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是一则宗教寓言;城堡是权力象征、国家统治机器的缩影。这个高高在上的衙门近在咫尺,但对广大人民来说却可望而不可即。《城堡》是为官僚制度描绘的滑稽讽刺画,是极权主义的预示;卡夫卡生活的时代,欧洲盛行排犹主义。《城堡》是犹太人无家可归的写照;K的奋斗是为了寻求真理。人们所追求的真理,不管是自由、公正还是法律,都是存在的,但这个荒诞的世界给人们设置了种种障碍,无论你怎样努力,总是追求不到,最后只能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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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城堡(译文名著精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奥地利)卡夫卡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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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城堡》是一则宗教寓言;城堡是权力象征、国家统治机器的缩影。这个高高在上的衙门近在咫尺,但对广大人民来说却可望而不可即。《城堡》是为官僚制度描绘的滑稽讽刺画,是极权主义的预示;卡夫卡生活的时代,欧洲盛行排犹主义。《城堡》是犹太人无家可归的写照;K的奋斗是为了寻求真理。人们所追求的真理,不管是自由、公正还是法律,都是存在的,但这个荒诞的世界给人们设置了种种障碍,无论你怎样努力,总是追求不到,最后只能以失败告终。 内容推荐 卡夫卡(1883—1924),奥地利小说家,生前鲜为人知,其作品也未受到重视,身后却文名鹊起,蜚声世界文坛,被称为“作家中之作家”。《城堡》是其最具特色、最重要的长篇小说。 土地测量员K受命赴某城上任,不料却受阻于城堡大门外,于是主人公K同城堡当局围绕能否进入城堡之事展开了持久烦琐的拉锯战。城堡就位于眼前的一座小山上,可它可望而不可即;它是那样冷漠、威严,像一头巨兽俯视着K;它代表了一个庞大的官僚机构,那儿等级森严,有数不尽的部门和数不尽的官吏,可又有数不尽的文书尘封在那里,长年累月无人过目,得不到处理。面对这座强大的城堡,K很无奈,直到最后也没有进入城堡,也没有见到城堡当权者。 小说自始至终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梦魇般的气氛,寓意深刻,令人回味无穷。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一版后记 第二版后记 第三版后记 附录 一 小说开头的异文 二 断片 三 作者删去的文字和段落 试读章节 第一章 K到达时,已经入夜了。村子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城堡所在的山岗连影子也不见,浓雾和黑暗包围着它,也没有丝毫光亮让人能约略猜出那巨大城堡的方位。K久久伫立在从大路通往村子的木桥上,举目凝视着眼前似乎是空荡荡的一片夜色。 然后他去找过夜的地方;酒店里人们还都没有睡,店老板虽然无房出租,但在对这位晚客的突然到来感到极度惊讶和惶乱之余,还是愿意让他在店堂里垫一个装稻草的口袋睡觉,K同意这一安排。有几个农民还在喝啤酒,但他无意同任何人交谈,便自己去阁楼上把草袋搬下来,在炉子附近躺下了。屋里很暖和,那几个农民说话声音很低,他用困倦的双眼打量了他们一番便倒头睡下了。 然而没有多久他便被吵醒了。这时只见一个城里人装束、长着一副演员般的面孔、浓眉细眼的年轻人同店老板一起站在他身边。那些农民也都还没有走,其中几个把椅子转过来对着他们,以便看得更清楚、听得更真切些。