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季2010年末贺岁古典言情大戏!
畅销书作家人海中,将江湖情仇、宫廷恩怨,编织一幅美丽的爱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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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平安——声声呼唤,伴着字字关切,生死攸关般地疾落;
胸前的温热,脸庞的滚烫,却是丝丝纠缠,万分体贴间的意念流转。
纵是世代英雄的卫国大将,历尽南征北战,仍不可脱解那初生心动的青涩;饶是深居皇宫的平安公主,吃遍山珍海味,亦尤其珍惜这劫后余生中点滴瞬间。
想不到平安竟也终有一天,实现了她的梦,原本遥不可及的“一斤牛肉梦”。
如同平安所想所说,幸福,来之不易获得,就是再朴实,也应倍加珍惜,也是价值所得。
平安,原本便纯良质朴,不贪恋金枝玉叶,但愿有情人在侧,共赴红尘碧落;季风,纵然是随处漂泊,总难掩侠骨柔肠,唯盼与神仙美眷,同赏秋水长天。
公主平安自小身体孱弱,因此得宠,十三岁时得到罪臣之子季风作为命侍,对他一见倾心,但不久宫中突生变故,平安的皇兄逼宫弑父,又将她远嫁异邦,平安在远嫁途中遭遇异邦叛军突袭,千钧一发之际得江湖人士救出,但季风却因拼死救她而丧生。
盟主文德受季风嘱托收留平安,并收其为关门弟子,三年后平安踏入江湖,巧遇邪教右使莫离,莫离与季风面目一致,平安认定其是三年前的故人失忆,故此一心跟随,不离左右,莫离对平安身世来历有疑,欲将她带回总教,但遇到文德与教中异己的阻挠抢夺,在他渐渐对平安有了异乎寻常的感觉之后,平安突然发现,原来他确非当年故人。
在她一心跟随的时候,他并不觉在意,但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终于发现,原来不愿意放手的人,是他。
而与此同时,隐藏在平安身上的惊天秘密慢慢被揭开,国与国,黑与白,血雨腥风中,虽然她已经疲惫厌倦,但现实已不由她转身离开,这条刀锋上的路,无论如何艰险,她都不得不举步走下去,直到尽头。
他沉默着,眼睛扫过仍跪在地上的那个侍女,又望向我。我第一次看到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如痴如醉,听完皇兄所说的话,更觉满意,再也不去关心其他人,就坐在椅子上,向他伸出手,等他过来抱。
皇兄这次笑得更大声,又对他说:“平安不爱走路,最爱叫人抱着,以后你就明白了。”
我固执地伸着手,他不动,直到旁边人都开始擦汗,皇兄身后跟着的太监突然尖声厉呵道:“罪臣之子竟敢违抗皇女的旨意,大胆!”
我一愣,转脸看皇兄。他微微地对我点头,大概是叫我别怕。
其实有什么好怕的?本朝有一个变态的规矩,有罪的大臣送自己儿子到宫里。做某个皇子皇女的命侍,皇子皇女没事则罢,有事就把他关在天牢里的全家处死,一同陪葬。
若是为了皇子皇女送了命,也有好处,天牢里的那一大家子命就留下了,该发配的发配,该流放的流放,该为奴的为奴。死了他一人,活了几十乃至上百口,算算还是值。
我家除我之外老老小小都有些变态,表里不一、笑里藏刀。父皇的皇位就是宰了之前的那位短命前朝皇帝之后自己抢来的。期间杀了许多该杀不该杀的人,所以想要我们命的人前赴后继滔。滔不绝,到哪里都有刺客冒出来,身边没有个把死士简直都不敢出门。
想想这些罪臣之子整天得跟着要杀自己全家的人的儿子女儿,还得担心他们’少一根头发。天牢里的那群人也一样,死活都是折磨,这种精神虐待,想起来都叫人欲仙欲死,销魂得可以。
皇兄身边有过好几个命侍,他老喜欢出宫去晃悠,所以他身边的命侍去得都快。至于我,从来都没有出过宫门,年纪也小,所以至今都没有一个命侍轮到我,不不,有了,今天开始便有了。
我想到这里便觉得欢喜,想父皇真是疼我,总是给我最好的,想再去看他,眼前突然一暗,他已经走到我身边,弯下腰,伸手把我抱了起来。
那天季风穿黑衣,墨紫色腰带,很宽,束得紧。我身上丝袍宽大,趴在他肩上,低头看到垂下的衣摆绕在他的腰边,顿觉莫名的心满意足,侧过脸,对他便是一笑。
他看我,面无表情。我自幼蛮横,仗着父皇欢喜,在宫里原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名头,但这样与他对视一眼,竞觉得凉,身子抖了一下。 我常年病弱,脾气本就差,难得这样对人示好,竟讨了这样一个没趣,自觉恼怒,不觉立起眉眼,脱口喝了他一句。
“谁让你这样看本宫,想本宫治你死吗?”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因他立时转开脸去,再也没看过我一眼。
