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燕丽选编的《寒水悲风(太白散文随笔选萃)》是现代文艺杂志、半月刊、陈望道主编的《太白》的选编。散文多是短篇小幅,无论是再现现实,还是表现自我;是针砭时弊,还是抒写性灵,多是一片一面,一花一叶,所以更需要从文学期刊上来研究,才能够把每一篇散文作品放在其具体“语境”中,同一流派倾向中,不同流派倾向的竞争中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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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寒水悲风(太白散文随笔选萃)/民国名刊简金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杨燕丽 |
出版社 | 天津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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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杨燕丽选编的《寒水悲风(太白散文随笔选萃)》是现代文艺杂志、半月刊、陈望道主编的《太白》的选编。散文多是短篇小幅,无论是再现现实,还是表现自我;是针砭时弊,还是抒写性灵,多是一片一面,一花一叶,所以更需要从文学期刊上来研究,才能够把每一篇散文作品放在其具体“语境”中,同一流派倾向中,不同流派倾向的竞争中来理解。 内容推荐 杨燕丽选编的《寒水悲风(太白散文随笔选萃)》内容简介:《民国名刊简金》大致包括了新文学史上民国时期的主要散文。现在按期刊分别选集,较常见的名家名作,也与同一期刊上较不常见的作家的优秀之作选在一起,这样就接近于以期刊为载体的散文发展史的“原生形态”,带露沾泥,生香活色,读起来自与读作家专集或他种选集不同,那些多少有些折枝花的味道。《寒水悲风(太白散文随笔选萃)》为丛书之一。 目录 前言 新随感录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 不知肉味和不知水味 运命 “京派”和“海派” 论毛笔之类 历史和历史 阮玲玉的死 明年又是什么年呢? 一九三五——六 大水中 择配救济 谈治丧 谈梦 哲学家风度 颂朽 看到想到 我们的孩子 “读史”偶感 谈杂文 国际间谍战 白俄在远东 太平洋沿岸的军事殖民网 世间百态 都会之音 幽默的叫卖声 口乞 野饭 酒 品茶 牛乳 看画 斗蟋蟀 乌龟 风沙 山棵 装饰 书边漫语 书的还魂和赶造 读书 略谈“中间读物” 谈字典 内地描写——读舒新城先生《故乡》的感想 《周作人书信》 《夜读抄》 何必袁中郎——书刘大杰标点本《袁中郎全集》后 小说琐记 《剿闯小说》 论《封神榜》 《三郎二姐》 谈《野叟曝言》 版本 我也谈谈版本 民间采风 昆 曲 我乡的目莲戏 野台戏 驴皮影 梆子和落子 宁波滩簧 灯棚纪胜 说相声 “说书” 北平的说书 秧歌 湖南歌谣和广西歌谣的流通——由土语文学到大众语文学的实证之一 客家妇女及其情歌 谈花鼓戏 人在旅途 上景山 先农坛 两浙漫游后记 到白云山 “朝山”回来 话说杭州 闲话青岛 长安居 秋外套 奇妙世界 白果树 蚤的生活 水螅的故事 由爬虫说到人类 萤火虫 螽斯 蜻蛉 雉 龟 人气 “马浪荡炒栗子” 点状的空间和时间 相对论一脔 昨天在哪里 蚀 这个年头 一个最大的数 遗传 双生和怪胎 文学得挽紧科学的手 科学小品和大众教育 “民国名刊简金”丛书例言 试读章节 阮玲玉的死 夏丐尊 电影女伶阮玲玉的死,叫大众非常轰动。这一星期以来,报纸上连续用大幅记载着她的事,街谈巷语都以她为话题。