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斯通(Irving Stone,1903—1989),美国著名传记小说作家。青少年时期生活艰难,先后做过报童、推销员、牧童等。南加州大学经济学硕士。曾于印第安纳大学任教。欧文·斯通一生创作二十五部传记小说,传主包括杰克·伦敦、米开朗琪罗、弗洛伊德、达尔文等历史文化名人。其作品在欧美各国有着广泛的社会影响,更深受中国读者的喜爱。
本书是欧文·斯通年仅二十六岁时的作品。欧文·斯通认为,最能打动读者的不是名人深厚的成就和辉煌,而是他们追求和探索的过程。七十余年来,梵高悲惨而成就辉煌的人生震撼无数读者。这部作品也成为欧文·斯通的成名作,被译成八十余种文字,发行数千万册,感动亿万读者。
怎能忘记梵高? 在他短暂而绚丽的生命历程里,文森特·梵高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之一,丹青妙手无人能识,厄运是他永远的朋友,大多数时候,他得同困苦的生活作顽强的拼搏,努力从要淹没他的滚滚波涛中,抬起高贵的头,作最自由的呼吸。然而他用自己的画笔,创造了另外一个理想国度,这个国度里,有旋转着的星光,有被风吹乱的柏树,有夜间的露天咖啡座,有向日葵和大片大片的麦田。正是这个理想国度支持着他,即使在最穷困潦倒之时,对生命仍是充满着最质朴的热爱。当星夜中流光闪烁,这位疯狂的天才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更美,更富于创造力与无限激情的全新世界。
导言/欧文·斯通/001
序幕 伦敦/001
1 娃娃们的天使/001
2 古比尔公司/004
3 爱,以它自己的形象创造爱/006
4 让我们把这事忘了吧,好不好?/011
5 梵高家族/014
6 哼,你不过是个乡巴佬而已!/018
7 拉姆斯盖特和伊斯莱沃思/023
第一卷 博里纳日/028
1 阿姆斯特丹/028
2 凯/030
3 古板的乡下教士/033
4 拉丁文和希腊文/036
5 曼德斯·德科斯塔/038
6 长处在哪里?/042
7 福音传道学校/043
8 “煤黑子”/048
9 一问矿工的棚屋/051
10 成功了!/055
11 矸石山/058
12 马卡塞/063
13 一堂经济学课/073
14 “易碎品”/075
15 黑埃及/079
16 上帝退场/086
17 破产/088
18 微不足道的小事件/090
19 艺术家对艺术家/092
20 提奥上场/102
21 莱斯维克老磨坊/105
第二卷 埃顿/115
1 干这一行是可以谋生的!/115
2 疯子/119
3 学生/122
4 特斯提格先生/129
5 安东·毛威/134
6 凯来到埃顿/139
7 不,决不,决不!/153
8 人在有的城市永远不走运/158
第三卷 海牙/164
1 第一个画室/164
2 克里斯汀/171
3 工作取得进展/177
4 男人得有个女人才行/186
5 你必须得赶快开始卖画/189
6 善,滋长于出乎意料的地方/198
7 学会受了痛苦而不抱怨/207
8 “无情之剑”/216
9 爱/220
10 “圣家族”/226
11 提奥来海牙/231
12 难以捉摸的父亲们/236
13 艺术是一场战斗/244
14 ——这就是婚姻/249
第四卷 纽恩南/257
1 牧师住宅里的画室/257
2 织工/260
3 玛高特/262
4 要紧的是爱,而不是被爱/265
5 任你走到哪里/271
6 审讯/279
7 你的作品差点儿就能卖出去了,但是……/289
8 吃土豆的人/294
第五卷 巴黎/304
1 哦,是啊,巴黎!/304
2 爆炸/309
3 要是一个人能当上画家,他干吗非要当伯爵呢?/313
4 一个原始派画家的肖像/320
5 绘画应当变成一门科学!/329
6 罗稣的宴会/337
7 一个上吊的可怜虫/346
8 艺术与道德/352
9 佩雷·唐古伊/361
10 “小林阴道”/369
11 为工人的艺术/374
12 “共产主义科勒尼”/379
13 向南,向南,向着太阳/388
第六卷 阿尔/394
1 地震还是革命?/394
2 绘画机器/399
3 “鸽子”/403
4 邮递员/409
5 黄房子/414
6 玛雅/421
7 高更到来/432
8 大吵大闹/438
9 “伏热”/452
10 在当今的社会,画家只不过是个破罐子/462
第七卷 圣雷米/467
1 三等候车室/467
2 疯人互助会/472
3 破瓶烂罐就是破瓶烂罐/479
4 在头童齿豁、气息奄奄的时候,我才学会了作画/482
第八卷 奥维尔/491
1 首次个人画展/491
2 精神病专家/499
3 人是无法把告别画出来的/507
4 一种急速还原的泥土/516
5 他们死时也不分离/519
作者附记/522
再版后记/常涛/524
序幕 伦敦
1 娃娃们的天使
“梵高先生,该醒醒啦!”
