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像一条清澈的小河,众多的公务人员和职场人士犹如“枕河人家”,必要时随手汲上一桶清泉,便可作清心涤虑的“一瓢饮”。这本书也像大千世界的哈哈镜,官场和职场的许多人士尽可以从中照出自己的绝妙形象,惹得世人哈哈一笑。这本书还像一位向导,可以陪同你走进领导机关的许多角落,看到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悟出许多平易却不浅显的道理。这本书就是一本书,可以作为正在争取成功和已经成功人士的枕籍,闲暇时随手翻翻,对夜寐和夙兴都可以发挥微妙的功效。这本书还奉献了一些哲理故事,古今中外的一些“小品”和“大戏”都在书中上演。如果你一天能品味出一出人生活剧,那么它就可以让你在消闲与沉思中度过愉快的100天……
本书收录作者方兆祥精心撰写的官场感悟随笔78篇,以一个跟随高级行政领导多年的资深公务员(老秘书,简称“老M”)的独特视角,揭秘当前高层行政领导和秘书们的各类生存状态和职场生态。作品文笔流畅,闪现着作者关于当代领导学、秘书学、行政管理学方面的真知灼见,可谓一部当代公务员的职场宝典。
秘书者,何许人也?现代人一闭眼就知道,秘书就是领导身边很风光的人。与领导打过交道的人还知道,秘书还是领导的“门槛”,领导有多大,门槛就有多高。
其实,秘书这类角儿,自古以来就有。自秦汉以来,历代封建王朝都设过尚书、秘书监、秘书令、秘书丞和秘书郎之类的官职。所谓秘书郎,就是秘书郎中之谓也。对这些官儿的职能,界定得也很清楚,就是专门掌管官员向皇帝奏事的奏章函牍和皇帝宣布命令的宣示,以及宫禁的图书等工作。这些工作以后都纳入了翰林院。
今天,按照《辞海》的解释,“秘书”是一种职务,是领导的助手。秘书工作是一种机要工作,他的任务是收发文件,办理文书、档案和领导交办的事项。
照此看来,秘书的活计主要有两大件:
一是办文,要会写,领导叫写什么,就写什么,要写成什么样就得写成什么样。
二是办事,要会做,领导叫做什么就做什么,领导要求做多少就做多少。
这些都是对秘书工作的基本要求,也是秘书们的看家本领。如果是既不会写、也不会做的人,那一般是和秘书工作无缘的了。
说到秘书“耍笔杆子”,我忽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汉朝的东方朔。
不久前,中央电视台还播过一部关于他的电视剧,讲的是东方朔求职、做官和挂冠而去的故事。
从电视上看,此公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才高八斗,足智多谋,把个汉武帝侍奉得舒舒服服、得意扬扬,而把朝中那些宠臣和佞臣耍得晕头转向。东方朔效忠朝廷的结果,倒是帮助刘彻实现了“千古一帝”的梦想。
据史书记载,这个曾被汉武帝当做弄臣使用的传奇人物,倒是个天下少有的大才子,按今天的说法,是个高产而知名的作家。他早年就是因为会写,所以才会被汉武帝相中的。
汉武帝登基不久,就野心勃勃,想博取千古美名。
他看见身边的老臣们,已经不堪重负,难以成就大业,于是放下天子的架子,亲自出马告示天下,不拘一格选拔人才。
由于皇权的撬动,惹得天下读书人跃跃欲试、兴奋不已。在这个躁动的人群中,就有东方朔这个山东人。
东方朔本是一介贫儒,行于市而无人顾问。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他抓住这个时机,端出满肚子学问,也不知花了多少时间,给汉武帝奏了一本,陈述自己治国安邦的建议。应该说,这篇文章有点自夸自大,把自己比做历朝的贤臣良将,宣扬自己作为“天子大臣”的许多条件,就好像一块待价而沽的美玉。
他的这份自荐书写得很长,究竟有多少万字说不清楚了,反正那时的文字是刻在竹简上的,总共用了三千多片竹简,要两个人同时用力才能扛得起来。他雇了一辆牛车,从山东陵县(或说是惠民县)拉到了陕西长安,一直送到朝廷。
汉武帝一见这阵势,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但为了做出礼贤下士的姿态,还是断断续续,花了两个月时间把它看完了。最后,从欣赏东方朔自荐的勇气出发,将他提拔使用,先诏拜为“郎”,然后又封他为“常侍郎”和“太中大夫”。
由此可见,用文字表达思想多么重要,历朝历代都少不了类似秘书这样的人物。如果东方朔写不出汗牛充栋的好文章,就休想得到汉武帝的青睐。而如今,一个连千字文都写不好的秘书,又怎么能完成好领导交代的任务呢?
