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年来,我四处漂泊,看人,看风景,看林花春红,看逝川流光……我挣扎过、逃避过,如今我带着这些分散在世界上各个角落的故事坦然回归,并有幸将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与事通过这本书与你们分享。”
余乐言编著的《世事皆可原谅》中的故事发生地遍布世界的各个角落:法国、德国、罗马尼亚、英国、中国、美国……跨越了数载光阴:从二战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再到如今。有作者的亲身经历,有亲朋身上的真实故事,有作者根据看到、听到的片段构造出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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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世事皆可原谅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余乐言 |
出版社 | 群言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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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十几年来,我四处漂泊,看人,看风景,看林花春红,看逝川流光……我挣扎过、逃避过,如今我带着这些分散在世界上各个角落的故事坦然回归,并有幸将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与事通过这本书与你们分享。” 余乐言编著的《世事皆可原谅》中的故事发生地遍布世界的各个角落:法国、德国、罗马尼亚、英国、中国、美国……跨越了数载光阴:从二战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再到如今。有作者的亲身经历,有亲朋身上的真实故事,有作者根据看到、听到的片段构造出的小说。 内容推荐 余乐言编著的《世事皆可原谅》是一本温暖、细腻而又令人回味悠长的书,字数不多,并不厚重,但读后能让人有所思考,有所收获,有被支撑被爱的暖暖感党,也能获得令人强大和成长的力量。一本不同于以往你看到的书,可以当作私密礼物送给自己,或送给在乎的人,在放不下的那些日子里,温暖你,鼓励你。 目录 1.初初见你,却已是匆匆那年 2.像她们那样不完美 3.有多少错可以不坚持 4.爱是跋山涉水的不放弃 5.让我们更加犀利地活着 6.伦敦大桥垮不下来 试读章节 吕德斯海姆的清晨 那天清早我在“叮叮咚咚”的教堂晨钟声中醒来,努力在想,自己在哪里。 意识在脑中挣扎着复苏,我看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晨光,这是一家旅店,一千年前的城堡改建的旅店,伫立在莱茵河畔的山崖上,是了,这里是吕德斯海姆。 我曾经在这个小镇停留过两次,一次和恋人,一次和父母。 恋人曾在儿时跟随他的父母来过这里,从此这美景便留在了心里,后来遇到了我,于是带我来到这里,与我分享。同样的原因,我把父母带到这里,与他们分享。可谁知道恋人的父母当初为何把他带来,是另一个记忆的驱使吗? 如今我在吕德斯海姆的清晨独自醒来,独自踏着晨露和石阶去往山脚的小镇,我还记得当年踏着同样的石阶拾级而上时,头顶上的那半轮圆月。 莱茵河畔的初夏是我的爱。矢车菊在郊野开出一坡的蓝,河水沿着山涧逶迤流深,对岸的小镇仿佛墙上的油画,五颜六色的房舍都已虚化,只剩教堂的尖顶清晰地占据着整幅画的黄金分割点。河面上的白色游船缓缓开动,成为这幅画中的动景。 我走在画眉小巷那遗存千年的石板路上,小镇还没有醒来,巷子里空空荡荡,一旁酒廊前的黑板上还留着昨夜的酒单,微微染着晨露,酒单上骄傲地书写着本地出产的各种葡萄酒,酒名数十年如一日未曾变过,字体潇洒不羁,仿佛也醉在了这酒香里。我知道,再晚一些这酒廊便将开门,密密匝匝的纪念品店铺也将开门,这石板路上也会载满熙攘的游人。 我蹲下身触摸脚下的石板,当年的恋人曾跟我说,摸一摸这石板吧,它一千年来未曾变过,后来我带父母来时,也对他们说了同样的话。 石板还是千年前的石板,月还是千年前的月,古堡还是千年前的古堡,葡萄酒酿着千年前的味道,莱茵河水在山涧停停流流一千年,矢车菊在山野开开落落一千年,一千年来,镇上的屋舍拆拆建建,镇上的游人来来走走,唯独一些心绪,在时间和空间里辗转轮回,在天地日月中永恒流传,从爱你的人到你爱的人,从我,到你。 幸福的初始 我坐在《芝加哥论坛报》楼下一家叫做Argo Tea的茶吧里,听对面的辛迪抱怨这个雪天。 这场雪是昨天夜里开始下起来的,到了今早就积起了六寸厚,市政照例派了盐车在各条公路、马路、街道上撒了盐,故此今早起来路上早就没了积雪,但任何事情都有好坏两面,没了冰雪,车底和鞋底上却裹了厚厚一层很难清洗的盐霜,辛迪抱怨的,正是这盐霜。 