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视而不见的主妇,被遗忘的寡妇,以及被摈弃在机会之外的正在成长的女孩子……她们从来没有公开的机会发出自己的声音。弗吉尼亚·伍尔夫以特有的细腻和灵慧,从湮没无闻中揭示女人的思想,重新赋予它们以理性的光芒。作者笔调独辟蹊径,以机智风趣的谈吐娓娓道来,使本书成为女性文学的传世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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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间自己的屋子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英)弗吉尼亚·伍尔夫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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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那些被视而不见的主妇,被遗忘的寡妇,以及被摈弃在机会之外的正在成长的女孩子……她们从来没有公开的机会发出自己的声音。弗吉尼亚·伍尔夫以特有的细腻和灵慧,从湮没无闻中揭示女人的思想,重新赋予它们以理性的光芒。作者笔调独辟蹊径,以机智风趣的谈吐娓娓道来,使本书成为女性文学的传世名作。 内容推荐 本书以“妇女和小说”为主题,通过对女性创作的历史及现状的分析,指出女人应该有勇气、有理智地去争取独立的经济力量和社会地位。一间自己的屋子,以及每年五百镑的收入,是创作的基本条件。只有这样,女人才能平静而客观地思考,才能不怀胆怯和怨恨地进行创作,从而使被历史埋没了的诗情得以复活。作者笔调独辟蹊径,以机智风趣的谈吐娓娓道来,使本书成为女性文学的传世名作。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试读章节 至于当时我在想什么使我这么大胆地非法侵入草地上去现在我不记得了。安谧的精神像一朵云彩由天上降下来,因为如果安谧的精神能在某处停留的话,那就是停在一个十月里晴朗的早上的牛桥的园地和院子里。漫步踱过那些学院,经过那些多年的大厅、走廊,现实的坎坷似乎都磨平了,身体好像装在一个神妙的玻璃房子里,没有声音可以透进来,同时脑子,因为不和任何事实接触(除非又侵入到草地上去),可以任意安然地去想和当时情景和谐的思想。完全是偶然,我无意中记起一篇老文章讲到在悠长的假期中重访牛桥,因而想起它的作者查尔斯·兰姆——萨克雷举起兰姆的一封信到前额上,叫他圣查尔斯。实在说来,在所有死去的文人中(我只是不加琢磨地把我的思想照样地告诉你们),兰姆是最亲切的人之一,就是那么一个人我们会很高兴对他说:“那么告诉我你怎么写散文的?”我认为他的散文甚至比马克斯·比尔博姆的毫无瑕疵的散文都好。因为那种放纵的想像力的闪耀,文章中的像闪电似的天才的霹雳使他的文章有缺点,不完美,可是处处点缀着诗意。兰姆来牛桥大约在一百年前。他的确写了一篇散文——题目我忘了——谈到他在这儿看见的弥尔顿的一首诗的原稿,大概是《利西达斯》那首诗的。兰姆说他不胜其惊愕,当他想到《利西达斯》里面能有某一字原来是另一个字。去想弥尔顿居然在那首诗里改换几个字,对他似乎是一种亵渎神圣。这一来使我想起我所记得的那点《利西达斯》,猜哪个字可能是弥尔顿换过的,而且为什么换,而觉得很有意思。我忽然又想起就是兰姆所看的那个原稿离这里不过几百码,所以我们可以跟随兰姆的脚步走过院子到保存着那个珍物的著名的图书馆去。而且在我向图书馆走的时候,我想起来就是在这个著名的图书馆里也保存着萨克雷的《埃斯蒙德》的原稿。批评家常说《埃斯蒙德》是萨克雷最完善的小说。不过照我所记得的,那种文体的造作,对十八世纪的模仿,总很阻碍作者,除非十八世纪的文体对萨克雷确乎是自然的——这件事可以由看看原稿来证明一下,看他所修改的地方是为文体呢还是为意思。但是那么我们就得先决定什么是文体,什么是意思,这是一个问题——可是我已经到了那图书馆的门口。