据说:跑到殡仪馆去瞻观遗体的有几万人,其中有些人是特从远地赶来的。出殡的时候沿途有几万人看。甚至还有两个女子因她的死而自杀。轰动的范围之广为从来所未有。她死后的荣哀,老实说,超过于任何阔人,任何名流。至于那些死后要大发讣闻号召吊客,出材时要靠许多叫化子来绷场面的大丧事,更谈不上了。 一个电影女伶的死竟会如此轰动大众,这原因说起来原不简单。第一,她的死是自杀的,自杀比生病死自然更易动人;第二,她的死是为了恋爱的纠纷,桃色事件照例是容易引起大众的注意的;第三,她是一个电影伶人,大众虽和她无往来,但在银幕上对她有相当的认识,抱有相当的好感。这三种原因合在一起遂使她的死如此轰动大众。 如果把这三种原因分析比较起来,我以为第三个原因是主要的,第一第二并不是主要的原因。现今社会上自杀的人差不多日日都有,桃色事件更不计其数,因桃色事件而自杀的男女也不知有过多少,何以不曾如此轰动大众呢?阮玲玉的死所以如此使大众轰动,主要原因就在大众对她有认识,有好感,换句话说,她十年来体会大众的心理,在某程度上是曾能满足大众要求的。同是电影女伶,同是自杀的一年以前有过一个艾霞,社会人士虽也曾为之惋惜,却没有如此轰动,那是因她上银幕未久,作品不多,功力尚未能深人人心的缘故。 不论音乐绘画文学或是什么,凡是真正的艺术,照理都该以大众为对象,努力和大众发生交涉的。艺术家的任务就在用了他的天分体会大众的心情,用了他的技巧满足大众的要求。好的艺术家,必和大众接近,同时为大众所认识所爱戴。普式庚出殡时啜泣而送的有几万人,陀思妥夫斯基的死,有许多人为之号哭,农民画家米莱的行事和作品到今还在多数人心里活着不死。他们一向不忘记大众,一切作为都把大众放在心目中,所以大众也不忘记他,把他们放在心目中。这情形原不但艺术上如此,政治上、道德上、事业上、学问上都一样。凡是心目中没有大众的,任凭他议论怎样巧,地位怎样高,声势怎样盛,大众也不会把他放在心目中。 现在单就艺术来说,在各种艺术之中,最易有和大众接触的机会的要算戏剧和文学。因为戏剧天然有许多观众,文学靠了印刷的传布,随时随地可得到读者。 同是戏剧,电影比一向的京剧昆剧接近大众得多。这只要看京剧昆剧已观客渐少而电影院到处林立的现象,就可知道。在今日,旧剧的名伶——假定是梅兰芳氏吧,有一天如果死了,死因无论怎样,轰动大众的程度,决不及这次的阮玲玉,这是可豫言的。电影伶人卓别林将来死时,必将大大地有一番轰动,这也是可豫言的。因为电影在性质上比歌剧接近着大众,它的艺术材料及演出方法,在对大众接触一点上有着种种旧剧所没有的便利。阮玲玉的表演技术原不能说已了不得,已好到了绝顶,她在电影上的功力,和从来名伶在旧剧上的功力,两相比较起来,也许不及。她的所以能因了相当的成就,收得较大的效果,可以说因为她是电影伶人的缘故。如果她以同样的功力投身在旧剧中,也许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伶而已。这完全是艺术材料和方法进步不进步的关系。 同样的情形也可应用到文学上。文学是用文字做的艺术,它的和大众接近,本来就没有像电影的容易。电影只要有眼睛的就能看,文学却须以识得懂得文字为条件,文学对于文盲,其无交涉等于电影之对于瞎子。国内瞎子不多,文盲却自古以来占着大多数,到现在还是占着大多数。文学在中国根本是和大众绝缘的东西。救济的方法,一方面固然须普及教育,扫除文盲,一方面还得像旧剧改进到电影的样子,把文学的艺术材料和演出方法改进,使容易和大众接近,世间各种新文学运动,用意不外乎此。新文学运动,离成功尚远,并且还有各种各样的阻力在加以障碍。例如到现在还居然有人主张作古文读经。中国自古有过许多杰出的文人,现世也有不少好的文人,可是大众之中认识他们,爱戴他们的人有多少呢?长此下去,中国文人心口中没有大众的不必说了,即使心目中想有大众,也无法有大众吧。中国文人死的时候,像阮玲玉似地能使大众轰动的,过去固然不曾有过,最近的将来也决不会有吧。这是可使我们做文人的愧杀的。 