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冢随录”系列的主要设定是,古代那些才华横溢的文人在临终时,其才华都可以被炼成毛笔形状的“笔灵”保存下来。笔灵附在谁的身上,谁就有了那位文人的才华,成为“笔冢吏”。
“笔冢随录”系列的故事,是围绕着一支奇特的“青莲遗笔”(李白临终时炼成)展开的。故事的主人公罗中夏是个对国学知之甚少的大学生,无意中被青莲遗笔附身后,与韦氏、诸葛氏等几家笔冢吏产生了各种纠葛:有的助他,有的想夺笔,有的甚至想杀人取笔。倚仗着青莲遗笔的威力和朋友相助,他勉强逃过几劫,并且与韦家一位姑娘生出几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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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笔冢随录(第2季万事皆波澜)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马伯庸 |
出版社 | 重庆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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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笔冢随录”系列的主要设定是,古代那些才华横溢的文人在临终时,其才华都可以被炼成毛笔形状的“笔灵”保存下来。笔灵附在谁的身上,谁就有了那位文人的才华,成为“笔冢吏”。 “笔冢随录”系列的故事,是围绕着一支奇特的“青莲遗笔”(李白临终时炼成)展开的。故事的主人公罗中夏是个对国学知之甚少的大学生,无意中被青莲遗笔附身后,与韦氏、诸葛氏等几家笔冢吏产生了各种纠葛:有的助他,有的想夺笔,有的甚至想杀人取笔。倚仗着青莲遗笔的威力和朋友相助,他勉强逃过几劫,并且与韦家一位姑娘生出几分情愫…… 内容推荐 被些许李白的魂魄寄身,本来是件很拉风的事,可是时刻有生命危险,这就太划不来了。罗中夏按小榕的指点,去寻找所谓“退笔冢”,打算把笔灵取出来,然后继续他没心没肺的大学生活。 然而一路之上波澜丛生,不断有冷傲的熔羽、挥舞着柳叶刀的十九姑娘、先敌后友的诸葛一辉、正邪难辨的老李等人;中上来,有的要和他做交易,有的找他寻仇,有的拉他入伙,一切都是为了他身上的青莲遗笔。从北京到上海到绍兴又到长沙,奔波千里、屡遭惊险之后他才明白一件事:请神容易送神难。 目录 第一章 浮云蔽目去不返 第二章 山东豪吏有俊气 第三章 愁客思归坐晓寒 第四章 巴人谁肯和阳春 第五章 起来向壁不停手 第六章 伏枥衔冤摧两眉 第七章 丹青画像麒麟台 第八章 宁期此地忽相遇 第九章 土坟三尺蒿棘居 第十章 君不来兮徒蓄怨 第十一章 巨灵咆哮擘两山 第十二章 此处别离同落叶 第十三章 五松名山当夏寒 第十四章 外洁其色心匪仁 第十五章 忆昨去家此为客 第十六章 琼筵宝幄连枝锦 第十七章 我知尔游心无穷 第十八章 笑夸故人指绝境 第十九章 夜光抱恨良叹悲 第二十章 寒灯厌梦魂欲绝 第二十一覃 咆哮万里触龙门 第二十二章 爱君山岳心不移 第二十三章 少年上人号怀素 后记 试读章节 一辆满是尘土的中巴车在公路上徐徐开动,引擎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让人昏昏欲睡。 此时天色刚近正午,阳光炽热,靠车窗的乘客纷纷把身体朝中间靠去,尽量避开晒人的光线;中间的人老大不情愿,又不好公开呵斥,只得也装作睡着,用肩膀或者大腿顶回去,默不作声地捍卫着自己的领土。再加上过道和行李架上堆积如山的编织袋构成的崎岖地形,十几排座位呈现出犬牙交错的复杂态势。 车子每一次摆动,都会让这个小小世界的格局变化一次。汗臭味、家禽味、汽油昧甚至还有个别人偷偷脱下皮鞋晾出来的脚丫子味儿丝丝缕缕游荡在狭窄的车厢中,让本来就燥热的空气更加难耐。不时还有几只塞在座位底下的鸡鹅昂起脖子嘶叫两声,好像嫌添的乱还不够多。 在这些表情痛苦的乘客之中,端坐着一个面目清秀的和尚。这和尚身穿一件灰色僧袍,脖子上一串檀香佛珠,如果没有鼻子上的金边眼镜,简直就和古代人没有任何区别。 这位释家子弟可算得上是佛性纯正,身处这种嗜杂、拥挤的环境之中仍旧不急不躁,泰然自若,颇有当年菩提树下佛祖晤道的风范。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位大德耳朵里还塞着两个黑色耳机塞,一条细线牵进僧袍,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膝盖,双唇嗫嚅,似是在默默咏唱。 