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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朵深渊色(四季植物情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洁尘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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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洁尘编著的《一朵深渊色(四季植物情书)》内容包括:代序:我的园子;第一辑:春猛虎细嗅蔷薇;第二辑:夏芬芳悱恻的胸怀;第三辑:秋剪破清空;第四辑:冬同一时间的温柔与绝望;代跋:我们主要负责审美。一起来欣赏《一朵深渊色(四季植物情书)》吧!

内容推荐

洁尘编著的《一朵深渊色(四季植物情书)》内容介绍: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一座庭院。

如果没有庭院,也至少该有一株植物作为情人。

当女人对植物用情很深的时候,植物就会以一种微妙的方式,完成一场静谧与丰饶的感官交换。

目录

代序 我的园子

第一辑 春 猛虎细嗅蔷薇

 玫瑰海棠

 蔷薇花事

 玫瑰之道

 藤蔓的阴影

 红湿的茶花

 一杯春茶

 鱼腥草,折耳根

 樱桃的不安

 走青和见红

 紫罗兰和接骨木

 旱金莲

第二辑 夏 芬芳悱恻的胸怀

 通往盛夏的甬道

 一直等我的壁虎

 成都人家

 初夏的花树

 暧昧的芙蓉

 妒杀石榴花

 地中海的紫花黄月

 鲈鱼莼菜之念

 香料共和国

 罗马和地中海松

 南洋的榴梿

 高高的树上结槟榔

 白果炖鸡和黑果焖鸡

 红姜花,白姜花

 东非的香味

 女贞香

 决明花开

 红白茶

 菖蒲

 夏眠

 芒果与狗

 紫茉莉的艳与寂

第三辑 秋 剪破清空

 桂花的神性

 正邪曼陀罗

 花茶

 天上的柿子

 静态的瓜

 对三角梅心不在焉

第四辑 冬 同一时间的温柔与绝望

 南山有台,北山有莱

 美丽的果子们

 画下来的博物时光

 新加坡的植物记忆

 魔草曼德拉

 火山灰下的花朵

 精通浆果的人

 草莓的亲戚

 孤独而芬芳的远方生活

 硬得像膝盖的果子

 铁树的果实

 葵

 橙黄橘绿时

 书房里的孔雀竹芋

 美丽的木头

 中国杨的拌三丝

 魔幻菜谱

 塔莎的花园

 女人的庭院

 被植物之神眷顾的人

 南京的梧桐

 匆匆的银杏

代跋 我们主要负责审美

试读章节

说到女人的庭院,我总是首先想到我喜欢的美国女作家梅·萨藤。她的很多本作品中总是不停地提及她庭院里的事儿:冬天第一场风雪来临前,她要赶着在那些容易受冻的植物上盖上麦秆儿;春天,冰雪消融之后,她要赶紧查看她那些宝贝的球茎是否安好;她出门在外讲学旅行,看着骄阳似火,心里发愁,惦记着她的植物是否受旱;暴雨倾盆中,她开车往家疾驶,为的是抢救她的郁金香;很多时候,她穿着围裙戴着手套在庭院里忙着剪枝、打顶、换盆、施肥、除草,快到中午时,她和临时雇请的帮忙修整围栏的园丁一起坐着歇会儿,喝一杯咖啡,聊一会儿天……我所阅读的梅·萨藤已经是一个独居且隐居的60多岁的老太太了,写作和园艺,创造和享受,劳动和冥想,入世又出世,既热情开朗又安静内省,既世俗化又精神化,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美丽非常迷人的女人。

我记得很多年前第一次读梅·萨藤的那个夏天。那个夏天的很多个早上,趁着还算凉快,我坐在我家花园里,摊开她的书和我的笔记本,头顶是紫藤的浓荫,身后是两棵开花的石榴,四周还有盛开的三角梅、栀子花、月季。那个夏天,一向睡懒觉的我却早早地起床,到植物中间和她相会,手边还有一杯浓茶。说来也妙,自从有了这个体验之后,我一下子就戒掉了睡懒觉的毛病。