我从窗口望出去,雪下得杂乱无章,灰蒙蒙一片,那些美丽的辞藻—漫舞、无瑕、冰清玉洁、粉妆玉琢……仿佛都与它无关。 小时候,到了年跟前,一旦早晨起来发现下了雪,父亲便换了一副盎然的声调,到我房里喊道:“大雪封门喽!快起床看看吧!” 我被父亲那样吵醒,立即皱着眉撇着嘴,但随即往窗外一看,便露出一张笑脸,再也赖不住床,急急地想起来了。 小时候,幸福是简单的。雪好看,白白的,落在衣服上、树枝上,茸茸的;雪好玩,摸上去凉凉的,像冰棍,还可以随便揉捏成想要的形状;雪还好吃呢,趁大人不注意,拿舌头一舔,“咯咯咯”地笑起来。于是,下雪了,就觉得幸福。 “你在想什么?” 辛迪的问话将我拉回茶吧里,我的手上有一杯散发着诱人果香的巴西莓白茶,这一家的茶很有特色,努力将世上的可口美味与各种类别的茶结合在一起,但这搭配又是有讲究的,比如说大名鼎鼎的红丝绒蛋糕中的红丝绒,就只与红茶混合。 这里的每一款茶都是那么有趣而独特,有聊得来的朋友来看我,我就会带他们过来坐坐,第一次来的人总是感到新奇与开心,他们坐在这里,窗外是这座城中为繁华的大街,窗内有各式各样可口的茶点。而我,已经尝遍了这里的每一款茶点,可还是常常开个小差过来坐坐,我来这里,已经不感到新奇,有时甚至不开心,有些情绪,需要一个人坐在这里消化掉。 辛迪也常来,显然她也不感到新奇,今天她也不开心。 “你说我,怕冷的一个人,居然跑到芝加哥来了,这冬天,熬不到头似的,说到底还不都是迁就我老公。” 女人一抱怨起来,就会爆发出惊人强大的逻辑思维能力,比如说辛迪,从鞋底的盐霜拓展到自己的人生和婚姻。 其实我认识的大多数女人都比辛迪拥有成为怨妇的资本。其实辛迪也不是怨妇,只是今天有些低潮。 这些年,我看着辛迪一步步走来,见证了她所有的坎坷与收获。毕业后纠结是留在美国还是回国发展,和操着母语的美国人以及学位一个比一个高的待业人员竞争找工作,和前男友分手抑郁到一度要看心理医生,后来她爬到这个资深财务顾问的位置,找到一个拿着JD法学博士学位的暖男,和暖男结婚成家并拥有一个天使般的小女儿…… 五年前,辛迪为前男友哭得肝肠寸断时,如果可以快进到今天的生活,她一定是十万个愿意。 十年前,辛迪在中餐馆端盘子支持自己的学业时,一定觉得今天的生活就是奋斗的动力。 三十年前,算命的如果告诉辛迪的父母,这女娃将来会在美国出人头地,住大房子,开好车子,家人一定喜笑颜开。 …… 现在,辛迪坐在我对面,抱怨了半小时的天气、老公、孩子、工作,就像常来这家茶吧的我们,她已经过了那段新奇期,开始纠结美食与美景之外的不美好。 初始时,幸福总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像我们伫立在人生的开端看雪,像初来的旅人坐在这家茶吧品尝各种新鲜滋味。可后来,我们的要求越来越多,渐渐地,使我们感到幸福的条件越来越复杂。 我见过一位患有“囤积强迫症”的女性患者,她的家里没有一个角落不是堆满了东西,这些东西年代久远,从她记事起就开始囤东西,没有一样舍得丢掉,每一样东西她都觉得是有用的,丢了它仿佛就丢了一段人生。起初她的症状没有很明显,勉强还可以生活,可是近几年越来越严重,大到坏掉的电器、家具,小到废弃的包裹盒子、断了的发绳,她全部都留着。终于,家人意识到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向医生发起了求助。 医生到了她被杂物堆积得无处插足的家中,要求跟她做一次火警演习,当火警警报拉响,三十秒内,她只能够带一样东西跑出去,而剩下的东西,都会随大火付之一炬。 “只能一样?”她反反复复地问这个问题,在得到医生一次又一次的肯定后,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 一切就绪,所有人员撤离这所房子,只把她一人留下来,警报响了起来,通过安装在房间里的摄像头,我们看到她在起先的十秒惊慌失措,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跑,随后,她从桌子上抓起一样东西,便跑了出去。 医生在外面接到她时,她已经泪流满面,无法言语。 医生说,让我看看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相框,里面是她和家人的一张合影。 那一刻,她的痛哭一定有着极其复杂的原因,也许是为留在房子里的东西心疼,也许是对怀中所抱亲情的珍惜,也许夹杂着紧张、惊恐,和一种暂时无以承受的悟……然而,她带出的东西又是那样简单。是啊,纵使我们曾沉沦在多么复杂的欲望中,在触摸到生命末端时,我们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极其简单的东西。 我把这个故事告诉辛迪,我问,回头想想,你对幸福的真正要求是什么? 回头想想,我们对幸福的真正要求是什么? 被上司批评了,和情人生气了,想买宝马兜里却只有买奇瑞的钱,冬天太冷了,夏天太热了,想把父母接来过年可公婆也想要过来……这些,究竟是囤积在我们心房的垃圾还是幸福的必要条件? 