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3月至4月里的整整40天的日子,我和王富洲一起度过了我一生中非常难忘的时光。
这40天中,科学考察队的队友们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大本营,他们或者到海拔高度更高的冰川区域去观测,或者到海拔高度更低的地区去进行生物考察,唯有我一人在一个双人帐篷中生活和工作:不到一半的地方是我的“卧室”,其余的空间就是我的“办公室”了;一个小罐头箱是凳子,在两个大罐头箱上放一块特制的长方形木版,这就是我的“办公桌”了。
当科学考察队的队友们不在大本营的时候,王富洲请我在登山队食堂与他一起进餐;当我在深夜两点进行气象观测时,王富洲常常陪伴我观测,还和我讨论一些天气预报的问题。当我收听西藏气象局薛智同志从卫星电话中传来的高空天气图资料时,王富洲也常常坐在我的旁边;当我根据薛智同志传来的高空天气图资料分析出当天的500百帕欧亚天气形势图时,王富洲也会仔细地看,并向我提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让我最难忘的是登顶之前制作登山天气预报的关键日子:4月10日至13日。
由于我在4月3日曾经预报“4月15日前后有三天以上的一等好天气”,中国登山队的宋志义、仁青平措等近十名队员在4月7日就到达了海拔6400米的4号营地,等待好天气时机。
记得是4月lO日的下午5点左右,我分析了4月9日至10日08时的500百帕欧亚天气形势图上的环流变化情况,发现伊朗高原地区的上空有一大片升温区域,24小时气温升高6~8摄氏度。根据我们在珠穆朗玛峰地区的天气预报实践,这是非常有利于西风带上的高压区域发展并向东移动的。据此,我预报“4月13日开始有三天以上的一等好天气”。
王富洲听了之后非常高兴,但他希望我能够和中央气象台、西藏气象局讨论。我首先拨通了中央气象台的电话,对方的预报意见与我的完全相反,认为4月15日前后没有登顶的好天气。我立即与西藏气象局讨论这两种不同的预报意见,并说明了我的预报依据。西藏气象局的预报员薛智希望我们过半个小时后再讨论。
在这半个小时中,王富洲曾两次和我讨论预报意见,我仍然坚持我的预报。这半个小时似乎特别的长,我和富洲守候在电话机旁,耐心地等待。终于,薛智来了电话,他说:“根据你说的24小时变温情况,我们也同样作了分析,结果和你的一样,同意你的预报意见。”
据此,我最后决定维持原来的预报。王振华同志把这个预报意见通过对讲机告诉了4号营地的宋志义队长。
4月10-11日,大本营的地面气压逐渐上升,天空的云量由9~10成减小为6~7成,我想,这应该是预示西风带上的高压区域在逐渐向南迦巴瓦峰移来,我和大本营的队友们都很高兴,在4号营地的登山队员们也兴奋地待机登顶。
4月12日,天气情况发生了突然变化:在08时的500百帕欧亚天气形势图上,东经87度至90度范围形成了一个闭合的低气压区域,正好位于南迦巴瓦峰地区的西侧;在卫星云图上,南迦巴瓦峰地区及其西北侧上空被一片云区笼罩,大本营上空的云量从前一天的6~7成增加到9~10成,地面气压下降。上述天气形势非常不利于登顶。中国登山队员只好继续在4号营地等待。
面对上述突然的天气变化,我也感到困惑,一时找不到原因。我把自己关在帐篷内,把近几天的500百帕欧亚天气形势图都展开来,仔细地看,慢慢地分析研究,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情。我此时并不知道王富洲正在我的帐篷外转来转去。
我仔细地对比几天来高空环流形势的变化,特别是西太平洋副热带高压的变化,发现了一点前因后果,看到了新的希望。原来,在4月9-11日,由于西太平洋副热带高压迅速向西推进,那条表示副热带高压范围的“588等高线”逐渐由东经100度向西移到东经95度,正好推进到与南迦巴瓦峰相同的经度上,从而使得大本营的地面气压逐渐升高,天空云量减小。4月11-12日,大本营地面气压降低,正说明西太平洋副热带高压向东撤退,南迦巴瓦峰西侧的低气压移过大本营上空,其后面的伊朗高原上空的高气压会随之而向东移动,未来天气会好转。现在的关键是等待卫星云图上的那片云区移过大本营,地面气压再次回升,好天气就会来临。我估计,从4月12日08时开始,大约14~16个小时以后,卫星云图上的那片云区会移过大本营,地面气压会开始回升。