记得有一次,我们一些老秘书在一起忆旧。有位秘书自我调侃地说,在他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曾奉命陪同领导同志出席过一个群众集会。那还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会议的主题自然是“斗则进、不斗则退”了。那个群众大会开得很好,群情激愤、斗志昂扬,口号声此起彼伏,喊声震天。领导同志听了很高兴,认为会议的“火药味”很浓,符合斗争大方向。散会以后随口交代这位老兄“把今天的会议搞个小材料给我”,说完甩手就走了。
这位老秘感慨地说,今天看起来,这是何等容易的小事啊!可是那个时候他还不懂这些,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小材料”怎么个写法,领导也没交代意图,他也不敢问,一时犹豫着,就像个“丈二和尚”。更加奇怪的是,那位领导同志交代过之后,就一直不再提及,也不催不问,见了面就跟没事人一样,所以那个“小材料”最后竟不了了之。那位老秘自嘲,这是他初当秘书时头一次交的白卷,颇有点汗颜,事隔多年仍然记忆犹新。
自那以后他才感觉到,原来他是不会“爬格子”的。尽管在读大学的时候,老师和同学们都认为他“很能写”,经常在校刊上发表杂文、小说和诗歌之类的东西,虽说每次只有豆腐块那样大小,但他俨然已经成为“名人”了,素有“才子”之称。然而这一切,到了秘书岗位全用不上了,写作品和写公文完全是两码事!
这位老秘向我们介绍,说第一个教他写材料的人,并不是大学教授,也不是什么作家、评论家,而是农村的一个区委书记,级别只能算是区区一个科级干部。此人年龄不大,文化程度也就是初中毕业而已,但那人经验丰富,当他的老师绰绰有余。
那位区委书记告诉他,给上级写汇报材料或者总结个典型经验什么的,用不着那么多华丽的辞藻,也不用说那些空泛的理论,文字呢,更不能又臭又长。领导嘛,是传授理论的,我们总不能把领导教给我们的理论又说给领导听吧?领导缺的是实践,最感兴趣的是实际状况。所以我们写这些材料,基本要领就是“观点加例子”,每写一个问题,先是简要地说说我们的观点,然后举一个例子,加以证明就行了。例子要说透,文字也不用长,长篇大论的谁爱看?
