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皇冠:光武皇帝之刘秀的秀》,在曹昇天马行空之文笔下,重现新朝末年至东汉初年历史的风云际会,历史的血色风流,将刘秀、刘縯、王莽这一个个人物,隔着绵长的时间带到读者面前,带给我们另一种理解历史的境界。曹昇之书,以心证史,仿佛亲历。
本书是《嗜血的皇冠:光武皇帝之刘秀的秀》之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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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嗜血的皇冠(光武皇帝之刘秀的秀大结局)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曹昇 |
出版社 | 时代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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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嗜血的皇冠:光武皇帝之刘秀的秀》,在曹昇天马行空之文笔下,重现新朝末年至东汉初年历史的风云际会,历史的血色风流,将刘秀、刘縯、王莽这一个个人物,隔着绵长的时间带到读者面前,带给我们另一种理解历史的境界。曹昇之书,以心证史,仿佛亲历。 本书是《嗜血的皇冠:光武皇帝之刘秀的秀》之大结局。 内容推荐 洛阳城中已然危机四伏,刘秀将如何死里逃生?初入河北,刘秀随身仅有二十余人马,他将如何应对前方莫测的凶险,最终将河北据为己有,成为他日后称霸天下的第一桶金? 羽翼渐丰的刘秀,公然与更始朝廷决裂,自立为帝。然而在那段空前的乱世里,皇帝严重通货膨胀,先后共出现过八位,割据称王者更不知凡几。刘秀又是如何在这一团乱麻之中,各个击破,渐次消灭,最终统一中国,建立强大的东汉王朝,成为名垂史册的汉光武帝? 同时代的云台二十八将、阴丽华、邓奉、公孙述、隗嚣等人,他们又分别有着怎样的人生遇合? 更恢弘的沙场血战,更奇特的命运悲欢,更纠结的爱恨情仇,更厚重的兴亡喟叹……一切的一切,尽在《嗜血的皇冠:光武皇帝之刘秀的秀》(大结局)! 《嗜血的皇冠:光武皇帝之刘秀的秀》(大结局)由曹昇编写。 目录 第一章 飞龙在天 第二章 走出冀州 第三章 绝地反击 第四章 河北女婿 第五章 短命君王 第六章 铜马皇帝 第七章 天子辈出 第八章 西京东都 第九章 少年邓奉的烦恼 第十章 长安之乱 第十一章 后院起火 第十二章 战神哀歌 第十三章 既得陇 第十四章 复望蜀 第十五章 尾声 后记 试读章节 耿纯单人匹马,昼夜急行,行至真定城,终于追上刘秀。耿纯直奔刘秀住处,一进门,正碰见邓禹。耿纯问道: “明公何在?” 邓禹道:“正与真定王刘扬饮酒畅叙。”耿纯道:“我欲面见明公!”邓禹摇摇头,一口回绝道:“不,你不能见。” 耿纯大怒道:“军情紧急,岂容耽搁!” 邓禹笑道:“耿兄勿恼,等明公散席之后,我自当领你进见。”说完,命人将耿纯领入厢房歇息。耿纯千里奔波,岂是为了歇息而来!当场冲邓禹发作道:“误了大事,你负得起责吗?” 邓禹笑容不改,道:“请耿兄放心,我负得起责!” 邓禹话已至此,耿纯也没了脾气,冷笑数声,悻悻入厢房歇息。 正在堂上与刘秀推杯换盏的真定王刘扬,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前真定王。自王莽改朝换代之后,刘扬的真定王爵早已被废,如今的刘扬,就是一介平民。然而,刘扬家族在真定世代称王,统治已逾百年,即使刘扬如今无官无爵,其在真定的威望和影响仍是无人可及。王莽倒台之后,刘扬更是招兵买马,麾下聚集了十万之众。可以说,摆平了刘扬,也就摆平了真定。因此也就不难理解,刘秀会对刘扬如此重视,亲自陪酒赔笑,务必使其尽兴而归。 一个时辰之后,刘扬告辞,刘秀满面堆笑,亲自送出门。刘扬驾车远去,刘秀这才回身人府,只在一转身间,脸上已是笑容全无。 邓禹迎上刘秀,道:“耿纯自邯郸而来,我见真定王刘扬在内,因此擅作主张,未予通报,命其先在厢房候着。” 刘秀望了邓禹一眼,欣慰地点了点头,道:“这事你处置得甚是妥当。耿纯既来,显然邯郸有变。刘扬此人,拥兵十万,其心叵测,一旦让他知道邯郸出事,难保他不会乘人之危,将不利于我等。” 耿纯在厢房中来回遛弯儿,从窗到门是七步,从门到窗也是七步,仿佛度过了漫长的十年牢狱,刘秀、邓禹这才现身。邓禹一见耿纯,抢先致歉道:“适才得罪,还望耿兄勿怪。耿兄与真定王有舅甥之谊,真定王一见耿兄,必知邯郸已经失守。此事事关明公安危,因此不得不委屈耿兄暂时回避。” 听邓禹这么一说,耿纯顿时释然。耿纯之母,出自真定王宗室,虽然和刘扬是隔代堂姐弟,但排起辈分来,耿纯的确得管刘扬叫一声舅舅,而以耿纯对刘扬的了解,邓禹所言,绝非危言耸听。 刘秀问耿纯道:“邯郸失守,莫非刘林作乱?” 耿纯答道:“不仅刘林,更有王郎,自称乃成帝之子刘子舆,以蛊惑人心。” 