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特尼·达夫(Turney Duff)本是成长在缅因州的普通男孩儿,在大学主修新闻专业的他,毕业之后,怀揣成为记者的梦想,前往了纽约,却误打误撞地进入了华尔街,开始了自己的交易生涯。从初出茅庐,对金融行业一窍不通,到打拼十载,对买方操作了如指掌,特尼达夫经历了从低谷到,又从到低谷的人生起伏。其间得到了名誉、地位、金钱、美女,也因为自己的种种恶习,失去了家庭的美满、妻女的陪伴。终,他决定退出纸醉金迷、穷奢极侈的对冲基金圈子,回归真实、平淡的生活。他写下《痛与爱的交易生涯(我在对冲基金的5840天)》这本书,将自己痛与爱的交易生涯经历记录下来,希望向读者展示一个真实的华尔街。
特尼·达夫以时间脉络为主线,在《痛与爱的交易生涯(我在对冲基金的5840天)》一书中用讲故事的方式描绘了自己十余载交易生涯的方方面面。从新闻专业的毕业生到摩根士丹利的底层员工,再到拥有几十亿资金的对冲基金的交易员;从初到纽约时与室友合租简陋的公寓到承租三层的独栋公寓,再到买下维多利亚风格的豪宅;从烟酒不沾到酗酒成性,再到被迫戒毒。这些看似天翻地覆般的生活变化都发生在特尼达夫身上,共同组成了他的华尔街生涯。终,浮华散尽,他重新找回了真正的自我,离开了华尔街,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第一部分 开端入戏
缅因州的大雪·摩根士丹利的私人客户服务处·《特尼通讯》·买方——“法老的采购员”·“悄悄话先生”·龙舌兰与可卡因
第二部分 深渊
“白宫”·保健板块·翠贝卡的公寓·一根“棒子”的奖金·“拉链”评级·1864 999美元·简
第三部分 迷失重生
多汁烤肉汉堡·罗拉·“打劫”自己·戒毒中心·插、挖、吸·再次戒毒·写作
尾声
谢幕之后
1984年1月,缅因州,肯尼邦克
下雪了。我的老家位于野生动物保护区的边缘。蓝灰色角屋的屋顶上,有着2英尺厚的积雪。从厨房雾蒙蒙的窗户看出去,四十四岁的老爸在昏暗的光线下,在车道上铲着雪。他比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都健壮。他就像是年轻的威廉·沙特纳,穿好了行头,准备给L。L。比恩牌的衣服拍广告。雪花落在他身上和地上。他机械地拿着铲子挖着,铲着,送着。他的节奏感超好,没有一次失误,没有一次停顿。挖、铲、送,挖、铲、送。他口里呼出的气遇冷成了白烟。他身旁是那辆1977年的绿色福特LTD旅行车,排气管也跟他一样呼着白烟。他一边清理车周围的积雪,一边让车子预热。老爸正在一寸一寸地从积雪里清出车道。挖,铲,送。
我坐在厨房里长长的木桌边,吃着麦片。挖、铲、吃,挖、铲、吃。木地板和白灰墙不断吸收着火炉里燃烧的木柴释放出的热量。厨房是我家最暖和的地方。
我穿着带有波士顿大学标志的毛衣,那是姐姐克里斯丁给我的礼物,她在那儿读大一。她此时在厅里跟大姐德碧看电视,大姐读的是缅因州立大学。她们都是回来过寒假的。我最小的姐姐叫凯莉,达夫家的小女儿,坐在我对面写着家庭作业。我双手捧起碗,放在嘴边。我从碗的上沿看着凯莉。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面前的课本。我这几个姐姐都遗传了老爸的固执,还有家传的小巧完美的鼻子,就像是整形手术广告上的一样。凯莉刚开始读高中,她是胜利归来的女王。她还是800米赛跑州冠军。达夫家的孩子都继承了老爸的体育天分。我呼呼地喝着甜牛奶,把圈形的麦片吸入嘴里。凯莉抬起头看着我,投来一个略带轻视的目光,转瞬即逝。她觉得我很惨。她知道我不想跟老爸去。我朝她笑了笑。
老妈坐在餐桌的另一头,做着十字绣,偶尔呷一口葡萄酒。她的十字绣还得过杂志的奖呐。她齐肩的头发已是灰白,高尔夫球衣外面套着围裙。“你最好别让你老爸看到你晚饭吃麦片。”她说。我一仰头,把剩下的牛奶和圈形麦片倒进嘴里。
