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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放飞的情感(超现实主义)/艺苑下午茶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绘画雕塑
作者 王刚
出版社 天津科学技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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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在《放飞的情感:超现实主义》一书里,编者王刚尽可能全面地将超现实主义画派及其具有代表性的艺术家们的艺术追求及逸闻趣事呈现给广大的读者。通过阅读本书,读者可以品味出那多姿多彩的真谛,读出思想,品出文化。

内容推荐

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影和帷幔,浸润过芬芳的薰衣草花香,投洒在身上、衣裙和点点斑驳的角落,品着淡淡幽香的下午茶,翻阅起沁着淡淡幽香的书简,开始那迷人的艺苑之旅吧……

《艺苑下午茶丛书》全力打造权威的艺术赏析名篇,截止目前共推出西方绘画赏析类25种,本书《放飞的情感:超现实主义》就是其中的一种,介绍了超现实主义画派及其具有代表性的艺术家们的艺术追求和逸闻趣事。

《放飞的情感:超现实主义》由王刚编著。

目录

放飞的情感

第一章 走近超现实

第二章 超现实主义

第三章 弗拉明戈舞般梦幻张力的萨尔瓦多·达利

第四章 来自加泰罗尼亚的顽童胡安·米罗

第五章 来自比利时的幻想大师雷尼·马格利特

第六章 德意志的梦想马克斯·恩斯特

第七章 亚平宁的超现实主义先驱德·基里科

第八章 佛兰德斯的梦幻仙师保尔·德尔沃

第九章 青春期的迷茫与诱惑的巴尔蒂斯

第十章 怪诞抽象的守望者伊夫·唐吉

第十一章 无意识的狂放表现高手安德列·马松

第十二章 其余几位著名的超现实主义大师

超现实主义大事记

参考文献

后记

试读章节

巴尔蒂斯是20世纪上半叶欧洲画坛“金色年代”的最后一位幸存者,他的一生跨越了整个20世纪,他是为数很少、生前能在罗浮宫展出作品的画家之一。在波纳尔和象征主义画家莫里斯·德尼的引导下,他走上自学绘画的道路。他从古代大师的作品中选择题材,把它们转换到世俗的现实生活里面。他的绘画讲究柔和的色彩,细致的笔触,精确的轮廓。他的许多人体画和室内画表现了梦游者的经历,其风景画笼罩着一层淡雅的色调,似乎浓重的红色、耀眼的黄色会破坏静谧的意境。

20世纪30年代,巴黎的超现实主义者发现了巴尔蒂斯,可是巴尔蒂斯拒绝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他不愿依附于任何流派,对立体派的分解组合不屑一顾,回避所有关于现实主义和抽象艺术的讨论,远离现代艺术家们自吹自擂的自我世界。他不想成为现代社会的同路人,他的作品里没有同时代风格的痕迹,他是一个固执己见的独行者。

1934年,巴尔蒂斯的才华吸引了毕加索的注意力。两位画家相识了。巴尔蒂斯访问过毕加索的画室,他俩在一起合过影。从照片上看。巴尔蒂斯站在“伟人”面前,一点也不胆怯。相反显得非常自信,甚至有点“目中无人”。据说毕加索曾经告诉巴尔蒂斯:因为是他唯一不能影响的画家。所以他特别欣赏其作品。可是巴尔蒂斯并没有受宠若惊,不愿把画送给毕加索。1941年毕加索购买了巴尔蒂斯的油画《布朗夏尔的孩子》(1937年)。不过他在表面上还是摆着大师的架子,不想听到别人抬举巴尔蒂斯的赞美之词。毕加索在背后含着贬义地说:“巴尔蒂斯从库尔贝那里起步,他没有继续向前发展了。”

