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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蝶结(中短篇小说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石旭东
出版社 农村读物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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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中短篇小说集,共收录小说33篇。作者石旭东,是当今文坛新将,但文学作品却已有不少,曾写过诗歌、散文、报告文学,也搞过曲艺和戏剧创作。其文笔娴熟流畅,绝不亚于文坛老将。值得我们拜读。

内容推荐

该中短篇小说集,共收录小说33篇。其作者石旭东,是当今文坛新将,但文学作品却已有不少,曾写过诗歌、散文、报告文学,也搞过曲艺和戏剧创作。其文笔娴熟流畅,绝不亚于文坛老将。

目录

自序

枪打来的老婆

李老师的烦恼

“警戒线”

第二次选择

沉浮

杜鹃啼血

团圆

折翅

换位

红蝶结

鹰钩鼻

原谅

歪脖子

一纸遗书

鞭炮声声

“马列主义”

胡思乱想

“搜山老鹰”

晚月

“乌漆台门”

假意真情

南飞雁

兄弟姐妹

“正人君子”

娟子姐

杨花柳叶

祈盼

“卖”鱼

鞋缘

疑团

苦酒

偏心眼

“苦命女”

试读章节

枪打来的老婆

在浙东的一个偏僻山区里,传扬着一个“枪打来的老婆”的故事,听起来似乎不合情理,可它却是真的。

话说喜鹊湾村有个青年小伙,名叫天桥,今年26岁,长得熊腰虎背,魁魁梧梧。三年前,他退伍回了家,一身草绿色的军装,显得英气勃勃,更兼他在部队是个神枪手,回来后喜欢打猎,总是十有九获,方圆百里都啧啧称赞。天桥家里只有一个后妈叫凤姑,丈夫临终时只对凤姑留了一句话,那就是早点给天桥娶个好媳妇。凤姑见儿子退伍回来,好不喜欢,于是便东聘红娘,西请月老,给天桥张罗起婚事来。说真的,倒还有许多好姑娘暗地里倾慕着天桥,天桥娶个媳妇可算得是易如反掌。没想到,天桥却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偏偏看中了乌鸦岭村的星月,这可使凤姑吓了一大跳。

说起星月,天桥可真有眼力,芳龄23,貌压群芳,名红一片,有个痴情小伙曾在求爱信上这样描绘过她:“靥露春桃刚沐雨,青丝如瀑下曲桥;扬眉如拂惊风柳,转眸似倾西池瑶;唇绽樱果引花雀,榴齿含香把蝶招。”你看,是个多么醉人的姑娘啊!男有情,女有意,星月对天桥也是一见钟情。可谁知凤姑偏偏又是星月的亲生妈。这舆论便如锅里的开水,沸沸扬扬起来。星月的爸号称“大块头”,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鲁莽汉。一听星月要和天桥好,气得像个雷公菩萨,把星月叫到房里,关起门来,又吹胡子,又瞪眼睛,机关枪似地轰了起来:“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臭小婊,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是不是?你有嘴有鼻,能生会养,哪个男人难挑,偏去找上他?你不知道你那母亲这狐狸精在你还不到五岁就甩了你的爸,这口恶气我还没咽下,你又来往我喉咙里塞鱼骨?再说,你和那天桥小子是两兄妹,怎么能睡到一张眠床上?我可告诉你,别人是要嚼舌头的。”这样一想,星月便以哭代言,整日里闷在家里,愁肠百结,可谓是“泪痕红渑鲛绡透”了。凤姑自知道亲生女儿也爱着天桥,打心底里高兴,这个敢做敢为的“快嘴三婶”,天不怕,地不怕,可对“大块头”也有三分怕。不是怕他的火暴脾气,而是她想想自己也确实对不住他。星月五岁那年,她换了身衣服去赶街,回家途中不幸中了暑,晕倒在路上,恰巧被喜鹊湾的“瘦猴”发现,救到家中耽搁了半天。“大块头”得知此事后,匆匆赶上门去,一看,凤姑正躺在“瘦猴”的床上笑眯眯地吃着“瘦猴”喂给她的桂圆汤。这可真把“大块头”气得七窍生烟。他一把把凤姑拖回家,连骂带打,足足闹了个通宵。凤姑可是个火烈心肠,一气之下便披头散发地逃到喜鹊湾,真的和“瘦猴”结成了夫妻。“瘦猴”好不惬意,前妻亡故,独守空房已是五六年了,天赐良缘,凤姑自投怀抱,情意绵绵,百般恩爱。可是好景不长,不到半年,“瘦猴”就一命呜呼了。“大块头”得知消息,曾沿街高喊:“这臭娘们真是扫帚星!”凤姑心里虽然有气,可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往事历历在目,各种滋味相聚心头,想见有愧,欲吐难言。因此,凤姑也就不敢向“大块头”去提儿女亲事,只得苦口婆心劝慰天桥另求别亲。

