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日久，集腋成裘，共得一百多篇小文章，编成《梨园趣闻录》一书，这是作者王向阳作为一个戏曲界的义工，所尽的绵薄之力，献上的一瓣心香。每篇小文章大多只有四五百字，短小简洁，通过梨园行的趣事、轶事和发人深省的时事，说的大概就是近百年来梨园行的趣闻、轶闻、奇人、好人、坏人和不好不坏的尴尬人，配以剧照，以适应快读时代读者的审美趣味和阅读习惯。

王向阳编著的《梨园趣闻录》分为德行、励志、诙谐、机智、辛酸、名利、怪异、拾遗等八个篇章，一百多篇小文章，梅兰芳、谭鑫培、程长庚……各路戏剧大家生平趣事，每篇几百字，以趣事带出知识，以段子文化普及梨园文化。言浅意深、词简情深、由浅入深地谈论梨园掌故，且行文畅快，一泻千里，操纵自如。

德行

 程长庚让新娘

 梅巧玲为偷钟的下人掩饰

 许德义自己打自己

 梅兰芳救助冒名卖假画者

 难道尚小云家经常有丧事

 袁世海主动揽过

 傅全香与戏迷的遗照合影

 两个省主席，不如一个常香玉

 王芝泉家的饭店生意不错吧

 裴艳玲敢给工宣队长贴小纸条

 青龙刀吓走上海”小瘪三”

励志

 汪笑依：汪桂芬笑话我

 李万春台上台下齐“斩子”

 袁世海“后台狗不理”

 徐玉兰为了学戏躲进棺材

 筱文艳练功入迷惊起—对鸳鸯

 厉慧良将“劳改”艺术化

 常香玉的鞋为什么早上大晚上小

 徐天红和公鸡比高低

 王文娟主动要求演死人

 新凤霞练功把裤子都跑掉了

 关肃霜躲在坟堆里练功

 胡芝风是大学生小徒弟

 赵葆秀“罪有应得”练真功

 杂拌的好处

 不能面授，只得函授

 歪头的头肩花旦

 “十字街头黄牯叫”是什么意思

机智

 余三胜连唱几十个“我好比”

 假皇帝还有座，真皇帝哪有座

 “金麻子”戏督军

 有人夜半偷听余叔岩吊嗓

 金少山《连环套》里串演《敬德装疯》

 侯喜瑞在麻将桌上学戏

 将错就错“麒麟童”

 谭富英听谯楼打九更

 李玉茹急中生智补漏洞

 你就是个王爷，也得给我滚出去

 武松为何只穿一只衣袖

 萧恩脚底下穿的是什么鞋

 绿珠坠楼装死只为一睹佳人芳容

 薛平贵体形瘦小，王宝钏高头大马

 “娄阿鼠”救场

 卖烧饼的“许褚”智斗吃戏饭的“曹操”

 一个诓来的婺剧小生

 一出《滚灯》救了场

 半小时的《磨豆腐》磨了一个半小时

诙谐

 你父不如我父，我子胜于你子

 慈瑞泉受谭家祖孙三世”打骂”

 裘盛戎误场反赏一千五百个肉包

 要是张君秋成气候，我把闺女聘给他

 您早点把我杀了吧

 少吃多滋味，多吃坏肚皮

 到底是你醉了，还是马醉了

 阴间的赌博比人间还厉害

 “奚小人儿”跺门槛

 给小偷“练”功

 观众不让李秀英”死” 

 “小孩爷爷”不会老

 左手肉，右手屎

 一个“小和尚”背了五十多个”小尼姑”

 赵匡胤：你我就此“撒哟那拉”

 上吊嘛，吓得尿都出来了

名利

 先演《借赵云》，还是先演《九龙山》

 金少山俞振飞双挂三牌

 郝寿臣演戏明码标价

 小花脸挂头牌勿来三格

 《将相和》中的“将相和”

