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记情”重在追忆往事,重温真情;“生活记趣”旨在通过日常生活中拾取的一些有趣的琐事加以抒情写意,凸显某些生活情趣;“旅途百态”通过人在旅途表现人生的广阔诗意空间;“思想一束”,传达的是笔者面对生存的某些尴尬、无奈乃至某种愤世嫉俗的处境窘态及其深层次思考;“文化‘闲话’”是全书的点睛之辑。孙仁歌编著的《浅水不养山》旨在暗示淮南水浅且被污染,所以淮南境内的舜耕山虽得美名滋润却不得水养,山不得水养山便难得鲜活,久而久之,难免一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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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浅水不养山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孙仁歌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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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往事记情”重在追忆往事,重温真情;“生活记趣”旨在通过日常生活中拾取的一些有趣的琐事加以抒情写意,凸显某些生活情趣;“旅途百态”通过人在旅途表现人生的广阔诗意空间;“思想一束”,传达的是笔者面对生存的某些尴尬、无奈乃至某种愤世嫉俗的处境窘态及其深层次思考;“文化‘闲话’”是全书的点睛之辑。孙仁歌编著的《浅水不养山》旨在暗示淮南水浅且被污染,所以淮南境内的舜耕山虽得美名滋润却不得水养,山不得水养山便难得鲜活,久而久之,难免一枯耳。 内容推荐 《浅水不养山》分为七辑:“往事记情”、“生活记趣”、“旅途百态”、“思想花絮”、“文化‘闲话’”、“教育随笔”、“名人印象”。总体看,作者孙仁歌,具有较为厚实的文学功底,不仅文字表达能力较强,叙事说理常能层层深入,曲径通幽,而且博闻强识,知识面广,下笔多能娓娓道来,左右逢源。集中诸多篇什感情真挚,构思轻巧,涉笔成趣,用词清雅而不俗。集中作品按内容和主题虽分为七辑,但从文体看仍可归于两类,即一类偏重叙事,一类偏重说理。 目录 序一 序二 作者小传 第一辑 往事记情 2008生命中没有预约的“预约” 文学的缘——在温哥华拜访痖弦先生 我与台湾诗人痖弦的交往 小河在我童年时最清 我梦见了父亲的泪痕 听父亲吟诗 母亲的“家园” 童年的小镇——镌刻在生命中的风景 悠悠老宅情 弹痕依旧留城头 岁月难以抹去的痛的记忆 第二辑 生活记趣 养犬记趣 去湖广会馆看戏 两条被养死的鱼 怀念一支笔 临春的窗 三月看桃 豆腐如诗 听听那鸟语 田家庵的树 洞山路上的风景 唱不尽的四季歌 第三辑 旅途百态 长城望秋 “寻梦”双桥夜添伤 滚滚后浪聚香江——赴港参加文学奖领奖活动纪实 海峡情结又一度 诗意温哥华九题 登香港太平山记 去浅水湾看海 北京的雪 永远的中山陵 皇皇尧都今何在 乌衣巷口夕阳斜 崂山“救苦”记 根在洪洞 第四辑 思想花絮 在朝圣文学家园的路上 我的灵魂栖居“岌岌斋” 我忘故我真 尴尬的话语 时间的魅力 孤独散步到蓬莱 我们还剩下一点什么 文化人与“问题人” 文学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遛狗的哲学 第五辑 文化“闲话” 浅水不养山 文化的淮南离我们有多远 