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祖光和新凤霞是文艺界的一对伉俪。一位是才华横溢的剧作家,一位是万众倾倒的评剧明星。才华与美丽会被岁月消磨,惟有真情留作人间永远的传奇。
本书新凤霞用生动的笔墨讲述了自己与丈夫从初识相知,到结为伴侣,共同经历了人世风雨挫折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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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和吴祖光四十年/风雨岁月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新凤霞 |
出版社 | 中国工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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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吴祖光和新凤霞是文艺界的一对伉俪。一位是才华横溢的剧作家,一位是万众倾倒的评剧明星。才华与美丽会被岁月消磨,惟有真情留作人间永远的传奇。 本书新凤霞用生动的笔墨讲述了自己与丈夫从初识相知,到结为伴侣,共同经历了人世风雨挫折的传奇人生。 内容推荐 新凤霞的又一本散文集出版了,收记事文二十九篇,主要写的是人们最为关注的新凤霞与吴祖光在“反右”、“文革”中多年蒙受冤屈遭受迫害的事和他们患难与共四十多年的生活情况。包括几种不同的版本及外文译本在内,这书本书是她的第十三本文集了。她着手大量写作,从1977年开始,至今约为十三个年头,几乎每天都在不断地写,于是就写了这么多。出身天津南市贫民窟,到二十岁在舞台上早已成名却还是文盲。进入新中国、繁重的演出之余,挤时间上了短期的官办业余扫盲班。尽管在舞台上红极一时,名动海内外,然而偏偏命磕头坎坷,横遭不幸,受到的是教人至今难以想象的种种政治迫害。最终迫害成病,偏偏又被庸医误珍,落得半身残废。这就是新凤霞的命运。 目录 前言吴祖光/1 选对象/1 见面了/7 谈心/12 决定终身/18 结婚/23 祖光拍《梅兰芳的舞台艺术》/27 兴趣的改变/31 参加全国第一届戏曲汇演/36 突然来了1957年/41 在反右的日子里/52 思想连在一起/64 团圆总比分离好/68 祖光去北大荒以后/73 祖光从北大荒归来/81 我在苦难的三年中跟孩子在一起/98 追求学文化/105 我们家的四合院及其他/115 借抄家趁火打劫/131 我和我的小梳妆台/136 霜霜探母/141 “这是一个人的本”/144 “一生追求品德”/150 探亲/156 祖光陪我在河南治病/164 我还是我/173 和白石老人的父女之情/181 学习画画/186 尽点心/189 官商告百姓,这是头一回/191 试读章节 一天,在北京市文艺处开座谈会,那时刚刚解放,还没有成立文化局。我是代表天桥小戏园子的青年演员。人就是感情动物,天桥小戏园子常来领导、专家、名人,天天有作家、有名演员来看我,也时常有来后台跟我见见面,可是就不见一个人,我心里有的那个人——吴祖光。这次在文艺处开会,我又是在暗暗地想着,要是有吴祖光就好了,他是什么样?他能看得起我这个天桥小戏园子的、数不上名的小演员吗?如果他看不起我,我还不巴结你了,我才不剃头挑子——一头热呢!听书唱戏都是讲爱情找丈夫,男赶着女,女人不能赶着男人,不知怎么自己想得那么远、那么无聊多余了!会场坐满了人,我不敢向前坐,溜边坐在门口,老舍先生特地把我叫进里面坐在沙发上。