温森特即使在睡梦中,也一直在期待着乌苏拉的声音。
“我醒着哪,乌苏拉小姐!”他大声答应着。
“不,你刚才就没醒着,”姑娘格格笑着,“你是这会儿才醒来的。”他听见她下楼到厨房里去了。
温森特把手放在身下,用劲儿一撑,从床上跳起来。他的肩膀和胸部肌肉发达,两臂粗壮有力。他敏捷地穿上衣服,从水罐里倒出一点冷水磨起剃刀来。
温森特兴致勃勃地开始了每日必行的刮脸仪式——从右腮,经过右颊,直抵那丰厚嘴唇的右嘴角;接下来是鼻子下面、上唇上面的右半边;然后就轮到左边;最后,仪式在下巴处收尾。他的下巴,简直就是一大块有热度的圆形花岗岩。
他把脸贴近摆在梳妆台上的那只用布拉邦特草和橡树叶子编就的花环。这花环是弟弟提奥从松丹特附近荒原上采来,给他带到伦敦来的。他嗅着荷兰老家的乡土气息,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梵高先生,”乌苏拉又来敲门了,她叫着,“邮差刚送来一封你的信。”
温森特撕开信封,认出了母亲的笔迹。“亲爱的温森特,”他读着,“我这会儿就要在纸上给你写几句话……”
他觉得脸上又冷又湿,便把信放进裤袋,准备带到古比尔公司再抽空看,在那里他有的是闲工夫。他朝后梳理了一下长而密的红发,穿上一件硬挺的低领白衬衫,系上一条黑色花点活结领带,迎着乌苏拉的笑脸,下楼去享受他的早餐了。
乌苏拉·罗伊尔和她的母亲(一个普罗旺斯副牧师的遗孀)在后花园的一间小房子里,开办了一个只接收男孩的幼儿园。乌苏拉今年十九岁,大大的眼睛含着笑意,细嫩的鹅蛋脸,柔和的肤色,娇小苗条的身材。温森特爱看她笑,那笑的容光在她那活泼可爱的面庞上铺展开来,就像打开了一柄色泽绚丽的阳伞一样光彩四射。
乌苏拉一面动作麻利地照料他吃饭,一面愉快地和他聊天。他二十一岁了,这是他第一次恋爱。生活在他面前展现了美好的前景。他以为,如果以后能够一辈子都这样坐在乌苏拉对面吃早餐,他就是个幸运的人了。
乌苏拉拿来咸肉片、一个鸡蛋和一杯浓浓的红茶,跳跳蹦蹦地坐到桌子另一端的一把椅子上,抚弄着脑后的褐色鬈发,朝他笑微微地把盐、胡椒粉、牛油和烤面包接二连三地递过来。
“你那棵木犀草出芽了,”她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说,“你愿意去画廊上班前先去看看吗?”
“好的,”他答道,“是否,就是说,你愿不愿……带我去看看呢?”
