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元方的创作文类有论述和散文,以散文为主。作者随感随写,文笔优美,其杂记散文,透露出作者为学的认真态度,亦呈现生活中文学与科学交织出的天真浪漫,其作品游走于科学与艺术之间,文学、科学与哲学的边缘,科学与诗的契合,将两种文化作尝试性的冲撞。本书是童元方最早的一部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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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样花开--哈佛十年散记/童元方作品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童元方 |
出版社 | 黄山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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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童元方的创作文类有论述和散文,以散文为主。作者随感随写,文笔优美,其杂记散文,透露出作者为学的认真态度,亦呈现生活中文学与科学交织出的天真浪漫,其作品游走于科学与艺术之间,文学、科学与哲学的边缘,科学与诗的契合,将两种文化作尝试性的冲撞。本书是童元方最早的一部散文集。 内容推荐 复按我这些篇文章,在山南海北的论题、东夷西狄的人物中,竟然闪出这本小书聚光的焦点:在古人、今人、旧事、新事中,我专爱追究的原来是那些失败的、痛苦的、零落的,饥寒的、精神有了伤残而又力图振作、身体受了磨难而绝不屈服、有着永世的遗憾而不能明言、有了价值的选择而又无从选择的……我看他们在绝望边缘、垂死时刻的话;我念他们坐困愁城、临危刹那的诗。这是我的性情所偏,也是这本小书之韦编所在罢!…… 我就把我这“文非文兮诗非诗”的集子,叫做“一样花开”罢。 不是吗?花,哪有不是在嚣闹的春天,像蜜蜂一样地忙碌的?而菊呢?却似秋空的云朵,俯视着萧瑟已近在目前,荒冷逐渐从远方涌至的大地。 目录 大陆版序 沙雕与纸屋 自序 两组北行的诗 文天祥与吴梅村 萧条异代却同时 曹雪芹与袁枚 戏如人生 李渔的《比目鱼》小说及戏曲 洪业教授及其《史记三讲》 苹婆与茄鲞 秋风乍起 风雪夜归以后 毛泽东的中学笔记 《讲堂录》 如果再活一次 从“杨振宁是唱什么歌的?”说起 诗在水上,不在山间 瓦科特的诗 传统与实验 听奚尼教授讲现代诗 燧石之火 听奚尼教授讲现代诗 难道是老舍编的讲义吗? 文言文教学在哈佛 寻梦与话梦 《爱因斯坦的梦》译后记 试读章节 文天祥与吴梅村 宋亡与明亡,时间相隔了三百多年,凄惨的情况却极相似。虽然家国沦亡是天翻地覆的事,而时移事易,社稷之陵夷涂炭,于今已不易见;苍生之号啕痛哭,现在也不可闻了。可是,当我们复按这两个时代的文献,却感觉得出来世变当时哀伤之剧烈与痛苦之深沉。究竟我们是从什么地方得知个中消息的呢? 仔细追想起来,自然推溯到这两个末世的两位大诗人:在宋末,是文天祥;在明末,是吴梅村。可是,如再往深处探究,这两位诗人在本是很类似的环境里,唱出的歌声,却又极不相同。举例来说,他们二人都有北上的经历,各有一组北上的诗篇,就以他们所过的城郭,所渡的河流,所到的京畿而论,均大致相同。但文天祥的诗,是慷慨就道,激昂中却又是无限从容;吴梅村的诗,是踟蹰不前,惶愧中又是万分委屈。