那个夏天里,我读到她说:“我的问题是使暴风雪中的情人们与我望见的一大片白色孤梃花之间有一个可行的过渡。”她还说:“金盏花开了,非常少的小鱼尾菊,一些矢车菊——只有烟草花和罂粟,以其汹涌的粉色在这恶劣的夏天泛滥开来。但最后会有可摘的东西,也会有值得为之摘花的人。”太美妙了!迄今为止,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读梅·萨藤。

我有两个花园,我把它们叫作园子。园子这个词比较随意和潦草,正好对应我那些不太精致但相当茂密的植物们,也比较配合聚会时的啤酒、豆腐干和放肆的笑声。我的朋友们都喜欢到我的园子里来聚会,四时花开是一个因素,绿叶茂盛也是一个因素,最主要的是大家在一起的那份开心和轻松。在我的概念里,我把家居花园分成两种,一种就是我这种园子。花茂密,草茂密,那些叶们更是茂密。每每浇水的时候,扯过长长的水管,端起来,像端把机关枪一样地扫射一通,运气好的时候,会有点兴奋,能生发出几分巾帼英雄的气概。临了,可以在墙边掐两棵葱,中午煮面的时候用。除了葱,我在园子里还掐过辣椒、西红柿、丝瓜、扁豆、南瓜、葡萄、桃子等实用类的果实。我掐过黄果兰和栀子花,放到卧室里添香;掐过玫瑰、蔷薇、芙蓉、茶花、牡丹、芍药、桃花等,做成瓶插,为房间增色;我还掐过草,那些和花们一起享受肥料和清水的杂草,长得相当壮硕肥实,搭配好的话,是不错的瓶插。当然,更多的时候,我蹲在园子里拔草,光着脚,脚上全是泥,戴着一顶草帽,汗如雨下,满脸通红,像个农妇。杂草是永远都拔不尽的。如果把杂草拔光了的话,那就不是园子,而是庭院了。我以为的家居花园的另一个概念就是庭院。我有朋友就有这种庭院,青石地面一尘不染,假山盆景疏密有致,或草本或木本的观赏花和各种藤蔓高低起伏,很有层次。关键是,没有杂草,有草都是专门种的,比如三叶草,用于覆盖花坛土层的表面,起保水保湿的作用。三叶草叶形精致好看,还开紫色或粉红色的小花,本身就是一道赏花的景观。特别佩服的是,我朋友的庭院是他自己打理的。在我看来,要把一个花园弄成一个庭院,非专门请一个花工不可。

我家的园子原来是个跃层的屋顶花园,后来又有了个底楼花园。其实,在我看来,真正的庭院应该是在地上,接得地气的庭院方为真正的庭院。我以前写过我向往的最美好的晨事就是:“下了木梯,转了回廊,到后院去提了一桶井水,将天井的砖地给泼得个清白若骨;那棵拂地的相思树和一头随手挽就的发髻纹丝不动,因为没有风。”说来好朴素,木梯、井水、砖地和相思树,还不奢望有风。这种朴素在当下需要有怎样的经济实力做后盾,那就不用多说了。其实,就那木梯、回廊什么的,也没有个上限的。我在越南河内去参观过胡志明生前居住的“简朴”的小木屋。那小木屋有两层,全部都是木制的,但这个木,是红木。说实话,有一座红木小屋,谁会愿意住到钢筋混凝土里面去?