拒绝虚构——上散文真正成为作家的身份证 给长篇小说创作疯长之势泼泼冷水 “文化散文”还能走多远 “浅文化热”已经成为浮躁社会的标签 学者散文中的智慧尖峰——劝君翻翻《守望的距离》 人性的力量是电影回归的希望——电影《唐山大地震》观后评析 后人要对得住先烈——观三十集电视连续剧《江姐》有感 让“注水人”走开 倡导大家多读一点报告文学 第六辑 教育随笔 现代教育管理应该树立“一流观” 文卓之“变”给国内教育带来了什么启示 又想起了“张非现象” 谈谈矫情写作的症结所在 我的素质教育观 孩子其实并不那么简单 第七辑 名人印象 作为父亲的余光中 在鲁迅文学院听王蒙讲课 又见皖籍作家张锲 学者型教育家黄德宽 香港学界精英金圣华 拜访台湾女作家丘秀芷 台湾书家陈大络印象 后记:在致命的治学路上“休闲散步” 附录一:真诚是散文的生命——孙仁歌散文集《临春的窗》序 附录二:孙仁歌人文社科研究主要成果目录 试读章节 在生命的旅程中,我深深地铭记着"2008”这个异乎寻常的年份。的确,2008无论于我个人还是于国于民,似乎都堪称祸福相依,悲喜参半。不约的是汶川大地震的突如其来,约定的是北京奥运会的成功举办乃至完美收场,这既是国家的大事记,也是本民族一悲一喜都打破了纪录的经历。而具体到我个人,2008于我也同样是吉凶交替、荣衰互访。好比人在旅途遭遇两盏灯,一盏绿色通畅,另一盏却又刺刀见红。是的,那一年“羊”来了,“狼”也来了,只是“羊”来得十分华丽,而“狼”来得却多了几分惨烈。 无论从东方文化说,还是从西方文化说,“羊”都意味着一种善。对于国人而言,与生俱来的天性似乎就是羊性十足,所以每每看到天上的白云,往往就会不由得想到羊群。小说家潘军的小说《小姨在天上放羊》就有指云为羊的意味。古代的罗马人也有见羊为福的习俗,在宗教文化里就更不用说了,羊就是耶稣基督的代称,不仅是吉祥的象征,而且也是抑恶崇善、穷尽仁爱于天下的集中体现。而“狼”无论于谁,无疑都意味着一种不祥乃至凶相毕露。2008,“羊”与“狼”的“轮回”于我,似乎都在意外,并不在意中,也就是说都不在生命的预约之中。 2008,似乎注定就不是一个寻常的年份。作为一介苦坐书斋、动辄突发奇想于笔端的书痴,我进入2008伊始,除了深深坠入了奥运氛围之中,别的私下生活似乎也无异于常形常态,可以说没有任何约定的人和事,尽管有某些挥之不去的心理期待悄然渗透心底,不过人之常情,却也不是能够约定的事。 然而,生活中“羊”的光临有时候并不打招呼,是那样悄然无声。大约是那一年冬去春来的一天,我意外地接到了来自加拿大温哥华的一份邀请函,有一个关于平民教育问题的学术研讨会邀请我前往出席。除了往返机票费用自理,其他入境费用均由邀请方承担。当然,天上掉馅饼也并非无缘无故。邀请方是加拿大文化更新研究中心,该中心系爱国华侨、海外著名文化学者梁燕城博士创办并被加拿大政府认可且享有广泛声誉的文化基金会所属,其会刊《文化中国》(学术季刊)已在加拿大华人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或许是因为我在这本刊物上连续发表了几篇论文而引起了该中心的关注,所以才收到了被该中心热忱邀会的橄榄枝。 前往加拿大温哥华的前前后后,一路都是绿灯,在各方面的呵护成全之下,温哥华之行顺风顺水,可谓遍地都是“羊”群。尤其到了温哥华之后,乐善好施者随处可遇。比如在温哥华机场出站时手机不支持,与接站人员联系不上,正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华侨主动走过来帮我投了一枚加币开通了公用电话,于是燃眉之急就被转换成了绿色通道。这一小小的善举于我实在不啻一片沙漠之中突现一片绿洲,对于生命无疑是一个透心透肺的滋润。