年轻人为吵醒了K而十分客气地向他道歉,自我介绍说,他是城堡主事的儿子,然后说道:“这村子是城堡的产业,凡是在这里居住或过夜的,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在城堡居住或过夜,没有伯爵大人的许可,谁也不能在此居留。可是您并没有得到这样的许可,至少您并没有出示这样的证明嘛。” K半坐起身子,捋了捋头发,仰头看着众人说道:“我迷了路,这是摸到哪个村子来了?这里是有一座城堡吗?” “那还用问,”年轻人慢条斯理地说,这时店堂各处都有人大惑不解地冲着K摇头。“这里是伯爵大人威斯特威斯的城堡。” “一定要得到许可才能在这儿过夜吗?”K问道,似乎想弄清刚才他听到的那些话是不是在做梦。 答话是:“是必须得到许可才行,”紧接着这个年轻人伸出胳臂,向店老板和酒客们问道:“难道竟有什么人可以不必得到许可吗?’’那话音和神态里,包含着对K的强烈嘲笑。 “那么我只好现在去讨要许可了。”K打着哈欠说,一面推开被子,似乎想站起来。 “向谁去讨要?”年轻人问。 “向伯爵大人,”K答道,“恐怕没有什么别的法子了吧。” “现在,半夜三更去向伯爵大人讨要许可?”年轻人叫道,后退了一步。 “这不行吗?”K神色泰然地说:“那么您为什么叫醒我?” 这时年轻人憋不住火了。“真是活脱脱一副盲流口吻!’’他喊叫起来:“伯爵衙门的尊严必须维护!我叫醒您是想告诉您:您必须立即离开伯爵领地!” “好了,戏做够了吧。”K用异常轻的声音说,接着又躺下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年轻人,您太过分了点,我明天还要再考虑考虑您今天的表现的。如果一定要见证的话,酒店老板和这里的各位先生就可以作证。现在请您听清楚:我是伯爵招聘来的土地测量员,明天我的助手就要带着仪器乘车随后跟来。我因为不想失去这个踏雪觅途的好机会,所以步行前来,可惜几次迷路,才到得这样晚。现在到城堡去报到时间已经太迟,这一点我自己很清楚,用不着您来赐教。正因为这样我才勉强在这草袋上凑合过夜,而您竟然——客气点说吧~举止失礼,打搅我休息。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晚安,诸位先生!”说到这里K翻了—个身,转向炉子去了。 “土地测量员?”他听见背后将信将疑地发问,过后又无人做声了。然而不久那位年轻人便克制住自己,用压低了的——低到可以被看作是为了照顾K的睡日民,然而又大到能让他听清楚——的声音对老板说道:“我现在就打电话去问一下。”怎么,在这个乡村小酒店里居然还有电话?唔,设备还真够齐全的。这些事,一件一件地听来也使K感到惊奇,不过总起来却又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发现,电话差不多正好摆在他的头顶上方,刚才他睡眼惺忪,没有注意到。现在,如果年轻人一定要打电话,那么他无论如何不能不打搅K的睡眠,问题只在于K让不让他打这个电话?K决定还是让他打。可是这样一来,在底下装睡便没有什么意思了,于是K又恢复了仰卧的姿势。他看见农民们怯怯地聚到一起,嘁嘁喳喳议论,看来土地测量员的到来不是一件小事。这时厨房的门早已打开,膀大腰圆的老板娘站在那里几乎把门框塞满,店老板踮着脚尖走到她跟前去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一切。现在,电话接通,开始通话了,城堡主事已经就寝,是一位副主事一数位副主事当中某位名叫弗里茨的老爷——在那边接电话。年轻人自报姓名,说是叫施瓦尔策,接着便说他发现有一个名叫K的三十多岁的男子,衣冠不整,心安理得地在酒店里一个草袋上睡觉,枕着一个小得可冷的背囊,手边放着一根拐杖。他施瓦尔策自然觉得此人形迹可疑,而因为店主在这件事上显然失职,他施瓦尔策当然就责无旁贷地要过问此事,查明情况了。对于被叫醒盘问,对于他施瓦尔策按职责惯例作出的要将K逐出伯爵领地的警告,K的反应是很不耐烦,总之看起来火气不小,然而也许不无道理,因为他自称是伯爵大人聘来的土地测量员。在这种情况下,当然至少从例行手续上看有必要对他的话进行核实,因此,他施瓦尔策恳请弗里茨老爷在城堡总办公厅询问一下是否确有这样一位土地测量员应聘前来,并请将答复立即电话告知。 