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四十载》以作者(贾云江)多年所写日记为基础,用“年记”方式编写。客观记录一个人及家庭的历史变迁。记载的是活生生的现实生活,是正在被人们迅速忘记的刚刚过去不久的真人真事。一年一年怎么走过来的,都遇到些什么事。好事自不必说了,办过哪些蠢事、错事、糊涂事,可能早就不记得了,但日记里面有记载。像我这样一个沐浴着党的春光,成长还算比较顺利的人,也处处“无平不陂,无往不复”,历经无数坎坷和磨难,最终过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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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似水流年四十载/品阅人生书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贾云江 |
出版社 | 知识产权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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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似水流年四十载》以作者(贾云江)多年所写日记为基础,用“年记”方式编写。客观记录一个人及家庭的历史变迁。记载的是活生生的现实生活,是正在被人们迅速忘记的刚刚过去不久的真人真事。一年一年怎么走过来的,都遇到些什么事。好事自不必说了,办过哪些蠢事、错事、糊涂事,可能早就不记得了,但日记里面有记载。像我这样一个沐浴着党的春光,成长还算比较顺利的人,也处处“无平不陂,无往不复”,历经无数坎坷和磨难,最终过上幸福的生活。 内容推荐 贾云江编著的《似水流年四十载》是一本励志的小册子,以编年体方式真实记录作者几十年的生活经历和感情变化。我们四十年代出生的这一代人在红旗下长大,但也经受了不少风雨和摔打锤炼。《似水流年四十载》以多年日记为素材,提供许多亲身经历耳闻目睹的实时实地实录,既有平淡琐碎的生活细节描述,也有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与思考,还有政治风暴来袭时的困惑与迷茫。随着时代波涛跌宕起伏,显示不同政治生态下人的思想心路变化。作者从自己少年、青年、成年时期的不同视角和认知能力出发,观察和印证了大变革漩涡中自己精神世界及日常生活的变化,进而反映历史嬗变中的社会生活和文化变迁。 目录 匍匐在羽翼下无忧无虑的日子 1943年出生 战祸加天灾,“俺孩儿不该这个时候来到世上”。/3 1944~1948年儿时(五岁以前) 直到三岁我才会叫“娘”,可两岁就有文章见诸报端。/11 1949年六岁 娘带着我和弟弟坐着驴拉板车不知走了多久,才走出大山。/13 1950年七岁 因说话“土”,许多规矩和礼数也不懂,一开口就招人笑。/17 1951年八岁 一场恶作剧在老师的引导下变成了有意义的课外活动。/20 并不情愿地徜徉在知识的海洋 1952年九岁 因为学习苏联经验,我转学时被降了一级。/25 1953年十岁 冬季寒冷而漫长,课间打雪仗常常玩得满头大汗。/30 1954年十一岁 铁路图书馆成了我们假期的精神乐园。/34 1955年十二岁 学习写周记,养成记录活动的习惯。/38 1956年十三岁 担任儿童铁路小员工,受到国际友人的称赞。/42 1957年十四岁 跟老师学习一笔画出中国地图轮廓的“绝活”。/48 天下者我们的天下,舍我其谁 1958年十五岁。 宁可十天不睡觉也要炼出铁来。/55 1959年十六岁 共产主义即将到来的喜讯让人亢奋,一向积极的妈妈却在“共产”问题上落伍了。/60 1960年十七岁 我成为“教育大跃进”和拔苗助长试验的牺牲品。