我一定是开了门,因为立刻,像一个守护天使一样挡住去路,不过是鼓动着黑袍子而不是白翅膀,走出来一位不以为然的须发如银的慈祥老先生。他一面挥手叫我后退,一面用很低的声音抱歉地说:女士们非得有一位本学院的研究生陪着或是有一封介绍信才准走进这个图书馆。 一个著名的图书馆被一个女人诅咒过,对这著名的图书馆毫无影响。庄严,安静,所有它的珍藏都完全地锁在它胸中,它满意地睡着,而且,按我这方面说,会永远这样睡着。在我满腔怒气地走下台阶的时候我发誓永远不去惊醒那些回声,我再也不去要求它的款待。不过还有一个钟头才吃午饭,我怎么消磨这时间昵?在草地上散步?在河边上坐着?那个秋天的早上的天气是真可爱,树叶子翩翩然闪着红色落到地上去,这两件事随便做哪一件都没有什么困难。可是又有音乐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来了。某种礼拜或庆祝正在进行。当我走过礼拜堂的门前,风琴正不失壮丽地在怨诉。在那种明净的空气里,连基督教的悲哀听着都只像悲哀的回想,而不像悲哀的本身。连那多年的老风琴的呻吟似乎都为和平所包围了。即使我有权利走进去,我都不想去,而且这次教堂的执事大概又会阻止我,也许会问我要受洗证明书,也许问我要一封教务长的介绍信。好在这些宏丽的建筑的外表常常是和它们的内里一样美丽,而且就看着会众们聚集起来,进去又出来,在礼拜堂的门口匆匆忙忙的像蜜蜂在蜂房口上一样,已经就够有趣的了。很多人是戴方帽穿长褂子的;有的在肩头上点缀着一簇簇的毛茸茸的皮;有的坐着轮椅转来转去;还有的人,岁数还没有过中年,已经被揉捣压轧成很怪的样子,怪到令人想到水族馆里沙上费劲蠢动的巨大的螃蟹和龙虾。当我靠着墙立在那里看,这个大学实在像一个避难所,庇护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人。这些人若让他们自己到斯特兰德那一带去为生存而奋斗,就全是废物。我想起许多关于那个大学里从前的这个长那个长的老故事。从前他们说某某老教授只要一听见口哨的声音立刻拔腿就跑。不过在我鼓足勇气吹口哨以前,那一群尊严的人已经走进去了。礼拜堂的外表还是照旧,像一只永远航行而老不达到目的的船,你知道,那礼拜堂的高的圆顶和尖塔夜里总是点了灯,好几英里外在山那面都看得见。大概,曾经有一个时期,这个院子的平滑的草地,厚实的大厦,以至礼拜堂本身都是一片沼泽之地,野草随风摆摇,猪群东搜西掘。后来,我想,大队的牛马从很远的地方拉了成车的大石头,然后无限的人工把灰色的石块很有秩序地一块一块地重叠起来。就是在这些灰色石块的阴影里我现在正站着呢。随着油漆匠把玻璃装上窗子去,泥瓦匠在那房顶上洋灰、油灰、大铲子、小铲子地忙了几百年,每个星期六一定有人从一个皮制的钱口袋里倒出许多金银到那些老工匠的手里去,大概让他们去痛快地玩一晚上。我想一定有川流不息的金银随时流进这个院子里来,保持石块的不断的供应,泥瓦匠不断的工作:铲平,挖沟,掘土,排水。不过那时候是信仰的时代,于是钱很大方地倒进来把石头立在很深的基础上。等房子造好了,由皇帝、皇后、王公、大臣们的钱柜里又倒出更多的钱来,去保证一定有人在这里唱圣诗,有学子在这里受教育。有人赏赐土地,也有人缴纳年赋。等信仰的时代过去了理智的时代来了,金钱仍然不停地流进来,设立奖学金,捐赠讲座。不过现在金银不是由皇帝的钱柜里流出来,而是由富商厂主之辈的钱箱里流出来的,可以说由那些借工业发了财的人的钱袋里流出来。在遗嘱里,他们把财产很大的一部分又捐回他们所学得技艺的大学去,再设立讲席、讲座、奖金。于是图书馆、实验室、观象台林立。有贵重而精致的仪器的种种优美的设备装在玻璃柜里。在这些地方几百年前只有野草随风摆摇,猪群东搜西掘。我在院子里慢慢地踱着的时候就想那些金银的基础实在是够深的了,石路在野草上铺得够结实的了。头上顶着托盘的人匆忙地在几个楼梯之间奔波。装在窗前的花箱里怒放着极华丽的花朵。留声机的曲调由里面屋子里传出来。简直令人不能不追念——不管追念的是什么,它反正是被打断了。钟响了,是该去吃午饭的时候了。 P6-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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