电话打完店堂里便安静下来,弗里茨在那边询问,这边在等着回话。K的神态一如既往,连头也不回,看样子一点也不急于知道结果如何,两眼茫然直视前方。施瓦尔策对事隋的描述是一种不怀好意和谨小慎微的混合物,这番话给了K一种印象:城堡里连施瓦尔策这样的小人物也能很容易得到可说是外交手腕方面的训练。另外,看起来那里的人也决不偷懒;你看,总办公厅有人上夜班呢。而且显然很陕就做出回答,因为这时弗里茨打电话来了。不过,好像这个回话太简短,因为施瓦尔策马上又气呼呼地把听筒挂上。“我早就说了嘛!”他大声叫道:“土地测量员,连影子也没有!这人真是个卑鄙的、信口雌黄的流浪汉,说不定还更坏呢!”此时K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想:所有的人,就是施瓦尔策、那些农民,还有店老板、老板娘,眼看就要向他猛扑过来。为了至少避—避这个凶猛的势头,他从头到脚,整个儿蜷缩到被窝里面去了。这时电话铃又响起来,而且,K觉得声音特别急促Ⅱ向亮。于是他又把头从被子里慢慢伸出来。虽然电话几乎不可能仍是涉及K的事情,但所有的人还是一下子突然肃静下来,施瓦尔策则回到电语饥旁去。他站在那儿耐心地听完了一番较长的解释之后,低声说道:“那么是弄错了?我实在是太难为情。办公室主任亲自打来了电话?真是陉事,真是怪事。我该怎么向土地测量员先生解释才好呢?” K听了这些话精神为之一振。这么说,城堡已经任命他为土地测量员了。这个隋况一方面对他不利,因为它表明,城堡已经了解他的底细,在反复掂量了双方的力量对比之后,决定成竹在胸地开始同他较量。可是另一方面,情况又对他有利,因为在他看来这同时也证明对方低估了他,他将会有兴许比他自己起初敢于希冀的还要更多的一些自由。并且,如果以为通过这从心理战来看不能不说是高明的一着,即公开承认他的土地测量员身份,就能使他经常处于诚惶诚恐、心惊胆战的状态的话,那他们就错了;这一官方认可使他吃了一惊,但也就止此而已。 对羞怯地向他走来的施瓦尔策,K摆手示意他不必过来了;此刻人们忙不迭地恳求他赶快搬到老板的房里去住,他也拒绝了,只是接受了老板递给他的一杯催眠饮料,又从老板娘手里接过一盆水、肥皂和毛巾。现在根本用不着他开口叫人离开店堂,原来这时所有的人都把脸背过去使劲往外挤,可能是怕明天被他认出来吧。关灯之后,他终于可以休息了。他睡得很香,除了一两次被跑过的老鼠惊醒之外,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 早饭后——这顿早餐以及他的全部膳食,据老板说都将由城堡支付一他打算马上就到村里去。但由于老板带着乞求的目光不断围着他转一想到他昨天的表现,K到目前为止只同这位老板说了几句非说不可的话,他觉得这人挺可怜的,就让他在自己身边小坐一会儿。 “我还不认识伯爵,”K说道,“据说他对于工作好的人给的报酬是很高的,对吗?谁要是像我这样扔下妻子儿女远走他乡,总是想带点什么东西回去的吧。” “在这方面,大人可以不必担心,这里还没有听到过谁抱怨报酬低呢。”——“唔,”K说,“我这个人可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就是对一位伯爵,我也有什么说什么,不过同这里的老爷们当然还是心平气和地打交道要好得多。” 老板坐在K对面窗台的边沿上,他不敢坐得更舒服些,这段时间一直瞪大他那双褐色的眼睛战战兢兢地紧盯住K,先前他是唯恐挤不到K的身边,现在呢,看来恨不得马上就溜之大吉。他是害怕被详细诘问关于伯爵的情况呢,还是怕他心目中的“大人”K靠不住?K必须给他打打岔。他看了看钟说道:“我的助手们很快就要到了,你这里有地方给他们住吗?” “当然有,大人,”他说,“可是他们不跟你一块儿住在城堡里吗?” 难道他就是这么轻松喻陕地放弃顾客、特别是放弃K,非要提醒他到城堡里去住不成? “这还不一定,”K说,“首先我得弄清给我安排什么工作。万一需要我在这下面工作,那么住在下面也更明智些。另外我担心,我可能不适应上面城堡里的生活,我想永远自由自在的。” “你不了解城堡。”老板轻声说。 P1-5 序言 卡夫卡,这个名字对于今天的中国文化人来说也许无人不知,甚至非常熟悉了。