刘林作乱,早在刘秀预料之中,本来不足为患,如今再加上一个冒牌的刘子舆,事情未免就有些棘手了。刘秀再问细节,耿纯刚从邯郸逃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催促刘秀道:“请明公速发州郡之兵,回师邯郸,剿灭乱党。一旦乱党壮大,不易制也。” 刘秀沉思片刻,答道:“刘林等人,终究不成气候。邯郸归冀州管辖,剿灭邯郸乱党,乃冀州牧庞萌之责。我受朝廷委派,总揽河北全局,今北上行程已定,不宜因之更改。” 耿纯见刘秀已有主意,不便再劝,于是道:“邯郸已失,愿追随明公北上。” 刘秀笑道:“卿家乃巨鹿大姓,能为我安定巨鹿者,非卿莫属。卿且回巨鹿,待我返程之日,自当相见。”说完又吩咐邓禹道,“真定不可久留,知会部属,即刻起程。” 真定城外,刘秀与耿纯挥手而别。耿纯南归故里,刘秀一行则继续北上,日暮之时,已出真定国境,抵达中山国毋极县,人传舍投宿。 憋了一路的冯异、铫期、祭遵、臧宫、王霸等人,联袂来谏刘秀——募奔命,回邯郸,杀王郎,诛刘林。刘秀笑而不答,叫人摆下酒席,命诸将就座。刘秀亲自为诸将一一斟酒,举杯祝道:“今日,十二月初六,我之生辰。诸君满饮此杯,为我寿。” 众人跟随刘秀虽久,却谁也不知道刘秀今天生日,不免有些措手不及,惶惶然一饮而尽。刘秀再为诸将斟酒,举杯又道:“今日一过,我便年满三十。三十出头,人生过半,思来不免怆然。前半生已了,是非恩怨,成败荣辱,皆不可追。后半生未定,敢与诸君共努力。” 诸将闻言,无不感奋,昂首痛饮,恨不能带杯而吞。 酒至三巡,刘秀再道:“诸君随我至今,不离不弃,深为感激。诸君于我,真可以共患难、托死生。今日,请与诸君剖心。诸君知围棋乎?”诸将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刘秀道:“人生如棋,人也如棋。在洛阳之时,我这枚棋只剩一口气,朱鲔等人只须花上一手,便可以宣判我的死刑,将我从棋盘上抹去。如今来到河北,有诸君追随左右,我这枚棋总算是多延了好几口气,但仍然不能算是活棋。为什么?因为无眼。只要无眼,就不能称为活棋。眼是什么?眼就是根据地。诸君扪心自问,我等来河北已逾一月,根据地在哪里?” 诸将默然。诚如刘秀所言,他们这一路经过,所到之处,“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离开之时,“走好走好,不送不送”。挥一挥衣袖,既带不走一块云彩,也留不下一颗尘埃。在河北经营了一个多月,他们仍然只是一群陌生人。 刘秀再道:“所谓河北,无非幽、冀二州。我等来河北一月有余,未出冀州范围。而冀州牧庞萌、尚书令谢躬,皆出身绿林军,乃是朱鲔心腹,领兵驻于冀州,明为讨贼,实则掣肘于我。如今邯郸兵变,冀州必乱。庞萌、谢躬二人责无旁贷,势必要出面收拾。朝廷素来忌惮于我,我倘若发兵救难,非但有与庞萌、谢躬二人争功之嫌,日后也恐将授人以柄,自招祸殃。既然如此,不妨北上幽州,静观时变。幽州僻远空虚,为朝廷势力所不及,我等欲求活,眼必在幽州也。” 诸将于是拜服。 P20-22 后记 如果说楚汉、三国是中国历史上无可争议的两座高峰,那么刘秀及其开创的东汉帝国则是双峰夹峙间的一处深谷。本书之写作,正欲与读者为深谷之游。 梁任公有云:“我们读历史,要看其人人格如何,每事如何对待,遇困难如何打破,未做之前如何准备,这一点比知道当时呆板的事实更为重要。”读历史者固当如是,写历史者也当以此自期。 本书之写作,无意以今非昔,轻易臧否,而是将写作视为一次游学的过程,重走刘秀的一生,行其所行,见其所见,思其所思,感其所感,与斯人同炎凉,共悲喜,“以心证史,仿佛亲历”,庶几可获领悟,得启迪。 本书虽以刘秀为主,而对于同时代的其他重要人物,却也未敢轻忽,如工莽、刘绩、刘玄、阴丽华、邓奉、云台二十八将、隗嚣、公孙述诸人,写来也力求自成其面目,而非沦为烘托刘秀之背景。 关于刘秀之事功,书中已有详述,此处不再重复。可堪一提者,则为书中对于刘秀命运的格外关注。一般来讲,刘秀的命运显得极为奇特诡异,和其他的开国皇帝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其他的开国皇帝,大体是“我命由我不由天”,而刘秀却仿佛是“我命由天不由我”。 早在刘秀成人之前,便已有“刘秀当为天子”的预言传出,而刘秀也对这一预言深信不疑,他相信这便是他注定的命运。对于刘秀来说,在某种程度上,皇帝只是一种职业,而命运则成了一种信仰。相比其一生的功过荣辱,或许更能引人喟叹、引人深思的,正是其命运的费解及神秘。 全书分上下两卷,近五十万字,此为下卷,起于公元二十三年十月,刘秀逃出洛阳,从河北开始崛起,一步步开创东汉帝国,终于公元五十七年,刘秀去世,其子刘庄继位。 本书自二00八年八月开始动笔,历时将近三年。三年于斯,切磋琢磨,其间得失悲喜,欲语却已忘言。 刘秀的命运,已然在历史中尘封,而我们的命运,则仍然是有待解答的习题。 是为记。 曹昇 二0一一年五月于杭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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