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需要阅历,成长更须磨砺。教育专家吴定初、黄萍先生为青少年读者选编的《中外名人传记》第一辑,精选中外名人十余家,深入挖掘中外杰出人物成长的典型事件和重要节点,展示他们砥砺心智、乐观向上、困而弥坚、不断创新、乐于奉献的精神情怀,是滋养身心、汲取智慧的优秀读本,对引领青少年健康成长具有积极而重要的价值。
何庆元、吴定初、黄萍编著的《大清才子(纪晓岚)》为其中一册,讲述了纪晓岚从少年时代到终老京师之事,突出了纪晓岚见多识广、出口成章、机智幽默、随机应变的聪明才智。故事虽然短小,但却妙趣横生,有助于启发读者思维,具出版价值。
纪晓岚是我国历史上的一个大学问家,是中国文化集大成者,执学术牛耳,被誉为大清第一才子。何庆元、吴定初、黄萍编著的《大清才子(纪晓岚)》遍采野史与民间传说,收录了若干有关纪晓岚的经典故事,用讲故事的方法,编写出若干个吟诗嘱对的故事。故事从纪晓岚的少年时代一直写到他终老京师。虽每个故事都围绕着纪晓岚聪慧机敏、博学多才、出口成章、随机应变等才子品质这一主题描述,通过这些故事,让人们从才子的角度去欣赏纪晓岚,并给人们带来一点吟诗嘱对的乐趣。本书故事并尽可能按编年排列,以传记的手法,为大家还原出一个真实的纪晓岚来。本书内容通俗易懂,可读性强,融故事性与趣味性为一体,是老少皆宜的读物。从中我们既能感受到纪晓岚的天才的一面,也能学到为人处事的智慧,更能感受到中华文化之魅力。
第一篇才子携才下凡尘
大清雍正年问,在直隶省河间府献县(今河北省沧州市)崔尔庄,村里一户望族,叫纪天申。他们祖辈是在明永乐二年(1404),奉“迁大姓实畿辅”命,从应天府上元县(今江苏南京江宁县)迁徙而来,人称“茶星始迁来献县,入安民里四甲籍”,卜居献县城东九十里之景城镇。至雍正年间,纪家已经历14世,繁衍出景城、崔尔庄两大分支。崔尔庄纪氏家族已有数百口之多,有民谣:“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数了北京就数崔尔庄。崔尔庄哟,崔尔庄,九门九洞九关厢。十字街头跑开马,南关园子立道场……”
纪氏家族祖辈为开明士绅,书香世家,纪家子弟读书不辍,家学熏染,其前七世,皆为饱学之士。
经过几代经营,纪氏崔尔庄一支,已成为纪氏大家族中的大户。雍正二年6月15日,纪晓岚在这个村庄诞生了。关于其出生,后人附会了诸多故事。
清文人方士滏在《蔗余随笔》中记下了一段传奇的故事,在雍正二年(1724)6月15日,纪天申家,住了多年的一位好友突然告辞,告知主人说“兵部尚书”就要来了,他得走了,纪家人不解其意。时隔不久,纪晓岚就呱呱坠地了。
朱畦在《纪文达墓志铭》中记载:“先是郡为九河人海故道,天雨则汪洋成巨浸,水中夜夜有光怪。公王父梦见光人楼中,已而公生,光遂隐,人以为公实此灵物化身也。”
梁章钜《归田琐记》载日:
世传名人前因皆星精僧,此说殆不尽虚。相传纪文达师为火精转世,此精女身也,自后五代时即有之。每出见,则火光中一赤身女子,群击铜器逐之。一日复出,则入纪家,家人争逐,则见其径入内室,正哗然间,内报小公子生矣。公生时,耳上有穿痕,至老犹宛然,如曾施钳环者。足甚白而尖,又若曾缠帛者。故公不能着皂靴,公常脱袜示人,不之讳也。又言公为猴精,盖以公在家,几案上必罗列榛栗梨枣之属,随手攫食,时不住口。又性喜动,在家无事,不肯坐片时也。又传公为蟒精,以近宅地中有大蟒,自公生后,蟒即不见,说甚不一。少时夜坐暗室,两目如电光,不烛而能见物,比知识渐开,光即敛矣。或谓火光女子,即蟒精也。以公耳足验之,传为女精者,其事或然。惟公平生不谷食,面或偶尔食之,米则未曾上口也。饮时只猪肉一盘,熬茶一壶耳。宴客肴馔亦精洁,主人惟举箸而已。英煦斋先生尝见其仆奉火肉一器,约三斤许,公旋话旋啖,须臾而尽,则饭事毕矣。《听松庐诗话》云:姜西溟不食豕,纪文达不食鸭,自言虽良庖为之,亦觉腥秽不下咽。且赋诗云:“灵均滋芳草,乃不及梅树。海棠倾国姿,杜陵不一赋。”以梅花海棠为比。虽不食鸭,而鸭之幸固已多矣。《芝音阁杂记》云:公善吃烟,其烟枪甚巨,烟锅又绝大,能装烟三四两,每装一次,可自家至圆明园吸之不尽也,都中人称为纪大锅。一日失去烟枪,公日:“毋虑,但日至东小市觅之自得矣。”次日果以微值购还,盖此物他人得之无用,又京中无第二枝,易于物色也。
还有说,在其出生前一天夜间,一个火球从天而降,落人纪家的大院。正在书房里休息的纪天申被惊醒后,见到桌子上的蜡烛烛芯噼噼啪啪爆出几朵火花,第二天家里就添一男丁。
人们为英雄人物、名人尊者往往演绎出多种神话般的故事,古已有之。纪晓岚的出生也被打上了神秘色彩。其实多包含了人们对这位先哲的敬意。
总之,一代天才就在这里出生了。按辈分,纪晓岚排于十四世,名字用日字作偏旁,故取名昀,字晓岚。
才露尖尖角
纪晓岚天资聪颖,才思敏捷,读书过目不忘,再加上家庭的浸润与学馆先生的教导,纪晓岚自幼打下了深厚的文化根基。
他四岁开始受书,“自四岁至老,未尝一日离笔砚”,qI生奇慧,为文不假思索……过目不复忘”。“其才思敏捷,尤非人所能及”(清咸丰《初续献县志》)。父亲对其教育重视有加,督促甚严,延请了当时的名士,如许南金、李若龙、董邦达等为其授业。父亲也经常以自己的学识和阅历进行人情常理和社会知识教育,“贫莫断书香”,是他教育孩子的座右铭,“子弟读书之余,亦当使略知家事、略知世事,而后可以治家,可以涉世”。纪晓岚7岁参加童子试,获“神童”之称。老师和父亲的教益对纪晓岚来说,受益终生。
几岁时,父亲纪容舒奉命赴云南任职,纪晓岚留在家乡跟四叔纪容端一起生活。这年秋天,纪晓岚在学馆前的院坝里与同学们嬉戏玩耍。先生走出来说:“同学们别玩了。你们看那广阔的田野里,秋收的场景是多么壮丽啊!人们有的正忙着收割,有的将收割后的秸秆堆积起来,有的却又在将堆好的秸秆盖上苇席。看到这些,不由使我想到一句联语,你们来对对好不好?”