载第2卷第2期(1935年4月5日出版)P12-14 序言 文学期刊的出现,是文学传播上的大事,也是整个文学史上的大事。先前,诗文写成,达到读者,只靠口耳传诵,笔墨传抄,既慢又贵且零散;从而,作家作品与读者的关系,作者与作者、作品与作品的关系,文学与其社会人生背景的关系,文学与其社会人生效果的关系,等等,都是松散的,迟缓的,辽远的,朦胧不明的,难以预计的。即使在名山胜景、邮亭驿馆的壁上题写,在盛会雅集沙龙中吟诵,影响可以扩大一点,经久一点,究竟也很有限。印刷术虽是中国的四大发明之一,其用于文学作品,长时期只是为前代作家或自己晚年才刻成集子,慢慢送人,不用于随时写成的单篇文字,除了进学中举点翰林时的刊文之外。而自清末始有文学期刊、民国20年代始有新文学期刊以来,情形大为不同了。一篇之出,短则以周计,长亦不过以年计,可以克期印成千万份,与千万读者相见。而且,还有别的作者,少则数人,多则数十人,以同一体裁品种或不同体裁品种的作品,同时在一本期刊上与读者相见。并且这不是“一次性行为”,而是一段时期内总有某个期刊杂志在那里定期出版,作者甚至可以每期都有作品在那上面与读者相见,读者也可以期待着常在那上面见到哪些作者哪些作品。这样,作者就会相当明确地知道自己的作品是写给哪一类读者看,大致有多少读者,知道读者大致会怎样接受,欢迎不欢迎,考虑要不要适应读者,或是引导读者,或是改造读者,或是有意与读者为敌;也大致知道自己在这上面将与哪些作者哪些作品为伍,考虑要不要适应他们,或是我行我素,或是有意立异,或是委而去之。有了文学期刊,所谓“文坛”的“坛”才有了实物,“坛”就是主要由期刊组成的。新文学对旧文学的迅速胜利,就表现在新文学期刊在全国雨后春笋般地出现,占领了期刊就是占领了文坛。新文学运动以来,认真努力作旧体诗文的人一直未绝,仍自有其师承流派,也有成就颇高的;然而,他们没有什么期刊,偶有几个也势孤力薄,不成气候,所以他们没有一个“坛”,就显得溃不成军了。有了文学期刊所组成的文坛,而后才可能有职业半职业作家。每种文学期刊有一个主编或编辑部,在作品的催生、接生,促进、促退,安排、协调,组织、引导等等方面起着很大作用,在作者与读者的联系中起着很大作用,在作者与文学市场的联系中起着很大作用,这一角色是先前的文学史上所没有的,他给文学史带来许多全新的东西。大家知道,如果没有《晨报副刊》,没有“开心话”这一栏的设立,没有孙伏园,没有孙伏园与鲁迅的关系,没有孙伏园善于笑嘻嘻地催稿,就不会有《阿Q正传》,或者不会在那个时间写出来,或者不会是现在这个题目这个样子。《阿Q正传》如果是在没有文学期刊之前写出来的,即使能达到“洛阳纸贵”的轰动效应,也不会在一段一段陆续发表的时候,有许多人危惧不安,恐怕以后要骂到自己头上,从而对作者为谁作种种猜测,多方打听,先是到处说《阿Q正传》处处在骂他、后来又逢人便声明不是骂他这些戏剧效果。甚至,孙伏园如果不是离开北京一段时间,《阿Q正传》就会比现在长些,阿Q被枪决就会迟些。 研究晚清以来的文学史,特别是研究新文学运动以来的新文学史,当然要研究各种别集、总集、长篇专著,但单是这样还不够,还必须研究各种文学期刊(以及有文学作品的综合性期刊)。一个文学期刊,往往大致上体现一个流派、一种主张、一种倾向;即使不是同人刊物,而是商业性刊物,也仍然有一个大致共同的倾向。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作品的“语境”,作品中未明言的所指,作家之间的关系,作家作品在当时的地位、作用、影响的比较和受读者重视欢迎的程度的比较。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文学流派倾向的全貌,看清一个个文学流派倾向如何以其全部作品而不仅是代表作家代表作品在起作用。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一个一个文学论争(也有些不纯是文学范围上论争)的全貌,看清论争的起因、发展、结局,看清论争各方的是非得失。