那声音缥缥缈缈,若有若无,如梵音低吟: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中巴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发出一声尖利的啸声,惯隘吧所有的人都朝前抛去,车厢里响起一片惊呼。一件包着钢角的密码箱从行李架上跳下来,斜斜砸向前排的一个小女孩。 说来也怪,就在这箱子即将砸中小女孩头部的时候,却像是凭空被一股力量横向推动,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哎哟”~声,正面拍中了售票员的后脑勺。 这一切都是瞬息之间发生,乘客们谁都没注意到过程,只看到了结果,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售票员疼得龇牙咧嘴,又怪不着别人,只得弯腰捡起箱子,冲司机大吼:“你怎么开车的!” 司机唯唯诺诺,缩着脖子拉动手闸,让车子完全停稳。售票员揉着脑袋,转脸恨恨嚷道:‘韦庄到了,谁要下车?”和尚睁开眼睛,优雅地把耳机塞从耳朵里取出来揣入怀中,拍拍小女孩的头,然后走下车去。 下了车,和尚忽然回身,冲售票员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适才听到停车时声音异常,既造业因,便得业果,想必是施主长期超载,以致制动鼓失圆或者有了锥度,还是换个新的为上。善哉善哉。” 说完和尚深施一礼,扬长而去。 这个和尚正是彼得。他送走了罗中夏、颜政和二柱子以后,就拜别曾桂芬,一路风尘仆仆,赶往韦氏一族的聚集地——韦庄。青莲再世,阖族震动,再加上韦势然复出,秦宜又有了踪迹,这种种大事,必须得当面向族长说明。 他离开公路以后,沿着一条简陋的柏油路步行了十几分钟,然后转上满是粉色、淡黄色野花的山梁,九转八折,最后翻过一道高坡。一过高坡,视线豁然开朗,扑面皆绿,一条山路逶迤而下,如同万绿丛中的一条自线,途中绕过一汪深潭和几簇竹林,弯弯曲曲进入一处四面环山的低凹盆地。盆地依山傍水,盆底可以看到一片高檐青瓦的屋群,正是韦庄的所在。 饶是彼得和尚佛性坚定,也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心中一阵激动。他已经有数年不曾回来,比起外面世界的天翻地覆,这里却没什么变化,仿佛是五柳先生笔下的化外之境,超脱世间之外。尤其是习惯了都市喧嚣的人,来到这里都会旮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走到村口,仰起头望了望石牌楼上面两个篆字“韦庄”,牌楼旁边还竖起一块蓝底白字的路牌,上面写着“韦庄欢迎您’五个仿宋字。彼得和尚迈步经过牌楼,走进村子,几个村里的年轻人恰好骑着摩托车突突突地与他擦肩而过,纷纷好奇地朝这边望过来,吹两声口哨;还有一两个背着旅行包的驴友对他举起了照相机。 韦庄的路是青条石铺成的,起伏不定,宽度刚刚能容两辆别克君威对开而过。道路两侧多是砖木结构的古屋,青砖青瓦,屋檐檐角高高挑起,姿态堂皇而宽方。楹联、石雕和碑石比比皆是,点缀在古屋之间弥散着敦淳之气,比起普通小村多了几分古雅的书香味道。 彼得和尚摸了摸佛珠,不知为什么,这一片本该熟极的家乡之地却让他突然有了另外一种感觉,一种隔阂且不安的陌生感。就连小村静谧的气氛,都显得不太一样。 大概是长途旅行太累了吧,彼得和尚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他不是一个不可知论者,最喜欢的还是那句话:‘佛祖不扔骰子。” 他径直走到韦庄的村委会。韦庄村委会设在一个叫做敦颂堂的地方,以前是一个私塾,现在改成了几间办公室。彼得和尚推门进去的时候,一群干部模样的人正在开会,其中一个身穿藏青干部服的老头儿手夹香烟,一手拿着钢笔,正侃侃而谈。他一看到彼得和尚,连忙把香烟掐了,把钢笔别回胸前,起身对其他人说:“我有个客人要接待一下,你们先研究研究,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走出门,随手把门关上,示意彼得和尚随他走到走廊拐弯,这才热情地拍了拍他肩膀,上下打量了一番,“等你好久了,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不改鬓毛衰,这后三个字倒是真合适你啊,呵呵。”彼得和尚慢慢后退一步,淡淡一笑:“定国叔,好久不见。” 这个人叫韦定国,是现任韦氏族长韦定邦的亲弟弟。韦定国处世手腕灵活,入世心重,很有活动能力。族内和笔灵相关的事情都是族长韦定邦处理,而一切俗务外事工作则交给了韦定国。他如鱼得水,顺理成章地当上了韦庄名义上的村长,还入了党,而韦庄族内也有“内事不决问定邦,外事不决问定国”。一说。只是彼得和尚一直不大喜欢这位叔叔,总觉得和自己秉性不合。 韦定国看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青莲出世,是确有其事吗?” 