“我真不想去。”我说,用手背擦了擦嘴。老妈也知道我不想去,也帮我说过几次话,但是老爸的意志坚定,不可动摇。到了这个份儿上,他的意志就像是最高法院的终审判决,就连半米厚的积雪也无法阻挡他。挖,铲,送。
老爸认定了,我是当高中摔跤选手的材料。今晚,尽管风雪这么大,尽管我不停地抗议,尽管老妈和所有的姐姐都跟我站在同一战线,尽管我才上初二,老爸已经决定了,他要带我去高中部体育馆练练,让教练看看我的能耐。
老爸本人曾经是个摔跤明星。时隔多年以后,如今在他老家宾夕法尼亚州黎巴嫩山那儿的人,还对他当年的壮举津津乐道。至少有三所大学愿意给他奖学金。但是这三所大学都没有机械工程学专业,那是他的第一志愿。因此,他的摔跤梦不得不屈从于事业的选择。
但今天,他也不像是想通过我来重温他高中时期的辉煌往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部分原因是,他想通过摔跤让我变成条汉子。我有三个老姐还有老妈惯着我。老爸说,摔跤垫上的火热、更衣室里的气味能够让我强硬一点。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我和他重复他和他老爸之间的关系。虽然老爸是高中摔跤明星,也是撑竿跳高纪录保持者,但是我爷爷从来就没去看过我老爸比赛。老爸觉得摔跤是我们——达夫家的男人——的共同语言。老爸深谋远虑,但是只欠东风:我不想玩摔跤。
我想当厨师。朋友的妈妈有一次把我带进“白谷仓客栈”,那是肯尼邦克最豪华的餐馆。大厨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所有顾客都向他行注目礼。我特喜欢这种被人注意和与众不同的感觉。如果当不了厨子,那我当个骗子好了。我太喜欢电影里那些骗子的角色了。六年级的时候,我想勒索一个叫凯莉的女同学。我威胁她,如果她不在图书馆里BBM杂志的第13页放一块钱,我就在下课的时候告诉所有人她的男朋友是谁。她报告了老师,然后我就惹上麻烦了。但是现在,我想上拉斯维加斯的内华达大学或康奈尔大学,去学酒店管理。我想什么都由我来管。我想帮别人度个完美假期。再说了,这好像也不太难。也许,我只是不想步老爸的后尘罢了。
对他来说,凡事没有捷径,没有快钱可赚。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经过妥善分析,计划周详、滴水不漏。他不会存有侥幸心理。他知道镇上哪家加油站最便宜;他看电视上预告最准确的天气预报。每年夏令时开始的时候,他凌晨两点钟起来把屋里每个钟表都调到正确的时间。虽然我跟他名字一样,也有罕见的蓝绿色(有时转灰)的瞳仁,还有达夫家标志性的鼻子,但我跟他一点都不像。他想给我灌输勤劳工作、守纪律的思想,想让我过井然有序的生活,但我每次都顽强抵抗。他想让我更像条汉子。他想让我更像他。就是因为这个,我此时才坐在厨房里,心里没着没落的。
车库的门开了,又关上了。我知道那是他。“车准备好了。”他向全家宣布:“走吧,特尼。”我点了点头,朝老妈瞥了一眼。我要让她看到她儿子眼里的痛苦。她挤出一丝同情的微笑,而我也知道我别无选择了。
路上只有我们的车。我们静静地一言不发,任飘雪像棉花团一样砸在挡风玻璃上。(P2-5)
序
2003年10月,晚7:30,纽约
我们准备好了。穿过翠贝卡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我们的鞋踩在鹅卵石上,发出了响声。在这个点儿,到布卡步婴儿用品店买东西的人已经被周六狂欢的人潮所取代。我和室友们还有我的小圈子——六男三女,全都衣着靓丽,好像要去走红地毯。他们模仿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像黑夜里跟随着我的一群小鱼。我们往西百老汇大道和运河街走着,脚步渐渐加快了。我穿着一件法兰绒衬衫,袖子已经扯掉;下身是我最爱穿的牛仔裤,已有年头了。我戴的眼镜是淡蓝色的墨镜,镜片外沿镶满了假珠宝。
