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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弑君者(把查理一世送上断头台的人)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作者 (英)杰弗里·罗伯逊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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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第一部讲述约翰·库克生平的书,这个格外勇敢和聪明的清教徒后来成了奥利弗·克伦威尔重用的律师。本书再现了当时的情景:当内战的政治成果经受着危险,英格兰被保皇党的入侵所威胁,库克找到一个审判国王的办法。这个办法在近代被重新用于审判像皮诺切特、卡拉季奇和查尔斯·泰勒这些现代暴君。库克以暴政罪起诉国王,因为他下令滥杀无辜,对他的人民发动战争,同时还主导了对战争囚犯的酷刑折磨。这些罪行现在被称为战争罪及“反人类罪”,没有一个国家应容忍这些罪恶,它们的严重程度超越了数百年来国内外法律对国家元首惯例的宽赦的范围。相比于在纽伦堡以及海牙对施行暴政者实施审判,库克是遥遥在前的先行者。而库克当时所面临的困难一直到今天还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解决,360年后,对萨达姆·侯赛因的审判与对查理一世的审判出奇的相似。

内容推荐

查理一世发起内战,使得十分之一的英国人在战争中丧生。1649年的议会却找不到一个有才华和勇气的律师来起诉自称高于法律的国王。约翰·库克最后临危受命,以清教徒的虔诚和对公民自由的热爱挑战“君权神授”,把国王送上法庭和断头台,英国从而告别了推翻君主制。然而他个人的命运,却是在查理一世被砍头的11年后,被查理二世五马分尸弃于市。

国际知名的人权律师杰弗里·罗伯逊用全新的视角重新审视这段历史,揭开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史实。作者主张,国王因为有罪而被审判,对他的处决是建立议会主权的必要,而对弑君者的审判却是被当权者一手操纵,那些牺牲者应被视为国家的英雄。

约翰·库克牺牲了生命,从而使“暴政”成为一项罪名。他对查理一世的审判,开了审判对自己的人民发动战争的国家元首的先河,是对皮诺切特、米洛舍维奇、萨达姆·侯赛因进行审判的先例。这部大作是当下全球许多重大问题的启示录。

目录

中文版代序一

中文版代序二

中文版自序

前言

第一部:革命

 1 一个平民

 2 斯特拉福德、船舶税和自我探寻

 3 受制的国王

 4 不计报酬的律师

 5 独立派想拥有什么

 6 穷人的处境

 7 血债累累

第二部:共和国

 8 天罗地网

 9 法网恢恢:库克的指控

 10 审判国王

 11 别了,君主统治

 12 国王已死

 13 一张白纸

 14 护国体制

第三部分:复辟

 15 扶不起的阿斗

 16 最后时刻

 17 “他们看起来全都垂头丧气”

 18 对约翰·库克的审判

 19 与上帝同行

 20 国王万岁

后记

附录

 1 在查理一世死刑判决书上签字的59名法官

 2 年表

 3 资料来源说明

 4 人名表

译后记

试读章节

最早记载约翰·库克的是哈世本滋·博斯沃斯(Husbands Bosworth)村里的万圣教堂(All Saintschurch)的名册,这个村庄就在莱斯特的南边。1608年9月18日,约翰在万圣教堂接受洗礼,由此可以推算他在那前几天就出生了。他来自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有着健康的家族基因,父亲艾萨克那年25岁,后来在74岁时去世。艾萨克的父亲亚伯拉罕(Abraham Cooke)有12个儿子,1620年去世,终年也是74岁。当时有三分之一的幼儿都在5岁之前夭折,如果约翰可以安然度过婴幼儿时期,按照莎士比亚——当时正为伦敦剧院撰写他最后的剧本——的预言,他就有希望活到80岁。约翰的家人都是虔诚信教的农民,在离伯比奇(Burbage)小镇20英里的郊外土地上,分配到零星的几块土地。哈世本滋村以它的农夫(husbandmen)命名,农夫们以自己微薄的收入支撑整个家庭。对艾萨克和伊丽莎白(Elizabeth Cooke)来说,最重要的是小约翰能过一种节制的、虔诚信教的生活,他们相信只要有了这种能力,在耶稣基督重回大地时,他就会被选中,进入天堂。