 躺着、坐着和站着

辛酸

 慈禧太后杖责宋朝奸相欧阳芳

 宁愿挨打，不愿罚俸

 曹锟先禁后演《捉放曹》

 余叔岩的一只鼻烟壶换来一套刀法

 唐韵笙戏好却挨骂

 赵燕侠的戏是父亲“打”出来的

 吴双连与“吴双莲”

 狗剩临终当“皇帝”

 喝了一碗粥，带回—席酒

 “豆腐花旦”的传奇

 馊气豆腐烂冬瓜

 睡在棺材里暖和多了

 “王连举”误把围巾作绷带

怪异

 汪桂芬临阵脱逃

 盖叫天把水牛、骆驼牵上台

 言菊朋妆前洗鼻孔

 孙权怎么爬着上场

 “娃娃”何必要加“白”

 男铁头不敌女铁头

 御封的倒霉蛋

拾遗

 余三胜“难”“蓝”不分

 谭鑫培台上唱寄子，台下哭兄弟

 杨小楼：问问后头，我吃饱了没有

 杨宝忠醉拉胡琴如有神助

 俞振飞出场前寸步难行，上场后健步潇洒

 叶少兰：霍元甲打不过的戏曲演员

 从想九宿到想九霄、响九霄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烂笔头还靠好记性

 希腊皇帝穿龙袍

 昆剧、婺剧、瓯剧“三会串”

 程派青衣，老黑好听莫常唱

薛平贵体形瘦小，王宝钏高头大马

京剧男旦男扮女装，本就显高，脚下踩跷，更显高了，因此个子不能太高。作为京剧“四大名旦”之一的程砚秋，年轻时个子高挑，中年发福以后，高而且胖，以致在戏台上出现“薛平贵体形瘦小，王宝钏高头大马”的形象问题。

一九四七年底，程砚秋在上海天蟾舞台上演《武家坡》。台下的观众只见薛平贵站在山坡前，王宝钏甫一出场，大家不禁发出一阵笑声。因为谭富英饰演的薛平贵贵为西凉国王，却是体型瘦小；而程砚秋饰演的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却是人高马大，形成强烈的对比。

为此，社会上曾经有过一场有趣的讨论。上海《申报》副刊的编辑向观众提出一个问题：怎样使程砚秋的高个子矮一点?不到十天，编辑部收到一千多封信件，意见纷纭。有的说：“把腿锯了，装上假肢。”有的说：“在台前钉上一截木板，遮住演员的脚部，显得矮一些。”有的说：“只唱武戏，不用踩跷。”编辑本人更是棋高一筹：“请程先生以后组班。配角、龙套都挑身材比他高的，相比之下，观众就不会觉得他高了。”

那么，程砚秋是怎样解决个子过高问题的呢?靠的还是扎实的功夫和精湛的艺术。在后台，程砚秋穿的裙子离脚面有两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穿错了或者系得太高了，可一到前台，裙子盖住了脚面。原来他创造了“存腿’’走法，暗蹲身子走台步。如果只坚持一会儿，一般人也能做到，可在舞台上演出一场大戏，程砚秋都要“存”着腿，不但走慢步“存”着腿，在疾步圆场中也要“存”着腿，其难度可想而知。尤其是他进寒窑的那个身段，高胖的身体仿佛忽然缩小了，“唰”的一下就进去了，干净利落，漂亮极了。  同时，程砚秋善于利用舞台空间和服装搭配，遮掩他高大肥胖的缺点。譬如与谭富英同时上台时，总是谭站在戏台的前侧，程站在戏台的后侧，一远一近，胖瘦就显得不那么明显了。又如一次赈灾义演，与梅兰芳、杨畹农、赵荣琛同台演出《五花洞》，饰演四个潘金莲。潘金莲的扮相，大多是淡色竹布衫裤，腰系一条白绸巾，显得轻巧利落。程砚秋自知腰粗，就建议在淡色的衫裤外面加穿一件长及膝盖的深蓝色坎肩，并在坎肩的两勒之下各开一个小口，腰巾子由此穿出，结在前面，就遮盖了他的高和胖。延伸阅读