前来接站的子夜先生系《文化中国》的主编。这位来自华夏的加拿大华侨在接待安置与会人员的过程中,简直就是一个善的天使,总是穷尽其善去满足每一个需要帮助的远方来客。子夜先生为人笃实、诚信、大度而且谦卑,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无价的保险抑或保留。他特别善解人意,在温哥华小住的几天里,我所亲临其境的几个著名景点,都是在子夜先生的撮合与成全之下实现的。而在市内,其人其车几乎就成了吾的专用,每日里什么时候需要他就在什么时候出现,总是神灵一般与吾心心相通。每次服务上门都不见丝毫倦意及其拒扰之态。那几天耗掉他的人力物力(包括车油费)差不多相当吾国内一个月的工薪收入了。这事至今回想起来仍不免有一些歉意滞留心中。 在温哥华感受仁爱友善的经历不胜枚举,但让我的生命为之震撼的是那一天由子夜先生驾车带我去拜访在温哥华定居的台湾著名诗人痖弦先生。这一见具有活生生的戏剧性。我与痖弦先生神交多年,却一直未曾谋面。直到2008那一年有幸实现温哥华之旅,才从子夜先生那里得知痖弦先生退休之后就定居在温哥华,而且就住在温哥华三角洲一处。他们还见过几次面。这消息于我无疑是一大惊外之惊、喜外之喜。自然,到温哥华拜访诗人一事,就成了心中的一大“块垒”。在子夜先生的成全之下,我如意地在大洋彼岸见到了仰慕已久的大师尊容。只是那一天我所见到的痖弦先生,已不见激情满怀、诗意盎然的诗人风采了,已年过七旬的老人在那一天流露出来的情感意绪,除了接人待物的几分热诚与礼仪,另外幽幽沉淀在眼底的就是一种难以掩饰也难以言尽的忧伤。坐下来长聊时方知,诗人深爱的妻子张桥桥两年前因病不治而撒手西去,老人至今仍然深深地滞留在无尽的思念与哀痛之中。说起张桥桥,诗人满怀深情地告诉我们:桥桥本来是个才女,写得一手好文章,在台湾文坛也小有名气。可不幸的是,还正是豆蔻年华,十九岁的她就得上了肺病。此病纠缠如毒蛇,一旦缠上身,就执着如冤鬼。在他们的相识相爱的漫漫岁月里,桥桥一直都是个病号。最后十年都是靠吸氧维持生命,直到六十四岁那一年去世。诗人之所以多年前就顶着经济压力在温哥华买房定居,也正因为张桥桥身患此种顽疾,而温哥华的空气干净,其清洁程度在世界上数一数二。选择定居温哥华,对于患有肺病的张桥桥来说,是这个世界任何瑰宝都不可替代的馈赠了。说到张桥桥的死,老人显得十分凄然,以致坦言张桥桥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一种莫名的孤独感时常悄然袭来,俨然这个偌大的世界转眼之间就剩下了他一个人,一切都变得那么空空荡荡了。张桥桥虽然已去世两年多,但张桥桥生前使用的钢琴、喜欢的一幅书法作品(为张桥桥生前好友董阳孜女士所书的“桥园”二字)以及张桥桥生前孜孜信奉的耶稣受难图,都还原封不动地定格在那里。从老人的眼神里,我们完全可以读出其不言的心曲:每每看到这些张桥桥生前的爱物,对于老人来说,就如同生活中还有知心知肺的张桥桥的相依相随,这份守望似乎永远也难以割舍。 那天与诗人告别之后,我和子夜诸君在打道回府的路上,心里也不免多了一份念叨,人生苦短,晚来凄凉,生离死别之悲情,普天之下,谁也无可抗拒,这就是所有人的宿命!善固然是美的,可有时又多了些酸楚。如果说,在痖弦先生那里善多了些酸楚,那么当我们见到梁燕城博士时所领略到的种种善行义举,善就多了些刚性的质地乃至壮丽的风姿。P3-5 序言 散文是什么?尽管孙仁歌先生在这本集子里没有给出一个严格的定义,但他在“后记”里对自己写散文的状态和感受却有生动的描述:“较之论文写作的强度,散文写作要轻松许多。从某种意义上说,写散文就是一种休闲,既不是什么任务,也没有什么硬逼,不像写论文,质量上不去,就别想在核心期刊上发!