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作品以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我国北方的农村为背景,真实地再现了当时我国一些农村农民负担过重的坎坷生活经历,再现了农村教育和医疗卫生落后,农家儿女上学难,农民就医难的真实情况。书中那些纯朴善良的农民因负担过重和村干部腐败而屡屡上访;那些农家儿女因家境贫寒、教育负担过重而不得不止步于教育的殿堂;那些因无钱医治而长期卧床不起的老人的痛苦呻吟;老师们为使早就被列为危房的校舍能尽快得到修缮而四处奔走呼号,求援无助,呼号无果,以致造成教室倒塌砸死砸伤学生悲剧的发生等等,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令人震惊,发人深省。真可谓是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在我国北方那些远离城市的边远山区,教育经费严重不足,穷的依然是教育,苦的仍然是孩子。一些农村农民负担过重的坎坷生活,那些本来就不富裕的农家儿女早早就离开了他们所向往的学校;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看病贵、就医难,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现象也比较突出。甚至在百姓中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救护车喇叭晌,一头肥猪算白养,头痛流涕小感冒,一年挣的全花掉。小病拖,大病捱,病重才往医院抬。脱贫刚刚三五年,一病倒退到从前;做个小小阑尾炎,白白耕种一年田;人生在世莫得病,一人得病几代贫。故事再现了农村教育和医疗卫生落后,农家儿女上学难、农民就医难的真实情况。书中那些纯朴善良的农民因负担过重和村干部腐败而屡屡上访;那些农家儿女因家境贫寒、教育负担过重而不得不止步于教育的殿堂;那些因无钱医治而长期卧床不起的老人的痛苦呻吟;老师们为使早就被列为危房的校舍能尽快得到修缮而四处奔走呼号,求援无助,呼号无果,以致造成教室倒塌砸死砸伤学生悲剧的发生等等,如泣如诉,令人震惊,发人深省。
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尽管从去年秋天到现在罗家村的村民们曾先后多次到县里、市里和省里去上访,省委副书记郑廉风和市委副书记杜为群还都曾分别在他们的上访材料上作过批示,要求认真对待,严肃处理;尽管茂丘县委、县政府也对此极为重视,县委书记林海风亲自主持召开专门会议,听取汇报研究解决问题的办法,并指示要认真落实省委和市委领导同志的指示精神,妥善调查处理好罗家村村民的上访问题。但是到了真正要解决问题的时候,却雷声大,雨点小。村民们上访几个月过去了,可他们上访所反映的问题一件也没有得到真正解决。村两委会多收的农民提留一分钱也没有退回来,犯有强奸罪嫌疑的村主任罗方钊被公安机关拘留了半个月之后又被无罪释放。村民们感到失望,感到迷惘,感到困惑。他们不得不考虑再次走上漫漫的上访路。
罗世龙的兄弟罗世贵自从去年秋天因抗缴提留被拘留了半个月之后,就对村两委会耿耿于怀,更是恨透了村主任罗方钊。从此,他的家便成了村民上访的秘密联络点。就在村主任罗方钊被无罪释放回到村里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项天发、程友民、程二茂、胡大禄等几个带头上访的村民又聚集到罗世贵的家里,商量如何再去上访的问题。这一次,罗世龙亲自披挂上阵。他跟村两委会尤其是与罗方钊的矛盾已经达到了白热化。他要为被开除村籍的女儿、女婿和小外孙讨回一个公道。更令他们兴奋的是,过去一直在暗中支持村民上访的村党支部副书记胡春光,这次也公开站了出来,加入到了村民的上访行列之中。
几个人义愤填膺、忧心忡忡地谈起了如何再去上访的问题。
“天发,罗方钊强奸你妻子钱招娣的事,不是把证据都提供给公安局了吗,咋就会无罪释放了呢?”程友民迷惑不解地问项天发道。
“我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县公安局来村里抓罗方钊时把招娣保留的那条裤头要走了,难道这不是证据吗,咋能说证据不足呢?这肯定又是罗方钊的大舅子杨立峰在里面捣的鬼。罗方钊这个人渣,依仗着有个在县公安局当副局长的大舅子撑腰,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强奸妇女,干尽了坏事,难道我们就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吗?”项天发无奈地说道。
“他奶奶的,这是什么世道,好人被开除了村籍,坏人却逍遥法外。我就不信这个邪,没听人们说过吗,这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你们都有家室,有儿女,我胡大禄光棍一条,无牵无挂,干脆我去用刀把罗方钊这个龟孙子劈了算了,大不了去偿命就是了,一命抵一命,为全村老百姓除了这一害,值得。”胡大禄愤愤地说道。
“大禄说得对,不行我们就跟他们拼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总比这样活受气好。”罗世贵附和说道。
“就是啊,大禄哥和世贵叔说得对,不行我们就跟他们拼了。”程二茂也附和说道。
