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岳所著的《黑色圆舞曲(当代中国散文名家典藏)》收入了作者各个时期的散文作品50余篇,其中有作品曾入选中国散文年度排行榜,还有多篇作品收入多种选集、多种中学语文课本,有广泛好评。书中收入的这些作品发表时大都署名野鹰,这是古岳的另一个笔名。自上世纪80年代后期至今,他的散文作品主要发表在《散文》、《民族文学》、《散文海外版》、《新华文摘》、《散文选刊》、《青海湖》、《西部散文家》等刊物。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黑色圆舞曲(当代中国散文名家典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古岳 |
出版社 | 内蒙古文化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古岳所著的《黑色圆舞曲(当代中国散文名家典藏)》收入了作者各个时期的散文作品50余篇,其中有作品曾入选中国散文年度排行榜,还有多篇作品收入多种选集、多种中学语文课本,有广泛好评。书中收入的这些作品发表时大都署名野鹰,这是古岳的另一个笔名。自上世纪80年代后期至今,他的散文作品主要发表在《散文》、《民族文学》、《散文海外版》、《新华文摘》、《散文选刊》、《青海湖》、《西部散文家》等刊物。 内容推荐 古岳所著的《黑色圆舞曲(当代中国散文名家典藏)》作为一个藏族作家,野鹰(古岳)的散文创作在当代中国西部散文作家的创作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黑色圆舞曲(当代中国散文名家典藏)》是继《谁为人类忏悔》、《写给三江源的情书》等书之后,古岳出版的第五本书。 目录 源 阿力克草原的早晨 山庄之春畅想曲 黄昏·爷爷(外二章) 生命的大手 山顶有棵老榆树 想起童年的森林 凝望夜空的日子 亲近泥土的感觉 想念草原 那棵李子树 铭记那个夏天 清明 母亲厨房里的鸽子 想象黑马 黑色圆舞曲 孟达历险记 金色谷地 塔尔寺的雪 在一个没有雪的冬天思念雪 尕尔寺的彩虹 玉树:四月的另一种叙事 玉树早晨的白月亮 最后的藏羚羊 走向天堂牧场的野牦牛 被家园放逐的野驴 大草原最后的宁静 雪豹的王国 湟鱼的故事 狗正列队走在身后 穿越年保页什则灌丛 走向阿尼玛卿 草与沙 鼠之患 地球是一粒微尘 对森林的感恩 沙漠是地球的肿瘤 生物多样性及其他 大河之源的矮林莽 大河之上的巴颜喀拉 大河在尕玛羊曲以下 写给地球的情书 宇宙之乐 山宗水源 生命之舞 最后的生态防线 绿色曙光 从昆仑山到奥林匹亚 既是“青蛙”也是“蝴蝶” 箴言录 我想由着自己的性子建造一座房子 生命的行走与灵魂的漫步(后记) 试读章节 源 油灯飘摇成不朽的相思。 眸子温柔如宁静的港湾。 留下了一片思念,走向高原时才知道带上的也是一片思念。 站在唐古拉、巴颜喀拉的白头上,俯视脚下的苍茫大地。心想,悠悠岁月就是那一支自天地相接处款款飘来的古歌吗? 天空里有一只鹰在高高地飞,它似乎在苍天之下成为一种启示,一种思考。那是生命永恒的风景,还是苦难人生的诠注? 那时,江河正从你脚下的土地上一点一滴、涓涓潺潺地涌出,慢慢地汇聚成一泓碧水,一条小溪,又慢慢地汇聚着另一泓碧水,另一条小溪。慢慢地留下一片湖泊,一汪清泉,成为一条大江,一条大河。披着阳光,披着风雨,从草地,从雪原,从森林,从十万大山之间,奔腾着,咆啸着,向远方奔流而去。茫茫苍苍,宛如这块高大陆的面颊上滚落的行行清泪,又仿佛是她高傲的头颅上披散的长发。 哦,让那只鹰伴随我吧。 让那支古歌伴随我吧。 我唯一的愿望是也变作一粒水珠,随那洪流一同奔向远方,去追寻它一路失落的梦,去聆听它千万年吟唱不已的歌。便觉着自己的生命也像一条河,也从那里发源,也从那里开始人生的旅程。