身为清教徒的艾萨克和伊丽莎白,把第一个孩子约翰的洗礼当作大事。为此他们特地从自己位于伯比奇附近的农场赶到伊丽莎白家族的简朴的教堂里。伯比奇教区的教长是一位家世显赫并遵从主教(bishop)的英国国教徒(Anglican)。这里的牧师喜欢施与“不纯洁”的仪式,比如在受洗礼的婴儿头上移动十字标记。像这样小小的举止是英格兰教堂的主教们和清教徒主要的争议点。主教们对礼仪和记号坚持己见,而清教徒则希望"纯洁"教会,认为这些仪式和记号是争吵的焦点,使英国圣公会(Churchof England)内部出现裂痕。像库克家族这样的清教徒在中部和东部地区分布比较稠密。当地的很多牧师都喜欢简洁的礼拜仪式,这是詹姆斯国王和他的主教们所无法容忍的。

1603年,伊丽莎白女王(Elizabeth I)去世,死后无嗣,她的远亲苏格兰国王詹姆斯六世(James VI)继承英格兰王位,称詹姆斯一世(James I)。英格兰的清教徒中存在一种乐观情绪,以为这个来自严谨的加尔文宗苏格兰教会(Calvinist Kirk)的人能因两种教派礼拜仪式的相似而同情地对待清教徒。这种乐观情绪很快就遭到打击:詹姆斯在大主教(archbishop)和主教的支持下,宣扬“君权神授”,厉行专制。他的身边围绕着一群阿谀奉承的顾问大臣。在他统治初期,英国国教的权威要严格训练牧师,牧师不得拒绝实行已经批准通过的礼拜仪式,也不得在讲道坛里谈论政治。詹姆斯一世被称为“基督世界里最聪明的傻瓜”:他受过高等教育,行事谨慎,他清楚地知道清教徒在教堂里反对主教,于是喊出口号“没有主教,就没有国王”。

詹姆斯告诫自己的儿子“要极其憎恨妄自尊大的清教徒”。他没有迫害他们,但是鼓励教堂对清教徒进行隔离并解雇他们的牧师。国王发布诏令调整星期日的礼拜形式,经常和清教徒严格的道德标准相冲突。此外,宫廷生活的骄奢淫逸也引起清教徒的不满。关于君主的各种流言蜚语伴随着库克成长——宣扬“君权神授”的詹姆斯依靠卖官鬻爵和垄断权力来维持自己奢侈糜烂的宫廷生活。他还自夸最大的消遣是捕获女巫、先知、清教徒、死猫和野兔。说起来,詹姆斯的出生也是荒唐可笑的,他母亲是苏格兰王后玛丽(Mary,QueenofScots),父亲亨利·斯图亚特(Henry Stuart)率众追杀玛丽的情人大卫·瑞歇(David Riccio),最后,怀着詹姆斯的玛丽眼睁睁地看着大卫死在荷里路德宫(Holyrood House)。后来玛丽设计将亨利扼死,最后因密谋杀害表姐伊丽莎白一世而被斩首。真要质疑起詹姆斯继承王位的世袭特权的话,对斯图亚特王朝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库克生活在一个小小的村社。伯比奇镇(后改名为伯巴奇[Burbach])只有70户人家,斯克曲利(Sketchley)村庄更是人丁稀少。在英语中,伯巴奇由代表苏格兰的植物蓟(burr)和小溪(bach)两个字组成,表示小溪在这片郊区尽情流淌的景象。库克的童年正是在这样的乡野环境里玩耍嬉戏度过的,虽然那个时候,清教徒并不鼓励娱乐消遣。詹姆斯签发了一本“活动手册”,允许人们在星期日做完礼拜后举办一些娱乐消遣活动,这引起了清教徒们的不满。库克年轻的时候,就感觉到他成长的宗教环境为政府所不容,他在学校表现优秀,但总是和其他清教徒的孩子们一起被排斥,就像他们的父母在教堂里做礼拜时被隔离一样。不过,还有一种宗教信仰比清教受到的歧视更加严重。当地最庄严的建筑——博斯沃斯礼堂(Bosworth Hall)里举行的私人庆祝会遭到当地治安法官们授权的搜捕。这个礼堂的主人是天主教徒,和托马斯·莫尔(Thomas More)是亲戚。在1605年的“黑色火药阴谋”(Gunpowder Plot)之后,天主教徒被视为潜在的恐怖分子。但天主教的信念深深吸引着小约翰,使他情不自禁地陷入其间探索奥秘。他认真学习圣经(詹姆斯国王钦定的圣经译本于1611年出版并广为流传),并坚信没被上帝选中的人哪怕再强大,也会成为弃民受到永罚。众多关于宫廷的腐败堕落的报道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念。

