这本书的构思。 这个行。 要是原本应该存在于珠峰8000米以上的相机被人拿到加德满都的街上卖掉的话,会怎样呢?在被卖掉之前,如果拥有那个相机的是一个日本人的话…… 很快,故事的骨架便在脑中形成,但是还不能马上写出来。二十五六岁的时候,我的能力还非常有限,因为当时我只去过一次喜马拉雅山。我想自己要是写的话,应该要去一下珠峰的大本营。 结果,从想到这个构思到书写成,花了20多年的时间。 从开始写,竟然花了4年的时间,写了有1700张稿纸。 2 我感觉自己写小说的时候总是会集中写中心内容。 比如写格斗的故事的话,只是写《饿狼传》里面的那种光是男人与男人打斗的故事。既不是空手道高手刑警的故事,也不是那种主人公非常厉害的冒险小说。光是写格斗的主人公一个个地与强敌打斗。无法容忍有人比自己强——仅仅是这种简单至极的主题,就会写上4000张稿纸,还没写完。 要是写佛教的故事,以佛陀为主人公,花上十几年将他悟道的那一瞬间为止的事情写成小说(《涅槃之王》)。 要是写登山的故事,就紧紧围绕攀登世界第一高峰的男人这个简单至极的题材,一直写到自己尽兴为止。 在连载结束的时候,《小说昴》7月号(1997年)的结束语中,我这样写道: 没有什么可写的了。 梦枕獏 我刚刚写完《垂直极限》。从开始写到写完花了3年以上的时间。 从开始想到要写这本书,已经过了将近20年。 稿纸用了将近1700张。 在连载的时候,无论怎么写,都没有表现出自己想要写的情景和东西有所减少。 因为不管怎么写,都感觉还有要写的东西。最后一幕虽然早就已经确定,但是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终点。心中还有很多没有写完的东西。 我写这个稿子,就像是用一个小汤勺,从心中不断地将那些内容舀出来,倒在稿纸上。 终于感觉快要结束的时候,还会又写50张,再写50张,总也写不完。在自己感觉快要写完的时候,又在杂志上连载了半年。 写完之后,感觉自己肚子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 全部写出来了。 全部吐出来了。 没有留下一点儿没写的东西。全都尽力了。 从10岁的时候便开始登山,在登山过程中积攒在自己内心的东西,全都写在自己的这部小说里了。 而且,我是从正面来写登山这个题材的。不是那种拐弯抹角地写。 直接写。奋力而直接。 我想我再也写不了登山的故事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写了这么一部小说。 或许这样的登山小说不会再出现了。 而且,这不是任何人都能写的。 怎么样?服了吧? 1979年4月某日于小田原 哎呀呀。 3 我27岁的时候写了一本《弹猫的欧尔欧拉涅爷爷》,里面有一个《生下山的男人》的故事,这似乎成了这本书的契机。 “不想写一本关于登山的故事吗?” 当时有好几个出版社这样委托我。 其中,我写了一本《神兽变化》,讲的是登上巨树的佛陀的故事,然后又写了这本书。 我答应写这本书是在距今15年以前。不不,没准是16年或者17年前。 我在一个宾馆的前台和集英社的编辑喝酒。 当时,那个编辑突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 “对了,貘先生,你知道流行作家的椅子有几把吗?” 这是一个突然的提问。 “不知道,有几把呢?” “15把。” “15?”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数了啊。不管在哪个时代,流行作家的椅子都只有15把。有人坐上去,便有人掉下来。有人掉下来,便有人坐上去。成为流行作家,其实就是这把椅子的争夺战。” “真的吗?” “真的。” 他非常自信地点了点头。 “对了,獏先生,你不打算坐上这15把椅子当中的一把吗?” 他说着,然后又加了一句: “实际上,现在有一个椅子空着。” “什么椅子?” “就是不久之前新田次郎坐着的那把椅子。” 他说道。 他说,自从新田次郎去世之后,还没有人坐在他那把椅子上。 他的说服手段很是高超,于是我跟他说我有一个想法,说了写这本小说的事情。 “这个有意思,那就写这个吧。” 虽然事情很快就这么定了,但问题是什么时候写。 因为我还没有搜集好素材,因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动笔写。 我就跟他说稍等,稍等,就让他等了15年。其间,我和他合作,写了《告诉狂风》、《惊奇·职业摔跤手和歌集》、《工作人的哀歌》、《惊奇·平成元年的空手道劈掌》、《惊奇·文坛和歌集》、《惊奇文学大系》等书。 写这些书,都是因为我没有写出这本书。 “要是那样的话,我写个这样的故事如何呢?” 