有园子就很好啦。很多时候,我浇水拔草之后,冲洗完双手双脚,走到园子入口处,半边身子还在阳光里,半边身子浸在室内的阴凉中,突然,起了风,风铃歌唱起来。这个时候,我总是会站一会儿,看风铃飘摇的穗子。户外劳作的辛苦愉快以及某种凌乱的感觉留在体内,等一会儿我就会走到楼下,在清洁有序的房间里穿梭几趟,烧水,泡茶,然后端着茶杯走进我总是悬挂着窗帘的书房里,开机,写作。P219-224

序言

洁尘要我为她关于植物的新书写序,我想,是因为我有一处园子。

园子很小,而按照古人的定义,园不必大,只在山水间即可。而园子的确位于乡村,面对荷塘。站在其中,目光所及,没有一栋楼盘来破坏天际线,阻挡视野。这非常幸运,如瓦雷里的诗句:

“多好的酬劳啊,

经过了一番深思,

终得以放眼远眺神明的宁静!”

我未曾深思,但总算是在一番工作之后,所以也自认有权享受这样的酬劳。同时,也有权——可能有些夸张——把自己的工作室称为“带工作室的花园”。

园子里有两棵大树。用鲁迅的笔法,一棵是榆树,另一棵也是榆树。据说多看绿色可以养眼,所以每当画得眼花,我都要走到树下,抬头仰望树冠上密密的树叶,想象自己是一只鸟,深知其间的秘密,俯视并蔑视树下的我。但我比鸟聪明,知道榆树之美,既在树叶,也在于它的落叶。冬天萧瑟的黄昏,我也喜欢站在树下,看那些黑色树枝,如枯爪一般伸向铅灰色的天空。

除了树,在这个小园子里,共有两百多种花草(据园艺师彭蓉的统计)。每天工作之前,我都要沿着小径,观察它们的变化。倘若发现了春天第一朵玫瑰,就赶紧用手机拍下来,以为记录。

我年轻时对花草毫无兴趣。母亲爱花,在阳台上种些兰花,我视若无睹。她去世后,我也没去浇水,这些花草就随她而去。现在看见花就兴奋,也许因为我也老了。另一个原因,也许如东坡云,江山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现在我权当主人,所以有兴致。迈克尔·波伦在《植物的欲望》中,认为不爱花者,除了“缺乏想象力的男孩”,就是缺心眼的人。以前我属于前者,目前看来还属正常。波伦认为,花之美是大自然中极少不需要去发现的东西。他说,“花也有它们自己的诗人,但是它们从来不像山和森林那样需要他们。”面对花,微风弄姿,蜜蜂采蜜,我写生。除此之外,我们还能说什么?

我的工作室,北向的落地窗全部向花园打开。建筑除了老去就没了变数,唯有花园常变常新。几天之间,花开花落。几月之间,季节更迭,植物荣枯。几年之间,树长大,改变了天空的形状。以后,许多年将要过去,两棵榆树终将靠拢,遮蔽整个天空,阳光不再洒下。渴望阳光的花将凋谢,喜阴的草们将占据所有地盘,而其中最强者,又将在争夺最后能源的战争中脱颖而出。

我是这个园子变迁的见证人。感恩吧。

后记

女友阿潘最近在装修房子。新房子是跃层,有一个挺大的花园。新房子收尾时,阿潘找人在花园里遍植玫瑰。照片上了微博,我看了就笑。玫瑰?!可不就是玫瑰嘛,说夸张点,那几乎是她唯一确认的品种。

阿潘是花痴,有痴迷的痴的意思,但更多的是白痴的痴。她时不时在微博上贴一点她拍的花。这回赞道:茶花好美啊!下面有朋友留言:潘姐,拜托,这是扶桑。下回又赞道:扶桑好美啊!又有留言:潘姐,我服了你了,这是海棠。阿潘跟我住一个小区,有一次我和她一起走在小区里,路边一棵巨大的花树开得正妖,我说,呀,你们一期这棵樱花越长越好看了。阿潘双手一握,两眼放光,惊叹道,啊!这就是著名的樱花啊?!我——怎么说呢,还是网上流行的那种说法贴切——双腿一软,差点给她跪了。

