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绪福斯神话--论荒诞》是加缪关于荒诞哲学的最重要的一部论著,也是他的哲理小说和戏剧的说明书,有什么疑虑,都可以从这里面找根据。
加缪在本书中,表达的观点是“真正的艺术作品总合乎人性的尺度,本质上是少说的作品”,他遵循的美学原则为多讲无益,少说为佳,在作品中留下大量空白,任由读者去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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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西绪福斯神话--论荒诞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加缪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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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西绪福斯神话--论荒诞》是加缪关于荒诞哲学的最重要的一部论著,也是他的哲理小说和戏剧的说明书,有什么疑虑,都可以从这里面找根据。 加缪在本书中,表达的观点是“真正的艺术作品总合乎人性的尺度,本质上是少说的作品”,他遵循的美学原则为多讲无益,少说为佳,在作品中留下大量空白,任由读者去猜测。 内容推荐 在古希腊神话中,诸神判罚西绪福斯将一块巨石不断地推上山顶。每当西绪福斯用尽全力,将巨石推近山顶时,巨石就会因自身的重量再滚回山底。西绪福斯只好下山重新来过,如此周而复始,永无止息,永远一无所成。在诸神和常人眼中,这是可怕的刑罚,令人绝望的苦役。然而,在加缪看来,西绪福斯鄙视诸神,仇恨死亡,热爱生活,是荒诞的英雄;西绪福斯清楚自己的命运,他对自己悲惨的生存境况既无能为力,又起而反抗,推石上山这场搏斗本身,就足以充实一颗人心,因此西绪福斯应该是幸福的。 加缪是20世纪具有世界影响的存在主义哲学家和文学家,“荒诞”和“反抗”是加缪一生思考和创作的两大主题,哲学随笔集《西绪福斯神话--论荒诞》就是深入浅出集中反映加缪哲学思想的代表作,甚至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欧洲青年的精神读本。加缪借西绪福斯的神话告诉人们:“以鄙视的态度,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命运。” 目录 译序 荒诞人的神话 西绪福斯神话——论荒诞 荒诞推理 荒诞与自杀 荒诞之壁 哲学式自杀 荒诞的自由 荒诞人 唐璜主义 戏剧 征服 荒诞的创作 哲学与小说 基里洛夫 没有前途的创作 西绪福斯神话 附录 弗兰茨卡夫卡作品中的希望与荒诞 加缪生平与创作年表 试读章节 论及自杀,向来视为一种社会现象。这里则相反,首先要弄清楚个人思想与自杀的关系。这样一种行为,堪比一部伟大作品,是在心灵的幽寂中酝酿的。当事者本人并不知晓。一天晚上,他开了枪,或者扎入水中,一个房产公司的经理自杀了,有一天人家告诉我,丧女之痛折磨了五年;人已经脱相,正是这件事“毁了他”。不能期望更确切的词了。开始思虑,就是开始自毁。这类事情的开端,跟社会没有多大关系。蛀虫自在人心,必须深入人心去寻找。这种死亡游戏,从面对生存的清醒,到逃离光明,应该跟踪并理解这种游戏的始末。 一场自杀有许多缘由,一般来说,最明显的不见得是最致命的原因。很少有人三思而后自杀(然而,不能排除这种假定)。引发危机的因素,几乎总是无法确认的。报纸常说“难言之隐”,或者“不治之症”。这种解释倒也成立。但是必须了解出事的当天,绝望自杀者的一个朋友,是否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跟他讲过话。那么此人便有罪过。因为这一助推,就足以让尚在悬浮的所有怨恨、全部厌弃一发而不可收了。 不过,思想把赌注押在死亡的精确时刻、微妙举措,如果说很难确定的话,那么从这种行为本身,就容易得出其假定的后果了。自杀,在一定意义上,如同在情节剧中那样,就是承认了,就是承认自己跟不上生活了或者不理解生活了。我们在这些类比中也不要走得太远,还是回到日常生活用语吧,就是仅仅承认这“不值得”。