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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苏童花繁千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苏童
出版社 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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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著名作家苏童首次牵手旅游图书。该书是继图文书《莫言·北海道走笔》(上海文艺出版社)之后的又一次操作。这些年,中国作家出访国外的机会越来越多,这不仅对向世界宣传中国文学有相当积极的作用,同样也为中国作家了解异域的文化提供了零距离的视点。与苏童同行出访日本的还有北京和上海的新闻记者,包括80后才女田原也参加了京都旅行,书中不仅收录了游记部分与苏童文学对话的全部记录,同时还再现了苏童与日本汉学家们面对面的谈话内容,对了解当代中国与世界文学的走向有帮助作用。

内容推荐

我的大阪之旅,差不多就是一场樱花之旅,我不是专程来看樱花,可是樱花环绕着我,在这个城市的所有角落里,都开满了粉色的樱花,近看似云,在你的头顶上漂浮,远看像一片片粉色的雾,垂挂地四面八方。我打量这城市的目光,必须穿越樱花,那目光无法避免地染上了热情的色彩,四月一日,樱花只开了五成,我的好奇心比樱花开得快,很快便开得如火荼了。大阪的面孔,在樱花里半掩半藏,那英俊神秘的面孔让人退缩,退缩过后,是更强烈的探究的欲望。

目录

卷首语 京都有这样一条河

序言樱花城下的大阪人

畅谈苏童——苏童访日座谈会

也需要被洗脑,被点亮

距离现实一米之高的地方飞翔

追求一种“深”和开阔

我们与苏童一路谈文学

花·女人(一)

花·女人(二)

对路的牵挂一直还在那里

关西印象记

花语中的动与静

京都艳与寂

抬头看见姬路城

樱花里盛开的佛

淡路花海与安藤忠雄冷仙境

封景

一定要写写樱花

闲走神户

樱时在日本

嗅着关西的气味走

后记

试读章节

岸本:大家下午好。感谢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欢迎中国作家苏童先生的座谈会。在座的各位都有很深的中国文学造诣,也不用我多说了。在此,让我代表大阪府以及为了这次邀请而提供了鼎力协作的有关机构组织表示衷心的感谢。我相信这次由旅日作家毛丹青先生策划而实现的日本与中国之间的文学交流一定能得到圆满成功,现在有请毛先生来主持这次座谈会。(掌声)

毛:谢谢各位。苏童先生是我的一个很好的朋友,这是他第一次到日本来。我们开这个座谈会不用日文来进行翻译,我想这样的活动也可能是第一次,就是说中国作家能与日本的汉学家们有一个直接的交流。来之前,我跟苏童也商量过,希望他先讲一讲他与文学,也许是比较宽泛的话题。在这以后,请日本的研究者们对他的文学,包括根据他的小说改编的电影等等问题提出来,这样的话,我们就会有一个交流。刚才主办方要求我在四点五十分结束这个会,所以接下来,先请苏童给我们讲一下。(掌声)

苏:大家好。我还是蛮紧张的,因为从小就十白老师,而今天在座的又全是教授,小时候的毛病蛮难改的。刚才听了毛丹青的安排,其实我们可以把交流的时间放开些,因为我很少有这种自说白话的能力,讲那么长的时间,而且还要让教授们听得下去。所以我自己少讲一些,更多的时间留给教授们,做一个有针对性的有目标性的探讨,这样做会更有意义一些。

其实,关于我自己的创作也很简单,作为一个中国作家,如果在座的汉学家们都清楚的话,大概更多的是跟张艺谋的一个电影有关系,同时也跟许多日本观众有关系。就我本人而言,跟日本汉学家的通信联系很早就开始了,比如跟在座的饭冢容教授,我们很多年以前就建立了通信来往,那个时候有个《中国现代文学季刊》常用我的短篇小说,他们很客气,虽然这是一本不赢利的文学杂志,但每次还是要发稿费的。稿费都是要寄到邮局去的,所以我记得那个时候去邮局领一百美金或两百美金,这就是我跟日本的汉学家的一个最初的交流。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尽管我有很多机会去美国,欧洲,或者别的亚洲国家,但真的很奇怪,日本这次来是头一次。所以我感谢毛丹青先生安排了这样一次机会,算圆了我一个梦,因为我很想到日本来看一看。这次来可能是因为季节的关系,一到这里来又住到KKR酒店,对面就是大阪城,正好又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心情非常好。而且,饭冢容教授又送来了我的第一本日本正式出版的小说《碧奴》,封面挺好看的。这两天虽然有些累,但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振奋。