我高兴了,立刻钻出帐篷,准备把上述情况告诉王富洲。此时,我看到王富洲正在我的帐篷外面等候。我明白了,原来是他怕打扰我的工作,一直在帐篷外面转来转去啊!我打心底感谢这位老大哥,我们在不同的角度上密切关注着相同的事一登山天气的变化。
当天晚饭后,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关注着大本营上空的云和地面气压的变化,等待地面气压回升,盼望天空的云逐渐消失。我把我的床垫搬到帐篷外面,我们坐在床垫上,不时地仰望天空……
夜里10点、11点、12点……
也许是为了平静我们的心情吧,我们回忆起1966年在珠峰的第一次相识,回忆起1975年在珠峰度过的难忘时光,回忆起1980年在珠峰与日本登山队合作的趣事……
我们终于等到大本营上空露出了星星,终于盼到了地面气压开始回升,那是1984年4月13日0l点10分。我们都很兴奋。为了更有把握,我们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王富洲才把我的预报意见通知了4号营地的宋志义队长:“明天夭气好转,4点出发,攀登顶峰。”
4月13日,晴天,小风。在4号营地等了五天的宋志义、仁青平措等登山队员于12点以前全部顺利地到达海拔高度7000米的5号营地一乃彭峰。乃彭峰是南迦巴瓦峰的卫峰,位于南迦巴瓦峰的西侧,是中国登山队选定的登顶路线上一个关键的营地。此时,蓝蓝的天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雷电如火燃烧的神峰”张开双臂,热烈欢迎我们的登山队员。P53-56
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是人类科学探险史的一次壮举,它向人们展示了地球上无与伦比的秘境、仙境、胜景和险境,以及多姿多彩的地学、生物学、气象学等自然科学的天然博物馆。
——刘嘉麒(刘嘉麒,中国科学院院士、地质学家、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理事长)
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以科学、求实的精神,探索自然之奥秘;气势宏伟,波澜壮阔;开先河、垂青史。
《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以通俗、流畅的文笔,描绘河山之壮丽;细致入微,润物无声;情真真,意切切。
——张树义(张树义,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副主席、华东师大科学与技术跨学科高等研究院院长)
全书写完了,伏案冥思,回味无穷。
在安全圆满地穿越世界第一大峡谷一雅鲁藏布大峡谷的过程中,在探索研究雅鲁藏布大峡谷的历史进程中,我们亲近了她的山山水水,亲近了她的一草一木,充分享受了她的自然美!与此同时,在我们认识雅鲁藏布大峡谷的自然规律过程中,在我们把认识的规律公之于众为人类谋福利的时刻,我们的心灵更是得到了宽慰,其乐无穷!
陶渊明曾经用“世外桃源”来展示他心中的美好世界,公元3世纪的藏文专著《大藏经》用“香巴拉”来描述藏传佛教信徒修身的高层境界,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在《消失的地平线》中描绘了一个远在东方群山峻岭中的充满神秘色彩的“香格里拉”……我一生亲近的雅鲁藏布大峡谷,无论用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大藏经》中的“香巴拉”,还是希尔顿想象中的“香格里拉”来形容,永远当之无愧!
“世外桃源”在雅鲁藏布大峡谷,“香巴拉”在雅鲁藏布大峡谷,“香格里拉”也在雅鲁藏布大峡谷。
百闻不如一见,让我们走近雅鲁藏布大峡谷,轻轻地迈步,慢慢地欣赏,温柔地呵护……
愿年轻的科学家走进大峡谷,认识大峡谷,持续发展大峡谷。
愿朋友们亲近大峡谷,关爱大峡谷,愿人类与雅鲁藏布大峡谷和谐共存!
