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奖热门人选、东非文学奖得主恩古吉·瓦·提安哥,被收入肯尼亚中学课本的非洲经典小说,恩古吉首部用本土语言吉库尤语写作的作品,《大河两岸》是一本描写吉库尤族敌对村落一对青年男女的爱情悲剧,“这条河从未干涸,藐视干旱和饥荒,也不为两个族群的权力之争所动容。”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大河两岸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肯尼亚)恩古吉·瓦·提安哥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诺贝尔奖热门人选、东非文学奖得主恩古吉·瓦·提安哥,被收入肯尼亚中学课本的非洲经典小说,恩古吉首部用本土语言吉库尤语写作的作品,《大河两岸》是一本描写吉库尤族敌对村落一对青年男女的爱情悲剧,“这条河从未干涸,藐视干旱和饥荒,也不为两个族群的权力之争所动容。” 内容推荐 恩古吉·瓦·提安哥编著的这本《大河两岸》故事发生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围绕是否继续给少女施行割礼,恪守传统和皈依了上帝的两个吉库尤村子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主人公瓦伊亚吉的父亲是氏族里的先知,预见到白人即将得势,把他送进教会学校读书。但瓦伊亚吉学完后依旧回到村里,为吉库尤人办起独立学校,由于工作出色,被人们当作救星。他主张“教育救国”,代表的是由受过教育者组成的弱小的中间力量。大河两岸基本的社会力量一个是由瓦伊亚吉的同村人卡波尼领导的传统派,另外一个是以居住在对岸的约苏亚为首的白人派。两派的形成和斗争都是由白人入主非洲造成的。瓦伊亚吉本人是两种传统的产物,这决定了他在两种势力之间徘徊:一方面努力维护民族传统,另一方面又追求西方式的自由恋爱,结果陷入了与两方面的冲突,最后堕入绝境。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第二章 这里是一片广袤的平原,是吉库尤土地上独一无二的平原,它远离群山和山梁。你如站在高处,极目远眺,那白云尽处,雾气腾腾的地方就是乌卡毕族的土地。据说这里曾经是战云密布、刀光剑影的古战场。然而今天,这里却是牛羊遍地,一片和平安宁的景象。前方不远处有一群牛,有的安详地站着吃草,有的躺着抬起了头,一边反复嚼着草,一边安然自若地望着远方。 丛林里忽然跑出两个青年,他们彼此追逐,开始打了起来。其中一个瘦高个子,脖子又细又长,不匀称的体形使他显得比实际年龄大得多。他叫卡马乌,是马库尤卡波尼的儿子。另一个叫基奴西阿,个头不高,但体格健壮,肌肉发达,额头很宽,眼睛浮肿,目光迟钝。父亲早年去世,后来他和叔叔住在远离马库尤两道山梁的一个小村庄里。 他们用树权互相抽打,双方手中的绿色树杈在空中不断飞舞,你来我往,不相上下,树杈不一会儿变成了碎片,他们便信手扔掉了树权。扔掉的树权正好落在一头躺着的牛身上,牛受惊猛然站了起来,往前紧跑了几步。接着又有两头牛站了起来,慢悠悠地朝那头牛走去,再也不去关心这两个正在决斗的青年了。 卡马乌和基奴西阿开始摔跤,他们互相拉拉扯扯地转圈圈,谁也未能将对方摔倒。基奴西阿想将卡马乌举起,然后出其不意地用右脚将他绊倒,但没有成功。卡马乌也有他的一套打法,平时他虽不善辞令,但今天却变得很有口才,说出话来咄咄逼人。 “今天我可要让你明白我到底是什么人!”他一边发出警告,一边用右膝盖朝基奴西阿的肚子狠狠地顶了过去。 “牛!”基奴西阿痛苦地大叫了一声。 “鬣狗!”卡马乌反口骂他。 “你就是!”基奴西阿对他嘘了一声。 基奴西阿摆开架势,镇静沉着,满脸自信的神情。旁人一看,也许会认为他是胜利者呢。突然,他冷不防被石头绊了一跤,还来不及爬起来,卡马乌已经扑了上来,用膝盖紧紧地压住他的身体,用力将他的双手反背在头顶上,然后又恶狠狠地用头撞他的脸,撞得基奴西阿鼻孔直冒鲜血。