巴尔蒂斯也是个孤独的画家,在现实中离群所居的同时,带着一层扑朔迷离的神秘色彩。他善于从普通平凡的生活场景中揭示人的心理活动,幼年时的偏执心理经常在画中体现,在或冷漠或平淡和诡黠的画面(《街道》和《山》)中似乎包含着一种莫名的思考。这种思考出奇的深刻,深刻中又融入了一层诗意般的抒情气氛,更为客观的作用便是谁也无法说清画家的创作意图。 1914年,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持有德国护照的克洛索夫斯基一家不得不离开法国回到柏林。1917年巴尔蒂斯的母亲同丈夫离婚后,带着她的两个儿子——巴尔蒂斯和哥哥皮埃尔迁到伯尔尼、日内瓦、柏林,最后又回到了巴黎。她的新家坐落在巴黎潘提翁神殿附近,许多作家成了她家的客人。晚年的巴尔蒂斯对当年母亲家里的气氛还记忆犹新:高雅、华丽,但又充满温馨,弥漫着一点超现实主义的情调。巴尔蒂斯把这种气氛展现在他的室内画里。

奥地利诗人里尔克在巴尔蒂斯的青少年时代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他的母亲和丈夫分手后,同里尔克生活在一起。里尔克成了他母亲的情人。巴尔蒂斯是个绘画神童,很早就显露出了绘画方面的天赋,里尔克对这位才华横溢的男孩非常偏爱。给他取了一个艺名“巴尔蒂斯”。里尔克为巴尔蒂斯在柏林挑选了一所中学。带他参观了巴黎的各大博物馆。巴尔蒂斯想去意大利学习文艺复兴时代的绘画艺术,里尔克为他支付了旅费。这位奥地利著名的诗人给巴尔蒂斯写了许多堪称文学作品的长信。两人的亲密关系形同父子。巴尔蒂斯有时在外面称里尔克是他的父亲。

里尔克对芭拉提妮的两个才华横溢的孩子恩宠有加,视如己出。有一次,巴尔蒂斯的地理课考试不及格,诗人在确认了试题的内容之后,竟然亲自去找校长理论,指责校方“无视儿童的心理接受能力,出题太难”。对于巴尔蒂斯与生俱来的艺术才具,诗人看在眼里,在鼓励、发掘的同时,加以悉心的指导和帮助。1919年,11岁的巴尔蒂斯以他跟一只名叫“咪仔”的小猫咪从邂逅、交游,一直到分离的故事为蓝本,画了一些内容连贯的素描。诗人看了,深为感动,鼓励他继续画下去,争取出一册绘本,而且不惜亲自联系出版事宜。并执笔作序。1921年,绘本《咪仔》终于在苏黎世的一家出版社付梓,巴尔蒂斯受到莫大的鼓舞,里尔克专门为这本画册写了前言,想向世人宣布:“巴尔蒂斯从此存在了。”1924年,他听从里尔克的劝告,告别母亲和家庭,只身回到生身之地的巴黎学画。此时,巴尔蒂斯16岁,而哥哥彼埃尔也已于一年前回到巴黎,在里尔克的友人、法国文坛领袖安德烈·纪德的资助下读书。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百业萧条。克洛索夫斯基家日渐式微,芭拉提妮不得已重新回到了柏林。1926年,巴尔蒂斯再赴意大利。研究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对皮耶罗·德拉·弗兰契斯卡情有独钟。1927年,他回到巴黎,凭自己对艺术的单纯理解,以质朴的笔法描绘巴黎的现实,毫不理会周围汹涌不已的超现实主义等前卫浪潮,对于当时巴黎的艺术社会,仿佛是一个局外人。也许,正是这种爱的偏执,才使巴尔蒂斯早在20世纪30年代初期就形成了独特的风格。从此。这种风格除了被不断地加以强调和深化外,几乎从来未曾改变。

P119-122

序言

在阳光明媚的午后,恬淡地泡一杯浓茶,慵懒地靠在休闲椅上,翻开一本具有清新艺术气息的书籍,细细地品味其中的滋味,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有人说,艺术如同生活一样,是一本打开的书,一百个人有一百种读法,自然也就有一百种感受。正如品茶要品出滋味一样,读书也要读出品味。品味艺术,感悟人生,总不免有所感触,或长叹,或欣然,感触愈多,收获愈多。

从一部书籍,可品味人生,无论这世间事物如何变化,只有艺术,才是最有品赏价值的,而品赏出来的艺术真谛,更是永恒的,它教导人们用艺术的眼光去探究世界;用艺术的眼光去品味人生。

在书里,我们以一个个艺术流派和活生生的艺术家们的艺术追求及逸闻趣事,尽可能全面地呈现给广大的读者,通过阅读品味那多姿多彩的真谛。相信在这些熟悉或不熟悉的画家和流派中,读者自会有自己的一番仁智见解。因为我们相信,从书本中可以读出思想,从叙述中则可以品出文化。