在完成本书之后,作者应出版社的建议,在附录中介绍一下“地球上最大的伤疤——东非大裂谷”。一方面,我国科学家自2005年起已经走进东非大裂谷,开始考察研究东非大裂谷;更重要的一方面,它是地球上又一个科学考察圣地,其中,特别是考察研究人类的起源和大裂谷形成原因及其未来发展更应该引起我们进~步地关注。
应该指出,东非大裂谷和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成因完全不同,地质地貌特征也差异很大。后者是由于地壳板块的冲撞挤压与河水的冲刷而形成,而东非大裂谷是由于地球板块运动分裂拉开而形成;地球物理科学家认为,东非大裂谷的形成也是地球板块学说的有力证据。
前言 我与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情缘
1998年中国科学院科学探险考察队徒步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路线示意图
酷似误入“桃花源”:第一次走进雅鲁藏布江流域
第一次走进雅鲁藏布江流域
走进仙境“桃花源”:然乌湖与易贡湖
令人怀念的观测岁月
水汽通道的无穷魅力
走近“雷电如火燃烧的神峰”:南迦巴瓦峰探秘
云遮雾罩,难识真容
为神峰把脉
难忘的日日夜夜
最美的神峰
龙王吐雾架通途:探索雅鲁藏布江下游水运航道
脆弱的生态自然环境
墨脱边陲交通告急
开通隧道,减少破坏
探索墨脱水运航道
世界第一大峡谷谁评说:论证雅鲁藏布大峡谷为世界第一大峡谷的前前后后
初识雅鲁藏布江下游峡谷“之最”
漫漫论证发现路
求真务实与勇于创新
科学探险求创新:徒步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
再探世界最大峡谷的初衷
徒步穿越前准备之一:“雅鲁藏布大峡谷”正式命名
徒步穿越前准备之二:春季预察
徒步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
科学探险考察结硕果
“科学、企业、媒体三结合”之路
行百里者半九十:徒步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之后
促进雅鲁藏布大峡谷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建立
感悟“与天知己其乐无穷”
谁先发现藏布巴东瀑布群
世人公认雅鲁藏布大峡谷世界第一
改变大峡谷地形能否缓解西北干旱
百闻不如一见:亲近雅鲁藏布大峡谷
走进美丽纯朴的大自然
鉴赏从极地到热带的自然景观
在百花盛开的乐园中踏青
欣赏大峡谷中大大小小的急拐弯
探访大峡谷核心地区的绒扎瀑布
探索门巴风情
初探珞巴风情
后记
附录:地球上最大的“伤疤”——东非大裂谷一瞥
地球上的又一科学考察圣地
中国科学家在东非大裂谷科学考察中的新认识
壮丽的东非大裂谷
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是探索研究雅鲁藏布大峡谷的关键,而探索研究雅鲁藏布大峡谷是国家科学研究任务的需要,也是中国科学家几代人共同的愿望。
自1973年起,中国科学院组织我国科学家多次走进雅鲁藏布大峡谷,探索它的地质历史,寻觅它的丰富资源,研究它的水汽通道作用对于自然环境和人类的影响……取得了可喜的科学成就。
然而,由于技术条件、经济条件和科学家本身的能力所限,尽管科学家们多次试图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特别是穿越它的近100千米的核心河段,都因无法到达而告终。
直到1998年,科学家们在中国科学院和中国科协、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的领导与关怀下,在我国优秀登山家的鼎立帮助下,终于安全圆满地完成了人类首次徒步穿越世界第一大峡谷——雅鲁藏布大峡谷的科学探险考察,取得了重大科学成就。