其实,源于斯者,又何止是我的生命,站在那源头之上,就有一种站在万物之源上的感觉。 那是个美丽的黄昏。我看见一个藏女穿着拖地的袍子,披着长发,弓着身背一桶源头之水,缓缓走向一座山冈,脚边跟着一条牧犬。当她站在那山冈上时,夕阳最后的一抹余晖就从她身上辉煌地泻落了。 远远望去,那整个一座山冈内在的全部力量好像都凝聚到了她的背上。那硕大的木桶就在她背上高高耸立,直抵苍穹,好像整个天空都是靠她支撑着。离她不远处,一顶牛毛帐篷里已飘着炊烟,她背了那水回去后,就会用它烧成饭,烧成奶茶。然后,那水就会变成血液,变成生命之源。 我看着她站在那山冈上,和天地连为一体,阳光自她身上泻落,江河自她脚下流出,便觉得我好像不是在看一个普通的背水藏女,而是在捧读一页真实的神话。她站在那里,好像是万物的中心,她背上那个硕大的木桶里满装着的源头之水好像就是万物之源,天地、岁月、光明、江河,好像都从那桶里开始。而我则好像是从那桶里不慎滴落的一粒水珠。 闭目遐想,仿佛已步入幻境。冥冥之中,我已置身我之外,看着我自己。看着我自己时,真好像看着一粒水珠。只见它渺小的身躯晶莹剔透,映着天地日月,映着宇宙万物,映着那女人背上高耸的木桶。阿力克草原的早晨 阿力克草原的早晨。 太阳在地平线上。 结着薄冰的爱吉乃河闪着阳光、唱着晨歌,从东面的山脚下流来,又向西边的山脚下流去,像是将太阳的第一声“早——安”一路带给阿力克草原的牧人。 河边。一位母亲,沐浴在第一缕曦光中。冬日的草原从她的脚下延伸开去。牛群在她的身边,牧犬在她的足前。她像是在回忆昨日里走过的路,又像是在倾听一支从远处传来或者向远处飘逝了的歌,静静地伫立着,但身后的影子已抛在今天的土地上。她是与早晨一同诞生的草原的女儿吗?草原的早晨是因为她的诞生才诞生的吗?那么,她已经用脚下的泥土捏了一堆畜群,一条牧犬,而且,已经迎来第一个早晨了。为此,她感动得哭泣了吗?那么,就掺和了?目水再捏一群男男女女的族类吧,让他们一开始就会哭叫,一开始就知道创造之不易吧。那么,传说中那个和最初的一个早晨一同诞生的阿力克王(注),那个额头上有一个“阿”字的阿力克王,那个曾经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了十一个部落的祖先阿力克王,难道也是她用泪水和泥土捏就的吗?那个额头上的“阿”字难道是她捏上去的乳名吗? 遥想那久远的岁月和久远的岁月里模糊和清晰的历史画面,在那爱的繁衍和痛苦挣扎的记忆深处,好像有一条蜿蜒的小路,向这早晨,向这早晨的土地上伫立着的这位母亲的脚下伸来。那么,从那小路上,驮了帐篷,骑了马,向这个早晨走来的难道就是你阿力克的子民吗?那么,就请你阿力克的子民们,带着你们所有的希望,带着你们旅途的风尘,携了这位母亲,步人这个早晨吧,这个阿力克草原的早晨。 这样想着,你会真以为自己已置身于那亘古之前的那一天呢!如果真有那样的奇事,那该是一次多么遥远而又悲壮的远行呀!收回了思绪,发现那河还那么流着,那畜群、那母亲还在那河边。远处有几家已飘着炊烟,好像有一股酥油茶的郁香随了那炊烟飘散在空际里,好香啊!我意识到这香味是来自这个早晨的。这是个好香好香的早晨。 望着这晨光中醒来的草原,一切都是那么安详、宁静,都是那么原始,那么古朴,像是自古以来就是这个样子,甚至些许的变化也没有。但是,透过这炊烟,透过这晨光,你是能感到这块土地上的变化的。 阿力克的牧人终于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这个早晨。这个早晨也终于以阳光,以流水,以畜群,以草原母亲温馨的胸怀拥抱了他们。他们也终于从牛背上马背上把那驮了几千年淤结着尘埃血汗的帐篷卸在了这个早晨,这个早晨也终于以泥土,以烟火,以房屋,以妻子儿女的全部爱心迎接了他们。这是属于他们的第一个早晨。一个好香好香的早晨,在这个早晨,他们牧放着自己的畜群。