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胡适、鲁迅诸人的功绩,无论怎么估计都不会过高。不是每个时代都出现鲁迅、陈独秀这样的战士。鲁迅与陈独秀的自我选择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不走常人的路,有惊世骇俗的逆反。
鲁迅和陈独秀告诉世人,中国从来就没有过什么盛世,人不过是一种奴隶。
孙郁编著的《鲁迅与陈独秀》梳理二人生命的轨迹,交往、疏离、追求的差异、态度的相似……对现代人或颇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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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鲁迅与陈独秀/鲁迅与五四文化名人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孙郁 |
出版社 | 现代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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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陈独秀、胡适、鲁迅诸人的功绩,无论怎么估计都不会过高。不是每个时代都出现鲁迅、陈独秀这样的战士。鲁迅与陈独秀的自我选择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不走常人的路,有惊世骇俗的逆反。 鲁迅和陈独秀告诉世人,中国从来就没有过什么盛世,人不过是一种奴隶。 孙郁编著的《鲁迅与陈独秀》梳理二人生命的轨迹,交往、疏离、追求的差异、态度的相似……对现代人或颇有启发。 内容推荐 《鲁迅与陈独秀》是“鲁迅与五四文化名人系列”之一,由孙郁编著。 中庸、老气的民族如果没有一两个斗牛士出现,那是悲哀的事情。鲁迅与陈独秀正是这样两位斗士。鲁迅顾大局而不失自我,任个性而远利害,深谙官场又疏离台阁,染有智慧却又无学者腔;陈独秀却极端、冒险,为大局而弃个体,在血色之中,燃尽自己,书写知识分子无伪的良知。鲁迅眼里的陈独秀带着匪气,是难得的真人,陈独秀眼中的鲁迅不仅逆俗,更是少见的天才。他们在自我选择时,都绝不流俗,有惊世骇俗的逆反。他们做着重估一切价值的大事,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内心燃着火,刺激着社会的进化。鲁迅的介天历史,曾借助了陈独秀的平台,陈独秀的价值鲁迅绝不低估。《鲁迅与陈独秀》梳理二人生命的轨迹,交往、疏离、追求的差异、态度的相似……对现代人或颇有启发。 目录 初识 播火者 在路上 智之火 绿林人 伴奏者 谁的我 革命癖 旧影子 血字 左派们 政客乎 磁力 敌人们 别的路 杂感家 野学问 试读章节 四 周作人曾说,翻译的性质有三种:一是职务的,二是事业的,三是趣味的。在民国初,第二种似乎是一个主流。趣味主义只是后来象牙塔里的人才有的。因为把翻译看成事业,那就要讲事功。借用外来的思想和艺术改变社会,那才是真的。 现代翻译直接催生了现代思潮,接着是现代运动。如果以今人的眼光看那一代人,许多前辈都是世界主义者。当今的民族主义盛行,世界主义则不被看重。可在新文化运动初期,世界意识在陈独秀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在《新青年》所译介的外国作品里,反民族主义的观点颇为流行。比如易卜生就自称是反狭隘的爱国主义的人,他说:“即以我个人而论,我已经过这种变化。我起初觉得我是挪威人,后来变成斯堪的纳维亚人,我现在已经成了条顿人了。”英国的罗素在1919年来北京大学演讲,也是颇为激烈的反对国家主义的人,看问题并不从国家主义的立场出发。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反对本国的战争,被囚禁起来,可他的思想却在世间广泛地传播出来,知识界引为同道者颇多。鲁迅翻译的《一个青年的梦》,就强调了“他人的自我”的重要,反对国与国的战争,意在从互为主体的世界眼光里分析和看待问题。于是世界语的问题提出来了,废除汉字的问题提出来了,无政府主义问题也提出来了。从超国家的立场发表看法,在那时形成一个思潮。鲁迅、周作人、胡适的诸多角度,也生成了诸多特别的奇文。比如鲁迅以为,翻译不仅是学理输送的过程,也是国人思维改变的过程,翻译的目的也是学会洋人的思维,在理念上有一个大的进化。而严复、林纾的那套翻译理念,是该退出知识界的。 由此又产生了世界语问题的讨论,《新青年》那时的主要同人都是赞赏的。陈独秀就和朋友一起讨论世界语的可能性。