程砚秋(1904——1958)：男，京剧旦角。在唱腔上。根据自己独有的嗓音特点。创造出一种幽咽婉转、若断若续的。昌腔风格：在表演上。无论眼神、身段、步法、指法、水袖、剑术等方面。都有一系列的创造和与众不同的特点，为“程派”艺术创始人，京剧“四大名旦”之一。代表剧目有《荒山泪》、《春闻梦》、《锁麟囊》、《英台抗婚》、《文姬归汉》等。

详见陈培仲、胡世均著《程砚秋传》(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

P94-96

插科打诨小趣味发聩振聋大文章

沈祖安

说青史、野史、轶史、辛酸史，全凭他一块醒木；

表佳人、才人、趣人、尴尬人，且由你半抱琵琶!

这是我多年前为杭州大华书场撰写的一副楹联。今天，我把它赠送给王向阳先生，作为对他出版新著《梨园趣闻录》的贺词。因为近年来双目近盲，我不能仔细审读全部书稿，只是粗略翻看。全书分为德行、励志、机智、诙谐、名利、辛酸、怪异、拾遗等八个篇章，一百多篇小文章，写的无一不是趣事。它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久违了，久违了这样言浅意深、词简情深、由浅入深地谈论梨园掌故，实为难得，且行文畅快，一泻千里，纵擒自如。

从梨园的祖师爷开始，戏弄中的参军和苍鹘，相互调笑，成为戏剧的滥觞，容许贵族、士大夫和庶民之间进行感情交流和真情倾诉。那时候，没有戏，更没有完整的戏剧。只有戏弄，就是以开玩笑的名义，小心翼翼、偷梁换柱式地传送着人们对生活的美好愿望和真情呼吁。

眼睛一眨，一千多年过去了。今天的戏剧是一种振聋发聩、感天动地的文艺形式，用宣泄的方式，来倾诉人生最起码的要求和最朴素的感情。但在历史上，从太史公司马迁开始，凡是和这个“戏”字有牵连的，这种偷偷摸摸地传送正常人美好愿望的形式，是不允许的，为此不知牺牲和葬送了多少有名无名的精英良俊。二十一世纪初，中国话剧诞生一百周年的时候，有一位戏剧前辈对我说：“话剧是提倡人类平等相处的艺术，是一种一往无前、如火如荼、比刀锋还锐利的艺术形式。从它诞生开始，注定要走向囹圄，走向刑场。”当时我就想，岂止话剧，当戏剧的“戏’’字还被作为开玩笑的戏弄的时候，就有人因此惨遭刖足、斩手和杀头的厄运。

古时候，人与人之间不能讲平等，不能把心里话掏出来。于是，有了戏弄这种大快人心的娱乐形式。不料触犯了当权者，有人因此丧命，令人拍案，令人扼腕。当然，它远不止关汉卿这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的拗劲儿，也不及马致远的一曲琵琶能使天上鸿雁坠落平川的那种无奈和惋惜。

朋友们，戏剧真正的传统是一种微笑艺术，一种流泪的微笑艺术，一种用生命来微笑的艺术。你可以笑嘻嘻地讲笑话，但不许讲隐在后面的真话。北宋时期，东京(今河南开封)有一批曲艺人，打着“太热了”和“浑小子”的招牌，用插科打诨、旁敲侧击的方式，来发泄情绪。因为“太热了”，所以犯浑了，这小子不识时务，却深受老百姓的喜欢。多数受苦受难的人听了，大快人心，少数当权者听了，勃然大怒，要杀他们的头，幸好“太热了”三个字救了他们的命。官府衙门说，既然太热了，把他们扔进冰冷的地窖里，清醒一夜，就不会犯浑了。所以，历来衙门里罚作奸犯科的人打屁股，罚说诨话的人打嘴巴。

