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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命魂生声(共4册)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日)柳美里
出版社 南海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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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命·魂·生·声(共4册)》由柳美里编著。

这是一个“酷”女子,

16岁,决然从高中退学,

17岁,与大她23岁的著名导演同居,

28岁,获得日本文坛最高奖芥川大奖,

30岁,与有妇之夫经历了一场两败俱伤的爱情,他离去,她怀孕。

彷徨绝望、疲惫之际,她重逢曾同居十年、“亦父亦兄”的东,然而,这个曾与自己手牵着手一起走过林荫走过海滨的人,已是癌症晚期!

她一边看着孩子出生,一边看着东走向天堂……

内容推荐

《命·魂·生·声(共4册)》由柳美里编著。

《命》是柳美里自述从怀孕到成为未婚妈妈艰难却又感人过程的力作,也是她所有作品中最受瞩目和读者欢迎的小说。全书内容温暖感人,深入思考生命的本质,在令人感伤而心酸落泪的同时,却又生出无限的希望和新生勇气。2000年在日本《周刊post》连载时,引起轰动,出版后则备受瞩目,一周内即荣登日本畅销书榜首。

《魂》

有妇之夫的情人扬长而去,她独自带着未婚生下的孩子,与身患癌症的早年男友东重逢,组成了一个怪异的“家”。

她一边看着儿子一天天成长,一边看着东的生命一寸一寸地萎缩,直至走向寂灭,百感交集却又无可奈何,生与死在这里合为最后的欢乐、愁苦、艰难与哀伤。

她仰望苍穹,唯一能做的,只有冷峻地书写他的即将逝去与空白……

《生》  我们相遇于十五年前。那时你三十九岁,我十六岁。

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渊博高远的老师,宽厚慈爱的父亲,血肉相通的兄弟,肝胆相照的朋友,温柔如水的情人……

后来,我们走失了。

若非你到了癌症晚期,我们会重逢吗?

眼睁睁看你滑向寂静的死亡深渊,我无可奈何,唯有记下你临去之时的笑容、你的叹息……

仰望苍穹,唯一能做的,只有哀哀书写你的离去。

与空白。

《声》

你早已离去,但你的声音始终萦绕耳畔。

是依循之前对你许下的诺言追随你逝去的脚步,还是独自偷生于世抚养深爱的丈阳长大成人?与你之间真正的关联是那曾经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还是一次次的互相背叛?

在生与死的模糊界限中,我能否找到你真正的声音……

与有妇之夫经历一场两败俱伤的爱情之后,她一身重孕、彷徨绝望之际,竟重逢曾同居十年的东由多加!“亦父亦兄”的东由多加!

曾手牵着手、一起走过林荫走过海滨的东,已是癌症晚期。

她一边看着孩子出生,陪伴他悄然成长,一边无可奈何地望着东滑向无边的死亡……

目录

试读章节

我在微明的晨曦中醒来。

既不像是被噩梦魇住,也并非因为睡眠太浅,更不是由于尿急或被什么声音吵醒。我觉察到体内发生了某种细微的变化,可能是身体在无意间觉察到了什么,而从睡梦中醒过来。今天是五月二十四日。

这才想起,每年这个时候,我都送生日礼物给东由多加。但今年却因小说的截稿日期迫在眉睫,我竞将他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墙上有一个留言板,上面用大头针钉着张便条,上写着:五月十二日,生日礼物。

我把好多东西都钉在留言板上,比如约稿的传真、欲购书籍的书评、感兴趣的新闻剪报,以及一些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的商品的目录。为了打理这些东西,每隔两三个月,就扔掉其中的一半,把剩下的东西收到箱子里,等到年底大扫除的时候,再把它们中的大部分都清除掉。一张发黄的剪报吸引了我的视线,那是一则关于“肺癌的基因疗法”的报道,日期是今年的二月二十五日。我并没有打算要写这类关于癌症和基因的小说,怎么就剪下了这么则报道?我把手贴在额头上,好像有点发烫。其实,几天前就开始有点发低烧,只是截稿前经常如此,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翻开记事本,一边确认校完稿之后的日程安排,一边瞅了一眼上个月的日历。四月二十五日,来例假。那到了五月二十一日、二十二日还不来,就有点怪了,可我身上却没有一点要来例假的征兆。我不禁浑身发冷。

