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刘易斯编著的《疯狂成瘾者(TED脑科学家的戒瘾成功之路天生变态狂姊妹篇)》介绍了,15岁的孤独少年从酒精开始,首尝成瘾滋味,随后的十几年,他如恶鬼般试遍成瘾药物,如咳嗽药、大麻、致幻剂、海洛因、鸦片、可待因、冰毒、哥罗丁、一氧化二氮、右旋苯丙胺、杜冷丁……他企图用药物制造的光怪陆离之象和迷幻离乱之感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30岁后,在经历了爱情、事业、家庭的丧失与名誉的挫败之后,他开始发奋戒瘾,终成名校教授和国际一流的成瘾研究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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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疯狂成瘾者(TED脑科学家的戒瘾成功之路天生变态狂姊妹篇) |
分类 | 人文社科-心理-心理学百科 |
作者 | (加)马克·刘易斯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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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马克·刘易斯编著的《疯狂成瘾者(TED脑科学家的戒瘾成功之路天生变态狂姊妹篇)》介绍了,15岁的孤独少年从酒精开始,首尝成瘾滋味,随后的十几年,他如恶鬼般试遍成瘾药物,如咳嗽药、大麻、致幻剂、海洛因、鸦片、可待因、冰毒、哥罗丁、一氧化二氮、右旋苯丙胺、杜冷丁……他企图用药物制造的光怪陆离之象和迷幻离乱之感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30岁后,在经历了爱情、事业、家庭的丧失与名誉的挫败之后,他开始发奋戒瘾,终成名校教授和国际一流的成瘾研究专家。 内容推荐 我们为什么如此受瘾的驱动,要么臣服于它的摆弄,要么花费大量精力与之抗争? 对药物、爱情、性、香烟、肥皂剧、财富和智慧等的极度渴望就是成瘾。马克·刘易斯编著的《疯狂成瘾者(TED脑科学家的戒瘾成功之路天生变态狂姊妹篇)》以自传体回忆录的形式讲述了一位脑科学教授年轻时堕入成瘾深渊的原因及对多种药物成瘾的经历,同时以简明易懂的方式呈现了让人“渴望”的东西如何对大脑起作用。彻底堕落的他在经受了多重打击后开启了自我救赎之路。最后,曾经的成瘾者成了蜚声国际的成瘾研究专家。刘易斯想通过他的故事告诉我们:成瘾是因为大脑有其先天的脆弱性,但是了解大脑可以帮助我们正确地了解那些能打败成瘾的事情是什么、为什么以及它们如何作用。 目录 第一部分 泰博学院记 第一章 改变状态 第二章 失控 第三章 飞蛾扑火 第四章 多巴胺与欲望:一个浪漫插曲 第二部分 加州生与死 第五章 告别低潮 第六章 致幻剂,性,暴力 第七章 迷幻的终章:警察与天使 第八章 海洛因,三人组,死亡之眠 第九章 沉沦 第三部分 飘来飘去 第十章 旅行开阔心胸 第十一章 意识的失去与找回 第十二章 鸦片地 第四部分 疾病与健康 第十三章 老鼠乐园的夜生活 第十四章 罪与罚 第十五章 治愈 后记 致谢 试读章节 接下来的四月是我要离开吉隆坡的时候,我真的准备好要离开了,与父亲和康妮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让人窒息。我不太了解我体内到底蕴藏了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在自己爆发之前释放它。