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编著的《碧血剑》讲述了一代抗清名将袁崇焕因皇太极的反间计而遭崇祯皇帝冤杀。一心为父报仇的袁承志年纪轻轻被推举为武林盟主,欲报杀父之仇,又遭亡国之危。少侠毅然选择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树义旗、助闯王、力抗满清铁骑。一身绝世武功的他历尽千难万苦,却未能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满腔悲愤的他不得不远赴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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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碧血剑(上下)/金庸作品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金庸 |
出版社 | 广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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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金庸编著的《碧血剑》讲述了一代抗清名将袁崇焕因皇太极的反间计而遭崇祯皇帝冤杀。一心为父报仇的袁承志年纪轻轻被推举为武林盟主,欲报杀父之仇,又遭亡国之危。少侠毅然选择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树义旗、助闯王、力抗满清铁骑。一身绝世武功的他历尽千难万苦,却未能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满腔悲愤的他不得不远赴海外。 内容推荐 《碧血剑》一书作者金庸以悲天悯人的笔触描写明末乱世的人间惨状,处处充满对黎民百姓的深切同情。《碧血剑》讲述了: 明末年间朝政腐败,民不聊生,袁崇焕屡破清兵,但却为不辨忠奸的昏君崇祯所杀。焕之子袁承志为忠臣所救,长大后被送上华山习武,期间无意中发现金蛇郎君之秘笈,武功大进,志学成下山,结识了李岩,时闯王率兵起义,两人合之助之。 志遇上温青青,因此被卷入温家的纠纷中,其后两人闯荡江湖,建立了真挚爱情,后志与祯之女阿九相遇,九被志深深吸引,一段三角关系由此而生……闯王进占京城后,闯军军纪败坏,奸淫摅掠无所不为,闯王亦沉迷酒色,甚至听谗言而杀害虫忠心耿耿的岩,志痛心疾首,逐隐居不问世事。 目录 第一回 危邦行蜀道 乱世坏长城 第二回 恩仇同患难 死生见交情 第三回 经年亲剑铗 长日对楸枰 第四回 矫矫金蛇剑 翩翩美少年 第五回 山幽花寂寂 水秀草青青 第六回 逾墙搂处子 结阵困郎君 第七回 破阵缘秘笈 藏珍有遗图 第八回 易寒强敌胆 难解女儿心 第九回 双姝拼巨赌 一使解深怨 第十回 不传传百变 无敌敌千招 第十一回 慷慨同仇日 间关百战时 第十二回 王母桃中药 头陀席上珍 第十三回 挥椎师博浪 毁炮挫哥舒 第十四回 剑光崇政殿 烛影昭阳宫 第十五回 妖娆施铁手 曼衍舞金蛇 第十六回 茺冈凝冷月 纤手拂晓风 第十七回 青衿心上意 彩笔画中人 第十八回 朱颜罹宝剑 黑甲入名都 第十九回 嗟乎兴圣主 变复苦生民 第二十回 空负安邦志 遂吟去国行 袁崇焕评传 后记 试读章节 大明成祖皇帝永乐六年八月乙未,西南海外淳泥国国王麻那惹加那乃,率同妃子、弟、妹、世子及陪臣来朝,进贡龙脑(樟脑中之精美者)、鹤顶、玳瑁、犀角、金银宝器等诸般物事。