然而在上世纪80年代以前的几十年间,我国却只少数人知晓其人其文。上世纪70年代末,改革开放的春风起处,卡夫卡这位至迟从50年代起就享誉世界各国数十年而经久不衰的著名外国作家及其作品,才在我国重见天日,渐次为广大读者所熟悉,他的作品在我国的受众范围也相应地逐渐扩大,为越来越多的读者所喜爱。 对卡夫卡及其作品的研究和评论汗牛充栋,有关著述文献名副其实地成千上万,至今已数十倍于原作,成了犹如“红学”之于《红楼梦》那样的一门专门学问。我国现在也有了不少专家学者的论著,从多个视角和切人点对卡氏及其作品进行审视、研究和解读,成果斐然。特别是其中一批年轻学人学子也写出了颇有见地的论著,取得了可喜的成绩。译者对现代主义文学知之甚少,更非“卡学”专家,在此不想对包括《城堡》在内的卡夫卡小说做什么细致深入的分析论述评说,只是借拙译此次出版之机,发表一点感想。 从照片上看到的卡夫卡,给人的印象是个“貌如妇人好女”的文弱书生。在他短促的一生中,也不像某些大作家那样有许多曲折坎坷的遭际和特别丰富的社会经历作为作品素材,然而他却在短短十年多一点的时间内——还必须除去在保险公司任职琐碎繁忙的公务和重病缠身占去的大量时间——创作了数量相当可观的立意新颖、风格独特、独树一帜、惊世骇俗的文学作品,应该说的的确确是一位十分罕见的文学奇才!他视文学创作为第一生命,呕心沥血挥笔书就一篇篇、一部部与传统小说大异其趣、开创一代文学新潮先河的新型小说,影响深远,在国际文坛上被普遍与法国的普鲁斯特和爱尔兰的乔伊斯并列为风靡20世纪的现代主义文学的鼻祖,甚至有作家认为就其所反映的时代而论他可以同世界文学史上三位伟大文学家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相比。德语文学界、欧美文学界不少享有盛名的作家和评论家,对他的作品都不乏高度赞誉之词。的确,卡夫卡小说那“谜”—般扑朔迷离、寓意深邃的内涵意蕴和开放式的情节构架,令其十分“耐读”,往往让人乐此不疲地一读再读,反复玩味,来回琢磨而余味无穷;那准确、鲜明、流畅,时而幽默风趣、时而又辛辣尖刻的描写点缀其间的生动语言,紧紧地吸引住读者,让人在感受作家所要传达的思想感隋和所要描绘的世界的同时又得到沁人心脾的审美享受,难怪他的小说经常被作为范文选人德语国家学校的语文教材。在他那导向性的影响下,20世纪世界文学在原来的古典主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等几大流派族之外,又涌现出了色彩斑斓的新生—族即现代主义旗下一大批风格各异、令人眼花缭乱的大小派别,为世界文学百花园增添了无数奇花异草,大大丰富了人们的精神食粮。于此也可窥见卡夫卡这位“祖师”对世界文学的贡献之一斑了。 译者开始译卡夫卡的《城堡》是在:1992年。当时这部长篇小说据闻仅有一部从英文转译的中译本,从原文直接将这部经典名著译介给我国读者,是一件很有意义、很值得做的事,于是我便欣然接受了当时正筹编中文版《卡夫卡全集》的老同学叶廷芳同志的邀约,开始着手翻译《城堡》。那时我在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德语语言文学专业(今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德语系)担任本科毕业班的德语精读教学又兼班主任,教学、科研和社会工作都比较繁忙,只能靠工作之余挤时间翻译,加之当时还没有条件购置和学会使用电脑,因此译事断断续续,直到四年后的1995年底才完成。对于这部译稿,自问是尽了很大努力的,可是由于时间较少又限于学力,译文虽然总的说来还算过得去,但不少地方仍不能令人满意。然而出版日期又不能延误,因而也就只好先差强人意地交稿付梓,于1996年12月作为《卡夫卡全集》(精装本)第四卷,由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了。本想待再版时对译文作进一步加工,但十多年来一直没有机会。2005年河北教育出版社曾推出了平装本《城堡》,为初版重印本,可惜我是事后才知道的。