就这样,我写了那些书。 结果,直到1993年秋冬之际我去了珠峰的大本营之后,才开始动笔写这本书。那是我第六次喜马拉雅山之行。 就这样,这本小说从1994年春开始在《小说昴》上连载。 同一时期,同样酝酿了20多年的《达赖喇嘛的密使》也在某杂志上开始了连载。为了搜集素材,同样我也去了西藏的冈仁波齐峰,在西藏寻找相关的书籍,才总算可以开始写了。(福尔摩斯、河口慧海和莫里亚蒂教授奉达赖喇嘛的密令攀登冈仁波齐峰的故事。原本应该是掉进莱辛巴赫瀑布中的福尔摩斯去了西藏的故事,熟悉《空屋事件》的人都知道。)遗憾的是这本书的写作已经中断了。 4 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实在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 首先,到马纳斯鲁峰去看翻越喜马拉雅山的鹤的时候,遇到了时任“玛纳斯鲁滑雪登山队”队长的降旗义道先生。1994年我曾经向降旗先生咨询,并借了他的宝贵的资料,一借就是4年。 我和东京书籍出版社的山田和夫先生多次去了天山、卓奥友、珠峰和冈仁波齐峰等喜马拉雅及其周边地区。我们两个可谓同生死共患难的关系。 在调查无氧单独登顶珠峰的人员资料的时候,承蒙山溪社的池田常道先生照顾。他就像是登山史的活字典,他为我查找的登顶资料非常有用。 佐濑念先生的《山狼不归登山家森田胜的生与死》也让我受益颇多。在我对于羽生丈二这个人物的形象塑造拿捏不定的时候,重读了《山狼不归》,才塑造了羽生丈二这个人物。 顺便再写一点,羽生丈二这个名字的原型是象棋选手羽生善治先生。 在写本篇的时候,我成为羽生先生的粉丝(这时羽生已经成为名人),因为这个关系,我便用了羽生这个名字。 1993年去珠峰大本营的时候见到当时要攀登西南坡的群马县登山联合会的八木原国明,承蒙他的照顾。当我差点儿没命,终于到达大本营的时候他请我吃的炒荞麦面的味道,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因为高山病而没能好好吃饭的我,总算能好好吃的一顿,就是这顿炒荞麦面。 当时,群马登山队完成了冬期西南坡的首攀。 然后,在这个小说连载其间,我每个月都会和前面所说的山田先生、第二次RCc的须田义信先生和及川美奈子小姐见一面,在一起吃饭喝酒。 每当有关于登山的不懂的问题,我就会在这个时候问他们,然后便基本上能明白。这可以说是让我受益匪浅的酒会。 须田先生是1990年结成的卓奥友峰中年登山队的队员,当时我也曾到卓奥友峰的大本营。 当我问须田先生有关珠峰西南坡的事情的时候,他以20米为单位如数家珍似的跟我讲了到达顶峰的方法:登上30米40度的冰壁之后,从那里z字攀登20米,在那里用双斧攀登坡度为45度的冰壁……能够将西南坡讲得这么详细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人为我提供了帮助。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话,我想我是无法完成这部小说的。 承蒙各位的照顾,多谢。 很多熟人和朋友给我提供了很多有形和无形的帮助,难以尽言。 当这部小说写完的时候,我不由得落泪,感慨万千。我思考的东西,我想写的东西,全都写了出来。 本书里面包含了整个我。 本书就是梦枕獏的全部。 没有什么能力不足或者没有尽力的地方。 我从来没有在写完一本书的时候有这样的想法。 我不知道读者会如何去理解这本小说。 当然我觉得它既是一本登山小说,也是登山推理和冒险小说。 作为写作者,在动笔之后便没有了任何意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自己知道自己现在在写一部非常强大而且对于自己来说非常宝贵的故事。 全都写出来了。 毫无保留。 平成九年7月4日前往海部川的早晨于新宿 梦枕獏 书评(媒体评论) 我这些年历经的风险,积累的智慧,在这本书里全都找得到。 ——王石 我相信我的人生在更远处,而书里的男人相信他的人生在更高处。即便明知这只是小说的虚构,我也满心向往着能和这样的男人相遇相知。为所有不甘心原地驻足的男人喝彩! ——小鹏(职业旅行家,畅销书《背包十年》作者) 当一口气读完这整部小说之后,我仿佛也在珠峰上历经了试炼与重生,获得了一种轻盈的、在人生道路上继续踏步前进的勇气。这不只是一本登山小说,也是一部精彩、好看的人生小说。 ——工头坚(台湾著名旅行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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