自不待言,生活,从来就不是易事:人总是持续地做出生存所号令的举动,出于种种原因,头一条就是习惯。情愿死亡就意味确认了,即使本能地确认了这种习惯的可笑性,确认了活在世上缺乏深刻的理由,确认了每天这样躁动的荒谬性,毫无必要受苦受难。 究竟是什么无法估量的情感,剥夺了精神的睡眠,生命不可或缺的睡眠呢?一个甚至能用歪理解释的世界,总还是一个熟悉的世界。反之,在一个突然被剥夺幻想和光明的天地中,人就感到自己是世外人了。这种流放则无可挽救,只因对丧失的故土的回忆.乃至对乐土的期望,统统被剥夺了。这种人与其生活的脱离,演员与其舞台景物的脱离,恰恰就是荒诞感。所有身心健全的人,都曾想过本身的自杀,无需更多的解释就可以确认,自杀的情结同向往虚无有一种直接的联系。 这部论著的主题,也正是荒诞与自杀之间的这种关联,通过自杀解决荒诞的切实手段。原则上可以肯定,一个不会弄虚作假的人,他信以为真的事就势必决定他的行动。相信人生的荒诞性,这种认识就必定支配一个人的行为。世界的这种秩序所得出的结论,是否要求人尽快脱离一种不可理解的生存状况,不必抱着虚假的悲怆情怀,明确地这样扪心自问,这是一种正当的好奇心。我这里所指,当然是打算表里如一的人。 P6-7 序言 荒诞人的神话 李玉民 最难理解的莫过于象征作品。一种象征往往带有普遍性,总要超越应用者,也就是说,他实际讲出来的内容,大大超过他要表达的意思,艺术家只能再现其动态,不管诠释得多么确切,也不可能逐字逐句对应。尤其是,“真正的艺术作品总合乎人性的尺度,本质上是少说的作品”。 加缪在《西绪福斯神话》中所表达的这种观点,道出了阅读象征性作品所碰到的最大难题。作者遵循这一美学原则:多讲无益,少说为佳,在作品中留下大量空白,任由读者去猜测。我们读这类作品,思想上也总是纠结矛盾:一方面享受着作者有意无意留出的想象空间,另一方面苦于捉摸不定而又希望作者多透露些信息。不过,更多的信息,只能以这类成品的说明书的形式透露了。因此,加缪在多处也做了类似说明。本文通篇都要谈这个问题,不妨先讲一点加缪的语言风格。 加缪具有深厚的古典写作功底,语句简洁凝练,往往十分精辟。这里略举一段,实际体会一下: 我知道我离不开自己的时间,就决定同时间合为一体。我之所以这么重视个体,只因为在我看来,个体微不足道而又备受屈辱。我知道没有胜利的事业,那么就把兴趣放到失败的事业:这些事业需要一颗完整的心灵,对自己的失败和暂时的胜利都不以为然。对于感到心系这个世界命运的人来说,文明的撞击具有令人惶恐的效果。我把这化为自己的惶恐不安,同时也要撞撞大运。在历史和永恒之间,我选择7历史,只因我喜爱确定的东西。至少,我信得过历史,怎么能否定把我压倒的这种力量呢? ——《西绪福斯神话》 这类语句,我翻译时下笔就十分滞重,即便引用来重抄一遍,仍旧觉得沉甸甸的,其分量自然源于思想的内涵。语言如此,更有作品中的悲剧性人物,如默尔索、卡利古拉,乃至西绪福斯、唐璜等,言行那么怪诞,身陷莫名其妙的重重矛盾中,如何给予人情入理的解释,恐怕除了少数专家,包括我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会望而生畏。 不过,随着翻译加缪的作品越来越多,我恍然有所觉悟,小说《局外人》、剧作《卡利古拉》,以及哲学随笔《西绪福斯神话》,如果不挑字眼儿,就不妨称为“荒诞三部曲”。长篇小说《鼠疫》、剧作《正义者》和理论力作《反抗者》,则组成第二个系列,也可以顺势称作“反抗三部曲”。至于从叙述文《堕落》开始,加缪似乎进入深度反思,总结他半生斗争的生涯,他似乎正经历一次新的蜕变,但是文中的象征还不甚明晰。直到未完成的长篇,类似传记的《第一人》手稿的发现,整理出版,我们才得以窥见加缪生前最后阶段的思想进程。 加缪曾断言:“伟大的小说家是哲理小说家。”他还列举出几位,有巴尔扎克、萨德、麦尔维尔、斯丹达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普鲁斯特、马尔罗、卡夫卡。他们和加缪有一个共同点,都不自诩为哲学家,却用充满哲理的小说创造出自己的世界而成为伟大的小说家。他们善于将抽象的思想化为血肉之躯,而这种“肉体和激情的小说游戏的安排,就更加符合一种观看世界的要求”。他们的作品,“仅仅是从经验上剪裁下来的一块,仅仅是钻石的一个切面,闪耀着凝聚在内中无所限制的光芒”。这种作品,“既是一种终结,又是一场开端”,往往是一种“不作解释的哲学的成果,是这种哲学的例证和圆成”。 加缪讲得再清楚不过了:这种小说是观看和认识现实的工具,是哲学的成果,但是也“要有这种哲学言外之意的补充,作品才算完整”。哲理小说与哲学论著的这种相互依托的关系,我们虽然知道,而由作者出面这样强调,我们就无须多虑了。