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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征帆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翁以煊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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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为了航海,漫游世界,我放弃了一切,可谓心诚,我的命运已经和“信天翁”紧紧地联合在一起。然而,回到现实社会,我一贫如洗,但我精神上的富足,对我而言,其意义远远超出了物质上的困乏。我航海的经历和“信天翁”是我最宝贵的财富。虽然中国早有郑和远洋的辉煌历史,但现代帆船产业和文化在中国却仍是一个空白,为此我有很多的机会,甚至是使命。世界的文化如果用颜色来代表,蓝色的覆盖面最大,海洋文化如此的多情、深远,我愿做沧海中有生命的一粟。征帆,远航的船,还将继续……

内容推荐

《征帆》记录了作者在40岁时,告别了“理想”的生活方式,只身孤帆开始环球航海的经历。作者抱着“追溯大航海、看世界的今天的目的,完成了华人航海史上第一次单人环球航行。

目录

序 千禧年的心愿

一、倾心海洋

 我的第一条帆船

 海峡群岛,我的转折

 铁心航海

二、帆出金门桥

 孤独的准备

 Just Do It,干就是了!

 帆出金门桥

 告别美国

三、九九年的蓝月亮

 海上最初的十天

 圣卢卡角

 科特斯,墨西哥的内海

 海上的火

四、跨越大洋的航行

 帆过赤道

 椰汁走廊,横跨太平洋

五、天降乐土

 伊瓦

 漏湖

 大溪地和社会群岛

 汤加王国

六、新西兰,向南大洋挺进

 挺进南大洋

 千岛湾

 修船

 初遇信天翁

七、冲击合恩角

 风都惠灵顿

 初征

 法国人的激励

 风暴,你给我全使出来呀!

 熬

 合恩角,千禧的心愿

八、寒冷的美丽

 合恩角旁的威廉港

 火地岛

九、奔向暖方

 螃蟹之旅

 马德普拉塔的短暂停留

 “峰山海”

十、巴西游记

 大岛,柳暗花明

 进入巴西

 巴西亚,巴西文化的摇篮

 巨型“金针菇”,意外的发现

十一、迪拉河入海的地方

 乌拉圭

 布宜诺斯艾利斯

 拜见中国大使

十二、横渡大西洋的惊喜

 “滂湃哕”真的来了

 信风带上抛锚

十三、非洲的南端

 开普敦,非洲理想的大门

 追随大航海

十四、印度洋上偏僻的角落

 印度礁

 马达加斯加

十五、美梦的尽头

 重返非洲大陆

 “翁氏减压术

 再见,非洲

 远征澳大利亚

 塔斯马尼亚

 奔向好巴特,告别澳大利亚

 第五大角上的完美风暴

后记 停不下的征帆

试读章节

阳光、和风、碧海、财富,南加州的游艇码头比比皆是。我在ucLA(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选修了帆船课,学校所在地马里纳戴尔瑞(Marina del Ray)的帆船数以千计,是美国最大的游艇港之一。在宽阔的水道上学习帆船时,我就开始物色我心目中的帆船,一遍一遍地征求教练的意见。因为心切和无知,问得最多的自然是价钱,年轻的教练为此嘲笑我说:“问价的人是买不了船的。”其实教练何尝不想有条自己的船。

三个月十二堂课的学习很快就结束了,可是基本知识远远满足不了我对帆船和海洋已经炙热的“痴恋”,我要大量地实践和投入。但买船还没门儿,租船也很贵。碰巧有个同事是个老顽童,在他的介绍下,我加入了一个叫“和风”(Fair wind)的帆船俱乐部,几条陈旧的小帆船供会员免费使用,会员们要定期参与保养、维修和俱乐部的其他义务性工作,一个季度只缴50美元。对我来说,天下不会有比这更便宜的好事了。于是我周周泡在俱乐部,什么事都干,什么人都求教,能上船就上船,积累了一些经验。很快我就可以自如地换舷、拨尾,预测并依靠变换主帆、甩舵减速,纯粹靠自然动力出入船位和港湾,完全是我自己一个人。在俱乐部里,要提前一个星期预订用船时间,而且限时严格,一般只有几个小时,还未必能如你所愿。很快,我又不满足了,开始烦躁起来,朝思暮想能拥有自己的船。我翻遍了所有的帆船销售广告,还亲自看了不少帆船。南加州上市的新、旧船只很多,没有专家的点拨,我闹了不少笑话,两条船摆在那儿,我首先相中的是看上去性感时尚的一条,殊不知另外一条才具“蓝水功能”(Blue Water Capability)。蓝水功能即远洋能力,可帆性、亲海性强得多。两者价格差异巨大,名气就更甭提了。从失去耐性的卖船者愤怒的口气里,我学到很多知识。