天桥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即使观音娘娘转世也毫不动心。每天晚饭后,他便神思恍惚地来到常和星月约会的老槐树下的小石桥边,小桥流水如旧,人面桃花不见,千般抑郁难舒,百结愁肠不解。这晚狂风大作,暴雨如注,天桥辗转床头,又是一夜不眠。一声响雷,风雨渐停,他一跃下床,提起猎枪奔出了门。

东方初露熹微,大地一片昏暗,他踉跄上得山来,忽见对面山湾的烟叶地里有一个庞然大物在蠕动,他拭目一看:啊,大野猪!他随即“砰”的一枪,忽听一声尖叫,那“大野猪”便扑倒在地,天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近前一瞧,便“啊”的一声吓得目瞪口呆。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的鬼杂种,你竞想在暗中谋杀我!哎唷,哎唷……”原来倒在地上的是“大块头”,一夜暴雨,他怕精心开垦出来的烟叶地被冲毁,一大早就上了山,也是冤家路窄,竞被天桥当成了大野猪,挨了一枪。

“大伯,我……”天桥一看,“大块头”捂住左腿,满身是鲜血,惨不忍睹,便赶紧丢下猎枪,一把背起“大块头”匆匆跑下山来。

“放下我,放下我,我操你十八代祖宗的鬼杂种!……”“大块头”在天桥背上挣扎不脱,便抡起铁锤般的拳头,纷纷击落在天桥的头上,天桥咬紧牙关,快步如飞……

“大块头”住在县医院里已近三个月了,伤势已好,可是留下了残疾。星月几乎哭干了眼泪。她固然心疼父亲的不幸致残,而更为天桥的一枪难过。乌鸦、喜鹊不同窠,只好认命了。而天桥呢,自把“大块头”送进医院后,倾家荡了产,亏得后妈凤姑开通,处处相帮,比自己还着急,母子俩一次次凑了钱,由天桥偷偷地送到星月手里。天桥心想,只怪我在部队里练成了个神枪手,一枪不仅打碎了“大块头”的腿骨,而且把一对鸳鸯打得无影无踪。这不就是命吗?开始,他一次次去医院,“大块头”总是抡起拳头操他十八代祖宗,渐渐地也就无颜再去了。不过,不幸之中又是大幸,“大块头”至今没有去法院告他,要不然,他就该去过那铁窗生涯。这样一想,也就慢慢平静下来。

这一天,“大块头”出院了,天桥战战兢兢地把小车推到车站,看见星月扶着父亲一瘸一拐地下得车来,他如临大敌地迎了上去。想不到这回“大块头”竞一言不发,乖乖地坐上了他的小车,让他悠哉悠哉地推回家。这一闷葫芦的药倒真使天桥觉不出味来,连星月也似堕云雾之中。

一行三人到了家,天桥星月俩人挽着“大块头”进屋坐下,天桥看看星月,上前叫了声“大伯”就要告辞,不想“大块头”干咳一声对天桥说:“我的腿都被你打断了,你还走什么,你不愿留下来照顾我吗?”

“我愿,我愿,我愿常来照顾大伯。”天桥受宠若惊地连连应声答道。

“不,不是常常来,而是天天在这里!”

“这……”天桥茫然地把目光投向了星月,星月看看天桥,也不知道是祸是福。

“大块头”看看天桥,又瞧瞧星月,终于咧开了嘴:“看你们还愣头愣脑的,快准备龙凤花烛吧!”

似一声春雷把天桥和星月惊醒,不约而同地喊了声“爸爸”,竟双双伏在“大块头”的膝上哭了起来。

“大块头”拍拍他俩的背哈哈大笑道:“让你们结婚拜堂,还朝我哭鼻子,真他妈的窝囊!”

天桥星月立即破涕为笑,同声说:“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你们不要谢我,应该谢——”

“应该谢我哩!”门帘一挑,凤姑露出笑脸来。

“妈!”天桥、星月双双奔到凤姑跟前。

凤姑抚摸着他俩的头,长长地舒了口气,说:“我们这一家子呀,也是前世结下的冤孽,你们这火暴脾气的爹呀,”她指了指“大块头”,“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这烂脾气坏,自己赶走了老婆,吃了苦头,也不为孩子们想想,一心想做那法海和尚,我可不依他,我偏要做老槐树,当‘喜鹊’,为了你们俩的幸福,我也甘愿再来还那烂良心老头的情债!”

