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现代通俗文学发展史上,孙了红是继程小青之后的重要侦探小说作家之一。他的创作活动主要在20年代到40年代。他的早期侦探小说作品《傀儡剧》发表于《侦探世界》第六期(1923年11月)上,写“侠盗鲁平”盗窃富商收藏的古画并与侦探卢伦斗法的故事。在读者群中引起了广泛关注。之后,他的重要作品,如《蓝色响尾蛇》、《紫色游泳布》、《血纸人》、《三十二号魔屋》等也相继问世。本书收录的就是这后四部作品。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血纸人/中国通俗小说书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孙了红 |
出版社 | 上海文化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在中国现代通俗文学发展史上,孙了红是继程小青之后的重要侦探小说作家之一。他的创作活动主要在20年代到40年代。他的早期侦探小说作品《傀儡剧》发表于《侦探世界》第六期(1923年11月)上,写“侠盗鲁平”盗窃富商收藏的古画并与侦探卢伦斗法的故事。在读者群中引起了广泛关注。之后,他的重要作品,如《蓝色响尾蛇》、《紫色游泳布》、《血纸人》、《三十二号魔屋》等也相继问世。本书收录的就是这后四部作品。 内容推荐 “通俗小说”是一种有生命力的文学现象,而它在中国现代文学发生过程中的作用,也是不应低估的。这类作品的末流,自然有许多可加批判的东西,但就其精彩的一面而言,也有许多引人动情、启人思考的东西。尤其是,它们在叙事技法上的某些新尝试,更给现代小说走向它的更为成熟的形态,积累了积极的经验。 本书即为一部通俗小说。 目录 蓝色响尾蛇 紫色游泳布 血纸人 三十二号魔屋 试读章节 一 在深黑色氛围里 是秋季一个燠闷的夜晚,天上没有星,没有月,空气里面,带着一股雨腥气。老天似乎正在考虑,要不要下一场雨,把上海市的沉闷与污浊,痛快地洗刷一下? 这个时日,距离战争结束,已有几十天,上海市内的电灯,上叼原子炸弹的福,提早从龌龊的黑布罩下钻出头来,高高的爬上了V字形的架子,骄傲的光焰,正自耀得人们睁不开眼。 光辉之下,许多伟大悦目的镜头在展开: 若干抹着胜利油彩的名角在登场,若干用白粉涂过鼻子的傀儡在发抖,若干写有美丽字句的纸张贴满了墙头,若干带有血腥气的资产在加上斜十字,若干大员们正自掩藏于胜利的大旗之后在竞演着一套著名的国产魔术,名为五鬼搬运法。他们吹口气,喝声变,变出了黄金,珠钻;吹口气,喝声变,变出了汽车,洋楼;吹口气,喝声变,变出了其他许多不伤脑筋而又值得取获的一切……仓库在消瘦,物价在动荡,吉普车在飞驶,香槟酒在起泡,庆祝用的爆竹在渐渐走潮,十字街头的老百姓,光着眼,在欣赏好看的彩牌楼。 各处五花八门的彩牌楼,似已逐渐褪色;可是彩牌楼上的灯光,照旧直冲霄汉,灰暗的夜空,让这密集的灯光,抹上了梦幻那样暧昧的一片红,这——这是胜利的光明! 然而除却闹市以外,好多的地方,还是黑漆一团。西区华山公园,就是眼前最黑暗的一个角隅。 在白天,那座公园是可爱的,而在这个时候,一幅美丽的画,却已泼翻了黑墨水,树石花草,全部浸入黑暗,连轮廓也无法分清。 时钟的指针,将近十一点。园子内的任何部分,已不再有人。 公园的一角,有一带蜿蜒的土山,一部分贴近北部的围墙,约有半垛围墙那样高。这时,土山附近,忽有一颗红色的流萤,闪烁于树叶丛中,把那片广大的黑幕,刺了一个小孔。 一个魅影那样的家伙,穿着一套暗色的衣服,身子几乎完全溶化在深绿色的氛围以内。那人正坐在山坡之下的一带灌木丛边,悄然在吸纸烟。