“诺斯卡”是在一本帆船杂志的告示上找到的。那时我已经知道并更看中船的“蓝水功能”。“诺斯卡”是荷兰已经歇业的Le Comte船厂1968年造的。那时玻璃钢技术刚刚问世,人们因不了解它的强度往往过分用料,比起后来造的船反而更结实。

33英尺的“诺斯卡”是单桅双帆的Sloop,内设25匹马力的柴油机,比起那些二十多英尺无动力的小船,真是“鸟枪换炮”。她有两个舱:卧室、起居室、厨房和卫生间都在其中。因为大于30英尺,可以做“人居船”(为了保证生活标准,加州游艇码头对此有限制)。“诺斯卡”造型俭朴,比例协调,灰蓝的船身上一顶小白“帽”就是船舱凸起的那部分,船舷上是柚木边缘。浮在水上极其自然,像一只可爱的水鸟,所到之处无不引人刮目相看。

买“诺斯卡”的时候正是我经济困难的时期。一是我工作的公司不稳定;二是为了能让愈发年迈的父母在体能尚可的时候来美洲大陆观光,我更得勒紧裤腰带。我付不起船价,耗了半年时间。一有空儿就去看看,向卖船人表示诚意,不断地磨价,最后终于用五张信用卡举债才把数凑够。验船,漆船底,换上新出的测量水深和船速的电子设备共花了一万五千多美元。此时金发碧眼的售船女经纪人玛蕾莎已和我成了朋友,她带我看过她老公的四十多英尺的芬兰名船“天鹅”号,他们曾经用它横渡过大西洋。最后她用部分佣金为我买了一面美国国旗,加上柚木的旗杆和不锈钢底座。她诚恳地说:“我不知道你拿的是哪国护照,也不知道你是否会人美国籍,但是美国会为有你这样的人而骄傲。”

父母回国之前和我在船上过了一天一夜。妈妈爬梯子,上了一半突然晕了,多亏我有所准备,把她悬空接住;爸爸对船还挺有兴趣,可净帮倒忙,他怕浪费,把剩下的清漆刷到船帮光洁的胶漆上!爸爸妈妈从小就尊重孩子们的意志,所以没有在我兴致勃勃的时候泼冷水。可我从心里知道他们更愿意看到我尽早“买房子,讨老婆”,而不是去完成多么伟大的冒险。我对他们直截了当地说:…诺斯卡’就是我的家和我的女朋友,我现在很满足。你们当初干地下党的时候,一旦被国民党发现抓到是要砍头的!我航海的风险和你们相比是小巫见大巫!”当时我的环球航海之念还在雏形,父母也没多想,只当我是海阔天空吹吹罢了。

买“诺斯卡”是在1992年秋,那年我33岁,和“诺斯卡”的长度一样。五年后我的经济实力壮大,买了更大更新更健全的船,只好将她转让,被一个来自北加州的荷兰人买走。一切手续办完,荷兰人高兴地请我吃饭,我却耿耿于怀。后来荷兰人告诉我,为了把船从陆路运往北加州,他们拆桅杆的时候,所有固定钢索的螺栓都因长年的风蚀海浸僵住,一拧就碎。

玩船是个烧钱的行当,可是我的“诺斯卡”却是个例外。如果算一下省下的房租和水电费,一个月就有500美元,五年多已经超过三万美元。这是我初到加州时的年薪,那时这些钱可以买两辆崭新的本田雅阁车!同时,以船为家所获得的人生、航海经验,以及由此带来的身心健康,是多少金钱也买不到的。因为“诺斯卡”,使我对南加州有着深深的眷恋。P3-5

序言

千禧年的心愿

在1999年的最后一天,我驾着“信天翁”——这条与我休戚与共,同生死、共患难的帆船,驶入了新西兰的第一大城——被誉为“帆都”的奥克兰市(Auckland)。

因为是近岸航行,我必须彻夜守在驾驶舱里观望海上交通的情况,风浪水深的变化和帆索的状态,随时应变。平面二维的海图和陌生的三维空间之间总有一条令人胆战心惊的沟谷。环境、距离等物理现象和身心状态常常引发错觉。后半夜,我老远就看到红光,可那是航标灯?城中高大建筑上的霓虹灯?还是航船上的左舷灯或顶灯?或者是一时还想象不到的什么东西。这需要综合各种知识去判断,煞费苦心地琢磨。而我的头、脸颊已被寒冷的雨水和浪花浸泡得接近麻木,手指和脚趾都要僵了。

黎明前我到了外湾。海岸的轮廓渐渐地从雨雾中露出,岩石峭立的岸壁,粗犷的码头设施和愈来愈多的商船。等我慢慢驶入内港,天本应大亮,可是这“帆都”的标志——摩天塔仍在阴霾里时隐时现。我在东部水域靠岛的一侧找到一块浮标,用它引出的缆绳把船拴好。终于安顿下来,瞌睡虫随之而来。外面是寒风和时来时去的雨滴,而我却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格外香甜。醒来已是下午,周围开始出现了一些船,我和船友们寒暄了几句后又回到舱里。自己烤了块丁骨牛排,再用剩下的油汁把红柿子椒、黄柿子椒、辣椒和葱蒜炒了一下,放在米饭上,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瓶啤酒,津津有味地吃了一顿。饭后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连餐具都没洗就又睡了过去。