就诗论诗,两人跋涉的途径之回转曲折绝不相同,而艺术的造诣之达至峥嵘极峰,却又辉映成趣。 我的论文是把两位大诗人,在两个末世,所作的两组北行的诗,作一详细分析与比较研究。 吴梅村是张溥的弟子,而张溥是“复社”的领袖。“复社”,顾名思义是以继承东林、匡复明室为己任的。梅村与张溥的关系,使他一开始就无可避免地卷入纷至沓来的政争与党争当中,一直到南明覆灭。虽然复社的文采风流已随明亡而与之俱亡;可是政争、党争不但未停止,反而以新的姿态而变本加厉的出现,成了满汉与南北之争。吴梅村,就在这无休止的派系斗争中奉诏进京。不能退,又不能隐;不愿应召,又不能抗争,只有委屈的上路了。沿路触景伤情,不敢言又不能已于言地写了一组北行的诗。 我在读吴梅村这组北行的诗时,不由得想起文天祥那组北行的诗。 儒家“成仁取义”的价值观,对文天祥来说,北行之途,正是“求仁得仁”的实现。有此信念,头可断,血可流,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文天祥对骨肉离散固创剧痛深,但与成仁就义比较起来,却可以饮刀称快,甘之如饴。所以,他北行的路,苍凉,但是悲壮;寂寞,却不孤独。临危受命,位跻先贤;蹈火赴汤,心在圣哲。文天祥在《指南后录》里许多诗篇,反复唱的只是一首歌:面对死亡,无所畏惧。他的声调是激越的,而丰神是自如的。 吴梅村的情况,却显然不是如此了,他在党争、政争的夹缝中身不由己。他所读之书是文天祥所读之书,所走之路是文天祥所走之路;可是他所去之地,与将做之事,却均无以自圆其说。身既为亡明遗臣,又何以应大清诏命?价值纠缠,不能自释,亦不能自解。所以他北行的心情,不是矛盾,即是愧惭;愁思萦回,由无从自理,到不能自拔。他的北行组诗,篇篇都是带泪的歌——歌声压抑而凄楚。 一、金陵追昔 顺治十年(一六五三),吴梅村到南京,江南江西总督马国柱荐他出山。梅村曾于崇祯十一年(一六三八)自翰林出任国子监司业,弘光朝(一六四五)时又任少詹事,两次在南京,住了不少时间。此次旧地重游,已遭丧乱;而星移斗换,感慨遂深。《遇南厢园叟感赋八十韵》,借与从前国子监司业官舍的园叟话旧,带出南京自乙酉以来所经历的劫难与沧桑。 其他数首七言律诗,则可与文天祥的金陵诗互为对照。二人抚今追昔,更在“金陵怀古”此一传统上翻出新意。刘禹锡写金陵六代盛衰,他的“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到了文天祥是“青天毕竟有情否?旧月东来失女墙”的无奈,而到了吴梅村的“可怜一片秦淮月,曾照降幡出石头”,则是凄凉到了清绝的地步。 二、扬州梦残 在《望扬州》一诗里,文天祥兴“阮籍临广武,杜甫登吹台”之悲情,而发前人后人之哀音。吴梅村则从南京回太仓,再从太仓渡江北上,行抵扬州。梅村在此写了四首七言律诗,表达的情感比文天祥要复杂多了。明末扬州屠城的惨烈、史可法死事的忠贞,竞与鲍照芜城的感慨、炀帝江都的糜烂、杜牧青楼的荒唐,紧紧缠绕成一不可分的整体,而历史的、文学的扬州都如梦般地化为云雾似的诗情:传达出不可言传的情感,捕捉出难以捕捉的思绪。 三、渡淮吊古 过了淮河,文天祥离南方的家乡更远了。所经之地,即是一亡于女真,再亡于蒙古,而他却从不曾看见过的北宋版图。在《过淮河宿阚石有感》中,他想起了空坑一役被北兵掳去的妻子儿女。他知道骨肉乖离难再相见,而将此今生永别的绝望,转化成他生重聚的盼望;在痛楚里支持他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文天祥连日经过淮北广阔的平野,一片荒冷。后见一带山冈,问押送的人,才知徐、邳在望。