我看看大都是不认识的生人。王亚平处长主持会,有一个自新剧团的领导介绍了该剧团的成立和演员的培养,会场上大伙情绪都不高,对他们的表演说庸俗水平低,演这样内容的戏让人难以接受,更谈不上教育人,特别是对于青年人,刚刚解放,可能会起副作用。再说他们是犯人,要老老实实服刑,认识自己的过去,叫他上台演出不大好。演出受欢迎,他们会觉得自己有资本了;演出不好,也会影响他们的改造。总之,他们的野性要管管,如果演出就演小范围的,他们同类人要他们改悔自愧,向教育自己、争取做新人去努力。老舍先生鼓励我发言,我急得直冒大汗,刚刚解放,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说话,但我想在这个犯人剧团面前如不说话太丢人了。老舍先生问:“你怎么不说、不发言?”我在他耳边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这些人是犯人、小偷、扒手,我害怕,也嫌脏……”但老舍先生说:“报名了,让这个青年人说几句吧!”我看老舍先生慢条斯理地说了,当然不能给脸不要哇。我大着胆子说:“谢谢各位老师、叔叔、大爷们……”场上出现了笑声,我说:“别笑话我,我从小唱戏学戏,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过话。我看了这个剧团的戏,我很害怕,因为害怕这些演员怎么学会干这行哪?又害怕他们以后自由了,犯了旧毛病又干上了!我是个刚刚出码头来北京上台演主角的小演员,我劝你们,咱们支着台上的艺挣钱吃饭,可不能再干你们那个行业了!真怕人哪!”全体掌声,这一掌声可不像在台上唱戏来的掌声,掌声越来越起劲,这时我忘了下边应当如何说了,没有词了,脸也红了,心直跳,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老舍先生替我解了围,他说:“小青年说的是真心话,坐下吧,不用老站着。”我坐下了,比唱一出戏都累,好紧张啊!我从此认识了说话比唱戏难啊! 这是在北京东城霞公府文艺处楼上会议室,坐了满满的专家学者们,他们谈笑风生。一位青年人发言,他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个头不高,浓眉大眼、细皮嫩肉,高高的鼻梁,满头黑发,还有点卷花,那么自然秀美,身穿着浅灰色布列宁制服,声音洪亮,语言很风趣,很标准的北京话听来亲切质朴,不时引起一阵阵的掌声,会场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啊!原来他就是我心里有了的那个人吴祖光。我演过他写的《风雪夜归人》,我唱过他写的歌词《莫负青春》,他是这么年轻啊!但又那么有风度,大方沉着,他是我跟老舍先生常常谈起的话题,一下子我的心轰的紧张起来啦! 会场休息的时候,人们三三两两的过来过去的活动,他没有出去,我一直注意着他的行动。当老舍先生过来跟我讲话的时候,祖光也陪着过来了,老舍先生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以后,我高兴地跟他拉手,他的手是那么柔软,我说:“您好,我还以为您是老头了,那就应当叫叔叔了,现在我不叫了。”我想,他当时不理解我是什么意思,可我心里知道。我请他看戏他答应了,他很随便地蹲在我坐的沙发前跟我说话,怎么头一次见面就被他那和蔼可亲的态度吸引住了!他真好……像在台上唱戏的台词“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他跟我是有缘的。 那时有名人专家领导来看戏,总是请到后台来看看演员们,可是祖光从来不到后台来,我是多么想能够再见着他呀!