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用自己辛劳的双手创造着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世界是在这个早晨和他们自己脚下的路一同在他们眼前展开的。他们是在这个早晨走向自己的世界的,自己的世界是和他们一起走进这个早晨的。 于是,他们便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惬意和轻松;于是,他们便欣喜地跑到这早晨的阳光下,来暴晒他们黝黑的性格,来舒展他们被压抑了的身子,来喝这早晨的阳光;于是,这位母亲便陶醉在这早晨的河边,用阳光雨冲洗她的脚印;于是,这冬日早晨的阳光便显得格外的神奇,格外的温暖,格外的香甜。 于是,这阿力克草原的早晨便款款走进我的歌声,向阿力克草原的牧人唱着:早——安。P1-4 后记 生命的行走与灵魂的漫步 记得是在春节前的一天晚上,史小溪先生打来电话说,内蒙古文化出版社准备出一套散文丛书,他应约为之组稿,并告知,丛书名定为《当代中国散文名家典藏》,末了才说,我也在人选之列。单听这名头就把我吓了一跳,于是,客套寒暄,心里却一点也没有当真。不料,没过多久,又接到他的电话,说他已经把人选者名单报出版社,选题登录表已经在我的邮箱里了,让我尽快整理书稿。这次不能不当真了,但更加惶恐不已。据说,全中国写散文的人差不多跟新西兰的人口一样多,虽然,多有滥竽充数如我者,但是,真正称得上名家的人也不在少数,我怎能担得起如此名头?过了几天,史兄又从延安大老远在电话里打气鼓励,就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心想,书不一定要出,但整理一下自己写的文字却未必是一件坏事,就开始整理书稿。 我先列出了一份大概的目录,而后一篇篇查找,这时,我才发现,这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近些年所发表的东西还好,即使找不到样刊、样报,也能在网上搜到,而早些年所发表的一些东西,却怎么也找不到,好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从时间上看,我与文学结缘的历史已经不算短了,断断续续,已经有二十六七载,但是,当我艰难地把自己所写的一些东西搜集到一起时,不禁为之汗颜,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没有几篇,于是,更加惶恐。 当然,文学创作在我并不是写作的唯一方式,作为一名记者,我的职业就是写作并为之不停地行走,我的生命一直处在行走的状态。这样说,并不是为我的这些文字开脱,其实,文学或者散文的写作,在我一直是一种灵魂的漫步。作为一个写作者,我以文学的方式行进在另一条路上。就写作本身而言,在我,文学意义上的跋涉要更加漫长和久远。而且,可以肯定地说,我作为一名记者的写作生涯迟早是要结束的,但作为一个文学意义上的探索者,也许我还会有很长的路要走,所有的跋涉可能还只是个开始。 尽管早在大学时代,这种跋涉就已经开始,但它还没有来得及伸展。在搜集整理这部书稿时,我刻意收录了若干早期的习作。譬如《山庄之春畅想曲》就是我在大学的实习作业——这是我公开发表的第一篇散文作品,与《阿力克草原的早晨》一起刊登在1988年第一期《民族文学》上。我早期的诗歌和散文作品大都刊登在这家刊物上,后来的大部分散文作品又都发表在《散文》上。在不同的创作阶段,我喜欢选择相对固定的刊物发表作品,那就像三五知己平日里小聚时都喜欢去固定的地方一样,一种口味儿而已。很显然,这些早期的散文作品过于稚嫩,我之所以看重是因为,那是我文学之路的起点,没有了这个起点,后来的一切就无从谈起。而今想来,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找寻这些早期的散文作品时,我突然发现,有很多东西你是永远无法找回来的,譬如,最初对文学的那样一种几近狂热的痴迷。