成祖皇帝大悦,嘉劳良久,赐宴奉天门。 那浡泥国即今婆罗洲北部的婆罗乃,又称文莱(淳泥、婆罗乃、文莱以及英语Brunei均系同一地名之音译),虽和中土相隔海程万里,但向来仰慕中华。宋朝太平兴国二年,其王向打(即苏丹,中国史书上译音为“向打”)曾遣使来朝,进贡龙脑、象牙、檀香等物,其后朝贡不绝。 麻那惹加那乃国王眼见天朝上国民丰物阜,文治教化、衣冠器具,无不令他欢喜赞叹,明帝又相待甚厚,竟然留恋不去。到该年十一月,一来年老畏寒,二来水土不服,患病不治。成祖深为悼惜,为之辍朝三日,赐葬南京安德门外(今南京中华门外聚宝山麓,有王墓遗址,俗呼马回回坟),又命世子遐旺袭封浡泥国王,遣使者护送归国,并赏赐大量金银、器皿、锦绮、纱罗等物。此后洪熙、正德、嘉靖年间,该国君王均有朝贡。中国人去到浡泥国的,有些还做了大官,被封为“那督”。 到得万历年间,浡泥国内忽起内乱,《明史·淳泥传》载称:“其王卒,无嗣。族人争立,国中杀戮几尽,乃立其女为王。漳州人张姓者,初为其国那督,华言尊官也,因乱出奔,女王立,迎还之。其女出入王宫,得心疾,妄言父有反谋。女主惧,遣人按问其家,那督自杀。国人为讼冤。女主悔,绞杀其女,授其子官。” 这位张那督的女儿为何神经错乱,向女王诬告父亲造反,以致酿成这个悲剧,想必另有曲折内情,史书并未详载,后人不得而知。福建漳州张氏在浮泥国累世受封那督,亲民善理,颇有权势,为其国人所敬。 华人在彼邦经商务农,数亦不少,披荆斩棘,甚有功绩,和当地土人相处融洽。费信《星槎胜览》一书中记云:“浡泥国……其国之民崇佛像,好斋沐。凡见唐人至其国,甚有爱敬。有醉者,则扶归家寝宿,以礼待之若故旧。”有诗为证,诗曰: 浮泥沧海外,立国自何年?夏冷冬生热,山盘地自偏。 积修崇佛教,扶醉待宾贤。取信通商舶,遗风事可传。 浡泥国那督张氏数传后是为张信,膝下唯有一子。张信不忘故国,为儿子取名朝唐。到张朝唐十二岁那一年,福建有一名士人屡试不第,弃儒经商,随着乡人来到浮泥国。这人不善经营,本钱蚀得干干净净,无颜回乡,就此流落异邦。有人荐他去见张信,想要谋个生计。张信和他一谈之下,心下大喜,便即聘为西宾,教儿子读书。 张朝唐开蒙虽迟,却是天资聪颖,十年之间,四书五经俱已熟习。那老师力劝张信遣子回中土应试,若能考得个秀才、举人,有了中华的功名,回到浡泥来大有光彩。张信也盼儿子回乡去观光上国风物,于是重重酬谢了老师,打点金银行李,再派僮儿张康跟随,命张朝唐同老师回漳州原籍应试。 其时正是崇祯六年,逆阉魏忠贤虽已伏诛,但在天启朝七年之间祸国殃民,杀害忠良,明朝元气大伤,兼之连年水旱成灾,流寇四起。张朝唐等三人从厦门上岸,雇船西上漳州。不料只行出数十里,四乡忽然大乱,一群盗贼涌上船来,不由分说,便将那教书先生杀了。张朝唐主仆幸好识得水性,跳水逃命,才免了一刀之厄。 两人在乡间躲了三日,听得四乡饥民聚众要攻漳州、厦门。这一来,只将张朝唐吓得满腔雄心,登化乌有。眼见危邦不可居,还是急速回家为是。其时厦门已不能再去,主仆两人一商量,决定从陆路西赴广州,再乘海船出洋。两人买了两匹坐骑,胆战心惊,沿路打听,向广东而去。 幸喜一路无事,经南靖、平和,来到三河坝,已是广东省境,再过梅州、水口,向西迤逦行来。张朝唐素闻广东是富庶之地,但沿途所见,尽是饥民,心想中华地大物博,百姓人人生死系于一线,浡泥只是海外小邦,男女老幼却安居乐业,无忧无虑,不由得叹息。心想中国山川雄奇,眼见者百未得一,但如此朝不保夕,还是去浡泥椰子树下唱歌睡觉,安乐得多了。 