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桃记》、《遭遇车祸》、《名字》、《你什么都不“欠”》、《语言障碍》、《宣泄》、《东拉西扯》、《凡事一动情就麻烦》、《吃这样想那样》、《从左岸到右岸》、《绥德汉》、《蝴蝶的翅膀》、《女妖》、《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从左岸到右岸》是张艳茜从2009年至今创作的散文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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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从左岸到右岸/鲁迅文学院精品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艳茜 |
出版社 | 敦煌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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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种桃记》、《遭遇车祸》、《名字》、《你什么都不“欠”》、《语言障碍》、《宣泄》、《东拉西扯》、《凡事一动情就麻烦》、《吃这样想那样》、《从左岸到右岸》、《绥德汉》、《蝴蝶的翅膀》、《女妖》、《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从左岸到右岸》是张艳茜从2009年至今创作的散文篇章。 内容推荐 《从左岸到右岸》是张艳茜从2009年至今创作的散文篇章。从中可看到一个独立思考的写作者,对生活世相、社会变迁、人生际遇的种种感受和体验。无论是面对现实,还是面对历史,乃至面对自己,她都在寻求特有的发现,形成纯属自己的独特体验,发出既不类同前人,也不混同今人的声音。 目录 第一辑 道听途说 冉佳俊与再往后 道听途说 中国妈妈更胜一筹吗? 往日记忆 博客随想 男人是一本书 如鲠在喉 接力 以后的事儿,谁能做主 我爱“吉诺比利” 第二辑 落地无痕 先生 谢幕前后 遇阿峰在看海之后 哥买的不是菜,是寂寞 光荣与梦想 阅读略萨 怀念那个旧 女人徐娘 女人红杏 别处 落地无痕 十八年与十八天哪个更漫长 青涩与成熟之间 生命的抗争者 黄土高坡的守望者 因为爱,所以爱 第三辑 东拉西扯 种桃记 遭遇车祸 名字 你什么都不“欠” 语言障碍 宣泄 东拉西扯 凡事一动情就麻烦 吃这样想那样 第四辑 左岸右岸 从左岸到右岸 绥德汉 蝴蝶的翅膀 女妖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心里有她,她就属于你 纷争岂是为貂蝉 追寻路遥的足迹 这就是晋江 寂寞,如何轻言美丽 宁静与喧嚣 想象“神木”的由来 振翅高飞的荆棘鸟 编后 试读章节 那天,夜晚无端地难以人眠,终于迷迷糊糊有了困意,突然又被铃声惊醒。 清晨的闹铃,是为唤醒赶早上班的女儿的。她听着不同声响的闹铃长大——起初是小钟表闹,后来的是电子钟闹,现在是手机闹。她说,世上最恐惧不过的就是闹铃声了。 我则在各种“闹”声中渐老,起初任由“闹”声大作也照睡不误,现在稍有闹声就清醒。 女儿小心又紧张地洗漱穿戴,生怕吵醒了其实在假寐的妈妈。然后轻声关闭家门。此刻,我不负女儿的贴心,在她上班走后再次进入梦乡。 这个回笼觉便让我背了一个“处分”。梦里参加一个考试,我的答题被阅卷者认定犯有严重的思想错误,不容我辩解就处理了我。 醒来后,愣愣地盯着楼板,想着这个“处分”,眼前突然就蹦出“十二月党人”几个字,同时出现的,还有风雪中坚定地随同丈夫一起流放西伯利亚的“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们——那些曾经端庄、雍容、高贵的女性,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因为沙俄严酷的法令,她们不得携带儿女,不得再返回家乡城市,不得享受贵族特权。她们明明知道,她们将永远离开金碧辉煌的宫殿,离开襁褓中的孩子和亲人,告别昔日的富足与优裕的生活,然而,她们义无反顾。 “为了我们的爱情,我要永远跟随你。让我失去一切吧:名誉、地位、富贵甚至生命!”年仅21岁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正怀着第三个孩子,美丽娇柔的穆拉维约娃,从莫斯科舒适的家中,赶往地狱般的西伯利亚,她深情地对劝自己离开西伯利亚的丈夫尼基塔·穆拉维约夫直抒胸臆。 “诗人们把我们赞颂成女英雄。我们哪是什么女英雄,我们只是去找我们的丈夫罢了……”这是“十二月党人”妻子中在西伯利亚残酷的环境里最后辞世的亚历山大·伊万诺芙娜·达夫多娃说过的极为朴素的一段话。 那些血统高贵、风流倜傥的贵族,因为理想而奋斗、因为理想而流放,又因为拥有坚贞不渝的爱情而使生命更加饱满! 男人们更注重社会属性,他们为真理、为主义、为理想而抗争,为名利、为地位、为荣誉而战斗,女人们则更在意内心的情感世界,她们看重的是谁最爱我,我最爱谁。 男人和女人,是这个世界上完全不同的两种情感动物。 历史上,中国也曾有过一个与“西伯利亚”同样恐怖的地方——位于东北黑龙江的宁古塔,这是清朝朝廷处理在案官员和文士的流放地。 那时候,只要与“宁古塔”三个字产生联结,财产、功名、荣誉,乃至整个身家性命都会堕入万丈深渊,几乎不大可能再有翻身之日。流放者在去宁古塔的路上,很有可能在半道上就被虎狼恶兽吃掉,甚至被饿昏了的当地人分而食之,能活下来的所剩无几。 20世纪90年代末,我曾经编辑过辽宁作家津子围的短篇小说,标题就叫《宁古塔》,这篇小说让我了解到中国也有这样一个曾经的噩梦之地。 我们常说,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但是,历史时常会重复发表最烂的剧本,然后重复上演一出出最不堪的悲剧。 1955年5月13日,《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从这一天起,胡风等人就被定为“反党集团”(后来又定为“反革命集团”)之后,全国上下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批判运动,“胡风分子”相继被捕。作为胡风的妻子梅志,自然难以幸免。她帮助抄写了“三十万言书”的大部分内容,因此被定为“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 胡风事件中,像梅志这样受到牵连的女性有许多,而接踵而至的“文化大革命”,这场全国性的疯狂运动。在这场运动里,没有朋友、没有夫妻、没有父子、没有感情……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夫妻,很可能在某个早晨会到“造反派”那里去揭发对方的“反动言论”,之后,丈夫或者妻子以及儿女纷纷和你划清界限…… 然而,毕竟还有无数个如梅志那样的女性,她们在一场一场的运动中,没有抛弃不幸的丈夫,她们陪伴着他们度过了漫长的苦难岁月。她们的忠贞、坚韧、勇敢,对自己丈夫一往情深的爱情,永不改变。 睡回笼觉的那天,是给自己规定要去单位的一天,尽管睡眠不足,尽管被一个梦中“处分”搞得心情郁闷,但是,还是坚持走出户外,乘上去上班的公交车。那个时间段,车上不该拥挤的,但是,春节临近,哪里哪里都是躲不过的人的海洋。 好不容易挪腾到车上一处有把手的位置站稳,身边两个女人的对话,钻进我的耳朵,她们一个抱怨丈夫身子懒,回到家中大事小事凡事不做,另一个抱怨丈夫吃软饭还脾气不小。这时候,公交车路过一家名为“西大文苑”的宾馆,这是由一位著名的作家书写的招牌,两女人话锋一转,开始声讨“西北大学”。这令我这个西北大学的老毕业生很是不愉快,足以肯定,她们不是西大走出来的。为清净耳朵,我再次往公交车的深处挪腾,恰巧,赶上一个下车人的空座位。 身后的一个女子嗲嗲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我就要过生日了,你给我买什么礼物吗? 男子的回答很不客气:你的生日还早着呢! 不早了啦!过了年,转眼就到五月了。 男子无声。 女子继续缠绵,你千万不要给我惊喜哟! 男子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放心,不会有惊喜! 就是。女子继续自己的梦话:我看上一个包包,你到时候就给我买那个牌子的包包吧,但是,买之前我要再去挑选一下。 