随着詹姆斯年岁的增长,他的同性恋癖好越来越明显。他提拔年轻男性宠臣并委以重任,先是罗伯特·卡尔(Robert Carr),后来是乔治·维勒斯(George Villiers),而这些人都是志大才疏,根本无法胜任这些职位。在库克青年时期,关于国王的非议铺天盖地。1616年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国的审讯:被国王封为萨默塞特伯爵(EarlofSomerset)的罗伯特·卡尔与埃塞克斯伯爵夫人(CountessofEssex)设计谋杀托马斯·奥弗伯里(Thomas Overbury)。其后结成夫妇的这两人先是把砒霜放进奥弗伯里的食物中,没有得逞,后来又将毒药放进灌肠剂里而致其死亡。许多同谋都被判有罪并处以绞刑,唯独伯爵夫妇因为他们的权贵地位而被赦免。清教徒们从这件事中得出两个结论。第一个是:虽然他们出生卑微,但是死后,上帝将会选中他们上天堂,远在国王及其随从之上。另一个结论便是:在王室法庭里,没有正义可言,至少在涉及国王及其亲信的案子中是如此。这个案子很快引起新一代律师的关注,对他们来说,植根于《大宪章》的英国普通法,无法容忍这种例外特权的存在。

在库克幼年时,还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是1618年的沃尔特·罗利(WalterRalegh)之死。这个多才多艺的英国人,是一位历史学家、探险者、诗人、哲学家、知识分子以及冒险家。1603年,他被指控伙同西班牙势力阴谋推翻新加冕的詹姆斯国王。对他的叛国案的审讯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野心勃勃的总检察长爱德华·柯克(Edward Coke)对他的谩骂。

柯克你是世界上迄今为止最卑鄙无耻的叛国者。

罗利你这样说未免太轻率、太无理、太野蛮了吧。

柯克我希望有更多的词来表达你叛国的罪恶。

罗利你确实需要多一些词,你对同一件事已经陈词滥调地说了无数遍了。

柯克你这个可憎的家伙!全英格兰对你的名字都深恶痛绝……

我将向世人证明,你是地球上迄今为止最最阴险恶毒的人。诸如此类的谩骂充斥着交叉询问的整个过程。之后,由官方精挑细选的陪审团理所当然地宣布被告罪名成立。执政初期,詹姆斯还是比较谨慎的。因为罗利表现出来的不卑不亢为他赢得了民心,迫使詹姆斯决定暂缓对他执行死刑。罗利在伦敦塔(Towerof London)生活得并不自在,他被关在房间里,随时接受检查。1616年,他被释放,派去远征西班牙淘金。金子没有淘到,却弄沉了西班牙的很多帆船,还将卡迪兹市(Cadiz)夷为平地,这使得西班牙对他的仇恨再一次点燃。此时,詹姆斯正急于促成自己的继承人查理和西班牙公主的联姻,而处决罗利便成了西班牙要求的联姻条件之一。詹姆斯不可能因为罗利攻击英国的宿敌西班牙而公开审判他。于是,他令富有才华但趋炎附势的大法官弗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来安排执行1603年就下了的死刑判决。最后,罗利昂然走上那迟来许久的绞刑台。在绞刑台上,他慷慨陈词,向世人声明他的清白。这使两位旁观者——下院议员约翰·艾略特(John Eliot)和约翰·皮姆(John Pym)相信:这个国家不能再由斯图亚特王朝来统治。日益堕落的詹姆斯懒于朝政,不得民心。而现在,他在西班牙的要求下,竟然杀死了一位英国英雄。他是上帝任命的国王,但在他执政后期,许多下院议员开始审视这项神圣任命的条件。