同学们停下来异口同声地说:“好!”P1-3
天才本自少年出
纪晓岚是我国历史上的一个大学问家,是中国文化集大成者,执学术牛耳,也是中国古代读书人奋斗的楷模、大众的偶像,他的传奇至今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被誉为大清第一才子。
近年来随着有关纪晓岚影视剧的热播,纪晓岚这个名字逐渐进人了大众的视野,成为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人物。他诙谐,幽默,机智,才智卓群,留下许多佳话,赢得了“风流才子”和“幽默大师”之称。人们在艳羡于他的机智和才华时,也对历史上真实的纪晓岚充满了好奋。
他身居高位,博学多才,一身正气,既是皇上的宠儿,又有着平民的气息,受到世人的热捧。在科举年代,一介书生能身居如此高位,实属不易。后人演绎的故事,愈发增加了他的神秘色彩。关于纪晓岚的事迹,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有记载,如《清史稿》《国朝先正事略》《汉学师承记》《大清畿辅先哲传》《清代学者传》《知足斋文集》及《国朝诗人征略初编》等。
纪晓岚,名昀,字晓岚,又字春帆,晚号石云,又号观弈道人、孤石老人、河间才子,谥号文达,常被称为纪晓岚。其祖籍在应天府上元县(今江苏南京),明朝永乐年间迁都北京以后,因战乱造成河北地方人烟稀少,为响应朝廷“迁大姓实畿辅”之命,其先祖于永乐二年(1404)迁来献县景城(今沧州)定居。其后家道发达,人丁兴旺,又迁居于崔尔庄居住,至纪晓岚时,已历十四世。三百多年来繁衍出景城、崔尔庄两大支脉。
纪晓岚祖辈为开明士绅,纪家子弟出自书香世家,读书不辍,家学熏染,其前七世,皆为饱学之士。高祖纪坤能文善诗,著有诗集《花王阁眷稿》,曾祖父纪钰,17岁补博士弟子员,人太学,受皇帝褒奖。祖父纪天申,监生,做过县丞。父亲纪容舒,康熙恩科举人,做过京官,后放云南姚安府知府,是著名的考据学家,长于考据和韵律之学,著有《唐韵考》《杜律疏》《玉台新咏考异》等书。纪晓岚出生于清雍正二年(1724),小时居住在崔尔庄,他四岁开始读书,雍正十二年(10岁),纪晓岚随父人京,受业于著名画家董邦达门下。乾隆五年(1740),返乡应童子试。乾隆十二年应乡试,以其飞扬文采折服考官,被擢为乡试第一。乾隆十九年(31岁)三月中进士,同年进入翰林院为庶吉士,后授编修、办理院事,开始其宦海人生。此后他扶摇直上,平步青云,先后担任山西、顺天乡试的主考官,外放福建,任督学,几年后,复受命人京,任侍读、侍讲,晋升为右庶子,掌太子府事。乾隆三十三年,授贵州都匀府知府,“上以昀学问优,外任不能尽长。命加四品衔,留庶子任”,未及赴任,四月又升侍读学士。同年六月,因其姻亲两淮盐运使卢见曾盐务案事泄密获罪,革职问罪,充军乌鲁木齐。越三年召还,迎驾承德献诗称旨,先授编修,很快恢复侍读学士职。后受命编《四库全书》,任总编纂官,历十三年成书。在此过程中,纪晓岚先后升任为内阁学士、兵部侍郎、左都御史等职。《四库全书》完成后,升礼部尚书。六十岁以后,五次掌都察院,三次任礼部尚书。嘉庆八年,纪晓岚八十寿辰时,皇帝派员祝寿,并给以厚赠,拜协办大学士,加太子少保兼国子监事,官位达到一品。他一生中,两次任乡试考官,六次任会试考官,门人众多。除任《四库全书》总编纂官外,他先后还做过武英殿纂修官、三通馆纂修官、功臣馆总纂官、国史馆总纂官、方略馆总校官、胜国诸臣殉节录总纂官、职官表总裁官、八旗通志馆总裁官等等职务,时人称之为“大手笔”。八十二岁卒于官,归葬于故里。死后,皇帝派员临穴致祭,并将祭文刻于墓地石碑之上,并谥文达。其一生是极其荣耀和显赫的。
检校《四库》扬千古