这时,罗世龙看了看坐在那里抽烟一直没有说话的胡春光说道:“春光,你作为一个党员,又是村干部,能公开站在俺们老百姓这一边,真是感激不尽。你文化水平高,还当过兵,咱们这几个人就数你经多见广,你说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胡春光笑了笑说道:“都是乡里乡亲的,感谢的话倒不必说,当村干部就是应该站在老百姓一边,为老百姓说话,替老百姓办事。如果不能替老百姓办事,这样的村干部我宁可不当。我之所以要跟你们一块去上访,是因为我觉得这两年村两委会的所作所为太令人失望了,特别是罗方钊。让这样的人当村主任,咱们村哪辈子能富起来?不过,我觉得咱们不能蛮干,应该相信上级政府,相信我们的党。你们去冬今春多次到上面去上访,上级不是很重视吗,县委分管政法工作的副书记丁忠信不是还亲自到咱们村来调查过吗,有些问题不是也已经解决了嘛。”
胡春光话音刚落,项天发就气得按捺不住站起来说道:“春光哥,你的人格俺敬佩,村干部如果都能像你这样想那就好了。可你刚才说的话我不赞成。你说咱们上访反映的有些问题已经解决了,都解决啥问题了?不就是程大孟的兄弟和罗方钊的哥哥承包塘坝的事解决了,其他啥问题解决了?村两委会多收的提留退回来了吗?村干部侵吞公款的事查清了吗?还有罗方钊强奸钱招娣的事,明明证据确凿,却被无罪释放了,而梁鑫和罗小惠无缘无故被开除了村籍,我们辛辛苦苦上访了几个月,就换来了这样的结果,你说这世上还有没有公平啊,还有咱老百姓说理的地方吗?”
“天发,你先别发火,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有气我们也不能蛮干,还是应该相信我们的党和政府,罗方钊虽有他的大舅子杨立峰撑腰,可他一个人总不能一手遮天吧,只要我们大伙齐了心,问题总会解决的。”
“春光哥,我们相信你说的话,你就说说我们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吧。”程二茂接过话茬说道。
“继续去上访,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县里不行到市里,市里不行到省里,省里不行再去北京,直到把我们反映的问题解决了为止。”胡春光胸有成竹地说道。P5-7
中国有九亿多农民,“三农”问题、农村教育和医疗卫生问题历来是国人关注的焦点。关注民生,发展农村教育事业,提高农民的健康水平,任重而道远。
这些年来,在党中央、国务院的亲切关怀下,我国的教育卫生事业有了飞速发展,国民素质有了很大提高,人民的医疗卫生条件和健康水平得到了很大改观。然而,在我国广大的农村,特别是在那些远离城市的边远山区,尽管党中央、国务院曾三令五申,要求加大对教育的投入;尽管那些专家学者和仁人志士们曾一再呼吁,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但时至今日,那些面向农家子弟的学校,有不少却还依然是贫困薄弱,校舍简陋,教学设施落后,教育经费严重不足,穷的依然是教育,苦的仍然是孩子。诸如学杂费、书本费、补课费、考试费、赞助费等名目繁多的各种收费项目纷至沓来,更是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难以承受,使那些本来就不富裕的农家儿女早早就离开了他们所向往的学校。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看病贵、就医难,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现象也比较突出。甚至在百姓中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救护车喇叭响,一头肥猪算白养;头痛流涕小感冒,一年挣的全花掉;小病拖,大病捱,病重才往医院抬;脱贫刚刚三五年,一病倒退到以前;做个小小阑尾炎,白白耕种一年田;人生在世莫得病,一人得病几代贫。
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该作品以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我国北方的农村为背景,真实地再现了当时我国一些农村农民负担过重的坎坷生活经历,再现了农村教育和医疗卫生落后,农家儿女上学难,农民就医难的真实情况。书中那些纯朴善良的农民因负担过重和村干部腐败而屡屡上访;那些农家儿女因家境贫寒、教育负担过重而不得不止步于教育的殿堂;那些因无钱医治而长期卧床不起的老人的痛苦呻吟;老师们为使早就被列为危房的校舍能尽快得到修缮而四处奔走呼号,求援无助,呼号无果,以致造成教室倒塌砸死砸伤学生悲剧的发生等等,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令人震惊,发人深省。真可谓是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走进时间的隧道,抚摸着那些令人痛心而不堪回首的记忆,抚今追昔,意在未来。我们真诚地期待着这部作品能给人以启示,使我们能够牢牢记住过去那段难忘的历史,进一步关注民生,关注农村教育和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
2010年5月于泉城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