而写散文纯粹就是一种‘玩’,‘玩’出好的来就发一发,‘玩’不出好的来就压一压,或在博客上发一发也能与人交流,大可不必玩命。……在致命的治学路上写散文,就是一种放心放肺的休闲散步,相对于玩命的社科研究,写散文简直可以说就是一种自救。” 无需我多言,读了这段话,孙仁歌的职业及状态不说昭然若揭,起码也可猜出八九不离十了。他是一位颇为勤奋的研究型学者,常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在学术研究的山道上艰辛跋涉。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在进行一种“近乎‘自虐’性的治学苦旅”。凡事过犹不及,过盛必衰,这是千古不易之理。长期熬夜,过度玩命,终因积劳成疾而突发大病,以致在阎王殿门口转了一圈,“与死亡之神擦肩而过”。经历如此人生劫难之后,他从坡高缺氧的治学山道上撤退下来,不时来到平坦适意的散文苑囿里漫步。于是,他几年前推出了散文集《临春的窗》,现在又有了这本《浅水不养山》。 《浅水不养山》分为七辑:“往事记情”、“生活记趣”、“旅途百态”、“思想花絮”、“文化‘闲话’”、“教育随笔”、“名人印象”。总体看,作者具有较为厚实的文学功底,不仅文字表达能力较强,叙事说理常能层层深入,曲径通幽,而且博闻强识,知识面广,下笔多能娓娓道来,左右逢源。集中诸多篇什感情真挚,构思轻巧,涉笔成趣,用词清雅而不俗。集中作品按内容和主题虽分为七辑,但从文体看仍可归于两类,即一类偏重叙事,一类偏重说理。 偏重叙事类篇什大体包括在“往事记情”、“生活记趣”、“旅途百态”及“名人印象”诸辑里,约四十篇。无论是叙说与台湾诗人痖弦的交往,还是与文学虔诚追求者伟腊的友谊;无论是回忆父亲的往事、家庭的窘境,还是描述童年的小河、小镇;无论是登长城而发思古之幽情,还是永远镌刻心中的中山陵,作者无不以深厚的情感和独立的思考,叙述自己心底的真切感受。尽管这里所写题材并不重大,无非是个人忆旧、游览和与友人交往的琐事,可我们在阅读之中明显可以觉察某种内在的紧张和凝重。一些人将散文看作最为轻松的文体,孙仁歌也说,较之严谨的论文写作,炮制散文要轻松许多。但我还是觉得他的这些散文并不是倚马而就,随意挥洒出来的篇章,而是如陈年佳酿,需要慢慢咬文嚼字,在心中慢慢咀嚼发酵,才能散发出醇正浓郁的芬芳。《我梦见了父亲的泪痕》表面写的是父亲抽烟、饮茶、喝酒、吟诗、写字等一些嗜好,实际写出了物质极端贫乏年代的人生窘境,以及穷困而平凡父亲苦中求乐的生活态度和尊贵人格。《小河在我童年时最清》既是写小河水从清澈到污浊的可怕渐变,更是写故乡人情世态今与昔的巨大反差。我们之所以从中感受到某种内在的紧张和凝重,关键在于这些散文不仅具有意象的密度,还有思想的张力,具有一种拷问人生、对抗世俗的美学品格。当然,从艺术性考量,如果删除一些思考和联想的枝蔓,这些散文可能显得更加精粹而富有蕴藉,如《两条被养死的鱼》最后关于生与死、怜悯与恐惧的引申解说,就略嫌牵强和多余。 偏重说理的文章大体包括在“思想花絮”、“文化‘闲话’”、“教育随笔”诸辑里,约三十余篇。如果说,孙仁歌在偏重叙事的散文里已经表现出某种追索表象和事件背后意义的倾向,那么,他在偏重说理的散文里则更是将这种追索表现得淋漓尽致。《我忘故我真》从人容易健忘的事实出发,谈到“吾人许多年来思想几度变得一片苍白,稀薄到难以立身,时常感到身外的世界就像京剧舞台上的锣鼓声震天响,充满了喧哗与骚动,却没有多少意义”;进而得出这样的结论:“对于一个智者,忘是一种罪过,因为当下这个世界太需用智慧;而对于一个痴人,忘是一种得,一种积累,忘的极致便是真”。