我再醒来时,天已完全黑下来,岸上挤满了人,西边水面上布满了船。大家兴奋地等待着2000年的到来。数秒前不久,居然云开雾散。东边的放花台和“信天翁”之间的一片静水如镜。大家激动地同声呐喊:“……5,4,3,2,1”,少停片刻,一串串光点争先恐后地冲上天空,散开后,炸出一团团绚丽的花朵,天海皆是。我和“信天翁”好像失了重似的在花海里飘荡……

我的神经松弛下来,一年多来的征程开始浮现在脑海:纯朴可爱的汤加,我见到的第一个王国,壮男健美的肌肉,淑女献上的kava汤;桃花源般的法属波利尼西亚,大溪地海外华人的盛情;把酒泪滔滔、心潮逐浪高的“椰汁走廊”;龟岛Galapagos的憾事、赤道仙境里读《红楼梦》、墨西哥海上的无情火。还有和我生死与共的“信天翁”。

礼花隆隆的巨响把我从回想中唤醒,我的心也蹦到喉头。终于能在地球上最早进入公元2000年的“帆都”庆祝千禧年,重温我最精彩的人生经历,我格外地激动。

苦,在8000海里的征途中,我以往的人生中,有过无数的苦,那滋味超过浓缩的海水,但最终换来的是无尽的甜。然而,现在我又感到了苦,这是孤苦,无人分享幸福的苦,无法宣泄的苦。我想哭,想号啕大哭,可一时又哭不出来。于是我拼命地追忆,让眼泪一点一滴地溢出。先是小溪,渐成江河,最终归大海,化作千层巨浪,万顷波涛。

风又起了,腾空而起的礼花向我们扑来,坠下。我的心一紧,又回到现实。打开迎新的香槟酒,我激动地喝着,压惊壮胆,接受火花的洗礼。

新年人人都有愿望。在千禧之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闯过合恩角(cape Hom)。“全世界有那么四五处令人深恐、心旷神怡的地方。那里充满着一种持久的神秘乃精神所在。合恩角就是其中之一,它们是切望的目的地、必经之旅,无与伦比的艰难、万象皆生,它表现出圣地的重要和直觉中超出自然的仙境”(Paolo Venanzangeli)。为了大航海的梦想,我不知抛弃了多少现实的东西,如果能孤帆进入此地,对我来说也就值了。

那是个遥远的心愿。“大圈航线”距离四千多海里,实际航程在5000海里左右的合恩角地处南美洲的最南端(球面两点间最短的距离,即过这两点和球心的切面所留下的弧线,这在一般的平面地图上无法简单地表达),离南极洲只有六百海里,是世界上真正的天涯海角。覆盖南极洲的万年冰雪造成巨大的温差,形成气流、气压的大幅度变动;在受到南美洲庞大、狭长的巴塔哥尼亚(Patagonia)山脉的阻挡后压缩激进,终于在合恩角找到了缺口。在这里,太平洋和大西洋水流交汇,大气物理现象的集中表现使风暴和汹涌至善至美。在这里,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只有信天翁孤独地飞翔。

后记

后记 停不下的征帆

4月9日,经过两年多的大航海,“西辕东辙”,我又重新回到起点惠灵顿。到达库克海峡之前,我看到库克山,新西兰的最高峰,它使我想到世界上首次登上珠穆朗玛峰(1953年5月29日)的埃德蒙·希拉里,这位了不起的新西兰登山家。作为登山者,希拉里在回答“为什么要登山”时说:大多数人登山,是因为“山在那边”!

从小生长在北京,见不到海的碧蓝,闻不到海的气味,更触摸不到海洋的脉动,可是孩童时代的我,从在北海划船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梦想大洋大海。我想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当我终于完成了这一夙愿,环球航海,只身孤帆,跨过了南大洋上的五大角之后,我感到自豪,感到骄傲,可随之而来的也有些许的迷惘和惆怅。下面的路我该如何走?

为了航海,漫游世界,我放弃了一切,可谓心诚,我的命运已经和“信天翁”紧紧地联合在一起。然而,回到现实社会,我一贫如洗,但我精神上的富足,对我而言,其意义远远超出了物质上的困乏。我航海的经历和“信天翁”是我最宝贵的财富。虽然中国早有郑和远洋的辉煌历史,但现代帆船产业和文化在中国却仍是一个空白,为此我有很多的机会,甚至是使命。

世界的文化如果用颜色来代表,蓝色的覆盖面最大,海洋文化如此的多情、深远,我愿做沧海中有生命的一粟。

征帆,远航的船,还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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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4 0:56: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