“嘿嘿嘿,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还尽说浑话,拿我开心!”“大块头”红着脸转过了背。

“我又亲自送上门来,这下可又便宜了你这烂良心了!”凤姑说着呵呵大笑起来。

天矫、星月此时什么都明白了,紧紧依偎在凤姑的怀里。  “我饿了!”“大块头”忽然喊道。

“对对,我们今晚该喝杯喜酒,为天桥、星月庆贺庆贺!”凤姑兴奋地说。

“双喜临门了,天桥哥,我们该先向爸妈祝贺!”星月拉起天桥的手奔进了里屋。

“你也来扶扶我!”“大块头”仿佛年轻了30岁。

“你这老不正经的死老头,如今也该来求我老太婆了吧!”

内外笑声融合一起,屋里一片温馨……

P1-5

序言

文学对我,犹如一座神奇的山,永远游不够,永远识不透,也永远出不了头。在这座山上,我觉出了美妙,觉出了乐趣,也觉出了艰辛和苦楚。当青枝绿叶逗眼,奇芳异馥熏鼻,美声佳音萦耳的时候,我完全被陶醉,飘飘欲仙,缈缈无我;当青刺钩破手、泥泞粘住脚、绝壁劈面挡道的时候,我也会深深感到寂寞、烦愁、焦虑,蹰躅彷徨,孤苦无援,甚至于疯疯癫癫的大喊大叫着要跳出山来。然而,我毕竟还是至今依然陷在山中,像一个欲出山门的和尚被佛法镇住,继续着我一个个的希望和一个个的失望,即便是有人来当头棒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想我仍然会麻木不仁地目不斜视,耳不侧闻……

我也曾自忖过:文学也许已使我失去了许多我也许能够得到的东西;也也许使我得到了许多我也许不能得到的东西。无论怎样,我不会因为失去而懊悔,也不会因为得到而自幸,因为我向来视文学为至尊至贵,洁不可亵,神不可攀,我做文学,如同人天生就要寻水喝、觅食吃一样。不企巧门,也不图捷径,蜗牛般地行进,蚂蚁般地聚积……

作为一个业余作家,我深知要在神秘的文坛上喜获丰收是十分不易的。尤其是当今文坛,似乎也学起了“变脸”,奇思突开,怪招迭出,常常令人眼花缭乱,手足无措。但我并没有因此而辍止我在文坛隅角里的播种和耕耘。我写过诗歌、散文、报告文学,也搞过曲艺和戏剧创作,其时可谓是“初生牛犊不畏虎”,除了激情别无其他。“改革”的号声一响,回首顿感吃惊,废弃的文字竞连我自己也目瞪口呆!于是我便即有当年做学生时迟到罚站的惶恐,急急忙忙地开始做小说,胆气不足,不敢开台演”大戏”,拣些庭庭院院“说说唱唱”,至多唱到”堂会”之类。广种薄收是常事,颗粒无收也不免。我也不想去追究其成因败果,照爬我的格子不误。默默地、渐渐地、陆陆续续地,居然也聚起了我的“小沙堆”,集成了我的“短褂子”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我是一直在自呼自唤着自己的这个集子的。她本该早可出来了,可毕竟还是躲到现在才出来。并非是我怕“羞”,也并非是我没“胆”,原因总归是有的,但我也不想去“追本溯源”了。听人说,孕妇超出了产期大多是要让人担心的。我想这种担心无非是怕腹中的胎儿会有什么意外或不测。超期产儿固然有着让人担心的某种不足的可能;然而,难道就没有让人惊喜的某种幸运了么?比如说某种成熟吧。如果把我的这个集子比作是我的“孩子”的话,那么,我想他毫无疑问地当属两者兼而有之之列。我不会因为她具有某种不足而羞于让其出来见人;我也不会因为她具有某种成熟而去人前自诩。惟其有某种不足,让人见了,即或自身不能获得“点石成金”的惠遇,至少也能提醒见者,引起自诊自疗;惟其有某种成熟,也还能让见者当一面刮胡修脸的镜子。因而,我丝毫不惮“她”出来之后会带来些什么,倒是由衷希望会有一些热心的“上帝”关心惠顾,哪怕是戳其额,唾其面……

关于这个集子的名称,我倒是颇费了些心思,曾考虑过《杨花柳叶》,觉得她有诗情画意,更恬静清新些,但我忽又想到:能看到这个集子的读者,也是“三生石”上结下的缘分,而我所祈盼的何尝不是这种缘分7因而,我便决然定名为《红蝶结》,愿”红蝶结“来维系我和我亲爱的读者。

作者

2005年5月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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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2:4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