关于我个人的文学创作,其实也没有太多说的,因为是性格使然,这么多年我一直回避在公众场合太多地曝光,这也因为我住在南京,这么一个城市不是在北京,也不是在上海,我觉得我自己是非常安心地过着一个小市民的生活,只不过我是一个写小说的小市民,我对这样的生活非常习惯,也很享受,所以已经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我个人的生活逻辑,还有创作与生活。作为我个人的理解,是一个作家在生活,同时也是作为一个南京人在那样一个中等城市生活。比如:我最近搬家,突然忘了自己还有一个作家的身份,因为我在搬家遇到种种繁琐的事情快让我忘了,只有当我搬我的书的时候才发现,哦,原来我还是个作家,所以我对我个人身份的这种认同感是通过日常很具体的事情来进行的,这就像我写作的态度,我从小就热爱写作,但抵触把写作安上一个神圣的许许多多的标签。文学就是文学,我爱好文学,因此我写作。所以,我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就这么简单。我从1983年在北京师范大学念中文系的时候开始发表我的第一篇小说作品,当然那篇小说是非常差的,现在都找不到了,除非去翻资料。因为写得太差,我不好意思收集到小说集里。所以,很多人都看不到我的处女作,这有点像一个罪犯在销毁自己的罪证一样,我一直抱有这种心态,并不是觉得我谦虚,而是觉得我自己出手很低。刚开始写作的质量不好,所以我有些自卑,当然我很羡慕余华和格非他们,因为我们像兄弟一样地成长,他们是可以拿出处女作的,虽然不太好,但比我的要好。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直觉得自己的起步比较低,但觉得自己比所有的人都努力。我的创作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基本上都是在我脑子里的意愿当中完成的。如果我不努力的话,就会被我所喜欢的这么一个事业抛到身后。所以我要追上去,从创作的量上说,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蛮多的,包括最早一批所谓新潮先锋的小说,像《1934年的逃亡》《艺术之家》,包括《我的帝王生涯》《米》都是这样的作品,也都是那个时期写的。

到了《妻妾成群》,对我整个创作生活很重要,因为重要的不是它的影响大,也不是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成为了我个人的一个标签了,而是从这篇作品开始,我觉得自己的创作开始找到了一个明确的方向。因为在这个以前,我是很迷茫的,如果找到了一个小说的构想,我会用任何方式,或者说是稀奇古怪的方式去显示自己的个性,后来到了这部小说,我甚至开始忘掉了显示个性,而只是在作品中充分地表达自己,因为我觉得表达好了就是个性。这是我从这部《妻妾成群》的创作当中体验出来的。很简单的是这部作品让我突然想,小说其实不用耍花招,小说其实是没有形式的,当你老老实实,心态端正地,跟未来的读者平起平坐,想讲好你的故事的时候,你自然会找到最合适的语言的节奏和语言的腔调,甚至包括了语言的色彩,当你态度端正,或者当你找到的角度是正确的时候,一切都会有了,到你完成作品以后,就会出现“这就是我要的”气味,我作为一个作家,我想要的跟别人不同的气味,它很自然也很妥贴地表现在了里头。只要不是一个非常绚丽的结构在支撑,也不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类似老用所谓诗性的语言以表示跟中国传统决裂那种表述。后来,在我继续下来的创作当中,我觉得我忘了姿态了,“姿态”这个词在我年青的创作中是决定性的,它也曾经帮助我走上了那么一个先锋派和探索派的贼船,我下达个船非常自然,不是跳的,也不是落下水的,我觉得是这条船慢慢地靠岸了,我觉得我上了岸,而不再呆在一条孤独的船上了。所以我走得很踏实,一直写到现在,其实对自己的作品,我还是分的。有时会探讨对自己作品的看法,当然这个跟很多读者的看法,跟批评家的看法,跟教授们的看法都不一样。这就像我有很多孩子,别人家邻居都不在意不留意,但恰好我最爱这个孩子,尤其是我的短篇小说,其中大约有十几个,我可以把它们放到枕头边,对它们有这样一种感情。这当然只是一种看法而已,前不久,我正好跟女作家迟子健谈论小说,我们在说起王安忆的《长恨歌》,因为很多作家都喜欢她的这部小说,我也恨喜欢,但是有一次,王安忆回说:“《长恨歌》有什么好呀!这个是媒体炒起来的。我很多小说比这个更好,真不明白大家不喜欢别的,偏偏喜欢《长恨歌》?”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我对自己的小说的态度。这个其实都不重要,因为任何作家的价值不是自己说了算的,自己说了没用。这还是需要众人、别人说,还有时间在慢慢地流逝当中,你会慢慢浮现出来。到底是你哪一部分,到底是脚?还是肩膀?这些都要依赖于时间,当然我个人的创作也一样。要依靠到最后的还是这么一个时间。