睡到过晌,起来后就去附近的药店买了早孕试纸。回来一试,发现试纸的颜色并没有变化。又看了一下说明书,上面写的是例假迟来一周以上才能测出变化。我就又去了趟药店,把架子上所有的试纸都拿到收银台结账。我打算从此每天都测一遍。我确信,我是怀孕了。

怎么对他说呢?也许什么都不说最好。不管是生下来,还是拿掉,什么都不告诉他最好。我有一种预感,要是真的怀孕了,我和他之间也就结束了。

他是在某电视台做新闻的,现在三十五岁,已婚。和他初次相遇时,他身上没有任何已婚男人的味道,我以为他还是个单身汉。直到我们有了亲密关系之后,才知道他原来已有家室。那次在床上,我问他:“你现在有女朋友吗?”他眨了眨眼睛,说:“我和老婆正闹分居呢。”以前,我也和有家室的男人交往过,每次总会让对方的妻子痛苦不堪。于是,我就对他说:“咱们到此为止吧,继续下去就会纠缠不清,反而更痛苦。”

然而,后来我们还是见面了。

我也知道应该离开他,但越想要离开,就越想见到他。我们几乎每天都通电话,每天都见面。有时候太忙,就只约见三十分钟,一起喝茶。有时候我甚至苦苦哀求他:“就五分钟,什么地方都行,站着说会儿话也行。”一开始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以为他和老婆已经分居。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他,还给他买齐了内衣、袜子、手帕、睡衣和剃须刀。要是他在我家过夜,第二天还得有可换的衣服,我就想给他买一套便装和一套正装,但他对此不置可否,含糊其辞。而且,他只穿过我给他买的睡衣,我才渐渐意识到,他所谓的分居只是一个谎言。但我仍然相信他所说的,他和妻子的关系已经破裂,五年没有夫妻生活,而且,离婚申请也已经写好了……我只是一味地相信,他们不久就会离婚,然后我和他就可以生活在一起。

我和他交往越深,就越发不能忍受他在我和他妻子之间保持的那种绝妙的平衡。于是,我不断加大每天服用的安眠药的剂量,整天都处于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体重也下降到四十公斤左右。

“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一下子要离也离不了。”他说的这番话,我理解为:只要花上一段时间,婚还是可以离的。

枕边细语时,我还天真地对他说过:“我想和你生个孩子。我不会给你添负担的。你要是想我们了,就一个星期一次,或一个月一次,来看看孩子就好。”  写作计划已经排到了两年之后,那些还没有影子的作品的版税,也早已被我预支了。我哪能生孩子呢?

他接下我的话,也开始编排故事:“咱们的孩子生下来之后,我想要每天都看到他,由我自己来抚养他。生活在父母健全的家庭中的孩子更幸福。要是一个星期或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那我肯定会疯掉的。”

这次谈话是在四月底,没想到一个月后我居然真的怀孕了。这叫我怎么说呢?

校完最后一稿,小说便可付梓。那天,我拿出早孕试纸一试,色带变成了蓝色。我的低烧还在继续。犹豫再三,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有事要谈,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他竟有点吃惊地问道:“什么事情?”我说“见了面再说”,就把电话挂了。我们在六本木碰头,然后一起进了酒吧。四杯salty dog下肚,我还是没法说出口。

回到我家,两个人躺在床上时,我说:“我可能怀孕了。”

“我猜也就这事。”他说完这句话就再没吱声。那天晚上,我们俩什么都没做就睡了。自开始交往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第二天,我们俩好好谈了谈。那天并不是周末,但他没去上班。

“你像现在这样保持单身,不挺好的吗?”

“我也拿不定主意。但我要是生下来,是不是就只能分手?”

“怀孕就分手,这也太可笑了。”

“但我们只能分手。”

“为了咱们俩考虑,还是拿掉吧。”

我想哭,就像一般的年轻女孩子那样哭出来。这时,眼泪真的流了下来。

他是记者,曾经采访过难民营,我一向以为,不论怎么说,他都应该算是一名开明的人权主义者。如果他求我把孩子生下来,我可能就会去拿掉。但是,他现在的说法却让我觉得很滑稽。我反问他,拿掉孩子是不是有悖于他的信条。

也许是记者的良知唤醒了他,他立刻坚决地说:“我明白了。首先应该考虑孩子的生命。”

夕阳西下,房间里暗了下来,但谁也没有开灯的意思。

他背对着我,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和她离婚的。要真是离不了,我也只能请你原谅了。可是,我也想要自己的孩子,想跟你一起把孩子养大。从今以后,我这辈子都会争取和她离婚。”