……

P13-16

序言

这本书能通过翻译与中国的读者们见面,我感到十分荣幸。我希望你们能与我一同分享和欣赏人权历史上那个翻天覆地的时代带来的激动--所有欧洲人对社会阶层地位及“君权神授”的假设都被一个概念粉碎,那便是:“权力应该属于人民,并由人民的代表去行使(而不是由一个封建国王)。”对查理一世的审判和行刑对英国、欧洲以及北美殖民地都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对王公贵族来说,这是一场不亚于9·11的恐怖主义暴行--时至今日,仍然有一些历史学家倾向于这样看。但,它越来越被认为是人权历史上的淬火时刻:那是一场转折的开始,一个社会终于由那些凭能力取得权力的人来管理,而不是交给世袭得来地位或财富的人。现在人们已经达成共识:法律不屈从于任何人;“不管你有多高高在上,法律在你之上。”

正因为此,对查理一世的审判理应在世界历史和法律史中占据一席之地。英国的内战,虽然是因宗教争端而起,却是那些对抗专制国王以把握自己命运的人赢得的一场胜利。因为查理一世并不打算妥协,他们不得不比开始时预想的走得更远些。最终,他们在争论中一步步废除了国王及其星室法庭,清除了由世袭贵族把持的上议院,引进独立的司法,允许新闻自由以及一定程度的宗教宽容。早期的社会主义思想——“平等派”,甚至温斯坦利的“掘地派”运动中基本的乡村共产主义思想事实上都从这些争论中得到了鼓励。这些改革,即便没使英国的社会阶层天翻地覆,也已经使它严重左倾。然而这些改革仍不牢固,直到那个发誓要扭转乾坤的国王被审判而后处死。虽然对国王的行刑在后来被认为是一个错误,国王本人也被塑造成“神圣的烈士”,这对那些感性而仍残留奴性的英国人起到了巨大的宣传效果,促使他们迎回了他的儿子。但是行刑显示了在这片土地上,即使是最强权的人也必须向法律低头。共和政体在克伦威尔死后失去了方向,然而它在政治思想和摧毁专制上的进步却从没有完全失去。那些因为正确的理由而站在历史“错误”一边的人们可以感到欣慰,正如约翰·李尔本所说:

我们的事业和信条有其天赋的真理之光,在人们的共识中更会大放光芒。虽然我们失败了,真理仍将成功,而我们的后代会收获到我们努力的成果。

这是第一部讲述约翰·库克生平的书,这个格外勇敢和聪明的清教徒后来成了奥利弗·克伦威尔重用的律师。本书再现了当时的情景:当内战的政治成果经受着危险,英格兰被保皇党的入侵所威胁,库克找到一个审判国王的办法。这个办法在近代被重新用于审判像皮诺切特、卡拉季奇和查尔斯·泰勒这些现代暴君。库克以暴政罪起诉国王,因为他下令滥杀无辜,对他的人民发动战争,同时还主导了对战争囚犯的酷刑折磨。这些罪行现在被称为战争罪及“反人类罪”,没有一个国家应容忍这些罪恶,它们的严重程度超越了数百年来国内外法律对国家元首惯例的宽赦的范围。相比于在纽伦堡以及海牙对施行暴政者实施审判,库克是遥遥在前的先行者。而库克当时所面临的困难一直到今天还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解决,360年后,对萨达姆·侯赛因的审判与对查理一世的审判出奇的相似。