这位区委书记的精辟见解,简洁明了,实用性和操作性都很强,技术含量也不低,可谓金玉良言,让这位老秘受用了很长时间。此后他写的专项材料,逐渐上了路子,质量有了提高,对上了领导的口径,报纸、电台也认可。这一点简直太重要了,对上号就被采用,对不上号就是废纸一堆。
据我们平时观察,一般说来,领导干部大概以三分之一的时间用来开会或准备开会,即便是下基层调研,也还要花一部分时间在基层听汇报、作指示,说到底还是要开会。既开会就要讲话,要讲话一般都要讲话稿,而写稿子就是秘书天经地义的事。所以,“爬格子”是秘书的一项基本职能,而要想写好材料,就必须和领导想到一起,口径一致。
不过,要想摸清领导的口径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的领导只重视交代任务,不习惯交代意图,他们可能认为自己想到的秘书也能想到,自己知道的秘书也一定知道,因此交代任务很简单。遇到这种情况,秘书就很“作蜡”,不知究竟怎样才能写出领导想说的东西,只好根据一个时期以来的上级精神,结合平时掌握到的实际情况,整理出一个讲话提纲来。这当然是件不轻松的活,因为首长的秘书再怎么努力,也很难把自己拔高到首长那样的高度,对于工作思路等等,都很难拿捏得准确,写出的材料能有多大把握实在难说。碰得巧,领导满意了,幸运过关。碰不巧,领导不高兴,打回来重写,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再不行,可能只有把领导的高度降低到秘书的程度了,那可是大家最不愿看到的事。
有的领导同志正好相反,不仅给你交任务,而且给你出思路,告诉你他想干什么、为什么、怎么干,甚至把大小标题、主要观点和基本素材都说得明明白白。这样整理起来,秘书可能就轻松得多。但是,大凡这样的领导人,要求都是比较高的,从内容到形式,从结构到文字,都力求上乘,十分讲究演说效果,每次都要“出精品”,所以真想写得好也非常不易。有时秘书班子改了多少次也通不过,甚至到最后需要领导同志“御驾亲征”,把秘书们找在一起,一句一句地改、一段一段地抠,才能完工。一篇讲话稿写下来,秘书们往往被折腾得筋疲力尽。
有的领导讲话过于谨慎,别人没讲的他不讲,别人讲过的他也不讲,每次都在别人讲犹未讲的空间内,寻找自己的话题,而且还要求能够“出新”。这就像让秘书走钢丝,不偏不倚、摇摇晃晃,不断把握着平衡,才能由此岸走到彼岸,其中的难度和甘苦,也就可想而知了。
有的领导同志喜欢完全放手,一切由秘书代劳,秘书写什么是什么,秘书装什么“药”,他就放什么“炮”,不在讲话上费脑筋。他们常常认为“工作也不是说出来的嘛”,所以有时一边进会场,一边从秘书手上拿到讲稿,上台以后照本宣科,居然还能念得抑扬顿挫、有板有眼,真叫人不得不佩服。这样的稿子看起来容易写,但殊不知这种类型的领导同志往往是什么都要秘书代笔的,哪怕讲个几分钟的话,也得让秘书准备好。所以跟随这种领导当秘书的人,经常称自己是“高产作家”,每天不停地“爬格子”,所写的文字可能比一个专业作家还要多。
有的领导人喜欢脱稿讲话,对着听众侃侃而谈,显得胸有成竹、光彩照人。其实脱稿并不是不要稿子,而是把稿子记得滚瓜烂熟。这种类型的领导同志,往往要求秘书提供比较详尽的讲话素材,包括国际和国内的、过去和现在的、高端和基层的、数字和比例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然后他再择善而从,综合运用,按照自己的语言习惯演绎成讲话内容。给这样的领导人当秘书,需要刻苦学习,博览群书,以便起草时旁征博引,解疑释惑,以源源不断的“水源”,供领导同志作“一瓢饮”。
总之,领导干部看似相同,但究其言表风格,那可是千差万别、千姿百态的,就如在一片森林中,找不到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那样。
一般说来,不论给哪种类型的领导人当秘书,“爬格子”都是一种又苦又累的基础活儿。
记得有一次,领导让三位秘书共同起草一个讲话稿,采取最简单的操作方式,把材料分成三个部分,每人写一块,写好后合并送审。其中有位秘书用24小时连续作战的办法把它完成了,一天一夜没合眼,吃饭也没离开办公桌。送审以后正打算回家睡觉,却见领导同志笑吟吟地走过来,热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说:“辛苦你了,另外两块材料还不够精彩,都一并交给你了,你再接再厉吧,一支笔写到底也好啊!”