虽然,自己依旧迷恋文学,也从未停止过写作和锤炼,但是,很显然,文学已经不再是你唯一的选择。甚至你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激情澎湃,也不再梦想着有一天能在文学的殿堂里叱咤风云,纵横披靡,留下不朽的文字和思索。所有的一切都归于淡远,归于宁静。 这时,你顿有恍然大悟的感觉。人类正处在一个过于多元而又纷繁的时代,心灵深处原本柔软的地方正在变得坚硬起来,已经长出厚厚的硬壳。在你看来无比圣洁美好的事物,在另一些人眼里可能就形同污秽碎屑。原本的神圣与崇高已经不再,人们越来越习惯于麻木和冷漠,而不再怀有敬畏和悲悯之心。更可怕的是,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整个世界对所有异化、物化和概念化的冷硬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习以为常,即使再不正常的变幻莫测乃至堕落和沉沦在今天都能归于常态,真正的写作或者阅读,都在陷入一个非常可怕的境地。于是,人们就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声感叹: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不朽的,任何人都可以按照自以为是的方式去生活。 可是,我想,总会有一些东西难以泯灭吧,总会有一些人的心里一直有圣洁的东西存在吧。因为,即使物质世界为我们提供了一切,也无法解决灵魂世界所面临的很多难题,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今天还有很多人选择文学并认真写作的缘故——某种意义上说,它如同一种宗教情怀。他们对文字和写作满怀敬畏和虔诚。而且,我坚信,总有一天,人类一定会找到回归自然也回归理性认知的出路,文学也一定会迎来一个再次繁盛的时代。为此,很多写作者耐住寂寞和孤独坚守着自己的圣洁与高贵,即使在今天,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依然有很多杰出的写作者在苦苦地探寻。如果,灵魂世界的生态已经失衡,那么,修复灵魂栖息地的神圣责任和伟大使命最终一定会由灵魂工程师来肩负。如果我们处在一个伟大的时代,这个时代当有伟大的灵魂工程师,否则,我们只能与世界的沉沦妥协,忍受灵魂的煎熬。 这无疑是一个庞大的命题,我原本并没有想着要写到这样一个话题,是一不留神触碰到的,算是跑题,只好就此打住。因为此刻,我所要做的只是为这部散文集写一篇后记,好对这些文字有个交代。但是,它们都已呈现在这里了,无论美丑,所有的一切都已在字里行间暴露无遗,你还能交代什么呢?所谓交代,无非是画蛇添足而已。一般来说,一个人很难对自己的文字做出客观冷静的判断和评价,既如此,不说也罢。 剩下的就是感谢了——这是几乎所有的后记与题跋文字中必不可少的内容,我当然也不能例外。我首先要感谢的是《民族文学》、《散文》等刊物的编辑,尽管至今我们都不曾谋面,但是,他们的存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我对文学的坚持。其次要感谢的是西部杰出的散文家史小溪先生,承蒙不弃,多年来,他一直像个兄长一样关注着我的写作。这次也是。最后要感谢内蒙古文化出版社副社长丁永才先生,尽管素昧平生,他却肯为一个远在青海的散文写作者耗费巨大心血和精力,令人感佩。能有如此雅量的编辑出版者是文化出版界的一件幸事,但愿我没有辜负他们的厚爱。 好在生命的行走还在继续,我们灵魂的漫步也在继续。说不定,我们还会在下一个路口相遇。我愿意在那里等你。 2012年初春于西宁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