这一日行经鸿图嶂,山道崎岖,天色向晚,两人焦急起来,催马急奔。一口气奔出十多里地,到了一个小市镇上,主仆两人大喜,想找个客店借宿,哪知道市镇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无。张康下马,走到一家挂着“粤东客栈”招牌的客店之外,高声叫道:“喂,店家,店家!”店房靠山,山谷响应,只听见“喂,店家,店家!”的回声,店里却毫无动静。正在这时,一阵北风吹来,猎猎作响,两人都感毛骨悚然。 张朝唐拔出佩剑,闯进店去,只见院子内地下倒着两具尸首,流了一大滩黑血,苍蝇绕着尸首乱飞。腐臭扑鼻,看来两人已死去多日。张康惊恐大叫,转身逃出店去。 张朝唐四下瞧去,到处箱笼散乱,门窗残破,似经盗匪洗劫。张康见主人不出来,一步一顿地又回进店去。张朝唐道:“到别处看看。”又去了三家店铺,家家都是如此。有的女尸身子赤裸,显是曾遭强暴而后遭害。一座市镇之中,到处阴风惨惨,尸臭阵阵。两人不敢停留,忙上马向西。 主仆两人行了十几里,天色全黑,又饿又怕,正狼狈间,张康忽道:“公子,你瞧!”张朝唐顺着他手指看去,只见远处有一点儿火光,喜道:“咱们借宿去。” 两人离开大道,向着火光走去,越走道路越窄。张朝唐忽道:“倘若那是贼窟,岂不是自投死路?”张康吓了一跳,道:“那么别去吧。”张朝唐眼见四下乌云欲合,颇有雨意,说道:“先悄悄过去瞧一瞧。”下了马,把马缚在路边树上,蹑足向火光处走去。 P5-8 序言 《金庸作品集》序 小说是写给人看的。小说的内容是人。 小说写一个人、几个人、一群人或成千成万人的性格和感情。他们的性格和感情从横面的环境中反映出来,从纵面的遭遇中反映出来,从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与关系中反映出来。长篇小说中似乎只有《鲁滨逊飘流记》,才只写一个人,写他与自然之问的关系,但写到后来,终于也出现了一个仆人“星期五”。只写一个人的短篇小说多些,写一个人在与环境的接触中表现他外在的世界,内心的世界,尤其是内心世界。 西洋传统的小说理论分别从环境、人物、情节三个方面去分析一篇作品。由于小说作者不同的个性与才能,往往有不同的偏重。 基本上,武侠小说与别的小说一样,也是写人,只不过环境是古代的,人物是有武功的,情节偏重于激烈的斗争。任何小说都有它所特别侧重的一面。爱情小说写男女之间与性有关的感情,写实小说描绘一个特定时代的环境,《三国演义》与《水浒》一类小说叙述大群人物的斗争经历,现代小说的重点往往放在人物的心理过程上。 小说是艺术的一种,艺术的基本内容是人的感情,主要形式是美,广义的、美学上的美。在小说,那是语言文笔之美、安排结构之美,关键在于怎样将人物的内心世界通过某种形式而表现出来。什么形式都可以,或者是作者主观的剖析,或者是客观的叙述故事,从人物的行动和言语中客观的表达。 读者阅读一部小说,是将小说的内容与自己的心理状态结合起来。同样一部小说,有的人感到强烈的震动,有的人却觉得无聊厌倦。读者的个性与感情,与小说中所表现的个性与感情相接触,产生了“化学反应”。 武侠小说只是表现人情的一种特定形式。好像作曲家要表现一种情绪,用钢琴、小提琴、交响乐或歌唱的形式都可以,画家可以选择油画、水彩、水墨或漫画的形式。问题不在采取什么形式,而是表现的手法好不好,能不能和读者、听者、观赏者的心灵相沟通,能不能使他的心产生共鸣。小说是艺术形式之一,有好的艺术,也有不好的艺术。 好或者不好,在艺术上是属于美的范畴,不属于真或善的范畴。判断美的标准是美,是感情,不是科学上的真或不真,道德上的善或不善,也不是经济上的值钱不值钱,政治上对统治者的有利或有害。