笔者参与了自1982年以来我国科学家对雅鲁藏布大峡谷地区的历次主要科学考察,其中包括:中国科学院组织的1982-1984年的南迦巴瓦峰地区科学考察,中国科学探险协会组织的1991年探索大峡谷的水运通道,1994年论证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为世界第一大峡谷,1998年探讨并促进国家正式命名雅鲁藏布大峡谷,1998年末安全圆满地完成徒步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1999年促进国家正式建立雅鲁藏布大峡谷国家自然保护区。
近20年亲近雅鲁藏布大峡谷的过程中,我和我的队友们逐渐探索发现了大峡谷一个又一个的科学奥秘,逐渐认识了大峡谷的水汽通道作用对于自然环境和人类活动的重要影响,逐渐爱上了大峡谷。
在与大峡谷亲近的过程中,每一点一滴的科学发现都会激起我们对雅鲁藏布大峡谷的热爱,都会在我们的心灵中铭刻下对大峡谷的深情厚意。大峡谷的山山水水,大峡谷的瀑布激流,大峡谷的风云雨雪,大峡谷的一草一木,大峡谷的鸟兽虫鱼,大峡谷的门巴族和珞巴族同胞……逐渐与我们的心灵融为一体,我们逐渐成为朋友,结为知己。我们情系大峡谷,心系大峡谷,苦在大峡谷,乐在大峡谷,美在大峡谷。
我们的快乐和陶醉,来自雅鲁藏布大峡谷本身特殊的、无与伦比的自然环境;来自我们亲近认识她、适应她的过程:来自我们为她与人类和谐相处、共同发展所付出的努力的过程:来自我们与新闻媒体结合,把她图文并茂地介绍给世界人们的过程;来自我们让更多的人了解认识她、喜欢她并与她同呼吸共命运的过程。
第一次走进雅鲁藏布江流域、帕隆藏布江的发源地然乌湖,就让我爆发了“误入桃花源”的兴奋与忘我情怀。
在观测论证雅鲁藏布江下游水汽通道的日日夜夜里,我进一步欣赏了然乌湖自然美的魅力,坠入了易贡湖畔的梦幻仙境。
我们曾经在然乌湖畔的明月之夜欣赏过美妙的松涛声,那若明若暗的篝火与月亮中时隐时现的嫦娥舒广袖的幻境交织起来,曾经让我陶醉。
在易贡湖畔观测水汽通道的日日夜夜里,易贡湖常常云雾缭绕,湖面上呈现出梦幻的画卷,时而宛如二龙戏水,时而酷似万马奔腾,时而像朵朵白莲花冉冉升起……让人浮想联翩。
每当我闭目沉思大峡谷时,那水汽通道作用带来易贡湖水面上形成的变幻莫测、奇形异状的云雾与在湖中形成的倒影,在我心中组成了千变万化的美丽图案,仿佛误入了神仙境界,心旷神怡。
在徒步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过程中,那亲近大峡谷的不易与艰险所带来的风风雨雨,那变不易与艰险为安全通过、亲密接触的过程,那在亲密接触过程中所发现的四组大瀑布群以及“瀑布群”概念的提出,测绘所得到的大峡谷深度、宽度和长度的新数据,活化石红豆杉和缺翅目昆虫的新分布等科学发现,又让我们享受到了在徒步穿越过程中化险为夷、有所发现的心灵快乐。
为了保证雅鲁藏布大峡谷能够与人类共同和谐发展,我们在圆满完成徒步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后,立刻联名上书,建议成立国家级的雅鲁藏布大峡谷自然保护区。当我们通过积极努力促成国家级的雅鲁藏布大峡谷自然保护区成立时,遥想多年亲密接触的雅鲁藏布大峡谷有了美好的未来,我们那种怡然自得的快乐是无与伦比啊!
当我们安全圆满地徒步穿越大峡谷归来,面对记者们纷纷提问关于徒步穿越的感受,我情不白禁地脱口而出:“与天知己其乐无穷,与地知己其乐无穷。”这也许就是我心中享受“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最深刻感受吧!
总之,雅鲁藏布大峡谷独具特色的壮美河山以及她所具有的科学内涵,在我们年复一年的亲近中,逐渐为我们认识,逐渐与我们相知,逐渐通过我们和新闻媒体的结合,让更多的人认识了她,让世界关注她,热爱她,为她与人类的共同可持续发展量体裁衣。雅鲁藏布大峡谷科学奥秘中蕴涵的美不仅感染了我们,也正在感染更多的人。
正如法国社会哲学家韦伊(Simone Weil)所说:“科学的真正主题是世界之美。”我们科学探秘雅鲁藏布大峡谷的真正主题也应该是认识并享受雅鲁藏布大峡谷之美,并让世界上更多的人共同享受她给人们带来的美!