到了南宋，杭州的城隍山上出现了“乐哈哈说诨话”的艺术形式，与“浑小子”相比，只改了几个字，其内容主要是用笑话和诨话来讽喻南渡君臣醉生梦死的丑恶现象，依然是用插科打诨、旁敲侧击的手法，成为我们中华地方曲艺的好传统。

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一九三六年，杭州人杜宝林在上海打出了第一块具有抗日救国意义的新牌子——“小热昏”，这是一块中国滑稽艺人的金字招牌。近代文化界的前辈、补白大王郑逸梅先生曾经对我说：“我搞的一些补白，凡是关于戏剧的，最早的起兴来自杜宝林的‘小热昏’。我用戏剧掌故、轶事、好笑的事，来侧面反映文化界乃至中国政治舞台上的大人先生们比较‘滑稽’的丑事。但是，我比杜宝林聪明，不直接骂人，因为我不是‘小热昏’。‘小热昏’不易抓牢，我一抓就牢。后来，有些比我厉害的文人，不完全是补白，倒是宣传‘小热昏’的精神。”

其实，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从上海《申报》的小栏目“快活林”，到天津劝业场的娱乐报《菊坛轶闻》，再到张伯驹、徐慕云等名家写的小册子，就是通过梨园行的趣事、轶事和发人深省的时事，说的大概就是近百年来梨园行的趣闻、轶闻、奇人、好人、坏人和不好不坏的尴尬人。这就成为戏剧界深受大众喜爱的“滑稽小品”。如今，王向阳先生改革和发扬了这个传统，既谈戏，也不仅止于戏。

这本《梨园趣闻录》，虽然不少是不经意间的收获，却都是水到渠成的春秋妙文，也是日常生活中积聚的真情实感的自然联想，并非挖空心思可以矫揉造作的，内行人和圈外人看了，相信都会发出会心的微笑。

最后，我想起两副对联，可以为本书画龙点睛。

其一

插科打诨小趣味；

发聩振聋大文章。

其二

感天动地董狐笔：

醒世骇俗优孟衣。

都是随手拾来的神来之笔，大白话，真性情，妙语解颐，为本文作结。

——新世纪首序甲午耐园老人病目后强记

一个戏迷的一瓣心香

我从十岁开始踮着脚跟在草台前看戏，对着村里的高音喇叭听戏，在看戏和听戏中慢慢长大，慢慢成熟，慢慢老去，一晃就是三十五年。戏，已融入我的血液，浸入我的骨髓；戏，是一碗甘露，愈喝愈甜，愈喝愈黏；戏，是一杯美酒，愈喝愈香，愈喝愈醉。在快乐的时候，戏给我陶醉；在郁闷的时候，戏使我忘忧，真正领悟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真谛。

触动我写这本《梨园趣闻录》的因缘，纯属偶然。记得在二。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应浙江省戏剧家协会秘书长谢丽泓老师的邀请，我有幸得附骥尾，带着耳朵和眼睛，跟随浙江戏剧界的前辈专家们，同赴嘉善县西塘镇，参加顾锡东戏剧艺术研讨会。期间，听浙江省文化厅老厅长钱法成先生讲的笑话，妙语连珠，谈笑风生：看年过八旬的剧作家胡小孩老师童心未泯，与顾锡东的曾外孙女玩得不亦乐乎。回到杭州以后，我把所见所闻写成两篇小文章《左手肉，右手屎》和《“小孩爷爷”不会老》。

不久，我拿着这两篇小文章去拜访浙江文化界的老前辈沈祖安先生，谈了写梨园趣闻系列小文章的设想。他听了大为赞赏，当场就给我讲了两件梨园趣闻，都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浙江婺剧团的江和义老先生在义乌佛堂跟他亲口说的。我随即记录下来，整理成两篇小文章《强盗为何专杀举子》、《喝了一碗粥，带回一席酒》。他是一个腹笥渊博的“戏篓子”，有时办完正事，心里痛快，意犹未尽，就给我讲点梨园趣事。我作为第一听众，捧腹之余，一一记下，陆陆续续整理成《袁世海主动揽过》、《俞振飞出场前寸步难行，出场后健步潇洒》、《傅全香与戏迷的遗照合影》、《少吃多滋味，多吃坏肚皮》、《到底是你醉了，还是马醉了》、《阴间的赌博比人间还厉害》、《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烂笔头还靠好记性》、《狗剩临终当“皇帝”》等十余篇小文章。