/66 1961年十八岁 科技校苦撑到8月末被迫下马,我回高中成了插班生。/73 1962年十九岁 实施俄语“追赶”、“缩距”战略,连晚上睡觉说梦话都在背单词。/80 1963年二十岁 俄语高考我只得了二十几分,最后被录取到黑龙江商学院。/85 1964年二十一岁 我的初恋不是浪漫的,而是压抑的、“地下式”的。/94 1965年二十二岁 下乡参加“四清”,经受锻炼和考验,光荣入党。/103 狂热与厄运降临,体味人间冷暖 1966年二十三岁 组织长征队从北京徒步南下,目标是韶山。/113 1967年二十四岁 我成了班里“最大走资派”,党票被烧,私人日记和信件被肆意摘抄印成小册子并组织批判。/128 1968年二十五岁 父亲关进“牛棚”,只给生活费,家也被逐出哈尔滨。/145 1969年二十六岁 我成了“可教育好的子女”,解放军按政策办事,同意我按期转正。/1 57 1970年二十七岁 庚戌年春节是我家“文革”以来的头一次团圆,五口人挤在四五平方米的小屋子里。/167 边疆草根岁月给我温暖和营养 1971年二十八岁 踏上火车已是除夕夜,饺子是在餐车上与乘务员们一起吃的。/177 1972年二十九岁 收到父亲“文革”以来的第一封信。信很短,只说家已搬回哈市,一切尚好,勿念。/186 1973年三十岁 我和小周刚开始恋爱,就传来大学招生消息,她毅然“弃沪报哈”,如此深明大义和通情达理令人感动。/200 1974年三十一岁 玲珍赴哈读书,约定半月一信,把“别恨三年”当做“鸿雁传书”式的恋爱。/207 1975年三十二岁 蹲点一年,深为理论和实践以及政策上的矛盾所困惑。/214 1976年三十三岁 特殊时期的“革命化婚礼”,第一项:为毛主席逝世默哀。/224 1977年三十四岁 上苍这么快就给了我们一个女儿,我俩喜出望外又手足无措。/234 1978年三十五岁 告别北大荒,走上大学讲坛。/245 1979年三十六岁 我在紧张和兴奋中上了第一堂课,玲珍又给我生了一个儿子。/255 1980年三十七岁 父亲因“文革”,之祸而得“福”:“老反革命”变成“老红军”。/262 1981年三十八岁 萨蒙教授上课,在市场面前我们还是小学生。/269 1982年三十九岁 拥挤热闹的走廊:“筒子间”里的苦与乐。/273 1983年 四十岁 系里组成新班子,提拔我任党总支副书记。/281 1984年四十一岁 我被抽调到院党办,参与领导班子整风工作。/286 1985年四十二岁 哈尔滨实施新政,我有幸被选中,荣任社科所副所长、党组书记。责任大,担子重。/295 试读章节 1943年出生 战祸加天灾,“俺孩儿不该这个时候来到世上"。 1943年8月25日,我出生在山西省左权县(原名辽县)桐峪村一个农民家庭。 按理说,一个孩子呱呱坠地,特别是家里添了一个男丁,应当是件高兴的事。然而我父母却在犯愁怎么处理我这个“小东西”。他们认为当时战祸加天灾,活人难保,哪能再添一个孩子。母亲一再叹息:“俺孩儿不该这个时候来到世上。” 1942年,日本鬼子进犯黄崖洞兵工厂,偷袭了桐峪、麻田八路军总部。村里青壮年大多参加了八路,或是作为民兵上山打游击,我母亲怀抱三岁多的我姐姐,我奶奶拉扯着我哥哥,两个小脚女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跟随逃难的人群,跑了一整夜山路才大概到了黎城县一带深山。原以为已经远离战区,不料却误入了鬼子的包围圈。正遇上鬼子搜山,老弱妇孺二十多人慌不择路地躲进一个山洞,但还是被发现了。母亲说,那一天正是九月二十五,是个终生难忘的日子。“狼吃日本的”(指日本鬼子)找不到八路而气急败坏,先是对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老百姓一阵机枪扫射,接着又扔下几颗手榴弹,然后扬长而去。我奶奶等八九人当场死亡,其余多数人都挂了彩。其中,我的至亲有五人当场死亡,他们是:奶奶皇甫美金、二爷爷贾春德、二奶奶即贾春德媳妇、堂兄之母赵氏、大爷的亲闺女即我叔伯姐姐玉香(当时年仅12岁)。