P18-21

序言

第一次到日本,明知道自己赶上了樱花时节,最终却还是被大阪的花事惊着了。

四月一日早晨,日本各地的广播里都预告着花事,樱花开了五成,我还在上海飞往大阪的飞机上,想象着日本,想象着大阪,我对这东瀛之国的好奇心由来已久,在飞机上我听不见任何樱花花事的广播,只听见自己的好奇心,像花朵含苞欲放了。

上午十一点钟左右,从关西机场出来,驱车经过大阪湾海边的工业区,公路边的景色似曾相识,及至进入市区,城市的轮廓在阳光下清晰起来,我在车上左顾右盼,确定大阪有一张英俊的面孔——很奇怪,我想到的是英俊,不是美丽,也许潜意识里给这个城市定了性别,大阪是一个雄性的城市,这种直觉可靠吗?我不知道。

我的大阪之旅,差不多就是一场樱花之旅,我不是专程来看樱花,可是樱花环绕着我,在这个城市的所有角落里,都开满了粉色的樱花,近看似云,在你的头项上漂浮,远看像一片片粉红色的雾,垂挂在四面八方。我打量这城市的目光,必须穿越樱花,那目光无法避免地染上了热情的色彩,四月一日,樱花只开了五成,我的好奇心比樱花开得快,很快便开得如火如荼了。大阪的面孔,在樱花里半掩半藏,那英俊神秘的面孔让人退缩,退缩过后,是更强烈的探究的欲望。

我所住的KKR酒店坐落在古老的大阪城对面,临窗一望,巍峨的天守阁便映入眼帘,那是大阪最古老的一张明信片,丰臣秀吉签过名,德川家康也签过名,丰臣时代的战火签过名,德川时代的天雷签过名,如今我见到的天守阁是1931年重建的,所有费用来自大阪的市民。在我看来,这是一张永恒的明信片,仍然有永恒的签名者,只是平凡的市民们有最神奇的签名方式,他们用大片大片的樱花在这张故乡的明信片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天守阁下的樱花开得最热烈,那里的樱花有点像粉色的雪了,而且,樱花雪一天大于一天,天守阁下的看花人,一天多于一天。大阪人看花,在我看来是一种古老的签名方式,留一个名字给樱花,留一个名字给春天。

我遭遇四月,遭遇樱花,必然遭遇这密密麻麻的签名。看花的人被花掩映着,人从花下走过,一个足印,一次注视,花上都留下一个签名。白天我在城里漫游,要看大阪的人,可是人人都在看花,我便也看樱花,很好奇,也很迷惑,有一点莫名的紧迫感,是人在催促樱花,还是樱花在催促人?这是一场节日的盛宴,花是主人,人是客人,人和花似乎都沉浸在盛宴前的忙碌中,满眼的樱花与大阪城古朴苍凉的城墙组成一个令人难忘的画面,一片妩媚的柔性的光芒,照耀着大阪城沉郁的雄性的面孔,天衣无缝!倘若人在高处,我能感觉到一种声浪,来自樱花树下,似有似无,时有时无,乍听来自树下的人群,再细细一听,你会觉得那声浪不仅来自人的交谈和欢呼,那声浪中神秘的一部分也许不是来自人声,是樱花在歌唱,樱花以一种最纯洁最哀伤的音色在歌唱,我要开了。我快谢了。我要开了。我快谢了。