一顶深色泥帽覆在他的膝盖上。 那人正是鲁平! 这样的时间,鲁平独自一个逗留在这个地点,当然,他的目的,决不会专在于欣赏黑暗。他不时抬起视线,穿过黑暗,望到园墙以外去。 围墙之外,有一带住宅区,那是先前从公园里划出去的一部分,阔度不到三十码,很像地图上的一条狭长的走廊。再外面,便是那条冷僻的公园路。 鲁平所注意的,是一宅青红砖杂砌的三层小洋楼,方方的一幢,式样已很古旧,晦黯的墙壁,却由密密的藤萝代替了绿色的髹漆,显示这屋子的年龄,已经并不太轻。屋子右方,有一片隙地,栽着小量的花木,成为一个小花圃。后方二三层楼,窗外各有一座狭长的阳台,白天站在这里,可以把公园中的空气、阳光,与大片绿色,整个加以占领。屋子的结构,虽然并不美丽,但是地点的确够理想。 住在这座洋楼中的幸福的主人,名字叫作陈妙根。 名字似乎很俗气,不像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但是这个人,的确很带着点神秘性,值得郑重介绍一下。他并无职业,却有相当忙碌的事务;他并无声望,却有相当广泛的交游;他并无恒产,却有相当豪华的享用。在上海沦陷的时期,大众感觉日子不好过,他的日子过得相当好;当胜利降临的初期,大家以为将有好日子可过,他却垂头丧气,认为日子快要过不下去;直到最近,大家又在慨叹着日子越过越难,他呢,恰相反,眼珠一眨,日子似乎过得更优裕起来。从多方面看,这位陈先生,似乎正是一个适宜生存于任何恶劣气候之下的人;或者说,他是一个相当会变戏法的人。 鲁平生平,很崇拜英雄;尤其对于善能运用各种魔术取得别人血肉以供自身营养的那种人,他都具有由衷的钦佩。而这位陈先生,却正是他的拜崇对象之一个,他久有此心,对这位魔术家,举行一次社交式的访问,可惜的是,机缘总不太凑巧。 这个晚上,他正守候着一个比较适当的时候,准备走进这宅屋子中去。不过,他并不准备把一张拜访的名片,直接交给陈先生。 根据情报,有一批东西,包括小数目的条子、美钞与股票之类,暂放在这二层楼上某一角隅中的一只保险箱内。据说,这也是这位陈先生,运用什么魔术手腕,敲开了一个胡桃,变化出来的。东西运进屋子还不久,可能将于一个短时期内再被运走。这批小资财,折合市价,约值一千万元。 数字是渺小的。这个时日,钞票上的圈,依旧等于美丽的肥皂泡。区区一二千万,在那些摇着大旗鼓舞而来的大员们的瞳孔之内,当然不值欣赏!但是鲁平,他一向是一个知足的人,他懂得东方的哲学,他深知这个年头,财,不宜发得太大;戏法,该从小处去变,那才不至于闹乱子。因之,他很乐意于出任艰巨,把这一笔躲在黑暗中的小资财,在一种不太伤脑筋的情况之下接收过来。 而且,一切情形,对于接收的工作是便利的。 若干天前,屋子里的人口,有着相当的密度,主要的是陈先生的第x号的太太,连同拖在旗袍角下的一些人,情形很热闹。而在最近,屋子里面似乎起过一次小风波,情形改变了。那位小型太太,不再住在这个屋子里,连带带走了她的随员。因之,这个屋子在晚上的某一时间以后,二层楼的一部分,可能成为无人地带。假使有什么人,愿意用点技巧走进去的话,那很可以为所欲为。 总而言之,水是混的,很适于摸鱼。 不过眼前还得稍为等一等。 现在,这整个漆黑的住宅,只剩下二层楼上的一个窗口之内,透露着灯光,那是屋子左方最外面的一道窗。也许,主人陈妙根,还逗留在这个小型公馆里没有走。根据情报——鲁平对于任何交易,都有多方面的准确的情报——那位陈先生,最近的行动,很有点诡秘,他不大回转这所住宅,偶然回来,总在深夜的边际,逗留的时间,并不会太久,而且,他的出入,都只假手于钥匙,绝不惊动屋子里的人。鲁平认为这些情形,对于他的胃口,配合得很好,他很表示感谢。 他不时仰望着那道有光的窗。 夜空殷红如血,天在下雨了,点子并不大。 他把帽子戴起来,遮着雨,重新燃上一支烟。 