走出茶吧,天空呈现出入夜的第一抹深蓝,雪还在下,我像小时候一样仰起头,看那星星点点的白色,如此轻盈,如此简单,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去往何处。我想起父亲那声盎然的呼唤:“大雪封门喽!快起床看看吧!”今天的雪依旧飘着旧时的颜色,亦如初始时藏在我们心底的,对幸福的简单要求。P3-9 序言 几年前听原创型歌手Katie Melua的Spider’s Web(蜘蛛网),里面说“对与错之间的界限,就像一根蛛丝的宽度,钢琴键只有黑白两色,却在你的脑中奏出百万种颜色”。(The line between wrong and right is the width of a thread from a spider’s web.The piano keys are black and white,but they sound like a million colors in your mind.)听到这两句歌词的瞬间我有些恍惚,好奇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怎么会写出这种大彻大悟的词句来。 后来翻阅了一下这位歌手的生平,发现她出生于苏联加盟共和国格鲁吉亚,1993年由于格鲁吉亚内战,八岁的她随着家人迁往冰岛,十四岁时又迁往英国定居。你看,在这样的和平年代,我们身边又有多少同龄人经历过这样的戎马劻勷与颠沛流离? 我们的战争与流放多是和平年代的挣扎与逃避。一个负荷压力并感到些许疲倦的人很容易对现世不满,并对那些与自己有着距离感的时空与次元产生幻想式的期许。前阵子我和一些读者朋友讨论现代人的情怀,惊讶地看到很多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向往战争年代!他们不在意战乱给苍生百姓带来的生存上的痛苦,而是强调那样的伤疤年代所铸就的人类的功勋,这难道不是现代人的一种逃避吗? 这种逃避的情绪无处不在,有时甚至很难捕捉到,因为它可以微妙而无害。 例如近几年常会有人问我:“你怎么不在朋友圈里多贴些随手拍的照片,多写些国外生活中的小见闻?”几个月前一位读者跟我说:“能不能多写写你在国外的感受?你毕竟在外面生活这么久,写的东西会不一样。” 我想,他们想看一些与他们的现实生活不同的风物,而我却不知道写国外的什么。正因为在外面太久了,久到无法用一个旅人的无辜而善意的眼神去看待身边的一切,也丧失了对大家关注点的敏感度。我在所谓的欧洲田园小镇生活过,在莱茵河畔古堡葡萄田间的小城生活过,在美国高楼林立的都市生活过,在中产阶级聚居的郊区生活过……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凡是生活过的那个地区、那一种状态,于我都失去了那种宣传画册所传达出的出世之感,没错,我不是一个旅人,我无法只感受那些表层的美好,无法在这些地方逃避现实,因为它们对于我来说即为现实。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负面,然而我不希望你们—我曾经谋面或者未曾谋面的你们—去幻想一个脱离现实的桃源。 欧洲不是,北美不是,战争年代不是,网络不是,这本书亦不是。 十几岁的时候我还是一个“是非分明”的人,能说出什么是黑什么是白,这十几年来,我四处漂泊,看人,看风景,看林花春红,看逝川流光……我从一座城换到另一座城,从一个国家换到另一个国家,身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永远记得二十一岁那年冬天的早晨,我坐在去浦东机场的大巴上,看着凌晨霓虹稀疏的苏州城,我对自己说,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五年后我再回到苏州,闻到空气里那熟悉的早点味道,看到街边古色古香的公交站台,曾经忙着想要离开的城市,在那一刻竟是如此亲切而动人。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我的世界里再没有“黑”与“白”,再也没有那么分明的爱恨,那些让我恼过、伤过、喜过、乐过的人与物,不过是我和这个世界的交集与碰撞,再回头,它们赋予我的只是一笔笔的经历财富。而我,也渐渐地开始去怀念和思索那些丰富的人与物,它们曾经就像黑白两色的钢琴琴键,如今却在我的世界里反复演奏着多彩的音符。 经历过战乱的歌手Katie Melua写出了这样大彻大悟的词句,而生在和平年代的我,挣扎过、逃避过,如今我带着这些分散在世界上各个角落的故事坦然回归,并有幸将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与事通过这本书与你们分享。 也许,看了这本书,你也会发现,没有什么人或事是不可原谅的,不如一笑泯恩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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