就像我离开泰博去往加州的乐土一样,我恨不得挣脱这牢笼般的束缚。从很多方面来说,这地方温和而美丽,但我在这里必须循规蹈矩、展现最好的言行,我努力表现得很好,或者至少假装表现得很好,这让我精疲力竭。我现在只想停止努力。我想去旅行、探险、体验,而我主要想体验的是毒品的盛宴,我确信它正等着我。 我知道我想要挣脱的束缚并不是来自于父亲和康妮,而是来自于自己,我想要变得强壮、成熟、健康,并不只是针对他们,这也是为了取悦我的妈妈,我想要让它变得有意义。晚上我在房间里通过日记研究了这个问题,尽管妈妈在世界的另一端,我却总是能感觉到她的注视。对我来说,她像个严厉的、甚至是残暴的治疗师,在我的脑后分析性地看着我。她会从我的行为入手,比如我去药店购买哥罗丁,我一直从鹅麦以及父亲那儿偷毒品;还会从我的思想入手,我觉得她是通过某种超自然渠道发现的,然后从中得出一个诊断,是的,一个诊断:我又搞砸了,我很软弱,我不是个男人。妈妈的注视感觉像是一种持续的、极具侵略性的压力,而我明白我一直感受着这种压力,这是我病症的一部分:我对于他人认可的依赖,尤其是她的认可,她的评价一直都是我的标尺,不,我无法停止这种压力感。但是通过放大我的意识,这个我们试着通过一氧化二氮分离出的脆弱实体,以及通过将意识坚定地聚焦于自我,我可能会摆脱压力并有所成长。我可能可以对母亲注视下的不道德感说再见,靠自己的力量越过它,变得具有男子气概。 这并不太容易做到。我坐火车一路去往曼谷译者注:泰国首都。。在火车上的两天一夜里,我入迷地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绿色和星星点点的彩色;我窝在自己座位上时断时续地睡着,每醒来一次都感觉到更多的自我;我站在车厢之间相连的小平台上,任风吹乱我的头发。一路向前,穿过有着长长的带状地形的马来西亚,向前进入泰国境内。边境地带笼罩在游击队小规模战斗和其他危险的影响下,之后我们通过了边境。我们从伊斯兰教占统治地位的土地到达了佛教圣地,之后就到了曼谷。 曼谷很大——又大又丑,除了那些庙宇。我长久地独自漫步于这个城市欣赏这些庙宇。我有些孤单,特别是晚上。我很愿意在此偶遇其他美国人,于是我坐在了一个大钟旁边,周围是充满巨大能量的闲杂人等。我放松地与这些人待了好几天,他们是旅伴、“瘾君子”、怪人、嬉皮士,随你怎么称呼。我睡在他们的沙发上,谈论我要去的所有地方,我感觉良好,多亏有我的新朋友。在此期间我了解到年轻旅行者们横跨亚洲的线路:从巴厘岛译者注:印度尼西亚著名旅游岛。到加德满都译者注:尼泊尔首都。。 20世纪70年代早期有一条著名线路,横穿印度尼西亚、新加坡、曼谷、万象译者注:老挝首都。、清迈译者注:泰国第二大城市。缅甸,然后像下水道一样通向印度,通往加尔各答、瓦拉纳西(Varanasi)译者注:印度东北部城市,旧称Benares。、果阿(Goa)译者注:印度城市。,或者向北通往大吉岭(Darjeeling)译者注:印度东北部城市。和加德满都。这条路很多人走过、确认过,有穿着各色条纹衫的嬉皮士,有充满洞察力的理想主义者,疲倦不堪的“瘾君子”,追寻真理的人,宗教狂热分子,新世纪的冥想、养生、瑜伽探索者,初期佛教徒,以及穿着当地服饰的长发白人苦行僧。这是来自于美国、加拿大、英国、德国、法国和澳大利亚的年轻人和无家可归的人来寻求冒险的地方——毒品供给着他们的内心世界,每个城市和村庄都能发现来自不同地区和不同文化的人。这些孩子并不全是坏孩子,他们甚至根本不坏,他们中有许多人都尊重那些他们所横穿的土地上的人;他们中有许多人试图模仿那些看起来陌生而奇怪,却又充满吸引力、清新敏感的风俗,这些风俗与他们所背弃的粗鄙的西方习俗形成了对比;但是也有一些人标榜自己的出身;有一些人愚蠢又粗鲁、聒噪、以自我为中心、目中无人。我决心要做个优雅的游客,只要醒着就只留下优良美德。我在去老挝的火车上学了好几个小时的法语,为了便于我与老挝人交流。但在路过当地的鸦片种植园时,我就没有那么恭敬了。