写这篇文章之前,我给阿潘电话:能把你当作有关植物的反面教材写到文章里去吗?阿潘说,写,写,随便写,我这种级别的反面教材也不好找。

跟阿潘形成对比的是我周围有几个植物控,且爱且懂,又红又专,比如熊英。熊英是字面意义上为正解的花痴,从小就对花特别痴迷。我跟她出去旅行过几次,她住酒店也要买花在房间里插上。小时候,熊英的小学同学写过这样的作文:“……春游路上,熊英看到了花,飞奔过去,就像狗看到了屎。……”老师在课堂上念出来,全班哄堂大笑。我把这个段子贴到微博上,熊英的妹妹,也是我朋友的熊燕留言说,补充花痴一个故事,说是姐妹俩有一年和别人一块儿走藏区的无人区,几天下来,疲累不堪,脚也受伤了,这时,遇崖边一丛野百合,过了一会儿,但见熊英抱着野百合一瘸一拐地从山崖后面绕下来。女友小孟点评道:前面作文那个是芒果版花痴,后来悬崖百合这个是央视版花痴。

熊英现在成都三圣乡经营一个叫作“樱园”的农家乐,有三四亩地,鸡鸭猫狗穿梭在桃李柑橘中间。樱园有300多种植物,花是重头戏,初春樱花,仲春蔷薇,清秋金菊,隆冬蜡梅。我们成都一拨女友经常去樱园,一般都找个说法助兴,比如蜡梅雅集、蔷薇雅集什么的。遇到这个时候,我手持单反,架势摆得挺像一个职业摄影师,在花前吆三喝四对着众女友一通狂拍,整很多糖水片儿出来,很有成就感。

要说有了樱园这么大一个园子,自己家那个几平方米的阳台就算了吧,但熊英不,各种花器花架把一个小阳台弄得个高低错落姹紫嫣红。跟樱园那种规模景观不一样的是,这种讲究的小阳台特别适合拍花卉小景,每一帧拍出来都特别精致好看。去年冬天某一天,我和阿潘、颜歌跑到熊英家玩,茶好,点心好,聊得也好。在一棵巨大的蜡梅瓶插下面,我们在蒲团上东倒西歪,被蜡梅香熏得迷迷糊糊。我问熊英,这棵蜡梅弄上来多麻烦,扔的时候也麻烦,你就离不得花吗?熊英说,完全离不得,什么时候家里都必须有花。

我也算花痴,对于植物的知识储备和爱慕程度,我介于阿潘和熊英之间。我先生的植物知识挺丰富的,另外,周围还有几个植物达人,作家西门媚、资深媒体人马小兵、画家何千里。我遇到什么不懂的,经常请教他们。很奇怪,只要是马小兵给我上了课,我就记得很清楚,比如我散步的时候遇到一丛古怪的红花,问了几个人都还是迷糊,马小兵告诉我,那是南美朱槿,从此我就记住了。据说马小兵要在樱园挂一个“马老师植物教室”的牌子,可能时不时会在那里上上课。我很盼望去当学生。但迄今为止,牌子一直没挂出来。

按理说,我这种级别的花痴,植物这个主题是没资格碰的,但我居然就写了一本关于植物的书。请谁来写个序呢?想了想,我也不客气,去求了老朋友、画家何多苓。何多苓有一个由专业园艺师帮着打理的很棒的园子,走的是葱茏烂漫且雅致有品的英伦花园路子,每次我去,都心神陶醉羡慕不已。何多苓问我,让我写序,是因为我有一个园子吗?我说,对啊,我就很想看看你怎么写你的园子。

说实话,写一本关于植物的书,我的底气是远远不够的,但架不住情感充沛。我把这本书写成了一本给植物的情书,胡乱爱,但爱很真。我想起朋友李红给我讲的一个段子。李红是诗人、作家钟鸣的夫人,他们一群人去埃及自助游,一路上所有杂事都是女人们在忙乎,有男人觉得过意不去,想帮个忙,钟鸣说,嗨,让她们忙嘛,我们主要负责审美。

对于植物,对于花,我也是这个态度:我们主要负责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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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22:1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