全书力求从文化艺术普及的角度入手,使人们在不经意间浏览了从爱琴海的古希腊到亚得里亚海的意大利;从阿尔卑斯山麓的德国、奥地利,到具有浓烈狂放和浪漫气息的西班牙和法兰西;从恬静理智的英格兰到宽广豪放的俄罗斯……

通过这一系列的艺术之旅,使我们感受到:艺术来自艺术家的灵魂,它并不羞于面对富于挑战的文化,也不试图去匹配社会的标准。艺术是艺术家们要传递的思想,尽管有时在外人看来并不是完美的。

艺术家是生命杰作的创造者,他们用毕生的精力甚至生命来书写人类文明的华彩乐章。他们为人类生命世界带来了光明和欢乐、梦想与希望,为我们的精神创造出了广阔的自由生存空间。

当下,无论在世界还是中国,人们迫切需要心灵得到某种补给,正是这个原因,使得”艺苑下午茶丛书”具有令人难以忘却的浓郁茶香的味道,使得我们在匆忙、烦琐和躁动的生活间隙中,得以品味艺术的美妙和真谛,从而近距离地感受到艺术的力量和无穷魅力。

邓国源

后记

在我们的超现实主义艺术之旅将要走入尾声之时,我们是否还沉浸在那离奇的梦幻之中还未醒来呢,这些艺术大师们带领我们走过了这么多光怪陆离的梦境,让我们再次重温一下他们曾经带给我们的梦境:

作为城市人,广场是一个隐喻和暗示,它似乎意味着某种饶舌的城市生活。此时此刻,假若我们走入基里科画笔下的“广场”,恍如梦境,亦真亦幻。如同尼采在方字中那秋天广场的落日拖着长长影子的神秘。

基里科。我们似曾相识。

也许我们和基里科一样,都拥有某张通往秘密之境的车票,或者,基里科已经在那处秘境向每一个为他所打动的人发出了邀请。

如同当时,超现实主义艺术家们认为基里科是他们的带路人,但基里科如是戏谑布勒东等人“一群败家子,精神错乱者。”

艺术是一种建设,而非彻底的破坏,也许布勒东后来也醒悟到了这一点,他的《傅立叶颂》之类的诗作在很大程度上背离了当年的《超现实主义宣言》。

在20世纪末的窗口把时间往回追溯,当视野固定于20世纪上半叶的欧洲时。那无疑是一个大时代:无论从工业还是从艺术等各个角度。但就在那种时代背景下,基里科写作了一部和他的一张绘画同名的长篇小说:《逃亡大海》。

《逃亡大海》是一曲哀伤的挽歌,也是对基里科绘画的注释:假如要逃离世俗社会,却不知逃向何方,最终索性返回到母亲,但这条路在哪里呢?这种不可能造就了基里科神秘之舞。

在基里科1978年辞世后的20年里,如同生前被无数热爱着的追随者所阐述;作为一个神秘的舞者。一个时间里的穿越者,他的声音成为一种标志。让我们漫无边际步在基里科的广场上,时间(钟)、影子(光)、流逝(火车)……诧异、忧伤、隔绝、恐惧,诸般情绪,谜一样令人费解。在一个外行人看来,基里科的个人才能在某种偏执中被他的艺术集中表现出来。就像花被季节所绽放,而一个好的艺术家必定是一种综合。

广场在基里科画笔下延伸为无限的乡愁。它是一个灵魂漂泊者的呐喊,而最后它见证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

当我们称呼一个艺术家为天才之时,大抵上是因为他们有一种相近似的生命气质。偏执、狂热、自大。但是又不乏对自我的理智认识。天才艺术家的姓名可以罗列出一大串,比如说作为诗人的兰波,作为音乐家的莫扎特……在这繁如星辰的灿烂中。一种圣火般的精神始终在他们的血液中延续:他们追逐光的热和闪亮,前些年以死亡约会诗神的海子有许多诗句即是对此时一种诠释:“我的潮湿的火焰涌出了我的眼眶/诗歌的金弦踩瞎了我的眼睛。”