围墙之外,一部分的屋子,都已渐入深睡眠状态,在止水一样的沉寂中,可以听到公园路上一二部人力车、车杠格支格支在发响,那声音带来了一种寂寞感。 忽然,有一串爆炸,起于街面上,整片的沉寂被这声响炸成粉碎。那是几个美国水手坐在两部三轮车上正把一大束的损炮沿路抛掷过来。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飞溅的爆炸声,配备着一阵美式叫嚣,自远而近,复自近而远。 砰砰砰砰砰!又是一连串。 这紧接着的一连串,掼得更近,有一个特别沉闷的爆炸,好像几个掼炮并合在一起,又像这个声音,已炸进了围墙以内。头顶上,树叶簌簌地在发响,睡眠中的树木被惊醒了。 雨的点子,渐渐加大。 鲁平伸了个懒腰,丢掉烟蒂,看看手腕上的夜光表,长针正指着十一点二十一分。 响声过后,四周复归于宁静,这宁静大约维持了五六分钟,他听到那宅小洋楼的前方,有一辆汽车在开走。从马达的发动声里,可以辨别,那是一辆新型的汽车。不错,他知道,那位陈先生,是有一辆自备汽车的。他意识到那位神秘的汽车阶级,正在离开他的公馆,抬头一望,果然,窗子里的唯一的灯光熄灭了,那宅屋子已整个被包裹在黑雾里。 P3-7 序言 进入20世纪的中国文学,曾经经历了一场影响深远的观念革命,在这场以“五四”为标志的文学革命中,中国传统那种文史混杂、文笔并举的“杂文学观”,彻底让位于当时从西方传入的,以承认文学价值独立为主要特征的“纯文学观”,并在一种启蒙主义的旗帜下,全面改写了受传统观念支配的文学史叙述和文坛秩序。也正是在这场革命中,在传统文化中一向处于低位的小说、戏曲,一跃摆脱了它的通俗地位,获得了与诗文一样的文坛正宗地位。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这场革命虽然提升了小说、戏曲的地位,却并没有取消人们文学观念中高低雅俗的对立。尤为有意思的是,也就是在作为传统通俗文学代表作的《三国》《水浒》,在胡适、鲁迅一系列著述中得到空前评价的同时,作为这一文学传统的直接继承的章回小说,却被贬为“旧派”,在一种新的新/旧、雅/俗的对立秩序中,被放逐到了新文化的下层和边缘。因而,在以新文学为主体的文学史叙述中,所谓“旧派通俗小说”,很长时期以来,所处的一直是一种被批判,或被有限承认的地位。 这种局面的造成,有着复杂的历史原因。一方面,由于其所从衍生的文化背景和现实条件,“通俗小说”始终未能完全割断与文化传统中较为保守的一面的联系,它的基本格调,它的叙事模式,承载了过于沉重的旧文化信息;它的商业化生产方式,它对文学娱乐功用的过度张扬,又使它与近代市民社会文化平庸的一面结下了很深的关系;另一方面,新文学的“横的移植”特性,也使它的价值判断,不知不觉问发生了某种新的倾斜。说透了就是,通过文学革命获得现代“纯文学”正宗地位的小说、戏剧,除了在文学史的领域内外,其实指的主要都是来自西方的新东西,新文学价值观在中西、新旧、雅俗,这几对矛盾的概念间的,实际发生的是一种相当复杂的纠结。而这从根本上也和新文化运动的整体性反传统思维存在着深刻的联系。显而易见的是,新文学早期对于旧派通俗小说的批判,在现代文化转型中具有无可置疑的正当性、合理性、必要性;然而,在今天看来,这一批判的另一面,或许也多多少少有一点低估了它可能具有的正面意义,抑制了文学发展的多样性和多层面的可能,以及中西文学叙事方式融合成熟的历史过程。因为,即使是撇开这些小说思想内容中可能具有的积极面不说,仅仅就形式而言,它也自有其值得深入研究的东西,尤其是那些较为成功的作品所表现出的作者对民族和民众审美心理的稔熟和了解,或许正是许多新文学作品所缺乏的。像老舍、赵树理、张爱玲等作家,更不必说台港的金庸、白先勇等作家,都从传统文学甚至民国通俗小说中获取了弥足珍贵的审美启示。