他以为世界终归要走向一体,用共同的语言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从国家主义的立场看待此事还是大有问题的。这个讨论中,涉及了翻译与创作、个体性与人类共性的话题,一时间许多人对此兴趣浓浓,大同理念行走一时。钱玄同甚至认为,汉字乃妖魔的存在,废除汉字,走拉丁化的路,总归是一个通途。 之所以出现反国家主义的思潮,是那时各国知识分子对本国现状的失望,统治阶级被一般读书人所诟病。不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知识阶级几乎在思考相似的问题,那就是对人性的尊重和个人的关注,而本国的法律与文化,在许多方面是制约这些生命意志的发展的。一些艺术家在创作上表现了跨国界的审美意识。张申府在《新青年》上介绍过法国雕塑家罗丹,说他的理念里“普遍永久,超出时间地域种族的象征是常向他心的。所以他的艺术是出乎自然,入乎自然的,他这样的艺术是很与埃及的、古希腊的、中土的艺术相接近,很能感觉形式之美而把他形出来的”。跨地域的普遍的人性的美,以及人类共有的喜乐,是思考问题的出发点。后来共产主义大行于天下,和此思路有关是无疑的。国家问题没有世界大同重要,一时间思想界萌动的是这样的精神意象。 五四前后的翻译人才不多,许多人是诸种工作兼于一身。翻译巨著没有时间,那就译述,即边译边述。陈独秀、李大钊、周作人的许多文字都是转译的。陈独秀那篇《法兰西与近代文明》《当代二大科学家之思想》,李大钊《马克思与第一国际》《桑西门的历史观》,和鲁迅当年在日本所写《人之历史》《科学史教篇》在方法上都很相近。译与述不可分割,成了新的文体。关于科学家的描述,关于共产主义学说,当时只在几个人的文章里转述一二,作者将几句闪光的话摘出来,要点式的排列。李大钊曾有多篇文章介绍马克思的学说,将自己的心得端出,可是原文的魅力读者还是隔膜的。给人的印象是作者清楚,而读者却只有朦胧的印象。比如国际主义,李大钊知道来龙去脉,可国人能解之者甚为寥落。曾经看过顾维钧的史料,他曾与李大钊有过一次对话,李氏当年曾抗议政府对外蒙的态度,顾维钧却不以为然。在顾维钧看来,不能按俄国的思路办事,那对国家不利。而李大钊却以为,外蒙独立也无所谓,因为社会主义是一家,世界大同不更好么?李大钊的思维模式是:世界的灾难是因为大家太强调狭隘的地域理念和国家概念,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帝国主义思想的产物。要打破这些理念,就要有大同世界的意识,走共产主义的路。这都是从世界主义来看待问题,今天的读书人断不可以此为出发点讨论此事,否则会有卖国之嫌。李大钊从阅读俄国的一手资料里阐释问题,形成自己的看法。他的译介直接导致了他的党派意识,思想远远走在别人的前面。 我们由此可以看到共产主义学说的影响力,它很快成为陈独秀等人欣赏的资源。当共产国际与陈独秀等人联系,彼此一拍即合,实在有共同的心理基础。那时候的激进文人靠近俄苏,存在一个重要心理,就是依靠人类公平、合理的理念去实现大同梦想。东方也好,西方也好,都有共同的敌人。《新青年》的编辑意图明显呈现出一种左倾的路向:“易卜生专号”“人口问题”专号、“劳动节纪念号”“共产国际号”“世界革命号”。至此,《新青年》由精神自由走到社会主义的道路,这是陈独秀开始所未料到的。 同样是“拿来”域外文化,周氏兄弟是学会了洋人的笔意,开始潜心于创作,在精神上自省自变,这是一条路。而陈独秀、李大钊则把民主意识运用到社会变革的领域,这也是一条路。在谈思想和艺术的时候,《新青年》的同人几乎没有什么矛盾,看法大致一样。而涉及到社会变革的时候,差异就显现出来了。一种是坚守思想革命,一种乃转向社会革命。后者的力量似乎更大。《新青年》没有沿着思想和文化讨论的路深入走下去,是现实的紧张感过浓的缘故。急于社会的改变而不是思想的深入播撤,是那时中国社会的宿命。睁着眼睛看世界的时候,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一个地方,其实是传统的思维逻辑在起作用。始于多元,终于一点,这样的历史,在以往的岁月里可谓多矣。 我有时看到这些资料,就想,那时候的思想林立,可是却没有一个学术生态支撑着人们的意识。《新青年》起初的态势如能保持十年二十年,思想界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翻译的历史,成了社会变动的历史的一部分,而没有一个独立的生态,遂被社会政治所压制。我们今天的译介发生了许多变化,有的早就超越了前人。但一个显著的问题是,在与域外理论融合的时候,实用主义的痕迹依然存在,深入消化的理论,包括对马克思的理论透彻的解释都一直不多。一些学说也只是转瞬即逝,遂被中国固有的理念代替了。前人在此给我们留下的困惑,今人还继续着,从译介史看国民性,其实也有许多未了的话题呢。 P62-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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