盲目和热情在很多时候是叠映的,可惜的是很多人并没有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天才艺术家生命特征中潜在的焦灼和阴郁在许多人身上成为一种毁灭,但也可能产生例外,并且把它的主人造就为杰出的艺术家,比如说我们称之为天才的画家达利,所谓的天才特征奇异地拯救了他的疯狂。

对于一个倾心于达利绘画的人而言,达利意味着想象的荣耀和对生命之尖锐存在的探索——

多年之前,在世界艺术之都巴黎。活跃着一群超现实主义者。他们包括诗人艾吕雅、阿拉贡……画家达利、恩斯特……达利的好出风头和哗众取宠般的表演天赋往往令公众侧目,有一天,他的又一件风流韵事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主题。达利从艾吕雅的怀中把加拉抢了过来。加拉比达利年长9岁。但在此后的生活中加拉成为达利艺术的清醒剂和灵感,这一点在艺术家圈子里层出不穷的绯闻逸事映衬下反而显得强大和古怪了。

达利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是天使还是恶魔?这样的问题,恐怕没有人能够回答。达利是有趣的。正如他对毕加索和自己的认识。“一千个毕加索也比不过一个达利。一千个达利也比不过一个(古典画家)”达利是谦虚还是骄傲?

在我们阅读达利之时,总会感到在他身上同时活动着两个彼此迥异的人。但和可怜的卢梭那种性格分离的状态不同,达利身上所沉浸的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像天空里的阳光和月光。在它们的边缘一个野心勃勃的幻想家创造出了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由畏惧、紊乱、宁静、勇敢和日益磨损的爱所组成。

创造这个世界观的代价是艺术家对自身的一种反复和加强中的夸张的认识,但别的人很难模仿这条途径。单纯的学习是单薄的,并不可靠。对于艺术家,唯一的可靠是执著的勇气和恰如其分的自信。在创造出这个世界的同时。达利也创造了一个以怪癖招摇于世的形象。

一个陈腐的人,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但是激情始终洋溢在他的身体深处。马格利特的绘画从日常事物中挖掘出了神秘的诗意之源。

在马格利特的画作中,除去自然与人工、开敞与幽闭、人与动物等映象的参照对应外,我们似乎无一例外地会注意到他的“礼帽”——那些彬彬有礼的绅士头顶的礼帽。在马格利特的画笔下占据着相当比例。它们像一件意外的礼物,或者说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象征物。但同时又是一种戏谑:它使马格利特的世界显得沉郁而疏离,而这一切也许造就了诗意,即我们对神秘事物的好奇和某种淡漠的忧伤。…个个人/就如走动的房间。拆毁的/难道仅仅是我们内心的屋舍?/落下的,难道也只是无动于衷的滂沱?(《去年在西藏高原》)。在这首虚构的旅行诗中。我们几乎要代替马格利特说话了。

马格利特把潜意识中的暴力和温柔、阻碍和沟通变成了清醒世界的一部分,这凝结成文学中类似手法的奇异效果:整体的虚构,但局部的真实。马格利特的风景在他精于写实的手法中不断地创造出来。

马格利特像一个提问者,一个调侃者,一个让他人难堪而又颇感蕴藉的小丑,我们被迫接受日常生命中所一直蕴含的悲剧:如《闺房的哲学》中对性的疑惑,《大家庭》的幻灭,《狂热者》画页对激情的有力的鞭挞……

而这一切都早已为我们所熟悉,甚至视若无睹漠不关心的。但马格利特说出了它们:带着他那顶魔术师的礼帽。这礼帽在我看来意味着距离、爱和神秘的自我陶醉的孤寂。一如他那幅著名的《海妖的歌声》中所呈现出的自尊、希望和失落。

许多年过去了,我们依然记得当初在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书市里搜索马格利特绘画时的场景。我们当时为他的绅士帽所眩晕。带着少年人对暧昧事物所具有的现成的冲动,而现在,这顶绅士帽已经在无形中稳固地安置于我的头顶了。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这礼帽的代言人。

时间、虚空、孤独、彷徨、光、影、爱、死……在德尔沃画面构造的基本元素中,令人诧异的便是某种矛盾浓郁的诗人特征,在绘画领域,或者能跻身于优秀的超现实主义画家之列,但在诸多从事文学创作的人群里,德尔沃广泛的读者为他的画面争取了某种秘密的荣誉:心灵的沟通和灵魂的契入,德尔沃具有一种温情的暴力倾向,这使他的画作传递出了日常生活中一些永恒的失落和悲哀。