多么幸运,我赶上了樱花歌唱的季节。我天天从大阪城下走过,感觉到樱花的歌声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急迫。大阪万人空巷,都出来看花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为花奔走,黑压压的大阪人,以家庭或者同事或者朋友圈为单位,铺开一张张蓝色的白色的塑料布,带着啤酒和午餐,还有小狗,从白天到夜晚,一直守在樱花树下。乐队也在布置简易的舞台,年轻的乐手,准备用人声加入樱花的歌唱,是作谦卑的和声。我分辨不请他们的模样,对我来说,樱花是有光芒的,所有坐在树下的大阪人,都被那种粉红色的光芒所照耀,他们的脸,看起来都是粉红的。

大阪人都在抢占樱花。与我同行的摄影师翟先生早晨五点钟沿大阪城的濠河晨跑,看见一个青年在曙色里“占”到了一棵樱花树,铺开了他的蓝色塑料布,及至傍晚五点钟,我们路过那里,翟先生惊讶地笑起来,指着那青年说,他还在!早晨五点钟,他就来抢樱花了!那青年还在那棵树下,当然,抢下一棵樱花树,要由很多人分享,从早晨到傍晚,那块塑料布上又多了其他几个青年的身影。

四月到大阪来,也好,也不好,樱花抢了所有的镜头。可是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对同行的朋友说,我被大阪的花事感动了。人人皆知樱花的花期很短,因为短促,潜藏了绵长的意味。这花事中最感动我的一个细节,不是樱花的如期开放,是人对樱花忠实的陪伴。四月在大阪,人人都出来陪伴樱花,整个城市陪伴着樱花,这么细腻的情感,细腻到了深处,这么温柔的心,温柔到了令人神伤。

四月六号,在樱花开到九成的时候,我离开大阪,正是下午阳光灿烂的时候,掠过车窗的还是樱花树和树下的人群,我突然意识到那些花和人,心事是可以互相诉说的,人陪伴着花,也是在陪伴自己,人在树下,体味樱花的开放与凋零,也是在体味生命和时光,我突然想到中国的除夕人们挑灯守岁的情景,在等待新春的钟声时,所有的欢乐,其实也是肃穆和忧伤,那么,大阪的人们守着花,是在守候樱花敲钟吗?

大阪的春天,是樱花敲出来的吧。

后记

2008年4月,苏童的小说《碧奴》在日本出版,这时正是日本的樱花时节。我不知道樱花烂漫和《碧奴》日文版的面世之间有什么特别的联系,但我知道世界上很多美好的事物都是有一种暗自的巧合的。长居日本的毛丹青先生从去年开始就着手苏童赴日本的文学交流之旅,最恰当的行期当然就选在这个樱花漫天的4月,与苏童随行的还有我们来自国内电视台,报纸、杂志和出版社的朋友,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中国媒体团了。

日本文学界以及大阪官方为苏童举办的作品座谈会吸引了日本各地的汉学家以及文学研究者,其中甚至还有从遥远的北海道和东京专门赶来的苏童的拥趸,他们大都能说流利的汉语,那份对中国文学的由衷的诚意和热情,着实让早已习惯了躁动生活的我们为之感慨。这场中日文学问的对话,也因为屋外樱花如雪的背景而更具备了一种纯洁的美感。

日本的关西,不只是大阪,京都,神户这些耳熟能详的城市,这里收藏着日本战国时代的历史,有惊艳与寂寥的艺伎的舞台,也散落古老的佛和神灵的居所;这里是川端康成的故乡,也是手冢治虫,安藤忠雄等大师的栖居地。因此我们在关西的旅行,是与樱花的艳遇相关,与河川秘境的邂逅相关,也与日本文化和日本人内心世界的追索相关。

像以往毛丹青先生所策划的多次中国作家旅日交流一样,这一次的旅行仍然是以该书的出版作为回声。书里不但有苏童答问文学的记录,也有媒体同行们对于关西的新鲜体验。对于翻开本书的读者,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将旅途和内心与你分享。

最后专此鸣谢日本关西广域机构的鼎力协助。

2008年10月

书评(媒体评论)

雾雨虽然是朦胧的,但它无法遮挡河水中的落樱,樱河的灿烂甚至会像一把利剑从雾雨中亮出,使人惊醒。到高濑川看到河面上的花叫我感受到如此地步,恐怕是一个意外,就像苏童小说《水鬼》里出现的莲花,有时诡异,但同时又十分圣洁。

——毛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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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0 15:0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