于是那位老秘又回到办公室,重新收集资料撰写,等到全部完工,三天三夜过去了。那是个冬天,办公室没有暖气,只得烧火盆取暖。五十斤木炭让老秘烧掉了一大半,办公桌被烤得发烫,房间里严重缺氧,当他最后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点摇摇晃晃了。
秘书“爬格子”如此辛苦,局外人有谁知道呢?P3-9
自古以来,人们都对当官的感兴趣。公侯伯子男,一到七品官,那么令人神往,又那么令人生厌。很多人怕官,很多人又想当官。人们不想与当官的打交道,却又不得不与当官的打交道。
自从尧舜禅让,到大禹之后,我们这个社会就是官管的社会。不管你喜不喜欢官儿,那官儿就成了你的影子,简直是无时不在、无处不有。你的衣食住行、荣华富贵、福禄寿禧,无不打上官管的烙印。你想退隐山林吗?那山林是归林官管的!你想“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吗?可人们笑称和尚不也是分个什么科级、处级的嘛!所以,有社会,就有社会的管理者。
自打有了这些管理者开始,社会就不平静。官位虽然只分三六九等,但官品却有天壤之别。清官能使百姓衣食丰足、歌舞升平,贪官却能整出个饿殍遍野、民不聊生!无论哪朝哪代,无论书香门第还是凡夫俗子,无论茶余还是饭后,人们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对当官的评头论足。人们固然想知道好官为什么那么好,更想知道坏官为什么那么坏。人们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好官多还是坏官多。有人把街头巷尾流传的儿歌俚语提为佐证,自认为看穿了做官的花花肠子。到底当官的是个啥样,人们真想走进官府看一看,识一识这些管理者的真面目。
有鉴于此,不少电影、小说披挂上阵,不断演绎“官场现形记”,仿佛抖搂出官场老底,让人们确信无疑。岂不知,这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人常说,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不知道是不是包括秘书这一行。我可是当了一辈子秘书的人,到老也没熬成个什么状元。刚参加工作不久,我就稀里糊涂地被派了个领导秘书的活,也不知是干得好还是干得不好,一干就是二三十年。
当初我看领导人是鹤发童颜,现如今领导人看我是童颜鹤发。年轻的时候,是领导坐着我站着,领导说着我听着,领导指示我办着,领导批评我兜着,领导高兴我笑着,领导发愁我苦着,领导工作我看着,领导闲着我忙着。现在岁数大了,虽然还是个秘书类人物,但领导就不把咱当秘书看了,很多情况下,领导就显出一副和老秘(老秘书,简称“老M”)平起平坐的样子。坐小车,领导让我和他肩并肩。我给领导递支烟,领导赶忙给我对上火。领导布置任务,往往先和我商量商量。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领导也不好意思让我办了。
我服务过的领导,包括县处级、地厅级和省部级,更大的官我也见过一些。现在,下面的人来给领导汇报工作,还是先找我这个老秘,但从态度和口气上看,好像也把我当做一位领导了。按照他们的想法,几十年人海沧桑,在领导秘书这个层面上,我也算是个有阅历的人了,就算是一段历史吧,也值得尊重一二。
但是,我的脑子很清楚,我只是一个老秘书,永远是领导坐台上、我坐台下,领导说我听,领导做我看,领导交代我办。我是领导的影子。
把自己的一辈子和当官的紧紧联系在一起,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我们家人老几辈没当过什么官。我们这代人的经历,简单地说,就叫做“与共和国一道成长”。从小学读到大学,本打算当个什么“家”之类,结果却当了个“秘书工作者”。秘书随首长,首长管什么,秘书就随什么。首长管过七十二行,我也就随了七十二行。首长还管过不同级别的干部,我也就随着见识了不少这些级别的官员。本来,我无意于领略这些社会生活,但实际上我们就在这种社会生活中生活着。我并不想刻意记住这些人和事,但某些人和事的确叫人难以忘怀。本来不想再和文字打交道,可是老了老了,就只剩下几千个常用字与自己做伴儿。此所谓大干世界,芸芸众生,终难免俗。既然人们对官宦中的事那么感兴趣,而且社会上的版本、流派又日渐增多,那还不如听一听我这个老秘书的所见所闻,虽为一家之言,但毕竟持之有故。
这些秘而不宣的事,只对你一个人说。
已经说到领导干部退休,本书该就此打住了。由于本人才疏学浅,表达水平有限,再加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认知范围,只能作如此交代了,请诸位海涵。
现在,再拐回来说几句关于老秘本身的话,算做是本书的后记吧!