对从没见过的这块土地以及其上生活过的人物的认识,实际上是由读史而来的。 过徐和邳,千载前楚汉相争的地方,史汉的记载,一时都想了起来。眼下风云犹卷,而英雄、豪杰俱往吴!文天祥视人事递嬗,如飞矢流光。不论成败,其杳则一。然而南冠楚囚,远来吊古,泪尽而后,继之以血了。 吴梅村过淮河,所行之处,非废墟,即焦土;所念乙人,非垂暮,即凋零。《过淮阴有感》二诗中,他思旧忆往,竟说出“浮生所欠止一死,尘世无缘识九还”的话来,由此可以看出他自责的严厉,已近乎自虐。他反复沉思自己那个贻害了一生的错误决定,悔海狂涛吞噬了诗人的灵魂与生命。 过徐、邳时,他的两首《下相怀古》及《项王庙》,都只同情项羽,不及刘邦;只谈骓走姬逝后的落空,不及大风起兮的豪壮。项王庙上的荒烟,戏马台前的蔓草,是千多年后的唯一存留。 四、近京情怯 过徐州不远,便是黄河了。渡河以后,又是一望无际的华北平原。看着应熟悉却陌生的壮丽山河,历史教给他的典型一一出现在他脑海里,诸葛亮、刘琨、祖逖等等,都是挽狂澜与扶倾厦的民族英雄。到燕京前,他过白沟河,想起了统兵抗金的大将张叔夜。白沟河是当年宋辽的界河。张叔夜随徽钦二帝北掳的时候,至白沟。驭者日:“过界河矣。”叔夜瞿然起,仰天大呼,遂不复语,第二天就死了。文天祥由此思彼,低回往复,以张叔夜为楷模,死志益坚。 吴梅村渡河时,黄河正结冰,他眼见南下清军的雄概,与北上官船的招摇、民夫敲冰的苦况,只有如麻心乱。近京畿时,他写了四首诗,寄当事诸老,仍希冀能原车回南,乞求不进京以就召。“今日巢由车下拜,凄凉诗卷乞闲身”,看得出隐约的刀光剑影之下,左右不能之尴尬与进退维谷的艰难。 这两组北行的诗,所述的地点差不多;这两位大诗人,所处的环境也差不多;而两人的诗韵又均有充盈的唐音。但诗篇给后世的感觉,竟如是不同。我们看见一朵火焰似的文天祥,昂首北上,视死如归;我们也看到一团泥泞的吴梅村,蹒跚北行,虽生犹死。 宋末与明末,这两个末世的描绘与雕塑,因了文天祥与吴梅村这两位大诗人的贡献,而鲜明,而生动起来,一个是以如椽的巨笔,蘸着自己的血在写诗;一个是以锐利的刀锋,对着自己的骨在刻诗。两组诗篇,如日沉之后月升,月落之后日出,映照着一片山河的破碎,一段岁月的荒芜,一切人世之无望与无谓。 P1-7 序言 二○○七年暑假,临离波士顿回香港前,嘉阳姐带我们去岩港吃海鲜。我们家有个龙虾王,之前在临海一家叫“威尼斯”的餐馆吃过一只,是把头切下来、洗净了再放回去的那一种,坐在盘子上甚有气势,但什么黄也没有了,完全没有吃头。所以龙虾王一听说要去岩港,孩子似的雀跃。 胡姐开车带我们出城,近瑞维尔海滩时,远远望见海滩上的沙雕,想起到波士顿那天,看见报上提到有个沙雕节,以为早已过去了,怎知过了一个月,那些雕像仍在海滩上。是等自然风化吗?我们干脆停了车,跑下海滩去。 几年前去新加坡看三妹,在圣淘沙岛上第一次看见沙雕,是国际比赛得奖的作品,所以都是些开天辟地的人物,比如摩西、汉摩拉比之类的,造型伟岸,气势撼人。 但这瑞维尔沙滩上的雕像规模小多了。因为小,结构简单,反而隐约看出来所有的雕刻都是在沙柱上开始的。沙柱有如石块,在上面雕凿出心中想要的形状与线条。我在圣淘沙时全无概念,以为那些壮丽的、如模型般的作品是用沙捏,或塑,而非雕出来的。 有一个作品叫“风中之烛”,是一头发飞扬的女子与一摇曳的蜡烛,雕刻师在静的沙柱上捕捉动的生命。凝视那张脸,竟是戴安娜,看着真令人神伤!另外沙雕节的冠军作品叫“道歉”,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面对着面,连身上的衣褶都纤细地刻画出来。也许是把比赛的沙柱一分为二,所以两座沙像都是窄窄的,长身玉立,没有动作,当然也没有语言,但二人的眼神却透出了抱歉的意思。