然而,对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探索是无止境的,我们目前认识和发现的雅鲁藏布大峡谷的自然规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尤其是随着全球变化的发展,我们需要对她进一步去认识。
英国哲学家罗素(Bertrand Russell)指出:“哲学探索的意义不在于对这个不确定的世界给出最终确定的答案,而在于使我们在不确定性中确定地生活。”我想,我们的确定生活就是继续“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无论地球如何千变万化,我们都要“认识—适应—再认识—再适应”,永远快乐、美满地生活!
为了保证雅鲁藏布大峡谷能够与人类共同和谐发展,我们在圆满完成徒步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后,立刻联名上书,建议成立国家级的雅鲁藏布大峡谷自然保护区。当我们通过积极努力促成国家级的雅鲁藏布大峡谷自然保护区成立时,遥想多年亲密接触的雅鲁藏布大峡谷有了美好的未来,我们那种怡然自得的快乐是无与伦比啊!
当我们安全圆满地徒步穿越大峡谷归来,面对记者们纷纷提问关于徒步穿越的感受,我情不白禁地脱口而出:“与天知己其乐无穷,与地知己其乐无穷。”这也许就是我心中享受“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最深刻感受吧!
总之,雅鲁藏布大峡谷独具特色的壮美河山以及她所具有的科学内涵,在我们年复一年的亲近中,逐渐为我们认识,逐渐与我们相知,逐渐通过我们和新闻媒体的结合,让更多的人认识了她,让世界关注她,热爱她,为她与人类的共同可持续发展量体裁衣。雅鲁藏布大峡谷科学奥秘中蕴涵的美不仅感染了我们,也正在感染更多的人。
正如法国社会哲学家韦伊(Simone Weil)所说:“科学的真正主题是世界之美。”我们科学探秘雅鲁藏布大峡谷的真正主题也应该是认识并享受雅鲁藏布大峡谷之美,并让世界上更多的人共同享受她给人们带来的美!
然而,对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探索是无止境的,我们目前认识和发现的雅鲁藏布大峡谷的自然规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尤其是随着全球变化的发展,我们需要对她进一步去认识。
英国哲学家罗素(Bertrand Russell)指出:“哲学探索的意义不在于对这个不确定的世界给出最终确定的答案,而在于使我们在不确定性中确定地生活。”我想,我们的确定生活就是继续“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无论地球如何千变万化,我们都要“认识—适应—再认识—再适应”,永远快乐、美满地生活!
1998年,一支勇敢者的队伍踏入“地球最后的秘境”——雅鲁藏布大峡谷,完成了人类对雅鲁藏布大峡谷的首次徒步穿越和科学探险考察。这支队伍的成员为中国科学院多名科学家及一批登山家等,《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作者高登义正是当时这支科学探险考察队的队长。
《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记录了作者多次前往雅鲁藏布大峡谷地区作科学探险和考察的经历。作者以科学家的视角,展现了这“世界第一大峡谷”独特、壮美的地理与人文风貌,重现了科考岁月中的酸甜苦辣。感情和科学机理丝丝融入文字中,共同勾勒出人与自然和谐之风景,深富感染力。书中收录数百幅珍贵的科学考察图片,能够帮助读者身临其境地领略大峡谷的神奇景观。
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是探索研究雅鲁藏布大峡谷的关键,而探索研究雅鲁藏布大峡谷是国家科学研究任务的需要,也是中国科学家几代人共同的愿望。
《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记录了作者高登义多次前往雅鲁藏布大峡谷地区作科学探险和考察的经历。作者以科学家的视角,展现了这“世界第一大峡谷”独特、壮美的地理与人文风貌,重现了科考岁月中的酸甜苦辣。感情和科学机理丝丝融入文字中,共同勾勒出人与自然和谐之风景,深富感染力。书中收录数百幅珍贵的科学考察图片,能够帮助读者身临其境地领略大峡谷的神奇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