“他真会逗人!自己种下的木犀草,现在倒不知道到哪儿去找啦!”她说人时有个习惯,那口气就像被说的人不在跟前似的。
温森特顿时语塞,似乎找不出恰当的词句应对乌苏拉。他的言谈举止就像他的身体一样笨拙。他们走到院子里。这是四月里的一个早晨,虽然有些凉意,但苹果树已缀满花朵。罗伊尔家的房子和幼儿园之间被一座小花园隔开来,温森特几天前刚在这里种下罂粟和香豌豆花。木犀草已从土中冒出了小芽。温森特和乌苏拉蹲在幼苗的两侧,两人的头几乎碰到一起。从乌苏拉的褐色秀发上飘逸出阵阵浓郁而天然的头发香味。
“乌苏拉小姐。”他说。
“嗯?”她的头朝后移开,但仍然带着询问的神情朝他微笑着。
“我……我……就是……” “天哪!你怎么结巴啦?”她边问边跳起身来。他跟随她走到幼儿园门前。“我的娃娃们就要来了,”她说,“你去画廊该不会晚吧?”
“还有时间,四十五分钟就够我走到河滨路了。”
她想不出再说什么好,于是抬起两手理理脑后散落下来的一小绺发丝。她那苗条的身材竟如此富于曲线美,真令人惊异。
“你答应给我们幼儿园的那幅布拉邦特风景画究竟怎么样啦?”
“我已经把凯撒·德·考克那幅写生的复制品寄往巴黎了,他预备在上面为你题上字。”
“啊,太妙啦!”她拍起手来,稍稍扭动了一下腰肢,说,“有时候,先生,只是有的时候,你非常让人喜欢。”
她嫣然一笑,准备离开。温森特抓住她的手臂。“我昨晚睡在床上给你想出一个名字,”他说,“我给你取名叫做娃娃们的天使。”
乌苏拉仰起脸开心地大声笑起来,“娃娃们的天使!”她高声嚷着,“我应当把这个名字告诉妈妈!”
她挣脱他的手,回头一笑,跑过小花园,跑进房子里去了。
2 古比尔公司
温森特戴上大礼帽和手套,走到克莱普安街上。这里远离伦敦中心,住宅稀稀拉拉的。家家花园里盛开着丁香花、山楂花和金链花。
这会儿是八点十五分,他只要在九点钟走到古比尔公司就行。他精力充沛,健步如飞。一路上,只见住宅渐渐增多,去上班的人也多了起来。他从这些人身旁走过时,心中对他们每个人都怀有特别的好感,因为他们也知道恋爱是多么的美妙!
他沿泰晤士河堤岸走去,穿过西敏斯特桥,途经西敏斯特大教堂和议会大厦,拐弯走进了河滨路南安普敦17号,经营艺术品和版画出版的古比尔公司的伦敦分公司。
当他从铺着厚厚的地毯、悬挂着华丽帷幔的主陈列厅穿过时,看见那里挂着一幅油画,画面上有一条约六码长的、不知是鱼还是龙的怪物,一个小人在它上方翱翔。画的标题是《天使长米迦勒杀死撒旦》。
“版画柜台上有你的一个邮包。”温森特走过大厅时有个店员告诉他。
穿过陈列着密莱斯、鲍顿和透纳作品的绘画陈列厅之后,就来到了第二个房间,这里专门陈列蚀刻铜版画和石版画。第三个房间比起上述房间则更富商业色彩,大部分交易是在这里进行的。温森特回忆起头天晚上的最后一个女顾客,禁不住笑起来——
“我真没法儿喜欢这一幅,亨利,你呢?”她问她的丈夫,“那条狗活像去年夏天在布赖顿咬过我的那一条。”
“瞧,老兄,”亨利开口了,“难道咱们的画上非得有条狗不可吗?它们多半会惹得太太们不愉快的。”
——温森特清楚,他所卖的东西确实很拙劣。不过多数到这里来买画的人根本不识货。他们付出高昂的代价买到的都是些劣等画。然而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消做好买卖就可以了。
他打开从巴黎的古比尔分公司寄来的邮包。这是凯撒·德·考克寄来的,画上写着:“给温森特和乌苏拉·罗伊尔:我的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我今晚给乌苏拉送画的时候要向她提出来。”他喃喃自语着,“再过些日子我就二十二岁了,每个月又有五英镑的收入,不必再等下去了。”
在古比尔这问尽里边的安静房间里,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他平均每天要为古比尔美术公司出售五十张画片,尽管实际上他倒更乐意去和油画或版画打交道,然而能给公司赚进这么多钱,他还是挺高兴的。他喜欢他的同事们,同事们也喜欢他。他们一起谈论欧洲的事情,愉快地消磨了许多时光。