这时卡马乌紧绷着脸,显得格外凶狠残忍。压在底下的青年疼痛难忍,无力地扭动着双脚,企图用双脚夹住卡马乌的脖子。可是他越挣扎,卡马乌的拳头打得越猛,简直将他打得晕头转向。 附近的两头牛抬起了头,朝这两个正在搏斗的青年看了看,然后又低下头若无其事地吃草。正在这时,有一个青年从远处牛群中朝这边飞跑过来。 “住手!”青年喘着粗气,边跑边朝这边喊叫。卡马乌听到喊声就住了手,但依然用膝盖紧紧地抵住基奴西阿。 “你们为什么要打架?” “他骂我!”卡马乌回答说。 “撒谎!他耻笑我爸爸是穷死的,而且还……” “他骂我爸爸是叛教,是白人的走狗。”卡马乌没等他说完就抢先说。 “是,就是!” “住口,乞丐!” “白人的奴才!” “你……你……” 卡马乌暴跳如雷,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转而又抡起拳头打基奴西阿。基奴西阿咬着牙,用乞求的眼光望着站在旁边的青年。 “请住手,卡马乌!我们不是盟誓说山里人都是朋友,都是一家人吗?” 卡马乌没有理睬他的话,但也没有忘记仅在三天前他们曾结拜为兄弟。 “他骂我父亲,我还能饶过他吗?”卡马乌质问青年说。 “我还要骂。”基奴西阿流着眼泪,狠狠地回答说。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那你就试试!” 卡马乌和基奴西阿又开始扭打起来。站在旁边的青年怒不可遏,从旁拔起一棵草,狠命地咬着,两眼睁得滚圆。 “卡马乌!”他突然大吼一声。 这颤抖的吼声吓住了卡马乌,他吃惊地站了起来,抬头一看,那青年由于愤怒而涨得通红的眼睛正盯着他,好像是一道无声的命令,使他惊惶失措,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可怕,于是他顺从地站在旁边,不一会儿就悄悄地溜走了。基奴西阿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蹒跚地走了两步,然后用感激的眼光瞧着这个青年。青年斜视了他一眼。突然,在青年心里,由于卡马乌的屈服而无限自豪的感觉油然而生。几乎同时,他对自己刚才对待卡马乌的粗暴行为又感到内疚。如果卡马乌无视他的警告,以致他不得不用武力将对方赶走的话,他现在的感觉也许要好一些。P5-8 序言 中篇小说的“合法性” ——“中经典”总序 毕飞宇 在中国的当代文学里,“中篇小说”的合法性毋庸置疑。依照长、中、短这样一个长度顺序,中篇小说就是介于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的一个小说体类。依照“不成文的规定”,十万字以上的小说叫长篇小说,三万字以内的小说叫短篇小说,在这样一个“不成文”的逻辑体系内,三万字至十万字的小说当然是中篇小说。 然而,一旦跳出中国的当代文学,“中篇小说”的身份却是可疑的。中国现代文学史的常识告诉我们,尽管《阿Q正传》差不多可以看做中篇小说的发轫和模板,可是,《阿Q正传》在《晨报副刊》连载的时候,中国的现代文学尚未出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 如果我们愿意跳出汉语的世界,“中篇小说”的身份就越发可疑了。行家告诉我们,在西语里,我们很难找到与“中篇小说”相对应的概念。英语里的Long short story勉强算一个,可是,Long short story,一看就是Short story的转基因,它是后来的聪明人在实验室里捣鼓出来的,如果出现了另一个同样聪明的人,他偏偏不喜欢Long shortstory,他非得说Short novel,我们这些不聪明的人似乎也只能接受。 想起来了,那一次在柏林,我专门请教过一位德国的文学教师,他说,说起小说,拉丁语里的:Novus这个单词不能回避,它的意思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事件、人物和事态发展,基于此,Novus当然具备了“叙事”的性质。