同样耐人寻味的是,在中国,17世纪40年代也有血流成河的历史:满洲征服中牺牲的人数从比例上说大致与英国内战时期相当(每十个成年人中有一人死亡)。中国人口稠密,已经通过竞争激烈的科举制度建立起政府的用人架构。但这也造成了因循守旧、保守主义以及对激进思想的不提倡。满洲人对他们在1644年入侵的汉族社会还心存欣赏,所以中国社会没有被颠覆只是微微倾斜了。共和主义在英国失势后,查理二世带着君主政体卷土重来了。在17世纪的末期,其声威不仅可以与法国的路易十四匹敌,还可与康熙皇帝相媲美。像查理二世在大火之后重建了伦敦一样,康熙皇帝也重建了北京城,他推崇明代艺术,后宫三千佳丽,在好色上也和喜欢戏剧女明星的查理二世有得一拼。但这些相似点只是表层的。中国直到1912年最后一位皇帝退位,才开始接受外来的观念,英国内战时涌现出的思想后来经由英国思想家约翰·斯图亚特·密尔发展,被孙中山接受,并在他的早期改革中有所实践。有了本书所描述的英国共和所经受的挫折和失败教训,中国的共和政体尽管经历了开始的重重阻碍,仍然生存了下来。中国共和主义的受惠者或许要向他们的英国先驱们致意。那些先驱的努力是一种勇敢的尝试,英国是第一个拒绝国王及其附属的趋炎附势阶层那利己主义暴政的“现代国家”(除了小城邦日内瓦)。就像约翰·库克说的:“我们为公共利益而斗争,要不是因为这个国家更热衷于奴役而非自由,我们本已建立起全民选举制度来保障所有劳苦大众的福祉。”

如果没有香港大学陈婉莹教授的倾力相助,以及徐璇的辛勤翻译,这个中文版不可能问世。我对她们表示衷心的谢意。也感谢为此书作序的贺卫方教授,以及严搏非先生与应亚敏编辑。

杰弗里·罗伯逊

道迪街律师事务所

2009年2月

后记

本书是作者杰弗里·罗伯逊第一本在中国出版的书。感谢我的良师陈婉莹教授的信任与托付,作为一名年轻的法律学子,我能有机会翻译国际人权律师界泰斗杰弗里·罗伯逊的巨著,是莫大的荣幸。

接手这个大工程于我而言是一个意外。严格地说,两年来我做的更多是审译与出版统筹的工作。2007年1月我从陈婉莹教授处拿到这本书的原稿,因出版时间紧迫,请了厦门大学国际法系在读硕士林婉玲、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世界文学研究所在读硕士袁丽梅协助翻译,她们利用大学的寒假一个多月的时间初译了原书的第二部分与第三部分(总计字数约20万),毕业于英国南安普敦大学的曾建飞亦参与了部分草译工作,在此感谢她们三位为本书付出的心血。所以本书的雏形是一部合译的作品,因之也遇到了合译作品的各种困难。由于英美法博大精深,翻译此书所需的精力与学识,远非始料所及,出版计划因而再三延后。加上本书内容中牵涉到诸多英国宫廷政权斗争的史实与宗教典故,其中盘根错节的人名、地名、宗教用语、历史事件都需要一一核实。我又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进行背景材料的补充核实、初译稿的审译统筹、部分章节的重译、附录的增补及再三的细节校订。定稿前,本书的第一位读者沈茂华先生通读了全书,及时提出了很多宝贵的修改意见,解答了不少“疑难杂症”,其博学与谦逊令我受益匪浅。