这些毒品对泰国和老挝的经济有帮助,却同时破坏了他们脆弱的文化纤维。起初我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但是每经过一站,我就多看到一些随着毒品而来的危害,对这片种植鸦片的土地和追求鸦片的人的危害。 老挝的首都万象,遍布灰尘,为贫穷和腐败所苦。这是个奄奄一息的城市,连树木看起来都死气沉沉:肮脏、微红、干枯的棕榈叶静止不动地悬在炙热的空气中。和曼谷的宏伟宫殿相比,这里的庙宇艳俗而又无趣。从越南战争前线不时传来大炮的轰隆声,不分昼夜。我来到一个廉价旅馆四处打听,今晚我想找一些真正的麻醉毒品,是的,今晚,理想的话,就是海洛因。然后我被告知去哪里找哪个人。我的心情不太好。那天下午我坐在一家咖啡馆里,有一个乞丐走近我,他伸手要钱,然后我把手伸进口袋。可是之后他跪了下来,他肯定觉得我要拒绝他,因此他必须进一步地恳求。他反复咕哝着一些咒语,东方的乞丐经常如此,但我的反应有些极端:我感到一阵厌恶和愤怒。“起来!”我用英语对他大喊,“你没看到我就要拿出钱来了吗?为什么你要下跪,像个动物一样?你没有自尊吗?”我的分寸感摇摇欲坠。他怎能如此可悲、可怜、明目张胆地下跪?我只想让他离我远点,于是愈加绝望地翻出零钱。我讨厌他让我感觉如此难为情,我讨厌他让我暴露在我们之间极其不平等的关系之下。P208-211 序言 我们很容易陷入这样的循环:渴望自己所没有的事物,追寻它,用尽或失去它,然后愈发渴望它。这种循环是一切成瘾的根源——对药物、性、爱情、香烟、肥皂剧、财富和智慧上瘾。但为何如此?我们为什么极度渴望自己所没有或不能有的东西,常常付出我们所拥有的东西作为代价,为此冒险失去自身的平和与满足,不顾安全,甚至失去生命?为什么我们这么容易被自己的瘾所驱使,要么屈服于它们,要么用尽力气抵抗?本书通过一种独特的视角揭示了大脑的基本运转是如何成为成瘾问题的根源所在,以我人生中所发生的事件作为跳板来讨论成瘾的大脑。事实上我在这件事上里里外外都是个专家,因为我就是从一个药物成瘾者变成心理学家和神经科学家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药物成瘾与其他成瘾不同。它比许多成瘾更强烈,比大多数成瘾更有害,仿佛彩虹尽头的终极宝藏一样可望不可即。与其他成瘾都不同,药物成瘾透露的信息更多,因为它们直接刺激与健康有关的神经流,不须借助任何特定经验或事件。药物欺骗大脑释放与奖赏有关的神经化学物质,或模仿那些神经化学物质。药物提供了捷径,它们使用自己的语言——多巴胺和肽类、神经调质和受体的语言对大脑说话。所以药物可以教会我们很多关于大脑的事,而我们所知的大脑也可以教会我们很多关于成瘾的事。成瘾的神经科学研究在近20年来取得了巨大的进展,但这还不够。研究展开了拼图的图块,却没有把它拼起来,因为它忽略了真实的体验。正是受到了希望与享乐、决心与沉迷的驱使,人们才会一再地成瘾。 本书结合大脑机制和真实体验,叙述我是如何堕入药物成瘾的境况中的,同时穿插着关于大脑的知识和当代神经科学研究中所揭示的大脑工作基础。我的冒险之旅开始于新英格兰的一所寄宿学校,当时15岁的我情绪低落,与远在多伦多的家相隔千里。接着我从那里搬到了加州伯克利,适逢毒品鼎盛之时,我从偶尔尝试咳嗽药升级到迷恋摇头丸再到海洛因。在伯克利上大学的期间,我有两年在亚洲,在马来西亚丛林与军医一起嗅一氧化二氮,在老挝直接从工厂买海洛因,在加尔各答的鸦片烟馆成为常客。后来,我搬回多伦多,和一个合不来的女人结了婚,开始从心理学实验室偷毒品,然后从医学中心偷毒品,戒毒,离婚,复吸,最后在精神病院工作,那里的疯人们的咆哮让我重新走上了犯罪道路。最终我被捕并被定罪,而后踏上了迂回而漫长的康复之路。在30岁时,我卖掉了医药制剂去读研究生,最终成了发展心理学的教授,然后成了神经科学教授——神经科学是我近12年来的研究领域。目前我致力于研究问题儿童和青少年的大脑,通过头皮产生的电信号来研究大脑内部发生了什么。