他从少年时代就有点性格乖僻,不大合群。人们曾经认为他有点古怪,也有点偏执。但是,乌苏拉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格。为了她,他变得随和起来了。她把他从个人的狭小天地中引出来,使他看到了普通日常生活中美好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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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春,我在巴黎偶然地接触到温森特·梵高的绘画。当时索尔邦大学有个年轻学生,怂恿我去参观卢森堡画廊,“……去看看温森特的画展吧,这是自从1890年他的小型画展以来第一次较大的展览。1 890年那次画展,是他的弟弟提奥在他去世数月之后举办的,后来没有几个月,提奥也与世长辞了。”
画廊的墙上,并排悬挂了大约七十到八十幅光辉灿烂的油画,都是温森特在阿尔、圣雷米和瓦兹河边的奥维尔画的。这间稍微小了一点的沙龙,在色彩的辉映下,就像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进大教堂一样,波光流泻,色彩斑斓。对于受过意大利宗教画和巴黎寓意画过多熏陶的我来讲,绘画已经成了一种不能令人激动的艺术。然而,此刻,突然间面对着温森特的这个由色彩、阳光和运动组成的骚动不安的世界,我的确惊呆了。当我惊诧不已地徘徊于一幅又一幅壮丽辉煌的油画面前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整个世界豁然开朗:在人、植物、动物从那富有生命感的大地升向富有生命感的天空和太阳,然后又向下会聚到同一中心的运动中,一切生命的有机成分都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个伟大崇高的统一体。
这个如此深切、如此感人地打动了我的心,为我拨开了眼中的迷雾,使我能够把生命作为一个整体来认识的人,是个什么人呢?
详述温森特的生活经历是困难的,因为关于他的文字记载寥寥无几。资料的主要来源就是他写给他弟弟提奥,又由提奥的遗孀乔安娜翻译出版的那些信件。
为温森特的一生找到史实依据的唯一途径,就是追随他的踪迹遍访英国、比利时、荷兰和法国。这是一段值得纪念而又有益的经历,因为当时距温森特三十七岁早逝才过去四十年,他的绝大多数亲友和曾与他有过交往的人依然健在。我肩背旅行袋,走遍了欧洲,住在温森特曾经居住和作画的每一处房屋,跋涉在布拉邦特和法国南部的田野上,寻觅温森特曾经在那里安插画架,把大自然变成不朽艺术的确切地点。
回到纽约格林威治村我的单身公寓,我意识到这样两个实际情况:其一,温森特的一生,是人所经历过的最为悲惨然而成就辉煌的一生;其二,年仅二十六岁、毫无写作经验的我,对于胜任写作温森特的故事来说,是太年轻了。
但是……没人愿意做这件事,我不能拒绝这个艰巨的工作。我已经被温森特的生活经历迷住了,尽管能力有限,我知道,我将会忠实地表现他那非凡的才能,并且设身处地地去写,那就能使读者读来如历其境,深入到温森特的心灵之中。
我是用六个月的时间四易其稿写成《渴望生活》的。不知怎么,就在几近发狂的状态下,我居然完成了写作,并写得让人尚能看懂。在此后三年中,这部手稿被美国的十七家大出版社一一拒绝,其理由则总是如出一辙:
“您怎么可以要求我们,让正处于萧条时期的美国公众,接受这么一位默默无闻的荷兰画家(在1930年至1933年期间,美国人尚不知有温森特其人)的故事呢?”