当然,任何艺术作品都会发生社会影响,自也可以用社会影响的价值去估量,不过那是另一种评价。 在中世纪的欧洲,基督教的势力及于一切,所以我们到欧美的博物院去参观,见到所有中世纪的绘画都以圣经为题材,表现女性的人体之美,也必须通过圣母的形象。直到文艺复兴之后,凡人的形象才在绘画和文学中表现出来,所谓文艺复兴,是在文艺上复兴希腊、罗马时代对“人”的描写,而不再集中于描写神与圣人。 中国人的文艺观,长期来是“文以载道”,那和中世纪欧洲黑暗时代的文艺思想是一致的,用“善或不善”的标准来衡量文艺。《诗经》中的情歌,要牵强附会地解释为讽刺君主或歌颂后妃。陶渊明的《闲情赋》,司马光、欧阳修、晏殊的相思爱恋之词,或者惋惜地评之为白璧之玷,或者好意地解释为另有所指。他们不相信文艺所表现的是感情,认为文字的唯一功能只是为政治或社会价值服务。 我写武侠小说,只是塑造一些人物,描写他们在特定的武侠环境(古代的、没有法治的、以武力来解决争端的社会)中的遭遇。当时的社会和现代社会已大不相同,人的性格和感情却没有多大变化。古代人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仍能在现代读者的心灵中引起相应的情绪。读者们当然可以觉得表现的手法拙劣,技巧不够成熟,描写殊不深刻,以美学观点来看是低级的艺术作品。无论如何,我不想载什么道。我在写武侠小说的同时,也写政治评论,也写与哲学、宗教有关的文字。涉及思想的文字,是诉诸读者理智的,对这些文字,才有是非、真假的判断,读者或许同意,或许只部份同意,或许完全反对。 对于小说,我希望读者们只说喜欢或不喜欢,只说受到感动或觉得厌烦。我最高兴的是读者喜爱或憎恨我小说中的某些人物,如果有了那种感情,表示我小说中的人物已和读者的心灵发生联系了。小说作者最大的企求,莫过于创造一些人物,使得他们在读者心中变成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艺术是创造,音乐创造美的声音,绘画创造美的视觉形象,小说是想创造人物。假使只求如实反映外在世界,那么有了录音机、照相机,何必再要音乐、绘画?有了报纸、历史书、记录电视片、社会调查统计、医生的病历纪录、党部与警察局的人事档案,何必再要小说? 一九八六·二·六 于香港 后记 《碧血剑》是我的第二部小说,作于一九五六年。 《碧血剑》的真正主角其实是袁崇焕,其次是金蛇郎君,两个在书中没有正式出场的人物。袁承志的性格并不鲜明。不过袁崇焕也没有写好,所以在一九七五年五六月间又写了一篇《袁崇焕评传》作为补充。 《碧血剑》曾作了两次颇大修改,增加了五分之一左右的篇幅。修订的心力,在这部书上付出最多。 《袁崇焕评传》是我一个新的尝试,目标是在正文中不直接引述别人的话而写历史文字,同时自己并不完全站在冷眼旁观的地位。这篇“评传”的主要创见,是认为崇祯所以杀袁崇焕,根本原因并不是由于中了反问计,而是在于这两个人性格的冲突。这一点,前人从未指出过。 这篇文字并无多大学术上的价值,所参考的书籍都是我手头所有的,数量十分有限。出自《太宗实录》、《崇祯长编》等书的若干资料都是间接引述,未能核对原来的出处,或许会有谬误。这篇文字如果有什么意义,恐怕是在于它的“可读性”。我以相当重大的努力,避免了一般历史文字中的艰深晦涩。现在的面目,比之在《明报》上所发表的初稿《广东英雄袁蛮子》,文字上要顺畅了些。 一九七五·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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