运河酒吧的老板马科斯站在门口等着我们的到来。一见到我,他笑开了,嘴咧得老大。“这些是我的人。”我说着,用大拇指朝身后那堆人一指。门外的红绒围绳一拉开,我们就跟马科斯走了进去。里面几乎空无一人,但不会空太久了。马科斯笑得那么欢是有原因的。他叫我“翰姆林魔笛手”——黑夜之王。很快,那帮忠于我的华尔街新人,会把这个酒吧挤满。
八点钟。运河酒吧门口已经排上了长龙,队伍有一百多人。八点半:人数增加了一倍。门终于开了,犹如盛满香槟酒的大理石水池阀门被拧开。身着阿玛尼和普拉达的红男绿女们蜂拥而入。我站在门口,充当迎宾员。我的脸颊上多了一个又一个口红印。偶尔,会有人给我一个小礼物——买方就有这么个好处。一位叫布莱恩的朋友,塞给我10粒摇头丸。我才不吃呐——呃,要不就来一两粒吧。我把它们塞进口袋,把它们当作派对人情挺好用的。如果我看到哪位朋友的瘾上来了,我就可以走过去,挤眉弄眼地说:“薄荷糖吃吗?”他一开口,我就扔一粒进去。今晚,无底线。
今晚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酒吧、乐队还有贵客名单。发邀请函的是另一个我:克里夫兰·D。这俱乐部刚新装修过,全纽约最好的音响正播着爱丽略的《Work It》,充分展示出这首歌巨大的震撼力。如果有人还傻傻地以为今晚不过是华尔街的普通聚餐,请个高价DJ或者请个诸如“欧曼兄弟”或“外国人”这样的怀旧乐队就完事了,那么这种想法会随着摇滚歌手丽莎·杰克逊的出场而烟消云散。当她唱完《紫色细雨》,又开始唱《按我的门铃》,每个男人的下体似乎都被她牢牢捏住。而她,只不过是今晚的前戏。
九点半。夜已疯狂。酒如水流。大家随着音乐摇摆,觥筹交错。我走向吧台,就几步路的距离,走了五分钟还没走到。我跟谁说话都不会超过几秒钟,随时有人拉我的腰背,或者搭上我的肩膀。远处有人挥舞着一根荧光棒,有人举杯向我致意。好像全华尔街的人都来了,至少举足轻重的人都来了。每家交易公司都来人了:买方交易员、卖方交易员、投资银行家、收取固定手续费的交易员,等等。
舞台上,一个叫“天然顽皮”的组合用嘻哈风格重新演绎着杰克逊五兄弟的《ABC》。才唱出几个音节,全场立即都疯狂了。多条旋转频闪器疯狂地照在那些以拳击空的人的脸上。“天然顽皮”的主唱是嘻哈歌手崔奇,他抓着手麦,在台上前后变换着脚步。气氛热度很高,非常高。舞台的前方是一片涌动的人潮。摇摆的身体越靠越近,前面的人想要抽身绝不可能。音乐演奏没有停歇,气氛越来越热烈,此时崔奇把麦移近了嘴边。“都是跟克里夫兰·D来的?”他说完就把麦伸向台下。“是的,你知道的!”台下吼道。
我站在舞台边上,任贝司的低音狂震我的耳膜。我也跟着吼:“和谐的军队。大卫扔了一颗炸弹。”我跟着崔奇一起唱着,似乎那歌是出自我的口。我们已经不分彼此。我面前这四百名宾客跳着、唱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他们超性感、超迷人、醉醺醺、高智商、强有力、不缺钱。他们如同胜利归来、正在狂舞庆祝的部落武士。我知道这家酒吧今年的收入一定会上亿——都是华尔街说的“该死的”钱。而今夜,这些金融界的天才们都掌握在我的手心里。
之后,狂喜渐渐消退,我的心里冒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就在那个膨胀欲炸的瞬间,一道鸿沟出现,我突然惊醒:我刚刚三十四,这个派对就是我的生日庆典。然而,我还应该庆祝点什么其他的东西。不知咋的,我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成了搞对冲基金交易的了?这可是华尔街炙手可热的工作。我正处于事业的巅峰,既没有常春藤MBA的背景,也没有过人的头脑(我面前的这些男男女女才是这方面的天才),但我是华尔街的成功骄子,我证明了这里的名言:收盘以后发生的事情,跟开盘期间发生的事情,同样重要。在办公室灯光熄灭之后,我的光芒才在黑夜里绽放。