人常说:“秘书不带长,放屁都不响。”说得通俗而深刻。
这可能是贬我们秘书吧,鞍前马后跑跑颠颠,只能算领导的一个马前卒而已。
也可能是我们秘书自嘲的,跟在领导身边像个“腕儿”,大小也是个纯爷们;离开领导就像个“婉儿”,更多的像个小媳妇。
也可能是有人激励我们这些老秘,怎么着也得混个“师长”、“旅长”当当。
您别说,先当秘书,后当秘书长的,还真不少。在我服务过的一个领导班子里,5个党员领导干部,其中有3个,是先当秘书,后当秘书长,再进领导班子的。
如果哪位有心人搜索一下,在现职的省、市、县领导班子和领导部门负责人中,找一找有多少人当过秘书,没准会吓一跳,先当秘书,后当这“长”那“长”的人,可能占秘书的八九成以上。
依我们此时此刻掌握的资料看,在一个相当级别的四套班子中,有三套领导班子的秘书长,都当过领导同志的秘书,现在都成了领导机关的大管家。
再看一下还发现,有两位在一个领导机构先后连任的秘书长,后来都相继调到更高一级领导机关去连任了秘书长。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我刚进领导机关工作的时候,一位年轻的处级秘书有远见,向领导申请下基层锻炼。尽管大家有点舍不得,但主要负责同志拍了板,支持他这样做。这位秘书下去没提拔,只是同级安排到一个市的经济开发区工作。这个秘书是个文人出身,从未做过经济工作。但是,他的最大长处,就是能扑下身子,在实践中学习,在企业中摸爬滚打,得到了真正的提高。
这个市决心上一个白手起家的大项目,提出来吓人一跳,很多人都认为是天方夜谭,有关主管部门也坚决反对,当时的市场行情也极为不好,中国的市场几乎为几大强国所霸占。在这种情势下,想上一个与世界强国相抗衡的项目,谁有这个胆量?
但是,他们那个市领导班子看准了,那位秘书也看准了,把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名言也用上了: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省领导班子和领导部门,特别是省主要领导同志,对他们积极支持,千方百计为他们扫清障碍,廓清道路。
有一次,在非议之声不断的情况下,我遇见了这位秘书,关心地问他:“我想知道,这个项目到底能上不能上?”他很简洁地说了四个字:“肯定能上!”口气之坚决,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楚。
后来这个项目真的上了,但其中的艰难苦楚,恐怕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更不是一一般人所能承受得起的。可以说从“婴儿”状态起,那些不厚道的竞争者,就想把它掐死在摇篮里,所采用的手段,可以叫做“无所不用其极”。对主抓这个项目的秘书个人,进行人身攻击的程度,也不亚于放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去烧烤。
最后,还是中央领导同志独具慧眼,看到这个项目是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核心竞争力的标志性产品之一,几乎所有负责同志都来视察过、表扬过、支持过,终于使这个产品有了出头之日,而且在全国,甚至在世界市场上占有了一席之地。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说的那位秘书,也从文人变成了公认的这个企业的掌门人,熟悉业务的程度,可以和专家们媲美。 我们仅仅是以这位秘书干部作例子,来证明“艰难困苦,玉汝于成”的道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当然,这项艰巨的工程,是包括这位秘书干部在内的众多领导干部和群众共同完成的,既不是一日之功,也不是一人之力。这位秘书后来担任了这个市的主要负责人。从酝酿这个项目开始,到后来建设成功,先后经历了5任市委书记,是这5位书记领导下的全市干部群众共同创造的财富,是集体的功绩。
在我们看来,一个特别有意义的情况是,在这5位市委书记中,有3位都当过秘书长或领导同志的秘书。
总之,秘书是很辛苦的,秘书工作是很有意义的,做好秘书工作也是很不容易的。要想把秘书和秘书以后的工作做好,有一个很珍贵、很直接、很有效的借鉴,那就是秘书们所看到的领导同志的经验和教训,不论成功、不足和失败,都是一面镜子。古话说,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领导同志的成败得失为借鉴,防微杜渐,择善而从,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那也就不枉为秘书一场,兴许还能创造秘书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