无疑,作者这里试图用老庄“虚静无为”的思想来解读和诊疗当今过于功利、过于算计的社会,虽然作为治疗社会病灶的药方无补于事,但作为个人缓解压力、摆脱烦恼的心理调节,也不失为人生智慧的一种表现。相对于《我忘故我真》更多地流露出“虚无”思想,《我们还剩下一点什么》等则更多地张扬着批判精神。面对市场经济狂涛巨澜汹涌澎湃地席卷和淹没社会每个角落的浩瀚景观,作者感叹“经济建设的确发展了、进步了,但人的灵魂乃至思想却越来越萎缩了、越来越黯淡了,市场社会化的‘洪水猛兽’正在日益疯狂地瓦解甚或泯灭着当代大众群体的道德与良知,一切向钱看已经成了当下相当一部分人的核心价值观”。应该说,这里的感慨和指责不仅有的放矢,而且一针见血。问题是,既然市场经济体制在世界范围内被证明是最有活力且最具效率的人类社会发展模式,那么,我们的任务就不应只是抱怨和责难它的负面影响,而应为市场经济体制下文化建设、道德建设等寻求路径和办法。前行中遭遇泥泞和坎坷,看到和指出困难虽属必要,但沉湎埋怨无异于自寻烦恼,找出破解之道才是积极面对之策。就此而言,集中偏重说理的篇章有些似嫌过于金刚怒目,以致给人愤世嫉俗有余,理性面对不足之感。 不过,无论是重叙事还是重说理的作品,我们从中都强烈感受到了孙仁歌的真性情。我向来以为,真实是一切文章安身立命的基石,散文尤其如此。这本散文集的珍贵之处在于,写人、记事、谈古、说今都是有感而发,由衷而发,其中体现着强烈的学者本色,洋溢着强烈的学者情怀。这使这些散文拥有了自己的品质,即可贵的文化底蕴和不屈的书生锐气,同时也流露出某种书生话语的青涩。我以为,这就是孙仁歌散文的特色。 是为序。 后记 本想打破约定成俗的程式,不再给这个集子写什么后记,可是,在即将要把原稿交付给出版社之际,似乎又觉得言犹未尽,该交代的一些长长短短还没有交代,又不忍割舍,于是,约定成俗的程式最终又得以延续。 转眼之间,来到淮南师范学院从事教学与研究工作已经十三个年头,蓦然回首这十三年的朝朝暮暮,似乎也没有经历什么风风雨雨,自然也就没有见到什么彩虹,一切都是那么平淡无奇。然而,平淡无奇也具有双重性,有时候生活平淡就是平淡,什么奇迹也没有;而对于一个酷爱治学的高校教师而言,有时候:平淡就意味着一种“玩命”,意味着一种“炼狱”,看似平淡,实际上却“奇”在其中。这个“奇”就是“奇”在一种近乎“自虐”的治学苦旅。 所谓治学苦旅,说得好听一些就是社科研究抑或学术行为,是作为一名高校教师生存的常形常态;而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一种教育体制下的“被迫之举”,再加之某些功利的驱动,也只好逆来顺受其“迫害”。因为高校教师教学评优及职称晋级都与社科研究密切挂钩,如果科研成果平平甚或零纪录,那么教学评优及其职称晋级都将受到阻拒。所以高校教师治学做学问、著书立说,常常是被“逼”出来的。表面上看,高校教师很清闲,实际上高校教师因科研而多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乃至默默“炼狱”的苦衷多为局外人所不知。 故此,本人自本世纪初被引进高校以来,原来爱好的小说创作自然让位于社科研究,十三年来,虽没有一篇小说作品入账,却有逾百篇社科论文及一部文论专著问世。逾百篇论文多数发表在省级以上正式学术期刊及少数专业性报纸有关专版或副刊上,其中发表在南大核心期刊或北大核心期刊的篇目就达到二十多篇。尽管本人一向反对功利化学术行为及其不良操作现象,但本人的论文发表数量却总是减不下来,每年都有“连篇累牍”的新作进账。这主要是因为本人放弃了小说创作之后,把主要精力都转移到了社科研究上了,并逐渐养成了一种多读、多思又多写的习惯,于是十三年下来,才成就了逾百篇论文的“黑色纪录”! 