不知是出于作者的经验,还是预告的宣言? 胡姐说到岩港之前会先经过纸屋,可以顺便去看看。我想来想去想不出纸做的屋子会是什么样?会有多大?真的能站得住吗?还能挡风雨?我们照着地址,寻着路牌,一轮兜兜转转,进了住宅区,有的屋檐下垂着风铃,有的挂着贝壳,院子里种的不是鲜红的天竺葵,就是粉紫的喇叭花。而坐落在最大的花海中的一幢,外表看来与一般住家无异,只是砌墙的砖更古雅,园里的花更灿烂。廊上插着一幅美国国旗,一个大牌子上写着:Paper House,居然就是纸屋。屋前路边还立着一个邮箱,咦!难道还有人住吗? 走上前廊,才看清楚所谓墙,不是砖砌成的,而是一卷卷的报纸压实了再一层层叠上去的,外面还上了亮光漆,报上的新闻仍然清晰可读。上漆固然美观,可能也为防水。伸手摸摸,如砖一样硬。除了墙,房子本身是木结构,屋顶为木瓦。后来知道这前廊是后加的,不只为纸屋挡风雨,也为它挡了新英格兰的霜雪。 门没有锁,有小纸条欢迎访客自由出入,但希望每人乐捐一块五美金,放进桌上的信封,离去时把信封摆在邮箱里,再把小旗子竖起来,日后自会有人来取。 暮色渐合,我们进得门来,就在墙上找开关,又看见一张小纸条,写着“有光”,并有一箭头指向下方,正是电灯开关。开灯的动作就仿佛回应纸条上的句子,意谓“就有了光”。看来,照顾这纸屋的人,还有些幽默感,我们三人不觉笑了。 有灯,当下一亮。这纸屋里有桌椅、书架,有钢琴、台灯,还有收音机及老爷钟。有砖砌的壁炉,炉上有板;有木制的窗框,窗上有帘。如果不注意看,这室内,一如寻常家居。这样的纸屋,是怎么样也想像不出的。后来听说了,这小屋一共用了十万份报纸,糊纸的浆糊都是主人用面粉和水自己做的,跟我小时候家里糊花纸门自制的一样;不过他们还加了苹果皮。 我们一样一样仔细看,原来钢琴是真的,仍可以弹奏。只是琴身用报纸卷层层包住,收音机柜子也是如此,且还看得见报上都是胡佛竞选美国总统的消息;而书桌的报纸,则全是林白飞越大西洋的头条新闻。至于那老爷钟,钟座所用的报纸卷包括了美国四十八州首府报纸的刊头。当时的美国没有阿拉斯加,也没有夏威夷。流光如矢,有时真令人觉得恐怖。 然后就看到墙上挂的纸屋主人的照片了,他们是斯坦曼夫妇,日期是一八九六年。先生是机械工程师,一九二二年开始盖这样一栋房子当做度夏的别墅,纸窗帘则是太太的手艺。一九二四到一九二八年间,他们平时住剑桥,暑假才住在纸屋里。当时纸屋已有水有电,但没有浴室,也没有厨房;他们在哪里洗澡,又在哪里煮饭,就不得而知了。辛辛苦苦盖了纸屋,但后来为什么又不住了呢?环顾四周,所见的一切都说明时间停留在上一世纪的二十年代末,是不是紧接着就是一九二九年的大萧条,所以情况有变,他们不再回来了? 离开纸屋后,只几分钟就到了岩港。在港口找到一家餐馆,龙虾王终于吃到了一只清蒸的全虾,算是补上了前次的缺憾。我问他:“明知以沙雕刻与用纸造屋都不会长久,那又为什么如此费心费力呢?”他若有所思地答道:“也许人类想要在暂时寄居的世上留一些曾经驻足的痕迹罢!” 这些日子为大陆版我的系列校稿时,发现这系列中的两本书,《一样花开》是我最早的散文集,《为彼此的乡愁》则是最近的。忽然想起一年半前所看到的沙雕与纸屋来。《一样花开》的书题来自黛玉的《问菊》:一样花开为底迟?迟,也还是开了。一篇篇看过去,早期的悲壮些,字里行间依然令我落泪;近期的潇洒些,已略有逍遥之意。瞬息之地如何谈及永恒?不过是留一些印记罢了。 二○○九年四月一日于香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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