我无意中在老舍和赵树理先生那里知道了他也想解决生活问题,还说当时长春电影制片厂的一位老演员正在为他介绍对象,可是祖光有自己的理想,他是写戏的,想找个戏曲演员……这更引起我心中的不平静!我当时也是单身,那么多热心人为我介绍对象,我竞没有看中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吸引了我,我相信这是缘分,常说情人眼中一眼就中了意。多少人介绍,内外行人追求,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在旧社会看见许多女演员,嫁了人当时轰轰烈烈,以后生活悲惨遭遇可怜啊!所以我对这件事很谨慎,我怕受骗上当,我不愿再演那样的悲剧,对于个人生活,我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看见祖光后,我就想抓住这个机会不能错过,既然都了解了,也看中了,就应当决定。照顾我的二姨母常劝我说:“人家给你介绍朋友都是好心,你就跟人家交往交往出去逛逛公园,看看电影……”我才不,我一定要选择一个有学问的,在事业上能对我帮助,而且还很善良、有骨气、忠厚的好人,可靠、敬佩的人,做我的伴侣。我认为,黑暗的旧社会毁掉了不少聪明美丽的女演员,而新社会给了我做人的权利,我决不能自暴自弃、被人轻视,所以我跟那些被介绍来找我的人,从来没有来往过,总是请二姨母打发走了。我心目中有了一个吴祖光,但是这番心意怎样才能让他知道呢?二姨说:“你就直接带话给他吧……”这可不好,传来说去我怪丢人,再说吴祖光是位作家名人,他要是嫌烦看不起我,认为我是轻浮的旧艺人,可太冤了。 热情老实的记者老沙、徐琮等同志,他们常来给我照相,叫我小妹。我就有意在大雨天回戏时,谈起我的终身大事。要他们帮我挑选一个对象,他必须有学问,会写文章,还会写剧本,能写话剧,又能写戏曲、写电影本,还会当导演,他不许摆架子,不能打人欺负我。年岁必须在三十三四岁,小了不懂事,太大了没有趣味。我跟他们说的话,好像明白了,又有一点不清楚。老沙同志对我很认真地说:“凤霞小妹,这条件也太高了吧!”我说:“就这样,姜太公钓鱼嘛,愿者就上钩,一点都不能迁就了……”没有多久,很多人都知道了,成了讲话的笑料了。新凤霞选对象条件苛刻,热心的老沙向外宣传,很多人都知道了,唯独吴祖光不知道。好一阵子他没来看戏,他曾经托大众剧场经理买过三十几张戏票,来看戏的大都是电影导演和作家,有蔡楚生、史东山、陈明、崔嵬、张骏祥、夏衍先生等。可是怎么祖光不来后台看看呢?我心里胡思乱想,是不是因为他听到我找对象的条件就是他,他有些不好意思有意不来了。我又跟老沙、徐琮有机会见面,我对他们说了心里的新想法:“一个女人嫁夫找主不是几句话就行了,更重要的是见面交了心相互知心,可不是隔山卖老牛啊!我得跟他当面锣、对面鼓……” 一天,前门大众剧场经理胜强同志来后台找我说:“凤霞,你有时间吗?吴祖光是我的老同学,他要来采访你。”我一听非常高兴,心里正是想着他呢!但我说:“好,我当然欢迎!但我可不愿意他来后台采访。”胜强马上明白了,说:“对,后台人多嘴杂不方便,去你家也不大好,散了戏,我跟祖光同志研究个地方,说话方便也安静。”散了戏,胜强通知我,第二天中午11点钟,祖光在前门外泰丰楼饭庄等我。在这个饭庄见面我心里有点不同意,请吃饭叫人家知道不好,再说旧社会请女演员吃饭是捧角儿玩闹的有钱人。我稍稍有点想法,胜强就看出来了,他说:“吴祖光也是个忙人,他很少有时间。这是我想出来的地方,也是我替他订的,主要是好谈话,又对你没有影响,他还要请你二姨也去,我说不必了……”我平时除了上剧场,哪里也不去,不认路,胜强又详细地把泰丰楼饭庄应当怎么走,门前牌号都告诉了我。 