不过,也不是一路畅通无阻,作者又特意提醒一句:“小说创作也像某些哲学作品那样,可能呈现相同的模糊性。” 加缪在《西绪福斯神话》中写道: 在象征方面,要想掌握,最可靠的办法就是不去撩拨,也不带定见进入作品,更不去探究那些暗流。尤其是对卡夫卡,必须老老实实顺随他的笔势,从表层切入情节,从形式研读小说。 …… 《西绪福斯神话》,是加缪关于荒诞哲学的最重要的一部论著,在我看来,也是他的哲理小说和戏剧的说明书,有什么疑虑,都可以从这里面找根据。虽为神话,讲的尽是人事。可见世界只有一个,无论神还是人,都离不开这片大地。因此加缪就断言:幸福和荒诞是同一片大地的孪生子。至少是狭路相逢,想避也避不开。 加缪将西绪福斯描绘成荒诞的英雄,这个希腊神话中的永世苦役犯,也许第一次在文学作品中,有了如此高大的形象。关于西绪福斯有多种传说,我喜爱两种。一是西绪福斯掌握河神女儿被宙斯劫走的秘密,愿意告诉河神,但是河神必须答应为科林斯城堡供水,他为家乡求得水的恩泽,不惧上天的霹雳,结果被罚下地狱做苦役。二是西绪福斯死后,求冥王允许他回人间惩罚薄情寡义的妻子,他返回世间,重又感受到水和阳光、灼热的石头和大地,于是在温暖而欢乐的大地上流连忘返,不再听从冥王再三的召唤,结果惹怒了诸神。 西绪福斯也像普罗米修斯那样,怀着善心为人类谋幸福,也因为热爱这片大地,必须付出代价。加缪还在文中举出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形象相映衬:俄狄浦斯一旦知晓自己的命运,便陷入绝望,弄瞎双眼,讲出一句声震寰宇的话:“尽管罹难重重,我这高龄和我这高尚的心灵,却能让我断定一切皆善。”这些以及前面我们着重提到的,都是文眼,值得我们认真发现,尤其作者将这些品质赋予了他的人物。 创作,就等于再生活一次,早年的普鲁斯特,刚刚获诺贝尔奖的莫迪亚诺,无不如此。加缪还特意指出:“艺术作品既标志一种经验的死亡,也表明这种经验的繁衍。”多少人都想试试身手.力图模仿,重复,重新创造现实.仿佛一颗颗星跃上夜空,形成人造的大干世界,不管戴着荒诞的面具怎样过度地模仿,生活在这片大地的人,最终总能拥有我们人生的真相。 “一种深邃的思想,总是不断地生成,结合一种人生经验,在人生中逐渐加工制作出来。同样,独创一个人,就要在一部部作品相继呈现的众多面孔中,越来越牢固而鲜明。一些作品可以补充另一些作品,可以修改或校正,也可以反驳另一些作品。” 至此我们可以回答,就是这个默尔索,也是卡利古拉、《误会》中的玛尔塔、里厄大夫、塔鲁、卡利亚耶夫、多拉……总之,他们都是形象“越来越牢固而鲜明”的荒诞人。 下面这段话我们不愿意看到,但是毕竟发生了: 如果有什么东西终结了创造,那可不是盲目的艺术家发出的虚幻的胜利呼声:“我全说到了。”而是创造者之死,合上了他的经验和他的天才书卷。 1960年1月4日,加缪乘坐米歇尔·伽利玛的车回巴黎,途中不幸发生车祸,加缪的生命戛然而止,“合上了他的经验和他的天才书卷”。 2015年5月于广西北海 书评(媒体评论) 他被一种真正的道德感激励着,全身心地致力于探讨人生最基本的问题,这种热切的愿望无疑地符合诺贝尔奖为之而设立的理想主义目标。他不断地确认人类处境之荒诞,然而其背后却非荒芜的否定主义。在他那里,对于事物的这种看法得到一种强有力的命令的补充,即“但是”,一种将要反叛荒诞的意志,他因此而创造了一种价值。 ——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 我这里所说的自然是阿尔贝·加缪,当代文学的理想丈夫。卡夫卡唤起的是怜悯和恐惧,乔伊斯唤起的是钦佩,普鲁斯特和纪德唤起的是敬意,但除了加缪以外,我想不起还有其他现代作家能唤起爱。 ——引自苏珊·桑塔格《反对阐释》 人在荒诞境况中的自我坚持,永不退缩气馁的勇气,不畏艰难的奋斗,特别是在绝望条件下的乐观精神与幸福感、满足感,所有这些都昂扬在《西绪福斯神话》的精神里。是的,在荒诞绝境中的幸福感与满足感,简直就是一精神奇迹……因此,与其说《西绪福斯神话》是20世纪一曲胜利的现代人道主义的高歌,它构成了一种既悲怆又崇高的格调,在人类的文化领域中,也许只有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在品位上可以与之相媲美。 ——引自柳鸣九《加缪文集总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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