在德尔沃那引起洋溢着春天般情爱气氛的画面中,身姿上略显情欲内躁的裸女其面部表情却是矜持的冷漠,而这使女性的肉体犹如但丁诗句中赞颂的成为一种“上升的永恒”。但衣冠楚楚的戴眼镜的绅士常常不合时宜地踱步于画面,荒谬地穿插于孤独和幻想的峰顶。

德尔沃是一种神秘的诱惑,他的作品所能通知我们的是谜般的玄奥和启示。和马格利特一样,德尔沃延续了人类精神中我们所能品尝的梦幻的甜蜜,就其本质而言,德尔沃是一个极其古典的现代派艺术大师。(他在很大的程度上影响了20世纪末的新建筑设计,这或许有一种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味。)  读德尔沃是一种孤寂的战栗和感动。现实和非现实均处于梦的边缘。他自然地从他的记忆里呼唤出适合他的事物。他又内省般地领悟到了梦的虚幻和时间映象的停滞:值得记忆的风景将被现实所迷惑。身体深处的时光最终由躁动还原为宁静。

就个人品味和欣赏角度而言。德尔沃无疑是我最喜欢的画家,他无端地在暗中亲近着我:肉体深处的梦被静静地宣泄着。德尔沃是艺术海洋中值得记忆的波浪。这波浪将一直向人类的内心延展。

1976年辞世的恩斯特,是20世纪初超现实主义绘画中一个变化多端、耐人琢磨的综合体,从西方至东方。从彼时到此时,达利、科内尔、加山又造等一个个大名鼎鼎的画家在其作品里都曾流露恩斯特的痕迹,可以说,恩斯特是对现代美术有着真正的重要的革命性贡献的大师,比如他的拼贴画、他的摹拓法。

内在的幻觉和人类的欲望催生了恩斯特,从我们所能看到的画面中,死亡和恐惧,是源于恩斯特本能中的不安,这或许和他亲历两次世界大战,和在血雨腥风的战场、愁闷压抑的集中营里的体验有关。但透过恩斯特荒诞神怪的世界,我们依然能看到他自身作为一个艺术家所保持的严肃,在《圣母在三个证人——安德烈·布勒东、保罗·艾吕雅和本画作者——面前痛打圣婴耶稣》这幅令人诧异的画作前,现代艺术和人类固有的禁忌成了一场有趣的游戏,神的意义被消解了;众所周知,布勒东、艾吕雅是法国声名显赫的诗人。而艺术的追求使他们和恩斯特殊途同归,在种种美好的传说和愿望之余,日常生活的平庸无可否认。

那么禁忌呢?恩斯特仿佛在说,打破禁忌,禁忌这只纸老虎,它制约了灵魂向上飞翔的可能。而现代艺术在其梦幻的面具之后,无疑触摸到了一种事物真相的可能:瞧。这才是人类历史的渊源,这和尼采所宣称的“上帝死了”又是如此惊人的一致。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必定是一个充满勇气和良心的人。

在大半个世纪的艺术追求之后。恩斯特老了,从20世纪20年代的非理性的复合空间渐渐走向20世纪50年代后浓郁的抒情,诗意的平静消除了诗意的痉挛,恩斯特为自己的画作《和平、战争、玫瑰》配过这样几行诗:“和平是年轻的苦泉/战争是法王取笑戴礼帽的将军/而玫瑰/玫瑰却最珍惜纯洁。”这或许体现了一个艺术家灵魂的秘密,当他逐渐在漫长的岁月中体会到纯洁的和谐,那么,对禁忌的反抗仅仅是一种手段。

回顾恩斯特的生活和艺术生涯,或许,《悲哀的绅士》是他的自画像,这位绅士的产生是时代的必然结果;他对世界怀着好奇而悲哀的情怀,他热爱这个世界,这便是一位艺术家一生努力的写照。恩斯特人有所值。对于一位孜孜不倦于人类精神生活的艺术家。这是最好的奖赏。