鲁迅斥梁实秋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近十多二十年来,时常被举为鲁迅如何“尖刻”如何“不宽容”的例子。只有研究了当时的有关期刊,才看到其实是梁实秋首先把“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这么一个文艺理论上的问题,引到“在电灯杆子上写‘武装保卫苏联"’的问题,引到“到××党去领卢布”的问题,给论敌扣上一顶当时千真万确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红帽子,这才看得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之称实在还是很宽厚的,这是近来逐渐有人弄清楚的了。 新文学运动以来,可以肯定地说,散文的成就在小说诗歌之上;鲁迅、周作人两个高峰的创作成就主要都在散文方面,就是证据。要研究新文学的散文方面的历史,尤其要研究文学期刊。除了上述理由之外,特别还因为,散文多是短篇小幅,无论是再现现实,还是表现自我;是针砭时弊,还是抒写性灵,多是一片一面,一花一叶,所以更需要从文学期刊上来研究,才能够把每一篇散文作品放在其具体“语境”中,同一流派倾向中,不同流派倾向的竞争中来理解。 新文学中的新散文,滥觞于《新青年》的“随感录”。《新青年》不是文学期刊,后来它一分为三:后期《新青年》继承了前期的政论而外,《小说月报》继承了它的文学方面;《语丝》继承了它的社会文化批判方面。《小说月报》原是鸳鸯蝴蝶派的阵地,是商业性的文学期刊,商务印书馆不能不任命沈雁冰(茅盾)出来接任该刊主编,是鸳鸯蝴蝶派失去了读者失去了市场的反映;沈雁冰接编后把它彻底改造为文学研究会的阵地,则是新文学的一大胜利。《小说月报》以小说和文学理论为主,其所载的散文随笔,常常带着小说的印迹,是后来的社会速写报告文学的先声,代表散文的一个重要方面。《语丝》则是第一个散文刊物,其主要人物是鲁迅、周作人兄弟,其共同点是充分发扬主体性,任意而谈,批判旧的,催促新的,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后来周氏兄弟分道扬镳,周作人从“我思故我在”的立场,坚持思想自由、个性自主,在其领导或影响下,出现了《论语》、《人间世》、《逸经》、《文饭小品》等散文随笔刊物,被论者称为“闲适派”。鲁迅则从“我在故我思”的立场,坚持面向人生,解剖黑暗,在其领导或影响下,出现了《太白》、《杂文》、《鲁迅风》、《野草》等杂文小品刊物,被论者称为“战斗派”。这两个称呼未必十分贴切准确,但大致可以说,二者正好分别代表《语丝》的一面,是《语丝》的一分为二。二者曾经尖锐对立,今天从文学史的宏观上看,又未尝不可以说是合二而一,共同发扬了《语丝》所开创的光辉传统。此外还有比较中间比较兼容并蓄的《现代》和《万象》,二者不纯是散文刊物,而所载散文亦有相当分量,很值得注意和研究。 上面说的《新青年》之后的十种新文学期刊上的散文,大致包括了新文学史上民国时期的主要散文。现在按期刊分别选集,较常见的名家名作,也与同一期刊上较不常见的作家的优秀之作选在一起,这样就接近于以期刊为载体的散文发展史的“原生形态”,带露沾泥,生香活色,读起来自与读作家专集或他种选集不同,那些多少有些折枝花的味道。对于爱好散文的读者和研究散文的研究者来说,这是我们敢于说这套选本有他种选本所不能代替的价值的理由。 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七日,舒芜序于碧空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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