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旗世家子弟,宰相苗裔,中国第一批现代军校学生,清政府官员,民国政府公务员,为了一个爱好,凭着一腔执著,开始了追求艺术的一生……
他是一个半路出家的票友,他是京剧史上的一代宗师,他开创了一个“臻于”雅致极诣“的京剧艺术流派,然而,他是孤独,和他开创的流派一样,都是寂寞的……
本书通过“蒙古世家子”、“上海与下海”、“无君还有君”、“冷暖初尝”、“搭班与挑班”、“又是上海滩”、“十年辛苦不寻常”等篇章介绍了言菊朋的生平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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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寂寞儒伶言菊朋/中华名伶传奇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张伟品 |
出版社 | 人民音乐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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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八旗世家子弟,宰相苗裔,中国第一批现代军校学生,清政府官员,民国政府公务员,为了一个爱好,凭着一腔执著,开始了追求艺术的一生…… 他是一个半路出家的票友,他是京剧史上的一代宗师,他开创了一个“臻于”雅致极诣“的京剧艺术流派,然而,他是孤独,和他开创的流派一样,都是寂寞的…… 本书通过“蒙古世家子”、“上海与下海”、“无君还有君”、“冷暖初尝”、“搭班与挑班”、“又是上海滩”、“十年辛苦不寻常”等篇章介绍了言菊朋的生平事迹。 内容推荐 京剧表演艺术家言菊朋,名锡,号延寿,字菊朋,蒙古族,出生于1890年,1942年去世。其父为清末举人。言菊朋幼年就学于清末的陆军贵胄学堂,满业后曾在清末的理藩院即民国以后的蒙藏院任职,因喜京剧,1916年起常出入言乐社、春阳友会借台唱戏,与梨园界广有交往,同时向钱金福、王长林学身段练武功,向红豆馆主(溥侗)和名琴师陈彦衡学习演唱,又得到杨小楼、王瑶卿的指点。他初学谭派,广获好评,被誉为谭派名票。1923年,梅兰芳邀言菊朋同到上海演出,蒙藏院以“请假唱戏,不成体统”为名将其革职,言菊朋遂正式下海。大约在四十岁的时候,他的嗓音发生变化,谭派特有的高亮醇厚渐失,他便结合自身特点,创造出精巧细腻、跌宕婉约的行腔风格,腔由字而生,字正而腔圆,世称言派。 言菊朋有较高的文学修养,且谙熟音律,所以他的对声腔的理解和驾驭能力就非一般艺人所能比。他认为音韵、腔调是老生演唱的重点,主张“腔由字生,字正腔圆”,念白力求字音准,句读清,以求韵味醇厚,表现在舞台上呈独树一帜的洒脱和清逸。 目录 楔子 一、蒙古世家子 二、谭派名票 三、在谭鑫培身后 四、上海与下海 五、无君还有君 六、冷暖初尝 七、塔斑与挑班 八、又是上海滩 九、十年辛苦不寻常 十、言家人与言家班 十一、生前事与身后名 跋 试读章节 二、谭派名票 民国肇奠,气象丕新,政府也自有一番必然的改革。清廷的理藩部成了民国政府的蒙藏院。与大多数人一样,言菊朋任职如故,只是官衔改称了科员。菊朋公余仍是埋首于听戏聆歌,闻见一多,不免跃跃欲试,常在各清音桌消遣。而京里大小票房亦不免涉足,由此结交的内外行正自不少。 这天晚饭刚过,菊朋正坐在院子里天棚下逗猫,时令正是仲夏。这样的季节,京城稍有身份之家,有免不了的几样陈设:天棚、鱼缸、石榴、肥狗、胖丫头,言宅自不例外。只是菊朋爱猫更甚于狗,便把肥狗换成了两只猫,每天晚饭后纳凉逗猫是其一乐。正玩得高兴,忽见红豆馆主溥侗踱了进来。 溥侗行五,是清朝的“天潢贵胄”,爵封镇国将军、加辅国公衔,与宣统帝是兄弟行。他不仅精通诗书。还能书善画,兼以雅好戏曲,是京里公认的“票界大王”。对于菊朋,侗五算是前辈,然而他却没什么架子,素日来往亦不拘礼,往往是兴之所至,作不速之客。所以菊朋见了他,也不特别招呼,只是指着另一把椅子请他坐。