在旧社会请女演员吃饭的,都是有钱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他们是侮辱玩弄我们的,我们得含着眼泪去勉强的应酬。这回却是接受我心里喜欢上的人采访,我打心里高兴,一阵阵还很激动。第一次被采访怎么说呢?还很紧张。泰丰楼饭庄是一个带小楼的高台阶门面旧式饭庄。门上边有一横匾,黑漆金字“泰丰楼”,我照着胜强说的路线走,还找了好半天,幸亏我出来得早,心急脚步快,走到门前我看见胜强正出来迎我,我们一同上楼进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小房间,祖光从沙发上站起说:“我正等你们呢。”祖光一边递茶,一边说:“本来访问应当去您家到您府上,因为您说不必去,才和胜强研究到这里来,利用吃饭时间,麻烦您了……”他说话诚恳,举止大方带有很浓厚的书生气。一口北京话,我听起来很亲切。本来这一夜都在想,见面一定很拘束,不好意思,又不知怎么是好,可见着了,由于他的沉着大方,我也很自然。我说您有一个好嗓子,您要是唱戏一定是个好角儿。您会唱戏吗?祖光有点意外,他停了一会儿笑了,说:“我……我很愿意唱戏,也上台演过几次戏,唱过主角,跑过龙套,唱过《法门寺》中老生赵廉,《空城计》大花脸司马懿,《红鸾禧》中小生莫稽,等等,演戏太难了。”我认真问他演过什么,唱过什么……祖光老老实实的跟我都作了详细回答,一次义演是电影演员李丽华演《虹霓关》四大龙套,祖光的认真回答,讲戏、说戏,越说越远了,胜强在一边哈哈大笑。我心里想这人真诚实,简直像学生见老师,回答他的经历了。台上演戏常常表演书呆子的诚实忠厚,今天见到了祖光,在短短的交谈中我体会到了。 话归本题,原来是《新观察》杂志约他写一篇我的专访。他问我答,我们谈得很好,他说我很直爽,写出来争取给我看看,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没关系,我不认字看不下来……”祖光在泰丰楼门前和我道别,他的身影一直留在我的心中。P7-P11 序言 新凤霞的又一本散文集将要出版,估计一下,包括几种不同的版本及外文译本在内,这本书是她的第十三本文集了。她着手大量写作,从1977年开始,几乎每天都在不断地写,于是就写了这么多。 出身天津南市贫民窟,到二十多岁在舞台上早已成名却还是文盲。进入新中国,繁重的演出之余,挤时间上了短期的官办业余扫盲班。尽管在舞台上红极一时,名动海内外,然而偏偏命运坎坷,横遭不幸,受到的是教人至今难以想象的种种政治迫害。最终迫害成病,偏偏又被庸医误诊,落得半身残废。这就是新凤霞的命运。 然而奇迹发生了。从1957年春天她在扫盲班的两篇作文在《人民日报》八版副刊上发表之后,直到1975年病倒之前再也没有写过什么。但是在病成残疾、被迫离开舞台、失去用武之地后,却以笔作为她宣泄情怀的武器一~幸而致残的是左手——不停地写了起来。写得这么多、这么快,也可以说又是这么样的引人注目。依我看来,一个自幼与文字绝缘、民间艺人出身的戏曲演员,有这样表现的,实在是前所未见。不仅空前,而且绝后;因为今后将不会再有这种类型的民间艺人了。 她是我的妻子,我曾鼓励过她识字、读书,但是在短短的十几年取得这样丰硕的成果,实在是我始料不及的,深深感到这真是个“异数”,新凤霞大可列入行传。 为她叫屈的是,至今还有人怀疑她的作品是由我代笔的,尽管仔细审阅便知那绝对不是我的文章。她的风格我代替不了,写不出来。虽然有过不少同行朋友为她、也为我解释,可就是不能消除这样的怀疑,那也就没办法了。 正是因此我就需要在这里说说她何以能写出自己的风格,而且又写得这么多的原因。第一,她没有上过正规的学校,所以很少受到新文学以及旧文学的影响,做文章只能用自己熟悉的生活语言;一般人称此种语言为大白话,因之便较少新的名词、语汇和术语,这反而是一般作家所难以做到的。这样也从而形成了她独特的风格。