凶残的日本鬼子夺走了我的骨肉至亲,在祭奠先人、告慰亡灵的同时,这也让我永志不忘国恨家仇。 据母亲回忆,奶奶在中弹瞬间,本能地扑向她的大孙子,也就是我的哥哥玉江。被压在奶奶身子下的哥哥玉江左肩膀也被子弹击中,血流不止。待众人把哥哥抱到八路军总医院,人已昏死过去。因为弹片正打在左胳膊和肩膀之间,伤势特别严重,依当时的医疗条件,只有截肢才可能保全性命。哥哥后来说,就要手术那天,医院一位姓向的院长查看伤员时得知了情况,认为孩子这样小很可怜,就找到一位日本医官商量。那位日本医官说,孩子年纪小,如果护理得好,完全有可能挽救这支胳膊。母亲和哥哥听说由日本人做手术,说什么也不同意。向院长解释说:“日本医官是我们这里医术最高明的,由他手术你们就放心吧。”那时也没有麻药和消毒用品,只能把身子和左胳膊捆在长凳上,嘴里塞个毛巾,然后稍微把伤口清洗一下,就活生生地把弹片和碎骨头一点一点挑出来,疼得让人昏死过去,最后再把伤口包扎好。 当时八路军总医院设在东隘口村,八路军野战卫生部在西隘口村,中间只隔一条小河。为了就近治疗,哥哥住到了东隘口村的姑姑家。很快跟医院混熟了,求医问诊比较方便,那时的医院,不管是官兵还是老百姓,大夫只要能腾出手就尽量给处置。包括后来大名鼎鼎的钱忠信、向院长以及那位日本医官,都多次给换过药。包扎伤口用的绷带由表姐彩凤每天到河边清洗,反复使用。按要求应该加强营养和定期换药,但当时正闹饥荒,加上敌人封锁根据地,缺医少药,伤口只能主要靠盐水消毒,如能弄到点白酒便是很奢侈的事。结果伤口经常化脓,后来竟长了蛆,烂肉一股恶臭,森森白骨都能看见,直到第二年生下我的时候,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多年后哥哥回忆起这段经历还跟我说过:“现在治这样的枪伤根本算不得什么,可那时环境太艰苦了,像我这样能保住胳膊存活下来的并不太多。”我姐姐当时只有三岁,由母亲抱在怀里,在鬼子的疯狂扫射下也未能幸免,一只手指被弹皮擦伤。一家人就这样死的死,伤的伤;村上也是遍地起新坟,处处立纸帆。战乱中哪还顾得上一个新牛儿的出生。 再加上华北连年大旱,赤地千里,颗粒无收(见山西左权《桐峪村志》大事记第23页)。老百姓剥树皮,吃树叶、野菜、草根,每顿饭能掺一把玉米面的就是好人家了。母亲说,当时太行边区经济上也处于严重困难时期,驻扎在村上的八路军129师的官兵也是以树叶、野菜为主,加一点玉米面。当时家里被鬼子反复劫掠,早已家徒四壁,只剩一铺土炕,上面连张席子也没有。眼看要分娩了,母亲自己找来一些麦秸、玉米秸铺在炕上。 父亲听说又要生孩子,急忙从区里赶回来。孩子生产倒挺顺利,但生下来怎么办呢?当时正是边区抗战最为严峻的危急时刻,又遇到灾年,经济上这么困难,恐怕留下也养不活。送人又送不出去,这年头谁家都怕添人进口。父亲说:“俺不是封建脑袋,也不能怨俺狠心,只能怨这孩儿来的不是时候。听说有的人家把不愿要的孩子按在尿桶里溺死……” 可我母亲舍不得:第一,我是一个男孩;第二,三年前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那是1940年鬼子“年关大扫荡”,老百姓逃命进入李家山,那一带山高林密。母亲本已身怀六甲,加上一双小脚,逃命自然落在最后。跑着跑着,半路上突然肚子剧痛,只觉得裤裆里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落地。母亲自知这是孩子早产了,天黑又找不到人帮忙,一头钻进树丛。当时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和力量,自己一手用牙咬断脐带,掏出孩子嘴里的黏液;一手轰赶汪汪直叫的野狗,害怕引来凶恶的鬼子。慌乱中用几块石块把孩子简单地垒在里面,只听得后面枪声已近,提起裤子就跑进山里躲了起来。当时活人性命难保,根本顾不上呱呱坠地的婴儿。后来,母亲每每提及这件事就十分伤心。