从此，我想做一个有心人，平时勤看勤听勤问勤记。每每有幸旁观戏曲界的各种活动，就睁大眼睛，仔细观察，竖起耳朵，认真倾听，一有趣事，立马记下，回到家里，立马整理。

记得二0一一年四月三十日晚，我到浙江京剧团京韵坊剧场观看程派青衣程佩洁个人专场演出。看完《白蛇传·游湖》、《奇双会·写状》两个折子戏和《宝莲灯》“失子”一场戏后，开始谢幕。这时，满头珠翠、身材婀娜的“华山圣母”，突然变成声若洪钟、气冲牛斗的“包黑头”。我心有所感，写了一篇小文章《程派青衣，老黑好听莫常唱》。

二0一三年二月二十一日，浙江省文艺界举行大联欢，其中有一出折子戏《断桥》。当锣鼓响起以后，唱瓯剧的许仙、唱昆曲的白蛇和唱婺剧的青蛇次第登台，居然是“三会串”，让见惯大场面的文艺家们惊喜了一把。惊喜之余，我写了一篇小文章《昆剧、瓯剧、婺剧“三会串”》。

就这样，我从各种戏曲活动中看到、听到、亲历的梨园趣事，一一记录，前前后后写了几十篇小文章。

记得东晋的陶渊明先生在《五柳先生传》里有一段夫子自道：“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余生也晚，好看戏，也好读书，尤其好读戏曲的书，特别是戏曲演员的个人艺术传记。每每看到其中的趣事，会心一笑，随手把它摘录下来，进行改写。这些年来，看了几百本书，写了几十篇小文章。

天长日久，集腋成裘，共得一百多篇小文章，编成《梨园趣闻录》一书，奉献给读者。这是我作为一个戏曲界的义工，所尽的绵薄之力，献上的一瓣心香。每篇小文章大多只有四五百字，短小简洁，配以剧照，以适应快读时代读者的审美趣味和阅读习惯。期间，古道热肠的沈祖安先生不仅帮我酌定书名和文章分类，还克服眼盲耳聋的生理障碍，欣然援笔作序，奖掖后进。

蓦然回首，《梨园趣闻录》三年怀胎，一朝分娩，离不开众多的“贵人”相助，在此致以诚挚的谢忱。

感谢文化界的老前辈沈祖安先生。识荆之日，他已过耄耋之年，开始不良于行，继而双目近盲，如今双耳重听。我有幸出入沈门，打扫经堂，时听高僧说法，直教天雨花、石点头，屡沾雨露。

感谢浙江省政府人民政府副秘书长陆建强先生。无论我身处顺境抑或逆境，都给我指点人生迷津，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鼓励和鞭策我走出重重雾霾，迎接湛湛青天。

感谢浙江大学出版社责任编辑徐婵女士。“我们只对读者负责，不对作者负责”的当头棒喝，使我茅塞顿开：只有抱着读者至上的宗旨，书籍才能滋润读者的心田，最终也是对作者的负责。否则，就是自娱自乐的闭门造车。

还要感谢胡芝风、胡小孩、谢丽泓、陈士濂、吴凤花、胡斌、郑志法、黄笑君、周成义、蒋良善、蒋海华、汪青山、陈良才等所有关心我、支持我和帮助我的师长和好友，恕不一一具名。

行文至此，忽然想起唐代诗人王维《终南别业》中的两句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令我心有戚戚焉!

因为时间匆促，水平有限，书中恐有不当之处，敬请读者不吝指正。作者邮箱：xwl．tt@163．com。

王向阳

二0一四年三月二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