但是,我想着我的成就,我老觉得哪里美中不足——我的快乐蒙上了阴影。我无法描述……我就站在那里,在舞台边沿,看着这片可由我掌控的人潮,我却感觉一片空虚。并且,这是长久以来的第一次。这一次,我觉得没有什么能够填补我的空虚。
谢幕之后
每次我坐下来写作,我都会闭上眼睛,双手按着我的心,说:“感恩、意图、鸣谢、谦卑。”
感恩
关于宇宙是怎么形成的,那不是我们的工作内容,但是,我们至少可以谈谈。
我的宇宙里明星有许多,如Julie Flanders、Nathaniel Tilton和Bri-an McDonald。Julie,是你的直觉、你对我的指导还有你的爱心,帮我找回了深藏在我心中的那个作家。我无意中到了你的办公室,又在无意中开始了写作。Nathaniel,咱们80年代就开始一起写歌了,这么多年以后,咱们又同时写着自己的书,我觉得你——我儿时的同伴——一直在支持鼓励着我。Brian,是你教我如何写自己的书的介绍,是你从我书稿的字里行间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内容和信息,你是我的朋友,我的导师,我的兄弟。
我的天空中另一颗闪闪发亮的星星是Leshne,我的经纪人。Lisa,是因为你的执着、你的洞察力还有你的辛勤工作,才使得本书得以完成。大家都说要找经纪人很难,找到好的经纪人更难,但我是幸运儿。你的热情、你诚恳的反馈还有你的专业知识,带领我一步一步走完这个写作的旅程。你让本书增色不少。
另一颗明亮的星星是Rick Horgan。Rick,著名编辑,名声在外,让我受宠若惊,但是你又是如此友好亲切,对我谆谆教导,把本书的层次梳理得更好了。我非常感激你看好我的故事,并督促我发挥自己的极限。
意图
救命、疗伤、娱乐……最近几年我一直问自己的问题就是:我如何不断写作?我的意图就在于此。
鸣谢
给我帮助与鼓励的亲朋好友非常多,在此一一感谢:Lola Duff,我的母亲和父亲,Debbie,Kristin,Kelly,Tucker Sine,Ethan和Lenore Duff夫妇,Rob和Eliza Sine夫妇,Gretchen Berg,Suzanne Turner,Jennifer和Claire Scully夫妇,Gutkowskis一家,Jason和Lauren Kondi夫妇,Keith和Brooke Savitz夫妇,Dave和Sara Roter夫妇,Steffen和Meg Kondi夫妇,Scott和Michelle Levy夫妇,Pete和Ruth Cocozza夫妇,Scott Friske,Sam Sebastian,Dave DeWalt,Brad Cochran,Mon-day Men,Don Bosco Hewlett,Kevin Breznahan,Todd和McWilliams一家,Writing Sober,Perry Hodge,Kevin Weir,Mike Breheny,Jayme和Caseys一家,Chris Lottridge,Peter Young,Kevin O'Keeffe,Chris Langel,Kelly Dillon,Kelly Schwartz,Mike Elovitz,Patrick Gra-dy,Sean Farley,Francesca Kimpton,Joe Foster,Dave Fromm,SaraBlakely和Jesse Itzler,Steve Ehrenkranz,Kelli Deveaux,Marisa Polvi-no,Dan Purnick,Rob Lubin,Jennifer Kalish,Ric和Lauren Weisger-ber夫妇,Ross Peete,Dan Simon,Dave Morris,Liz Wintrich,PattyDonaldson,Katie