第二天,他又留下来过夜。

(《命》P1-5)

后记

二○○○年四月二十日晚十点五十一分,东由多加与世长辞。

实际上,就在他去世前的那几天,我已经开始写这本书的后记了。

东由多加和我,还有丈阳,我们都还活着。东保住了性命。国立癌症中心中央医院去年七月份的意见是:“不治疗,一个月;治疗的话,也就八个月。”现在三月份已然过去,说东已够着奇迹,也不为过。

五月十二日是东由多加的生日。

不管我们是不是生活在一起,每年的五月十二日前后,我都会去商店,和他一起挑一件适合他穿的夏令毛衫或衬衣、鞋子,等等。

去年这个时候,我得知自己怀孕了,交往十五年来第一次没有送他生日礼物。然后,到了六月底,却得知他已到了癌症晚期。

今年,任我如何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要送给他什么东西作生日礼物。

上面的文字是我在医院值完夜班之后写的。

国立癌症中心的主治医生室圭大夫对我们说:“他看来活不过一周了。”

死亡触手可及。仅仅过了一个月,晚期症状在东的身体各处显露无遗。转到昭和大学附属丰洲医院之后,主治医生佐藤温大夫说:“这几天去世也不奇怪。”北村易子、大塚晶子和我一直陪在东的身边,二十四小时待命,但是,我们没有把这些话告诉他。为了隐瞒真相,我们不仅编了谎话,而且还和东一起相信了这谎话:就像东自己说的,至少还有半年,好的话还有可能以年为单位活下去。

因此,对我来说,东由多加走得太突然。就好像是戏演到一半,突然被什么东西从舞台上扔了下来,待急忙爬上舞台一看,戏已落幕。这么形容,大概能让大家多少理解一点我的精神状态。

即使现在,我仍觉得东还住在某家医院,正在继续接受治疗呢。此刻,我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放着的这个骨灰盒是东的。

我坚定了靠写这个“故事”活下去的信心。虽然去年同时发现了怀孕和癌症,但其实,我对活着本身就一直感到很迷惘。如果不把语言的桩打在现实上,不紧紧地抓住每一个字,我就会被现实的浊流吞没,然后淹死。但是,我越写,就越不明白如何结束这个“故事”。如果奇迹发生,东的病痊愈,那么这个“故事”也就结束了。如果东的生命走到了尽头,那么这个“故事”就可能崩溃。“故事”结束之后,我还能活下去吗?我一边考虑这些问题,一边往下写这个“故事”。

东和我提了好几次他死后的事情。

“食道被癌细胞堵住,吃不了东西,倒还可以想办法,关键是肺啊。肺部的癌细胞扩散得快。少说半年,当然也有可能再活上一年,按赛马的说法,我现在正好是在转过第四个弯道的地方。这个时候,不能再加鞭,但也应该差不多有冲刺的心理准备了。你现在有了丈阳,要是想不开,那怎么行?”

“我可不想作什么心理准备。你说这话不吉利,怎么觉得死期会提前似的。不是为了活下才去看病的嘛,你就说一些活下去的事情吧。”

每次东说起这些话,我就哭,而且毫不夸张,我一直都抽抽搭搭地哭个不停。明知怎样恳求也没用,但还是哭着说:“你不要死!啊,求求你,不要死!”

东离开了,只留下了我和丈阳在这个世界。我和东再也无法重逢。每天我都在后悔,自己怎么就不让他说说死后的事呢,可是后悔也没有用,东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无论怎么呼唤,他也不会回来。即使对他倾诉,他也不会回答。再也不会,再也不会了……

马上就是东的七七忌日,可我还不能下定决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丈阳两个人一起活下去。在此之前,我会紧紧抓住这个“故事”。因为只有在这个“故事”里,我才能和东说说话。  最后,值本书出版之际,借此机会向出现在这个“故事”里的所有人,以及全力支持这个“故事”的小学馆的饭田昌宏先生,表示我由衷的谢意。

柳美里

二○○○年五月三十一日

书评(媒体评论)

即使看到地狱,也要把一份真情完整地描述出来,这就是柳美里。

——林真理子(著名作家)

生与死在这里弥漫着罕见的冷酷而又温暖的气息。

——著名作家、《空镜子》作者 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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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4:5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