1934年1月1日,手稿终于在删减了十分之一,并由我当时的未婚妻、现在的妻子琼重新打字之后,为英国一家老出版社的小分社朗曼格林出版社所接受。出版即日,我曾试向该社负责人表示谢意。他神情阴郁地回答:
“我们印了五千册,我们还在求神保佑。”
他求的那个神算是求对了。据最近的统计,《渴望生活》已经翻译成八十种文字,现已销出大约两干五百万册,想必也有这么多的书被人读过吧。
不过,永远要记住,是温森特的身世打动了读者,我只不过是以小说的形式再现了它。
欧文·斯通
1982年于贝弗利山
《梵高传》英文原版自出版至今已经走过了漫长的六十六年,而我的中译本在中国不断重印也巳将近十八年了。世事沧桑,有多少曾经辉煌、显赫的东西在岁月的脚下已经化作尘灰,消散得无影无踪。值得庆幸的是,《梵高传》的魅力至今犹在,钟情于文学艺术的年轻人将之视为自己人生道路上的良师益友,从中汲取着艺术创作的勇气与灵感。
我是在上中学时通过父亲得知梵高其人的。父亲上个世纪40年代在大学里读过的那部封面有梵高头像的原版书,从此成了我最渴望阅读的著作。我曾问父亲,为什么没人把它翻译成中文呢?父亲也只能摇头叹息而巳。说来,如今的年轻人也许无法相信,在上个世纪60年代的中国,宣扬梵高其实是要担风险的,他尽管一生贫穷,但作为西方的艺术家,也难逃资产阶级的恶名。甚至直到改革开放的1982年,当我把用近两年的业余时间废寝忘食译成的《梵高传》译稿交给出版者时,为了让书顺利出版,还是违心地添加了一篇百般说明的文字,足见余悸仍在。所幸情况的发展不像设想的那么糟糕,梵高终于在他离世九十三年后被中国人所接受。
对《梵高传》在中国的翻译出版,作者欧文·斯通先生得知后曾亲自复信给我,表示欣然同意,并寄来了特为本书撰写的导言。1983年秋,他还与夫人同到北京出版社做客,我作为译者与斯通先生和夫人就《梵高传》的翻译以及传记小说的写作进行了广泛的交谈。斯通先生对中国的友好及其睿智风趣的谈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被誉为传记小说之父的斯通先生于1986年过世,他当年主动提出要把他的全部传记小说作品交由北京出版社独家翻译出版的愿望,终于在1999年实现。如今《梵高传》修订再版,先生在天之灵想必也会为之欣喜。
我的这部译作有幸得到北京出版社的大力支持和广大读者的厚爱,得以在十八年中屡印不衰,在此,我深表谢意。
最后,我要说,是梵高那在人生的磨难中摆脱了传统的桎梏而化入永恒的美丽灵魂吸引了一代代读者,《梵高传》也许会因此而有幸成为一部可以传之久远的书。
常涛
2000年12月于北京
斯通的笔写出了梵高的魂——一个因善良受苦的天使一个用色彩享乐的天才。
——周国平
梵高在生活中像个智弱的残者,在艺术上却是创造精神的圣人。我们做不了梵高,但应该读这本书:我们崇敬梵高,更要读这本书。
——濮存昕
梵高在田野边画画的时候,一定是被那些云朵和果树的美打动着。他的被时间审判的才华,是他的天性,只不过人的世界后来给了他回报。
——安妮宝贝
“读一本好书,等于与一个高尚的人谈话。”读《梵高传》的过程,就是感受梵高那灵魂的过程。时常读到细节,我哽咽无语,久久说不出话来。能这样地为一个人而感动,是幸福的吧?在这个无休止的广告填满人们的思维的时代,能读到这样一本真正震撼人心灵的作品,是幸福的吧?
——读者叶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