可爱的米罗,矮个子的童话天使。他为我们值得挽歌的童年涂抹了绚烂的一笔。

有时候米罗的绘画让我们想起顾城的诗作。想起残存于记忆里的风暴、光辉、和岁月最初给予人的陶醉,像埃利蒂斯在某首诗的开始时所宣称的。这个世界是新鲜的。”超现实主义绘画的本质也许更接近于心理现实主义,一种源于内心深处的真实。

“除米罗外,其他任何画家都不能同时刻画存在两种截然相所的潜意识型的艺术作品。”海明威如是评价矮个子米罗的作品,这一点在我们阅读米罗绘画时感触尤深,在与米罗同时代或该时代以来的画家中,其画作所呈现的欢乐氛围和浓郁的诗性忧悒的糅合极其罕见。

米罗所选择的艺术符号大抵是日常事物的变形。春天土地的苏醒,黑夜永久的战栗……以及画家所想表达的他对自己所触摸世界的情绪,米罗固守于一种孩子气的稚拙的热情。由这种热情所传递出的便是他对生命诗意的守望。在画家的视觉里。万物才是有灵性的,而人和事物的灵魂的融合诞生了创作的空间,这空间里的游戏者便是米罗本人。

米罗的画面充满隐喻。但很能很难谈得上象征,更多的时候,米罗置身于其中,或者隐约起伏于色彩之间。也许对于画家而言,创作的意义在于他对色彩调配之间的游戏过程。艺术家从中汲取到自身存在的形象,也确定了他在这个世间的位置。

这种位置对于艺术家个人的意义,无疑是一种继续下去的勇气,他深知自己于有限的时空领域将最终去向何方。艺术家的这一种自知在我看来重要无比,它是生命因素中自信和自尊结合后对自身的拓展。使个人有了一个远眺的窗口。最终,艺术家一步步走向自己所设计的归宿之旅。艺术借助于艺术家在这喧闹的人世熠熠生辉,而艺术家只是一个游戏中沉浸于自己的想象而狂欢的顽童。

米罗深谙于这种艺术规律,他是独特的。同时又开始成为大众人物,在本世纪中叶以后,他的艺术开始服务于公众事务,这一切也许如德国总理科尔所说的:“梦幻者是我们这个时代真正的现实主义。”

还有那位缄默性格、优雅气质的巴尔蒂斯。他对贵族身份的认同应该理解成感伤,他不承认他的世纪,宁愿生活在古代,对机械文明深恶痛绝;趣味的唯美或许是他选择隐居的原因,而这些足以使他成为世上少数最睿智的人。

巴尔蒂斯对少女身体的中魔般的偏爱中,我们感受到另一种东西,它使人不安,却并不引起兴奋。那些被安排在视线中心的女孩们的性感部位,之所以像打开的禁园并使春光泄露,似乎是事故使然。他通过绘画建立起来的童年乌托邦,在教堂的意义已经疏远的当代,是对俗世生活之意义的肯定。在游戏的心灵中。艺术自身取代了信仰,成为最高真实。对日常性的着迷是导致他选择具象方法的主要原因,正如普鲁斯特深深陶醉于记忆中的生活场景,使写作变成一次往昔的盛大的重临,他找到汤匙的叮当同锤子敲打在火车轮上的轰鸣声之间的联系,巴尔蒂斯则发现了封闭在房间里,在桌上或地板上反复进行的,无穷尽的玩牌或阅读的下午。

巴尔蒂斯在人物画和风景画两个领域的成就,使他成为大师级人物。1984年,他的《出浴》在索斯比拍卖行卖到了977.5万法郎,《群山》则卖到了1000万法郎。这价钱都是巴尔蒂斯成名后被炒高的,当初他卖出这些画时。价钱都低得多。巴尔蒂斯得知售价后感叹道:“这价钱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贵了。”他的第二个妻子节子说:“我认识巴尔蒂斯时,他手头连一幅自己的作品也没有,我只好设法购回一些。”可见,人们对于这位带给人们梦境般享受的“生活在中世纪的骑士贵族”的喜爱和偏好。

还有怪诞空灵空间的制造与守望者伊夫·唐吉和无意识的狂放表现高手安德列。马松……

他们带给我们异样的梦境,梦幻诠释灵魂,从前如此,以后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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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4 13:5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