男子说,我晕车了,好困,我要睡一会儿。 女子不依:不行,我怎么一说话你就喊困? 我当时很想回头看看这个女子长什么样,心里实在可怜她的自贱却不知。P4-6 序言 鲁院的工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忙碌着。作为鲁院一名工作人员,我曾经在自己的博客里写道:学员们“来了,去了;去了,来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拨又一拔。时光像沙漏一样,我的年华在他们身上流淌而去。我思索过如此存在的意义,有时也发出质疑。但最终明白,我属于他们。他们充实了我的生活,丰富了我的生命体验,拓展了我的价值疆域。我把心交给他们,愿意把灵魂敞露在他们面前。他们的呼吸牵动着我的心率,他们对你寄予期望,你同时也把期望寄予他们。他们会让你感到惊喜、骄傲,当然你也不能让他们失望。这样想后.即刻释然,不再为个人计划中的某些事情在他们身上延宕或者放弃懊丧。而一切付出也是有回报的,我的人生行囊里,装进了他们的礼物,是从别处不可能得到的礼物,那就是师生的感情。每当他们即将离去.每当与离去的他们重逢的时候,来自于他们的那份滚烫的对母校和老师的感念之情,让这个世界都变得温暖了。”“我知道我不属于他们。他们属于蓝天,属于大海,他们将驰骋于无边的草原和广袤的山川大地,他们属于未来。我呢,仍将像枚陀螺一样,在一个固定的点上兜圈子。还有生命的规律,大路在他们面前一直延伸,看不到尽头,因为他们年轻;而我,已经看清了前面的景观,因为我不再年轻。我只能陪伴他们同行一段,而后,路就由他们自己走了。但是,我仍要为他们祝福,我的祝福直达永远。” 这里写的是我的真实感情,也是我对自己的交代。 我们是以个体的身份定位于自己的工作岗位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但在学员眼里,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大名、官名,那就是“鲁院”,我们出现在学员面前,代表的是鲁院的形象,同时,我们还是一条纽带,一座桥梁,联系着学员与党和政府。鲁院工作无小事,高研班工作无小事,任何一个培训班的工作都无小事,从教学,到管理,到服务,从院长、老师,到做饭的大师傅、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是一个整体结构上的链条,这个链条正常出色运转,学员不光会给我们打高分,还会感恩党和政府,相反,哪个环节出问题,不光会影响到学员对鲁院的看法,进而会影响到对党和政府的看法。我们举办的“80后”作家班、网络作家班、少数民族作家班,都印证了这一点。 每一届高研班,每一个培训班,我们都精心设计安排课程,认真组织实施教学计划,我们已经建立起一套自己的教学体系,但我常常在问这样一个问题,鲁院教学灵魂性的东西是什么?学员们的期待与我们的给予能否统一?我们将把他们送上一条什么样的路子?客观讲,学员们更多想的是得到知识和信息,学习方法和技巧,在这些方面,我们基本上满足了学员的要求,但这不是我们教学的全部,更不是我们教学的灵魂,灵魂性的工作是丰富和提高学员的综合素质,夯实作为一个作家的基本建设,这就是人格建设,是为何写、为谁写、写什么、怎样写的核心价值理念。这个工作必须渗透到教学的各个环节以及管理与服务的各个环节中,当然,不是生硬地灌输,而要以一种“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方式来进行。比如我们安排的国情与时政课程,请有关领导和各方面专家来校讲授,不是高台教化,而是客观介绍情况,交流认识和看法,学员们很容易接受,他们过去习惯站在本地区、本民族立场,站在个人立场看待问题,现在却能站在全局,站在党和政府的立场来理解我们的国情、我们国家的大政方针。我们的大文化课和文学课,通过对文化视野的拓展,对文学艺术普遍性规律和主流经典作品意义的分析介绍,让学员们自然建立价值评判标准,自觉走向主流文化、主流文学。要引导学员走正经路,做正派人,写正道作品;面对文学事业,要有大视野、大胸怀、大境界、最好还有大手笔;起码要建立起四个基本意识:大众意识、祖国意识、使命意识、经典意识。——这是我们应该给予学员的最主要的东西。如果只传递给学员知识和信息,只教会他们技巧和方法.