彼得和尚略点了点头:“我亲眼听见。”大概情况他已经打过电话给族里。韦定国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你们怎么搞的,没点组织性纪律性,没请示一下就擅自把它给放跑了!” “关于这件事,曾老师有几句话想带给族长,我们这些小字辈不便说什么。”彼得和尚给他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韦定国扶了扶玳瑁腿的黑框眼睛,背着手慢慢踱到楼梯口,长叹一声:“族长如今情况却不太好……”彼得和尚一惊:“怎么?”韦定国道:“自从我哥被我那不成器的侄子打成重伤,就一直状况不佳,这你也是知道的。这几年病情愈发严重,又不肯去省里的医院治疗。前一阵被秦宜的事清一刺激,如今……咳。” 彼得和尚不动声色,韦定国又道:“我这几年来一直忙着搞咱们外村的古镇旅游开发项目,族里的事也没怎么帮上忙。现在青莲笔已经现世,这个节骨眼上正需要有人主持大局,我哥若是有什么不测,韦家群龙无首……唉。”他见彼得和尚一直不吭声,立刻换了一个话题:“你是打算先歇一下,还是立刻去见族长?” “多谢定国叔关心,我先去见族长吧。” “也对,正事要紧,我马上安排车。咱们叔侄俩回头再陧慢叙旧。”韦定国说。两个人边说边走,来到村委会门口,并肩站定。韦定国掏出手机交代了几句,忽然没来由地对彼得和尚说道:“你现在也三十多了吧? 彼得和尚纠正道:“小僧二十三岁剃度,如今已经过了六载,是二十九岁,还没到三十呢。”韦定国呵呵一笑:“你这次回来,恰好能赶上笔灵归宗,怎么样?要不要也去试试?”彼得和尚眉毛一扬,摩挲着佛珠,似是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 …… P1-5 后记 前一阵子我参加了一家公司举办的网络文学研讨会。我的初衷只是去凑个热闹,混些水果吃罢了。研讨会一开始就陷入热烈的讨论中,从80后写作现象说到文学技术壁垒,会议室很狭窄,话题却逐渐宏大起来。一位大叔痛心疾首地说:“我想请问一下各位,我现在觉得中国文学已经走到了尽头,已经快死了,你们是如何看待的?”本来我不想说什么,因为他们文学界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是卖配电产品的。不料主持人问到了我头上,我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说:“中国文学又不是中国男足,距离尽头还差得很远呢。” 事实上正是如此。 文学哪可能会轻易死掉。李白死了,但是李白诗活到了现在;苏轼死了,但是东坡词也活到了现在——东坡肉也活到了现在,但这是另外一个话题——真正有生命力的东西,是会永生的。中华国学横亘千年,是有理由的,想死,谈何容易啊。 何况如今中国文学非但没死,而且可比以往热闹多了,加上网络助推为澜,真可以说是“十亿人民九亿写,还有一亿在发帖”。也许那位大叔会争辩说:“我说的是纯文学,不是通俗文学。”其实在我看来,它们都是一回事。纯文学如果没人看,那就是死文学;通俗文学里也能拔出上等货色来,《三国演义》当年也是市井文字、引车卖浆之流喜闻乐见的文学形式。与其同时代的“纯文学”流传下来的,又有几篇呢? 话题说回笔冢。马克·吐温曾经在《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的前言里开宗明义地写道:“试图在这篇故事中寻找动机者将被起诉;试图从中寻找寓意者将被放逐;试图从中寻找阴谋者将被枪毙。”他不愧是我最喜欢的作者之一,说出了我的心声。《笔冢随录》也是例同此书,没有那么深刻的内涵,也没怀有经国济世、复兴国学的理想,单纯只是一部通俗小说,打的是国学的幌子,走的是日本动漫风格的路子,希望大家要留神了。 如果说非要挖掘出这篇东西的正面意义,大概就只有这个了:“人会死,文字和才情却不会,后者是能够逾越时间之外的。”也算是我对国学信心的一种表达方式。 所以我从来没担心过国学是否会消亡,文学是否会死掉之类的言论。 我真正担心的,是我自己。 这篇小说已经进展了两部。老实说,我不是很满意,从技巧上它显得很稚嫩,从趣味上又显得有些苍白,至少在我看来,它的阅读快感没有预期的那么大,这很难令人满意。所以能够坚持到第二部结束的读者们,你们真的很不容易。为了感谢你们的耐心和大度,我有一个小秘密和大家一起分享: 对于接下来的第三部故事,我现在知道的和你们一样多——是的,我还没有写,甚至没有腹稿和大纲。 书评(媒体评论) 我很喜欢《笔冢随录》这篇小说,我曾经无数次在路口趁着红绿灯的间隙充满期待地拼命阅读,还因此撞过两辆车,但与这部作品带给我的愉悦相比,这是值得的。 ——知名游戏编辑 祝佳音(cOMMMAN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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