但我时常想起自己曾经也是这些问题青少年中的一个——不管参加过多少科学会议,始终都是。 本书的每一章以一种新的药物体验或药物成瘾的一个新阶段作为我人生段落的中心主题,时而穿插我所遇到的恋人、探索者和罪犯的生活。而且每种体验都是由某个大脑系统、神经化学流或突触过程所产生。我通过生活体验和神经活动的共同作用来揭示成瘾的大脑,显示出成瘾是神经系统本身的一种基本弱点。 这里叙述的所有经历都是真实的,是尽我所能记住的,尽管为了保持行文节奏模糊了部分情节,姓名和地点也偶有伪装,但我是绝对编造不出这么奇怪和可怕的瘾君子生活经历的。对话尽可能地接近真实的交谈,有些片段从我记忆中消失了而另一些片段则从相对笼统的回忆中推断出来。通过20多卷日志的帮助,我回忆了自己十几岁和二十几岁时的生活是怎样的。尽管本书中涉及的神经科学内容已简化且适合普通人阅读,但仍是最新且准确的。许多“脑科学书籍”传递的内容来自于20年以前的发现,或模糊了细节让它们更易读。本书中的细节是准确的,数据来自于近年来的科学文献。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大脑虽极其复杂,却并非无法了解。 后记 近年来,我对成瘾的神经科学研究越来越感兴趣,本书就是表达这种兴趣的一种方式。但通过把成瘾的经历和其中的大脑过程联系起来,我从中有何收获?本书的意义绝不是为了放在自助图书区,而我不断问自己:我现在所了解的知识可能对解决当时的我的困难有何帮助? 我知道大脑是极度敏感的,为了加入现实的湍流中,它必须如此。但这个敏感性使得我们对于发展中的差距和挫折极度脆弱,尤其是在青少年时期,这是一生中最为混乱的阶段之一。不仅如此,外部世界中发生的事件的影响与身体内部的影响是平行的,这是因为二者都是同一个电化学过程的体现。因此一旦处于情绪上的艰难时期,本来应该满足儿童需要(如受到父母的约束)的东西,被交换成了设计好的——自然或人工——化学物(如阿片类物质)并产生满足感,它们作用的位置就在我们前额后方那个自命不凡的组织中。不仅如此,我们寻求的种种药物代替了未满足的种种需要。因为,从大脑的角度来看,二者有完全相同的共同特性。在我作为“瘾君子”的多年之中,归属感的缺失无情地指向了阿片类物质。而一旦力量的丧失给需要蒙上阴影,甲基安非他命就开始发力。和其他大脑一样,我的大脑并不在乎哪里可以获得答案,只要毒品解决了当前的问题就好。 我知道我们大脑巨大的灵活性不是无限的。相反,它会被突触的成形无情地、永久地用尽——这是经验本身所带来的结果,这是学习发生的方式,而成瘾其实就是一种扭曲的学习。突触灵活性要么在从儿童到成年的健康成长中用尽,要么在药物成瘾的重复循环的不健康增长中用尽。突触塑造不仅仅是自我提升和自我强化——不断收紧的螺旋上升,还通过强烈的情绪得到能量和加速。成瘾性药物之所以让人成瘾,是因为它们释放的强烈情绪,这些情绪战胜意义和价值,从一个场合到下一个场合不断增强重要性。结果是一个反馈过程:意义更受限导致了感觉什么是好的更受限,导致我们的目标和行动更受限,导致意义进一步受限。对于世界的感受被窄化了——从多维变成单维,一端是巨大的加号,一端是巨大的减号——结果世界对我们的反应也被窄化了。没有人喜欢成瘾者,哪怕其他成瘾者也不喜欢。绝望增加导致了只剩一种可能的解决途径,而它会使情绪之轮又再多转一圈,脑中的凹槽刻得更深了。 反馈是大脑操作的首要模式。大脑的一切运作都通过反馈回路完成。但这个特殊的反馈回路对药物成瘾者来说是绝对的坏消息——这配一切得到和失去的模式决定他们最终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还知道自我控制是种脆弱的技能,由一群和其他细胞一样需要营养的细胞(位于前扣带回)支持着,当我们对这些细胞要求太多时,当它们不得不抵制诱惑太长时间时,没有环境或一段关系的支持时,没有一种哲学、信仰或故事足够应对一部分压力时,它们的营养就会枯竭,而后自我控制就会失败。