现在,距初版十多年后,蒙上海译文出版社约我将本书在他们那里出版,于是我便利用这个机会,将1996年版的译文对照原文重新校改了一遍,对不少不够确切的词语做了订正,对个别疏漏之处作了增补,对一些比较生涩的语句进行了修改润饰。如果在这一番加工之后,新版本较之初版能有一定程度的提高,译者便觉十分欣慰了。文学是语言的艺术,卡夫卡这部成熟时期的长篇小说所要抒发的思想、情感,以及对隋景和人物的铺叙描绘等等,都是通过他那十分精彩的语言,那准确、生动、流畅的德语来实现的,译者水平有限,不可能像高水平译作那样使无法阅读原著的中国读者通过汉语也能大体上完满或比较充分地得到读原著者之所得、获得与读原著者几近相同的审美享受。我所能做的,只是力求准确地传达原意,尽自己所能使译文与原风格保持一致,至于这一努力结果如何,就只能由读者来评判了。 《城堡》是卡夫卡的“压轴之作”,许多地方写得异常精彩,在校改译文的同时也是重读原著的过程,我再次感受到这位文学天才笔下的巨大魅力。看吧:开篇伊始,作者就将读者带进—个既轮廓分明又迷离恍惚的境界:“城堡”,这个小说主人公应召而来的目的地,这个他力图进入、在其治理下自食其力成为其合法臣民的目标,明明已在眼前,远看近看都“清晰可辨”,可就是怎么走也无法走到它跟前!作者巧妙地一上来就在读者心中激起巨大的好奇,从而产生强烈的阅读兴趣,然后随着情节的步步展开,一个又一个的悬念不断出现,读者总是被紧紧抓住,欲罢不能,不得不一口气读下去。《城堡》的确是独特的“卡夫卡式”文学风格的最集中的体现:虚虚实实、亦实亦虚,真真假假、亦真亦假的氛围和背景,一片既真实又虚幻的天地。似非而是的谜团在吸引人去琢磨、揣摩,幽默诙谐的笔触,令人忍俊不禁的漫画式的讥讽,在催人去反复阅读,玩味。的确,硬要将卡夫卡划入哪家流派是很困难的,不是科幻,不是神怪志异,也不是写实;不是浪漫主义,不是现实主义,也不是自然主义,说表现主义似乎比较接近,但与这个流派又不尽相同。他是自成一派的,是独特的“卡夫卡式”。由于他的作品构思、情节结构、语言风格新颖独特,魅力无穷,近百年来研究探讨的文献不可胜数,评论者、解读者众说纷纭,各执一词,对《城堡》的阐释也呈现出可说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城堡》究竟意味着什么?象征着什么?这个“符号”的所指是什么?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这正好说明卡夫卡的作品蕴涵着巨大的能量,能激发起人们对人的社会存在进行不断的深入的反思。译者觉得,正如对卡夫卡的其他小说一样,对于《城堡》也有各种各样的解读,不论是宗教神学的也罢,精神分析学的也罢,政治社会学的也罢,或是从什么其他的角度也罢,都是有一定道理的一家之言,而《城堡》的开放式结尾,也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思考余地,很难划一,我们对各家之言,不妨也都采取一种“开放式”的态度,可以见仁见智,就让有多少读者,就有多少个K,有多少个《城堡》吧。诚如不少评论者说的,这恰恰是卡夫卡的魅力所在! 赵蓉恒 2010年5月26日 干北大中关园 后记 新版长篇小说《城堡》是按照与《诉讼》相同的原则编排的。第一版删去的两个段落如今已经按上下文联系纳人全文之中;从前被取消了的最后几章也被采纳并恢复其原来的位置。附录中收录了一段小说开头的异文及一系列作者删掉的段落。这些增补的文字中有几处摘引自几个比较大的段落,这些段落作者后来自己就曾改头换面使用过了。被我们称为《断片》的、附录中的最后那部分文字是对主要章节里的一个情节的演绎,由于偏离正文所以刊印在这里。这个片断是在《城堡》手稿第六册里发现的。还要提及一点,这就是,第一版后记中的第一句话自然是针对小说第一版的结尾而言的。对莫姆斯的信只是暗示了一下;这封信在第一版后记里才作了全文引证。 马克斯·勃罗德 [19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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