连茅盾的《子夜》直到《霜叶红似二月花》的叙事境界,也与取法传统章回小说的描写笔墨,存在着深刻的关系。 然而,说到底“通俗小说”毕竟还是一种有生命力的文学现象,而它在中国现代文化发生过程中的作用,也是不应低估的。譬如五四时期备受抨击的“鸳鸯蝴蝶派”小说,在民国初年直到“五四”新文学兴起的一段时间里,就曾占据了文坛很重要的地位,而像李涵秋《广陵潮》,平江不肖生《留东外史》一类的谴责小说,所发挥的社会影响,也具有相当的复杂性。这类作品沦至末流,自然有许多可加批判的东西,其媚俗,其庸滥,其冗长,其松散,都足败坏阅读口味,但就其精彩的一面而言,也有许多引人动情、启人思考的东西。尤其是,它们在叙事技法上的某些新尝试,更给现代小说走向它的更为成熟的形态,积累了积极的经验。 “五四”时期,经过新文学作家1919年,1921—1923年对黑幕小说和鸳鸯蝴蝶派的两次批判,这类小说似乎大有被逐出“文坛”的趋势,然而,这只是就新文化阵营和新文学“文坛”的情况而言。由于植根于本土文化,又比较贴近大众文化趣味,在社会文化的中下层,尤其是在市民社会,它仍然拥有广大的读者,而它的实际发展过程,又与新文学的发展之间开始发生一种双向渗透的复杂过程。20年代后期,在张恨水、平江不肖生(向恺然)分别将通俗小说中的言情、武侠两路推向成熟的同时,分别继承了中西文学传统的历史演义、侦探小说,也在蔡东藩、程小青的笔下结出了硕果。而在整个20年代至40年代,分别以北京、天津和上海、苏州等地为中心,通俗文学南北互动,相促相生。李涵秋、张恨水、周瘦鹃、包天笑、徐卓呆、赵焕亭、刘云若、顾明道、还珠楼主、秦瘦鸥、郑证因、白羽、王度庐……一连串名字,贯连起的是一部部给民众生活带来无数快乐的通俗小说的畅销不歇。受到新文学批判、挤压的通俗小说,在发挥着传统写法优势的同时,也在悄然向新文学学习。也正因此,我们就既读到了像《江湖奇侠传》《蜀山剑侠传》这类笔法诡异奇绝的超现实梦幻描写;也读到了像《啼笑因缘》《金粉世家》这样可资雅俗共赏的作品。而与此同时,不同程度认识到自身局限性的新文学小说,也在悄然向通俗小说学习,而这只要提一下20年代的张资平、叶灵凤,30年代的徐讦、无名氏,以及40年代解放区文艺中的赵树理、马烽、西戎等,人们就会有深刻的印象。 从古至今,中国文学观念的发展,已经走了三步。第一步,是“杂文学观”的时代,其特点是文史混杂、文笔并举,其存在跨越了漫长的历史年代;第二步,是“纯文学”的时代,其核心在承认文学的独立价值,这一时代从20世纪初我们接受西方文学观念起,一直到今天还在发挥着主要的影响力;第三步,是“大文学观”的时代,它是一种在新的历史高度上蕴含着综合思维的形态,既汲取了“绀文学观”的实践结果和理论长处,又试图在看取广阔而丰富的人文存在的基础上,超越在文学“提纯”过程中对文学与整个文化浑融共处的自然生成形态的人为阉割;这个时代随着新世纪才刚刚开始到来,虽然影响还不及前两种形态,怛却是人类文化发展所决定的新文学观的发展方向。这也就是我所说的“文学三世说”。在这种观念看来,文学观念的进步,必然促动人们在看雅俗问题时,取一种更宽容、更辩证、更有益干良性文化生态形成的观点。无论是从满足有民族文化特点的叙事审美心理的角度看,还是从适应正在到来的都市时代市民文化的多重需求角度看,现代通俗小说的发展,都会给我们带来许多积极的启示。重新阄读它们,也就不能只看作一种赏心悦目的文化消闲,而更是一种具有深远意义的文化反刍活动,当此之时,推出这套《中国通俗小说书系》,必将对未来中国文化的建设作出积极的贡献。 2005年7月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