她说当时又慌又怕,孩子是男是女都没顾上看;还说这孩子实在太可怜,连口奶都没有吃上就活活地饿死了。所以,妈妈觉得如今这个孩子说什么也要留下来。现在吃粮困难,宁可大人少吃几口也要喂养孩子。至于孩子能不能活下来,那就看他的造化了。父亲没办法,只好脱下自己那件公家配发的内衣把我裹住。P3-5 序言 人生苦短,岁月如梭,人们无奈于光阴瞬逝,千方百计想抓住点东西。重读自己五十余年间形成的日记,发现在平淡的生活碎片里,多少还是有些有意义的瞬间。许多逝去的人与事,或许早被人们忘记了,模糊了,但依然存在于日记的文字里。日记作为一种亲身经历的现场实录,多是耳闻目睹、原汁原味的东西,它是在不经意间记述普罗大众、个人琐事家事过程中形成的浩繁文字,从中淘得一些值得纪念或记忆的东西,相对来说,比事后回忆或其他记载的可信度要高,因而更显弥足珍贵。 现在人们意识到并常常惋惜许多被拆迁的荡然无存的历史遗迹,却很少关注同样也在飞速消失的民众生活、内心体验、个人在不同政治生态下的思想心路变化。本书以多年日记为基础,逐年记述个人成长变化。一年一年是怎么走过来的,遇到些什么事,好事不多说了,办过哪些蠢事、错事、荒唐事,可能早就不记得了,但在日记文字里面可以找到。况且与我这一辈子相生相伴的是社会大动荡、大变革,这也使我不可避免地经历跌宕起伏,“无平不陂,无往不复”,既有阳光灿烂的日子,也历经了坎坷磨难,而这些都是成长过程中不可或缺、十分宝贵的。 当然,我的日记囿于个人视野范围、思想认识上的片面、局限,不同成长阶段的文化积淀和阅历不同,对人生世态、生活看法本身存有不同偏好和追求,其中少不了肤浅和缺憾。好在依据日记所记录的生活,尽可能地保存了当初那种鲜活的样子,具有时代印记,文字虽然粗糙些,一般也不便改动,其他问题就不苛求了。 回想我写日记原本是朦朦胧胧、无意识的,如同孩子涂鸦,甚至只是为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最初从写“周记”开始,后来写“活动日记”,一步步演变成写日记,并渐成习惯。未想一下就是半个多世纪,而且时间越长越舍不得放下,即便在“文革”那样的极端形势下也不肯停笔。 闹“文革”时我还是个在读的大三学生。运动初起,我也曾盲目地造这个人的反,给那个人贴大字报,自以为很革命。后很快就因所谓站错队,被扣上“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帽子,家被抄,日记作为“反动罪证”,被肆意摘抄,无限上纲,甚至不惜工本油印成册到处散发,组织批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何方神圣会享受如此“待遇”。日记本来是自己写给自己看的东西,被折腾出来煞有介事地批判,甚至准备像批刘那样搞成系列。这是我的日记第一次“面世”,为的是“口诛笔伐”。如今写“年记”,借用了日记的大量材料,勾勒出随着岁月流逝和生活经历,个人的思想脉络,剖析心路历程和人生轨迹。 本书之所以以“年记”方式编排,是受到日记大师、出版界首届韬奋出版奖获得者皇甫束玉老先生的启发和指教。皇甫老先生还在他95岁高龄时挥毫为本书题写书名,令晚辈感激涕零。我曾长期任职的哈尔滨社会科学院鲍海春院长对本书酝酿、写作特别关注,给予许多指导和帮助。 我今年也已70岁,生于灾难深重的旧中国,有幸目睹并亲身参与了新中国建立到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如今又看到了13亿中国人为实现民族振兴所开启的逐梦征程。我想通过自己几十年的实地实时记述,以一个人在少年、青年、成年时期的不同视角和认知能力,观察和印证大变革漩涡中精神世界和日常生活的变化,以反映历史脉动中的社会生活和文化变迁,并在叙事之余给学界提供可资研究的个案或参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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