侗五却不坐下,对菊朋道:“你别管我,我先看看那棵树。” 这又是侗五的一件韵事。去年侗五初到菊朋家,便发现院子里的一棵树,姿态饶有画意。立时便和菊朋商量,愿出重金请菊朋相让。菊朋说:“我没打算卖树,你要真喜欢这树,我就白送你。可有一件,你怎么挪走?要是掘起来到你那儿,种不活,不是白饶吗?” 侗五一想也对,就把这事搁下了。可是毕竟放不下,四处一打听,终于在护国寺悦容花厂请来一个种树的,商量出了具体办法。办法不错,就是费时费力,须得花上五年的工夫:第一年先在树的北面挖沟,切断这一边向外延伸的根,再用木板插下去做截断,然后把土埋好。以后每年做一面,第五年做树的下面。到了第六个年头起动,把木板中的树连根带泥用草席、草绳包裹,运到另一个地方种下,可以包活。菊朋也觉得这办法可行,于是当年便做了北面,侗五也隔三差五的跑来看树。现在见他又要去看,菊朋自是随他。侗五绕着树转了几圈,端详半日,这才在菊朋边上坐定。话题不知不觉间转到了局势,两人感慨最深的,自是朝代的兴替。 “听说了吗?孙文在南京谒明陵,有这么几句话……”侗五微闭起眼睛,“迩者以全国军人之同心,士大夫之正议,卒使清室翻然悔悟,于本月十二日宣告退位,从此中华民国完全统一,邦人诸友,享自由之幸福,永永无已,实惟我高皇帝光复大义,有以牖启后人,成兹鸿业。” “翻然悔悟。”菊朋慢慢咀嚼着这几个字,抬头道,“孙文算是给足了面子,据说他还因为太后下诏退位,促成共和,赞扬太后是‘女中尧舜’。” “苟全性命而已。”侗五挥了挥手,“袁项城差赵秉钧逼宫,我们老兄也在其内。太后以母子性命相托,连赵秉钧都掉泪。” “你们是金枝玉叶,”菊朋笑说,“和我们总还不同些,不是还有优待王公条例吗?” “覆巢之卵,何分彼此?”侗五正色道,“要说优待,现今太后皇上不都在受人优待吗?何论你我?人关二百六十年,气数尽了。” “就是这话了。”菊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大清早就风雨飘摇了。前一阵大厦将倾,京里头有的封疆大吏子弟听说有人殉节,连忙致书其尊人说‘时有不同,古今未能比也’,就怕老子也跟着去死。” “西风东渐,人心不古,想做忠臣恐怕也难了。”侗五长叹了一声,忽道:“对了,你也算是受过新学浸润的,倒是作何感想?” “一言以蔽之,”菊朋道,“无以名状。” 二人相对苦笑。菊朋见侗五伤感,便转过话题,说起了谭鑫培。 “老谭近来又出演了。京中文人骚客发兴替之慨。都将他拟李龟年,颇有警句。”菊朋缓缓地说。 “‘鼙鼓声中海上弦,江南重遇李龟年’、‘乱离天宝说兴衰,仿佛弹词野老来’。”侗五低声吟着,复又叹道,“‘国家兴亡谁管得,满城争说叫天儿’。认真说起来,自是我们不争气,兴亡何干老谭事?” 菊朋见又引起了他的家国之思,便连忙岔开,问他学戏的事。 “我们都喜欢这个,又有这个身份,外边人就瞧着学戏容易,其实也不尽然。”侗五微微摇头,“正是这个身份管着,不能太过随便。当年老太后在的时候,她自己喜欢,也不禁我们看戏,可就是不让我们唱,连在家里玩也不许。你看以前我哪回票过?就是怕坏了规矩,辱没了身份。所以我们那时都是悄悄地找了‘叫天’、金福他们来。有一回不知怎么叫太后知道了,便传了我们老兄进去问话,我们老兄只好说是我们额娘喜欢,为了尽孝闹着玩的,这才蒙混过去。” “原来是这样,”菊朋闻所未闻,“那你们学了这些不能唱,不是白饶吗?” “以前因为太后喜欢,所以大家就都跟着多瞧瞧,备不住哪天赏人座听戏,问下话来,回答不上,后来就都喜欢上了。我是这样,看哪出谁的最好,便找那个人学。” “还得是你,”菊朋道,“我们就不行了。” “先前有身份,能找人学,可是学了不能唱;如今倒是可以抡开了唱了,可是又没有身份了。”侗五感叹。 “不管有没有身份,谁还真会驳你面子?如今你可是票界大王了。” “哈哈,于无佛处称尊。”侗五大笑起来,“什么大王,不过当你遗老,给点面子罢了。” “别说,有几个你这样的遗老?还就是这个值钱。”菊朋也正色道。 侗五若有所思,缓缓地点头道:“话也有理,‘白头宫女话玄宗’,嗯,有点意思。” 正说话间,忽见菊朋的大哥言森迤逦而来。走近了,和侗五见了礼,也坐下了。 菊朋问:“打哪里来?” “和几个朋友小聚。”言森随口回答了。 “他喜欢书画,成天和禄奚他们那几个在一起。”菊朋对侗五道。 “禄奚是不是裕寿田的儿子?”侗五问。 “是,就是他。”菊朋答道, “我们老兄跟他学画。” “那也是个本分人。裕寿田官居一品,可惜死得早,没留下几个钱。”侗五感叹,“家里也艰难罢?他跟老庆好像还有些亲戚。” 裕寿田名唤裕德,光绪年间做到东阁大学士。虽然官居一品,可是一生从翰林起家,没放过外任,手里自然不宽裕。原来可以轮到做一任崇文门监督,那是京城税收第一个肥缺,可惜还差几个月便死了。他的儿子禄奚成天钻在字画堆里,不问世事。禄奚有个叔伯兄弟取了庆王的四格格,他的一个妹妹又嫁给了庆王的二儿子,所以侗五说和庆王有亲戚。言森跟着禄奚学画,走动颇勤。禄奚画虽好,却终不能当饭吃,家下着实艰难。只是如今旗人这样的多了,大家自顾不暇,也管不了旁人的闲事。现在听侗五提起,言氏昆仲便附和几声。 “你说跟他学画,磕过头吗?”侗五笑着问言森。 言森还没开口,菊朋抢着道:“比磕头还厉害,没事老上那边呆着。” 言森瞪了他一眼,对侗五道:“五爷,您别听他瞎说。倒是他自己,成天想着学戏,要不,您收了他?” 侗五笑道:“要我收可得磕头,我不是教戏的。” 话音刚落,却见菊朋站起身来,走到侗五跟前,跪倒就拜。侗五连忙拦住,却已然磕了两个头了。侗五一迭连声埋怨:“你这是干吗,大家朋友,玩笑倒当真了。” 菊朋道:“我可不玩笑,你赏脸吧。” 言森在一旁鼓掌:“这下好了!” 侗五一见,笑道:“算啦算啦,坐下好好说。”于是大家重新坐定。菊朋正襟危坐,不像先前坐得随便。侗五见了,道:“你这样我怎么老觉得别扭?” 菊朋道:“规矩还是要的。” 侗五知道他的脾气,只好随他。他想了想,道:“明儿你上我那里去,我先给你说《战蒲关》的刘忠。” “是。”菊朋毕恭毕敬地答。 “听说你近来老唱清音桌?”侗五又问道。 “是。”菊朋答。 “有机会应该彩唱,别做个半拉票友。”侗五道。 “我身上太羊,怕人笑话。”菊朋道。 “没事,我找金福、长林他们给你说说,会好的。”侗五说得干脆,“明儿你先来,我给你说刘忠,有机会还得上台练去。” P33-39 后记 言菊朋是一个艺术家;言派是一个寂寞的流派。这便是我对于言菊朋发生兴趣进而深入研究的原因。 这种纯然因私人兴趣而导致的私人研究,注定是吃力而寂寞的。在开始之先,便抱定了写成以后束之高阁的打算。不料去年下半年,《戏剧电影报·梨园周刊》的编辑吴焕先生,因我以前发表在《文汇读书周报》上的一篇小文《言菊朋和他的唱片》,而辗转找到了我。彼时我刚刚编定《言菊朋艺事年表草》,正在进行《言菊朋传论稿》的写作。蒙吴先生热情相约,我将已然完成的《传》的部分重加删改,以《言菊朋和他的言家班》之名在《梨园周刊》连载。连载进行到将近三分之一的时候,又引起了人民音乐出版社张辉先生的注意,那时他正在筹措编辑《中华名伶传奇丛书》。在吴先生的玉成下,张先生嘱我将连载扩充成一本书,写一本言菊朋的传奇。这便是现在这本《寂寞儒伶言菊朋》的由来。 既名曰传奇,自然是非奇不传,所以这本小书以讲述言氏一生经历、事迹为主,对于言菊朋及其言派艺术的阐述和评价自然显得薄弱,或者索性付与阙如。甚至于言氏的经历、事迹亦尽量不作评价。这一来是相信读者自会于故事中做出评判,二来也是限于体例。这一部分的内容在拙作《言菊朋传论稿》中有较详尽的讨论。只是这种私人研究成果何时能得以与广大读者共享,却无法依赖作者的一相情愿。 最后要说的是关于本书的资料来源。余生也晚,自不可能亲见亲闻言氏音容。只就个人力所能及,勉力搜求而已。然而时事移易,材料芜杂,其艰难自不待言。举一个例子,言氏晚年生活状况人言人殊,较常见的说法是言菊朋晚年生活萧条。而有人则日言氏身后遗下房产数处,尚称小康。笔者为此亲赴北京,寻访言氏故居,并于言氏故居所属之派出所查阅其户籍资料,始弄清言氏当年所居房舍并家庭状况。菊朋身后确遗有房产,生活颇有保障。可知言氏晚年之痛苦,非困于物质,实缘乎精神。求其一事之明尚且如此,其余可见一斑。虽然,历来资料之多,自非以一人之力可以穷尽,遗漏舛误,所在必多。读者如能有所赐教,成所愿也。 本拟在书中加注,并将称引资料目录列出。然而这样一本小书似还不至于为这些琐碎的考证如此浪费读者的精力,免了吧。 张伟品 200年8月于海上思惕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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