考虑到读者的阅读方便,译注的整理与修订也经过了再三的调试。文中加入了约50处译注,对一些专有名词及法律术语进行了说明。一些词条的翻译,比如“英格兰”与“英国”的取用有时难以区分,便均以中文习惯为准。毕业于香港大学的蔡泽芸与我一起整理了“附录一:在查理一世死刑判决书上签字的59名法官”,这是原书中没有的部分。另外为中文版特别整理的书中历史人物的“人物略志”(总计三万余字),可惜成书时因统筹原因未予收录。感谢杰弗里·罗伯逊的慷慨授权,中文版中的插图得以与原书保持一致,成为辅助文本阅读的形象补充。

万分荣幸能请到贺卫方老师在百忙之中为本书作序。贺老师谦逊可亲的治学态度让我敬仰与感动,在阅读译稿的过程中,贺老师宽容又细心地提出了很多翻译上的纰漏,并就书名问题多次与我讨论。关于“弑君者”这一书名的最后采用,一方面是考虑到中文的表达习惯,另一方面,事实上在各国历史上“诛暴君者”都曾被误读,从书中的第三部分亦可以看到,复辟后本书的主人公们大多数人以“弑君者”之名被处死。出于翻译方便的原因,在书中提到“弑君者”作为代称时,也统一借用了这个名称。历史往往被重新书写,正义也总在不同的时代被重新定义,作者亦于前言中点明:“库克与其说是一名弑君者,不如说是一位诛杀暴君的勇士。”作者的立场与贺老师的质疑呼应起来,是穿越时空的默契,相信读者们会从中得到启发。

本书的出版前后花了两年多,实乃好事多磨。如若不是罗伯逊法官、陈婉莹教授、严搏非先生一直以来的鼎力支持,这本中文版不可能问世,本书出炉的各个程序中均融入了他们的才识与视野。本书特约编辑应亚敏一年半来细心地和我沟通每一个环节,在翻译与审校的艰苦中互相宽慰,她的敬业亦令我欣赏。

最后我想谢谢我的家人。特别是我的先生,是他一直以来毫无条件的理解和体谅支撑我终于能把这件事做完。父母替我们照看两岁的孩子,每天将他带出家门,只为给我一张安静的书桌,希望等他能看懂这本书的时候,我们已经可以谈笑论国事。而我这个法学院中的驽钝学生,在游离出这个行业几年后因缘际会邂逅这本书,重新唤起了内心深处对法律的感动与共鸣,这是全身心翻译本书一年多来最大的收获。回归最初的信仰,前路道阻且长,这收获将在今后的路途中永远鼓舞着我。

翻译的完美程度固然无止境,但翻译风格仍是有优劣之分。语言的转换艺术绝非一日之功,本人才疏学浅,每每回头通读,常感译文终究难以服帖,愧对原作者与众读者。时间总嫌不够,常恨遗憾太多,虽已尽力,疏漏恐怕难免,应全由我负责,在此先行致歉。再次感谢这两年来因这本书而结缘的各位朋友,希望有更多的朋友有兴趣把它读完,敬请大家指正。

徐璇

2009年2月22日于香港薄扶林定稿

书评(媒体评论)

迷人的书,极具启发性,悲悯之作。

任何相信法律之无畏与独立的人都不该错过的经典好书。

——《泰晤士报》(The Times)

那些鲜血横流的可怕日子被杰弗里·罗伯逊生动地再现了出来,这是本好书:严谨的研究,优美的文笔,精美的插图。这是一部开天辟地的作品,约翰·库克是十七世纪中期的历史关键人物,而这是他的第一部传记。更重要的是,杰弗里完美地展现了强大王权受法律审判的整个过程。

——《星期天先驱报》(Sunday Herald)

这本书为一位真正伟大的无名英雄正名,他是罕见的法律改革家……令人鼓舞,探究英国内战的全貌。

——《旁观者》(Spectator)

太引人入胜了……对法律问题条分缕析,对历史全局有着精准的把握。

——《每日电讯报》(Daily Telegraph)

有着文学作品的阅读愉悦,优雅又热烈,原汁原味的历史。

——《观察家报》(The Observer)

杰弗里·罗伯逊用法庭辩论的智慧来写作,有专业的历史学家难以企及的洞察力。

——《文学评论》(Literary Re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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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9:05: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