那只能培养出写手,而培养不出伟大的作家。 鲁院历史上出现三个辉煌时期:20世纪50年代前半期、20世纪80年代、21世纪高研班,也就是现在。2007年底,中央电视台“艺术人生”栏目拍摄“鲁七”片子时,很多人认为鲁院的辉煌已经到了顶点,觉得高研班往下非常难办了,可是一直到今天,这种非常好的势头还在延续着。我认为我们还可以再创辉煌。“传承、创造、担当、超越”,鲁院的校训,应该是激励我们每位学员不断前行的动力,也应该成为不断激励鲁院每位工作人员不断前行的动力。 欣闻以鲁二期为重点出版鲁院“恰同学芳华”丛书,这是件好事,这套丛书除集结了鲁二期学员的作品外,也涵盖了一些其他班级学员,可一窥概貌。这个班的学员们大多都是从事编辑工作的,学员们也都比较成熟,许多学员今天已走上了各省市文联作协系统的领导岗位。创作上的成就也颇丰。在他们班进院十周年、鲁院二十期之际,出版这套丛书是件很有意义的事,在此我表示衷心的祝贺,并将曾总结鲁院工作的文章,摘要修改,代为序。 (作者系鲁迅文学院原常务副院长) 后记 不知不觉,从鲁院结业,已经十年,回首往事,这十年间,又有众多的学弟学妹从这里辗转走了出去。经常会在不同场合见到这些孜孜以求的学子们,大家挚手道来,杯盏交错、文脉暗通,倍感亲切。我们这班常被人们谑称为“黄埔二期”。这二期冠以高编班,大多男女都是从事主编和编辑工作的。通常来说,是为他人作嫁衣。众多的青年才俊,文坛新星几乎都是从这些人的慧眼中跃上文坛的。然而这些玉尺量才的人物中也不乏吟风弄月、硬语盘空、出将入相,怀有不羁之才的各路神仙。今天,这些慧业文人大多已执掌了各地的文坛大印,并在创作上春华秋实,多有斩获。回望朝花夕拾,少长成集、剑胆琴心、风骨峭峻、仁义君子、不栉进士都花开花落,触景伤情,喟然长叹。 今天的鲁院已迁至富丽堂皇的文学馆院内,经常会与巴金、茅盾及郭老曹老等作家的塑像耳鬓厮磨,熏染贯通文气。在这里,他们听了莫言与库切的演讲,在这里,他们常能近水楼台聆闻到各路艺文大师的教诲。且蓉花开放之际,宿舍窗明几亮、宽敞舒适。这里已成酝酿发酵李白斗酒十千,李清照品竹弹丝之地。 而我们那时,则蛰居在南八里庄城乡结合处一隅,在方寸之地的校园内,探星望月,穷源溯流,河海不择细泉。这里,我们听了音乐、我们习了军事、我们走进了现代派的美术空间。我们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电影与话剧。我们吹过牛,喝过酒,吃了一串又一串的羊肉串,周围的湘菜馆、老五饺子馆及远一点的骨头庄和涮肉坊都让我们扫荡遍了。我们柔情四溢,我们苦辣酸甜交织于胸。 相对于鲁十二期少数民族班在国庆大典时登上天安门观礼的荣幸,我们则赶上了非典,囚禁于院墙之内,困而学之。至今,那戴着口罩的合影仍让我们记忆犹新。由此,我们成了鲁院最长一期的培训班,前后整整待了一年。这一年中山高水长,流水落花,皆成遗音袅袅。 当非典过后,四方散仙再次聚拢而来,迎堂开课,有些人事已非,物转星移,人去人来,流年似水。 出了这寸地尺天的校园,我们各奔东西,各创新业,各执春秋,蚕头燕尾、笔花四溅。常闻君住长江头,画龙点睛入,又探花落长江尾,纸落云烟出。也有几多知己在对景挂画中小聚畅想。其间却不知不觉中得知张新芝老大姐已患骨癌溘然离去,让人怅然。张新芝仅是《诗刊》一普通的行政工作人员,患病退休后仅三月就故去了。生前记得在一次同学聚会中,她硬掏出500块钱要请大家客,虽未领受,但这份情让人难忘。 这套丛书适值我们鲁二期十周年纪念日编出,其尺长寸短、含英咀华,也难免有挂一漏万之处。编时,人事代谢红孩、曹雷帮助联系,刘俊帮助组稿并倾心旁求俊彦。也衔各路学友贤集奉文;在此特感谢白描院长为丛书作序并题字;最后要特别感谢出版人张海君先生和敦煌文艺出版社鼎力相助,促成此套丛书出版。在以鲁二期学员为重点的龙章凤姿外,也吸呐了其他班期学员的金石之声,甚至还包括老鲁院的学员王成林的佳作,有些未能单独结集的同学,已单篇收在另集《恰同学芳华》中。令我们颇感自豪的是莫言、王安忆、刘恒、余华、迟子建、刘震云、陈世旭、毕淑敏、严歌苓、虹影、王刚等也都在鲁迅文学院深造过。我们是这些前辈的延续,也是中国文学发展的一个足印。 王童 写于癸巳年己未月戊寅日子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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