我没来由地慌了,又不想他看出我的弱势,哼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落地就指着那个已经被遗忘在场中的倒霉侍女叫。
“怎么还让这个讨厌的东西留在这儿,还不拖下去,一顿痛打,再也别让我见着她。”
皇兄见怪不怪,笑嘻嘻地走了。那侍女被立在门外的侍卫拖下去,一路还配合着惨叫:“公主,下次我不敢啦,让我留下Ⅱ巴留下吧留下吧……”
旁边众人又抹汗,本宫待的地方整天都有惨叫,但其实是宫里最安全的地方,不信去我那些兄弟姐妹待的地方看看,几天就能换一批新面孔。上回我这儿有个侍女偷偷与人私会,也不过被嬷嬷飘飘地扇了几十个耳光,猪头一样被赶出宫去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子孙满堂。
我这样做,本意是想让新来此地的季风知道本宫嘴里的“治死”并不算真意,另外,最好不要随随便便惹怒我。没想到他就立在我旁边,看着那个侍女被拖出去,一个字都没说,眼神自然也没有一丝落到我身上。
我叹口气,大概明白了朽木不可雕的意思。忽然一阵风,把他的黑衣下摆吹到我于边,碰到我的手指。我一恍神,低头看到自己已经将它揪住,怕别人看到,赶紧撒手放开,脸上一热。
后来想想,我大概天性里有个贱字,人人对我诚惶诚恐,我偏颠颠地想讨一个永远对我是一张冷脸的人的欢心,只想他对我笑一笑。
可惜季风从来都不笑,也不说话,害我偷偷去问皇兄,他是不是一个哑巴。
皇兄狂笑,对着我说:“平安,你真行,还没治死他,先把他治哑了。”
我大怒,原来他不哑,只是不对我说话。
我气冲冲去找他算账。鸾车起驾回宫,进了院子也不要别人跟,一个人冲进他屋子里。
不要人跟还是有些私心的,我怕自己怒起来又随口说些不得不事后改口的话。跟着鸾车回来的还有皇兄的几个侍卫,我带的人少,他就多事让他们跟着来了,顺便带点东西给我。他们不了解我,真要当场把我的话句句照做,再要我急着喝止,我皇女的威严岂不是扫地?
其实季风的屋子就在我的左侧,今早我去皇兄处的目的是为了问季风是否有哑疾,怕他听了伤情,出门时就没让他跟着。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想想我一心对他体恤,他却如此对我,自然是把我气得七窍生烟。
院子里非常安静,隐约有水声。我喜穿软底鞋,走路也没声,他房门是合着的,我伸手去推,还没搭上便停了。
门缝里有蒸腾水汽,他背对着我,正从木桶里跨出来。我不欲出声,却听到自己噫了一声,鼻端一热,双手去掩,唇上已经沾到了,浓热的血腥味。
他一定是听到声响,猛地回头,眉眼俱是一片寒霜。透过这样狭窄的门缝,竞吓得我倒退一大步,再抬头门已经打开。他衣服穿得匆忙,腰里只是随便一束,领口微开,我眼前又有那个背影晃动,捂住鼻子的手就更不能放下来。
他低头看到是我,眉眼里原有的寒霜突然化作风暴,只说了一句:“公主,请自重。”
我被他看得浑身冰冷,这些日子的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忍不住大哭起来,哭着还要端出公主的架子喝他,“你,你大胆,竟敢叫本宫自重。大胆,大胆……亏我还每天惦着你不说话,亏我还去问皇兄你是不是有哑疾……”
我一开始还说得有点公主的意思,后来就语无伦次不像话了,自己都听不下去,只好泪奔,还对他甩着袖子下了最后一个命令,“你,你不许跟过来,滚远点,远点!”
我转身往院子外跑,可恨微瘸着腿,怎么都跑不快,还未到门口便撞到人。
眼前一片黑,抬头看竟是季风。我还未长高,或许是长不高了,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他却已经蹲下来,皱着眉头看我。
我少有机会这样近距离与他对视,一时呆住,又泪眼蒙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那些寒意渐渐消失,这才想起自己脸上应该狼狈到极点,又想伸手去遮。P4-6
平安、平安……声声呼唤,伴着字字关切,生死攸关般疾落;
胸前的温热,脸庞的滚烫,却是丝丝纠缠,万分体贴间的意念流转。
纵是世代英雄的卫国大将,历尽南征北战,仍不可脱解那初生心动的青涩;
饶是深居皇宫的平安公主,吃遍山珍海味,亦尤其珍惜这劫后余生中的点滴瞬间。
想不到平安竟也终有一天,实现了她的梦,原本遥不可及的“一斤牛肉梦”。
如同平安所想所说,幸福,来之不易获得,就是再朴实,也应倍加珍惜,也是价值所得。
——纳兰澈雪
他俩为对方做的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不假思索,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深情告白,可其中的感情,却已如涓涓细流,进入读者心中,让我们为了他们的命运而纠结,甚至揪心……
——醉里挑灯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