意大利语中的Novella,德语里的Novelle和英语单词:Novel都是从Novus那里挪移过来的。——如果我们粗暴一点,我们完全可以把那些单词统统翻译成“讲故事”。 德国教师的这番话让我恍然大悟:传统是重要的,在西方的文学传统面前,“中篇小说”这个概念的确可以省略。姚明两米二六,是个男人;我一米七出头,也是男人,有必要把我叫做“中篇男人”么?这样的精确毫无意义。 我至今还记得一九八二年的那个秋天,那年秋天我读到了《老人与海》。这让我领略了“别样”的小说,它的节奏与语气和长篇不一样,和短篇也不一样,铺张,却见好就收。对我来说,《老人与海》不只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它太完整了,阅读这样的小说就是“一口气”的事情。《老人与海》写了什么呢?出海,从海上归来。就这些。这应当是一个短篇小说容量,可是,因为是出“海”,短篇的容积似乎不够。——不够怎么办?那它只能是一个长篇。然而,《老人与海》的“硬件”毕竟有限:一个倒霉的老男人,外加一条倔强的鱼;因为老人同样倔强,那条鱼就必须倒霉。这可以构成一个长篇么?似乎也不够。我不知道海明威在写《老人与海》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我估计他没那么无聊。读完《老人与海》,我能感受到的是咄咄逼人的尊严感。一个写作者的尊严,一个倒霉蛋的尊严,一条鱼的尊严,大海的尊严,还有读者的尊严。 尊严就是节制。尊严就是不允许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在厄运来临之际,眨一下眼睛都是多余的,它必须省略。 同样的尊严我也从加缪那里领略过,也从卡夫卡那里领略过,也从菲利普·罗斯那里领略过。 话说到这里其实也简单了,不管是Long short story还是Short novel,这些概念说到底是可以悬置的。写作的本质是自由,它的黄金规则叫“行于当行、止于当止”。从这个意义上说,谁又会真的介意有没有“中篇小说”这个概念呢,如果有,我情愿把“中篇小说”看做节俭的、骄傲的Novel,也不愿意把它当做奢侈的、虚浮的Short story。 我的结论很简单,无论“中篇小说”这个名分是不是确立,在小说家与小说体类这个事实婚姻中间,“中篇小说”是健康的,谁也没能挡住它的发育和成长。 也许我还要多说几句。 我对“中篇小说”有清晰的认知还要追溯到遥远的“伤痕文学”时期。“伤痕文学”,我们也可以叫做“叫屈文学”或“诉苦文学”,它是激愤的。它急于表达。因为有“伤痕”,有故事,这样的表达就一定比“呐喊”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更大的篇幅。但是,它又容不得十年磨一剑。十年磨一剑,那实在太憋屈了。还有什么比“中篇小说”更适合“叫屈”与“诉苦”呢?没有了。 我们的“中篇小说”正是在“伤痕文学”中茁壮起来的,是“伤痕文学”完善了“中篇小说”的实践美学和批判美学,在今天,无论我们如何评判“伤痕文学”,它对“中篇小说”这个小说体类的贡献都不容抹杀。直白地说,“伤痕文学”让“中篇小说”成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从寻根文学、先锋文学、新写实文学到晚生代文学那里读到中篇佳构的逻辑依据。中国的当代文学能达到现有的水准,中篇小说功不可没。事实永远胜于雄辩,新时期得到认可的中国作家们,除了极少数,差不多每个人都有拿得出手的好中篇。这样的文学场景放在其他国家真的不多见。——中国的文学月刊太多,大型的双月刊也多,它们需要。它们为“中篇小说”实践提高了最好的空间。 说“中篇小说”构成了中国当代小说的一个特色,这句话也不为过。 所以说,“合法性”无非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它始于非法,因为行为人有足够的创造性和尊严感,历史和传统只能让步,自然而然地,它合法了。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