DiMento,Johnny Hong Kong,Bob Cook,Buckles,Caroline Cofer-Golin,Charlie Della Penna,Jon Fox,Chris O'Connor,Heather O'Hara,John Latino,JT,Kia,Lauren Tant,Lillyan Manus,John Lewin,Lisa Bloomquist,Michelle Debusschere,Joe Assad,JoelMorgan,Lori Carson,Pete Murphy,Matt Candel,James Karabelas,Megan Basten,Kathleen Reardon,Kim Duda,Jim Heins,AmberSenn,Billy Gaus,Chris Arena,Dan Fox,Jaime Meagher,Jeff Ben-nett,Jen Bingler,Jeremy Bronfman,Joey Raia,KerynLimmer,DavidSlaine,Todd Harrison,KrishenSud,Jeff Berkowitz,Pat Shevlin,Chris Birch,Roger Meilleur,Austin Graham,Errol Gluck,Carly Nov-ich,Mike Masiuk,Dave Osh,Oliver Wiener,Steve和Judy Taylor夫妇,Brian Volpe,Steve Starker,Andrew Walker,Matt Walton,FredBerman,Zandy Reich,Mary Vogt,Joe D.,Danny Breen,Rich Gir-oux,Melinda Loiacono-Zech,Kevin Debbs,Collin Henne,Bruce Ca-cho,Dan Hess,Ted Pratt,Christina Carathanassis,Wenja一家,Nicole,Eric,Dr.Kondi,Recovery Place康复中心,Cotton Wood deTucson中心。
另外,我还要感谢皇冠图书和蓝盾出版社的工作人员,是他们的热情推动着这本书的出版进程,特别要感谢Tina Constable,Tara Gil-bride,Paul Lamb和Mark Birkey。
谦卑
有进展,但不完美,我仍需努力。
《痛与爱的交易生涯》是“绝命毒师”在华尔街的闯荡,只不过《痛与爱的交易生涯》不是小说。特尼·达夫在每个重要的人生拐点都被欲望左右,他所目睹的犯罪行为,金额之大,令人瞠目,他也涉足其中……如果你想对华尔街的丑陋有一手的了解,那就看看这本书。——弗兰克·帕诺伊,《贪婪会传染》作者
把电影《华尔街》里的哥顿·盖柯和巴德·福克斯,还有《亮光》、《大城市》杂志扔进果汁机,加一盎司的可卡因,再倒入一瓶培恩牌龙舌兰酒,最后,把心爱的玩具小熊扔进去,你就调配出了自己的《痛与爱的交易生涯》奶昔。我喜欢特尼的风格,他是有良心的疯子。他的书,我爱不释手。——科林·布罗德瑞克,《黑猩猩》作者
《痛与爱的交易生涯》揭开了曾获得奥斯卡很好纪录片奖的《监守自盗》都未能触及的角落。特尼·达夫带我们做在前排座椅上看到了华尔街不为人知的一面。同时,特尼的传奇经历也让我们真切地看到他如何在欲望丛林中披荆斩棘,并最终领悟了真正的人生价值。——劳伦斯·麦克唐纳,《常识之败:雷曼背后的金权角逐》作者
《痛与爱的交易生涯》的叙述真实详尽,带读者一起领略极端疯狂之旅,谁都不想错过分毫。特尼·达夫在刀锋行走,一无所有,但其交易量却富可敌国。坐稳了!《痛与爱的交易生涯》要带你横冲直撞,但车上没有安全带可以缓冲严重的撞击。——布莱恩·欧迪,《高潮——国际毒贩的自白》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