第二,她有惊人的记忆力。譬如,她记电话号码的能力简直可以和电脑媲美。很多人的电话号码只要她拨过一次便牢牢记住,可谓过脑不忘。在这方面,我的记忆力太差劲了,连弟弟、妹妹、甚至儿子的电话都记不住,然而很多电话,哪怕十分疏远,只通过一两次的很久远的电话,她常常是应答如流而且毫厘不爽。因为,错了一个号也是叫不通的。这一桩,家里人已经习以为常,想不起的电话号码一问她便知道了,而外人碰到便往往大为吃惊,认为这完全是一种“特异功能”。这种记忆力是她能大量写作的主要原因。她的作品无论是记人、记事、谈艺、论艺都是她大半生记忆的结晶。譬如在那天昏地黑的十年“文革”时代,其中有不足一年的时间在她工作的中国评剧院,由于邻近全国政协所在地,所以极其偶然地在两个单位临时组织起一个老弱病人的劳改队,其中唯一的女性就是新凤霞,其他成员则大都是所谓“战犯”的老先生们,其中引人注目的人物之一是逊清的傀儡皇帝溥仪。事情已经过去约二十年了,但凤霞写的关于与溥仪在这段短短的几个月里共同劳动中发生的一些轶闻趣事竞达六十余篇,已经单独编辑成《我和皇帝溥仪》一书出版。这一切都是她记忆力过人的表现,是她的写作大量产生的主要原因。当然,更主要的因素是她的勤奋,几乎每天在凌晨六时左右她便起床,洗漱之后,立即在晨窗下写作起来。写得这么多,即是这种持之以恒的写作习惯所致,但是更为重要的是她的记忆的宝库似乎永不衰竭。 相形之下,我这个健康人的记忆力便与她相差太远了,过去的事大都忘却,尤其是近事健忘更甚。新朋友在一起过了一段共同生活常常有之,但事隔不过几个月再见时,却只觉面熟,名字就想不起了。甚至老朋友亦经常叫不出名字来,别人跑过来热烈握手,欢然道故,我却常是张口结舌,在苦苦思索着人家的尊姓大名,真乃苦不堪言。近年以来,有几个杂志,几个出版社向我约稿,要我写自己的回忆录;确实我也觉得该写,然而怎么写呢?往事一片模糊,从何写起? 谁都知道,凤霞一生的道路,崎岖坎坷,一言难尽。小时贫苦,为生活挣扎,为学艺奋斗,这都是正常的。而成名之后,赶上新时代,天日重新,本应前途似锦,却是大难临头,九死一生,受到十分荒谬、残忍的不幸待遇。而其起因却由于我,带来偌大不幸主要竟是由于做丈夫的我的原因。假如她当时听从“领导”的指示和我“划清界限”,甩掉我这个“包袱”,她仍将十分幸福,顺水行舟,如沐春风。但她却偏偏不这样做,硬自吞下苦果,承受灾难,弄到被赶下舞台,重病致残而坚持到底,终生不悔。 半生匆匆过去了。昔日舞台上的辉煌已化为轻烟消逝,而凤霞的回忆录却似永无止境地仍在一篇篇地写出来。她半身不遂,行动很不方便,我们自从把五十年代自费购置的四合院平房捐给国家之后,一直住在城东的四层楼上,偶尔应邀出门做客或看戏开会之时,常是由儿子或是年轻朋友来背她上楼下楼;当然天暖时她自己扶着栏杆或是拄着手杖亦能一步一挨地艰难上下,我看着这种情景总是感觉无限歉疚。总想到她年轻时行走如风,自然不需人背;如今需要人背时,我这堂堂男子汉却背不动她了。但我却是不甘心的,总想试一背之,却又总被她厉声喝退,看来这亦将是终身遗憾了。 晨起听北京新闻广播,介绍曾经默默无闻地编过一千几百种书的资深老编辑常君实先生的事迹,誉之为中国的脊梁。我非常高兴凤霞这本新书的主编又是常君实先生,因为她的头两本书亦都是君实先生编辑的。这次又不辞辛苦地来编凤霞这本书,可以想象,编她的书十分吃力,起码要改多少错别字啊!这一回又是君实兄要我写篇序,给我一个机会说说凤霞的情况,也说说自己的歉怅。歉怅亦就是“欠账”吧?凤霞受的苦全是我害她的——谁害的我我可说不上来一一而患难余生我竞连一背之劳亦无能尽力,真是好不惭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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