成瘾者的生活就是一个溶解、分裂的过程:失去自我感,失去自己在这个充满其他人的世上所适合的位置的感觉。结果是,并没有很多脚手架能支撑大坝的墙,前扣带回不得不持续地抵抗诱惑,而意志最终精疲力竭。讽刺的是,以缺乏勇气和决心著称的成瘾者,事实上比任何人都更努力地去维持一种极为困难的平衡作用。 我还知道,药物成瘾者都无比丑陋,他们伤害他人并且进行蓄意的自我伤害,毁坏我们所珍视的诚实和自控的美德。这种丑陋给内部对话提供养分,让它常常处于危险区域。自我责备的信息在眶额皮层产生共鸣,此处掌管他人对自己的期待以及为反应作准备。这意味着敌人在内部,而这又进一步证实了自我毁灭的逻辑——又一个自我强化的循环,心理灾难由大脑的脆弱性而产生。然而,由于眶额皮层比语言产生的发动机更原始,且发生顺序在它们之前,自我毁谤的信息并不需要通过真实语词就能被听到,这也使它们变得难以解释清楚和难以抵抗。而同样的环路,此时充满了羞耻的图像,引发更原始的大脑某处新产生出纯粹的愤怒,甚至还未到达意识层面。因此,狂怒升起而变成增强的声音,却保持在掩护之下,伪装成自我憎恨直到它转换目标并转而猛烈地反击这个世界。 这就是当我检查疯狂成瘾者时的部分自我感悟。不过如果要学习中心思想的话,可能是这个:大脑对价值的凝结是个错误。成瘾是一个神经性的错误,一种扭曲,一种通过把“你所需要的”凝结成一个单一的整体符号,企图获得更多所需的捷径。药物(或其他物质)代表了一连串的需要,就我而言,是对温暖、安全、自由、自我效能的需要。随后它变得太有价值,以至于你无法离开它生活。但一种东西不可能成为一切。这也是为什么,从长期的角度来看,让你成瘾的东西无法很好地满足需求——假设的前提是他们真的能满足需求。同时,许多让你成瘾的事,当然包括药物成瘾,把真正能满足需要的机会冲走了。这就是为什么成瘾是一件如此不划算的事。 糟糕的是,我们不能重新改造我们的大脑,至少不能改变太多,也没那么容易改变。一旦开始成瘾,大脑再也回不到之前——无辜的?——状态。那么成瘾者该怎么做?在我集合了对神经学的深入了解之后,我该如何给年轻的自己全新的建议?我想只有少量东西是有用的。学会用某种可以捕捉和把握的方式说不,用对自己的全新视角给它以支持,这样自我疲劳不会滤掉你的所有决心;用足够丰富的意义填满你的生活,就算不能打败产生想象的价值的旧突触,至少能与之抗衡;提醒自己想象出来的价值是有欺骗性的——这就是它的作用方式;收听自己的内部频道;你的大脑会与引发胜利或失败的信息产生共鸣,即便它们不是以语词的形式出现,这些信息无法杜绝,但你可以增加其他的、更温柔的声音来中和;以及不要放弃。大脑因成瘾失去了大量的灵活性,但并未失去所有。 所以基于神经学的观点,我的结论并不独特:只有一小部分事情可以用来打败成瘾,而且成瘾者需要改变自身的很多部分来实施它们。不过,了解大脑能帮助我们正确地——或几乎正确地——了解那些能打败成瘾的事情是什么、为什么以及它们如何作用。我们不仅要了解成瘾的缺陷所在,还要了解作为人类的一般缺陷所在,这可能是向全然不同的打败成瘾的方法迈出了第一步。 书评(媒体评论) 引入入胜的个人史,关于绝望、失去和胜利的主题,巧妙地提及脑科学,对成瘾困境的清晰思索……既对专家有所启发,也适合普通人阅读。 ——盖博·马特(Gabor Mate),医学博士,著有《饿鬼王国:与成瘾的亲密接触》 在泛滥的同类题材中令人惊喜且着迷。 ——《波士顿环球报》 《疯狂成瘾者》令人信服,对于努力克服成瘾的读者来说,刘易斯先生的机制观很可能足够新颖,能激发他们去寻找现在可享受的幸福。 ——《华尔街日报》 有着和奥利弗·萨克斯的个案研究一样奇特、直接、艺术的笔触,因其主题构成而愈加才华横溢。 ——《英国卫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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