之所以称之为“黑色纪录”,是因为这逾百篇论文的诞生,笔者的付出却是非常的、致命的,诸如长年累月熬夜、超量吸烟、用脑过度等玩命行为,一天天在无声地吞噬着生命中的氨基酸和高蛋白,久而久之,终致大祸降临——2008年8月在外出途中突发大病,被送进当地医院急救,险些就“远去他乡与老马牵手”,可谓与死亡之神擦肩而过。好在上帝恩赐于我,噩梦醒来之后就又回到了人间。 有过大难不死的经历,任何人往往都会有所反思、有所觉醒,我也不例外。自2008年以后,我对社科研究的强度就明显减弱了,更多的时间让给了养生保健。养生保健的实质就是给心放假,让压力躲开,使每一天都能在休闲中度过。尽管这种生存方式的转换很不习惯,但出于求生意识的驱使,还真的就硬“闲”了下来。记得,2009年度,我的科研成绩几乎是零,入账的论文可谓寥寥。这就应了余光中先生的一句名言:科研是忙出来的,文学是闲出来的。的确,心真的闲下来了,文学的情结也就越发重了起来。病后的一两年里,论文写得少了,而散文写作却与日俱增。较之忙论文写作的强度,散文写作要轻松许多,从某种意义上说,写散文就是一种休闲,既不是什么任务,也没有什么硬逼,不像写论文,质量上不去,就别想在核心期刊上发!而写散文纯粹就是一种“玩”,“玩”出好的来就发一发,“玩”不出好的来就压一压,或在博客上发一发也能与人交流,大可不必玩命。显然,收在这个集子里的散文、随笔,大都是在这种悠然宁静的状态中“闲”出来的“副食品”,自己也全然没有当成一回事。余光中先生在《缪斯的左右手》一文中赋予散文这种文体一串恰当的比喻:写散文就是走路,就是喝水,就是说话,就是对话,就是打开心灵的一扇门。就此而言,在致命的治学路上写散文,就是一种放心放肺的休闲散步,相对于玩命的社科研究,写散文简直可以说就是一种自救。 近两年,似乎好了疮疤又忘了痛。一度弱化了的治学强度慢慢又有所抬头。2011-2012两年间论文入账数目居然猛增,仅2012年就有十六篇论文入账,两年间共发表论文二十余篇,其中有数篇论文发在南大或北大核心期刊上,如《中国高等教育》、《中国文化研究》、《当代文坛》、《文艺评论》等核心期刊。有时感到有些疲倦了,就很警觉地闲下来,或悠然读点文字优美的散文,或悠然地写点自己心中想说的话,如此,似乎也就缓解了身心的一种紧张与倦意。养生有道,并不是整天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思想真空”只能是短暂的游戏,却不能成为养生的恒态,否则,心未空人倒真的空了。故此,在致命的治学路上时不时地读读散文、写写散文,的确具有一种自救的功效。因为写散文就是心灵的散步与休闲,让心活得爽了,人还岂有不爽之理?是的,要让心活得爽一些,散文功不可没。这其中最大的奥妙就在于:散文能让心灵得以释放,纵然块垒多多,也有可能被散文带出门去。 毋庸讳言,当下社会拥有许多大染缸,官场是个大染缸,学界是个大染缸,其他各界都不乏大染缸,稍不小心就会掉进染缸被染于其中,被染者自然心中的块垒也就跟着生长,于是,写写散文,抛出几句牢骚,吐之为快,聊以自救也。由此可见,在致命的治学路上写写散文,已经成为斯人抗憔悴的一大法宝矣。 在此,要特别感谢原安徽大学校长、现安徽大学党委书记、博士生导师黄德宽博士以及安徽省文联、省作协副主席,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省社科院文学研究所所长钱念孙研究员在百忙之中为该书捧场作序言!他们不仅是呵护我本人的良师益友,也是呵护散文这种文体的仁者、智者!在此由衷地谢谢他们1 2013年4月于忘知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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