纪晓岚以“贯澈儒籍”、“旁通百家”、“能诗能文”著名,他把一生心血倾注于编纂《四库全书》中。《四库全书》是一件浩大的工程,被称为“千古巨制”、“文化渊薮”,是我国历史上最大的一部丛书。共收图书三干四百七十四种,计七万九千零三十九卷。分经、史、子、集四部,因之称为“四库”,尚有仅存书目而未人“四库”的近六千八百部,计九万三干五百余卷,囊括了我国18世纪中叶以前的主要著作。这些浩瀚的卷帙,均系手抄,共分抄七部,分别存放在清宫文渊阁、沈阳故宫文溯阁、圆明园文源阁、承德文津阁、扬州文汇阁、镇江文宗阁、杭州文澜阁。嘉庆皇帝称赞道:“美富罗四库之储,编摩出一人之手……遍搜浩博,只字刊讹,别采精华,片言扼要。”高度赞扬纪晓岚尽到了“儒臣之能事”。
《四库全书》竣工后,纪晓岚又毕十年之力领衔撰写了《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共二百卷,每书悉撮举大凡,条举得失,评骘精审,成为我国古籍人门的一部重要工具书。著名作家孙犁对这部《提要》赞道:“这是一部非常伟大的学术著作……它一直享有盛誉,随着年代的推移,它的价值,将越来越高,百代以后,它一定会成为中国文化的经典著作。”并进而说:“我以为更难得的是,像这样的学术著作,使人读起来,并不感觉枯燥,并且时常有他独特的幽默、犀利的文笔出现,使人得到明确的知识之外,还能得到文学艺术的享受。”后来纪晓岚又奉诏对《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删繁就简,撰写了《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二十卷,更便于检阅,为研读《四库全书》提供了捷径,是一部重要的目录学工具书。
在倾力于《四库全书》期间,纪晓岚由侍读学士升为内阁学士,甚得皇上宠遇。《四库全书》修成当年,迁礼部尚书,充经筵讲官,皇上特赐其紫禁城内骑马。纪晓岚编纂成功了《四库全书》,《四库全书》也成就了纪晓岚,使其达到人生顶峰,尽享人生殊荣。 隽思妙语著《阅微》
纪晓岚晚年曾说:“余尝谓古人为诗似难尚易,今之人为诗似易实难。余自早岁受书,即学歌咏,中间奋其意气,与天下胜流相倡和,颇不欲后人:今年将八十,转瑟缩不敢著一语,平生吟稿亦不敢自存,盖阅历渐深,检点得意之作,大抵古人所已道;其驰骋自喜,又往往皆古人所□呵,撚须拥被,徒自苦耳。”李元度言:“公胸有千秋,故不轻著书,其所欲言,悉于四库书发之。”鲁迅先生说,纪晓岚“一生精力,悉注于《四库提要》及《目录》中,故其他撰著甚少”,所作“随手散失,并不存稿”。
然纪晓岚晚年本其阅世数十年之悟,成《阅微草堂笔记》二十四卷,为清代笔记小说一大瑰宝。《阅微草堂笔记》为其五种笔记(《滦阳消夏录》《如是我闻》《槐西杂志》《姑妄听之》《滦阳续录》)的汇刊,始撰于乾隆五十四年,历时九年,成于嘉庆三年。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的第二十二篇《清之拟晋唐小说及其支流》中叙述其著作过程是:“乾隆五十四年,以编排秘籍至热河,‘时校理久竟,特督视官吏题签度架而已,昼长无事’,乃追录见闻,作小说六卷,日《滦阳消夏录》。越二年,作《如是我闻》,次年又作《槐西杂志》,次年又作《姑妄听之》,皆四卷:嘉庆三年夏,复至热河,叉戍《滦阳续录》六卷。”
嘉庆五年,纪晓岚七十五岁,门人盛时彦校订合刊,以纪晓岚书斋名为《阅微草堂笔记》,并写序说:“采掇异闻,特作笔记以寄所欲言。《滦阳消夏录》等五书,傲诡奋谲,无所不载;汪洋恣肆,无所不言,而大旨要归于醇正,欲使人知所劝惩。”阅微草堂,是纪晓岚居官时在北京虎坊桥宅邸中书斋的名字,所以合刊时才将这五部作品冠以这个名字。
《阅微草堂笔记》内容庞杂,是笔记小说集,主要记述狐鬼神怪故事,全书共24卷,1196则,有宋笔记小说质朴简淡之文风,每脱稿,即被竞相传抄、刻印,有与《红楼梦》《聊斋志异》并行之誉。鲁迅赞日:“惟纪昀本长文笔,多见秘书,又襟怀夷旷,故凡测鬼神之情状,发人间之幽徽,托狐鬼以抒己见者,隽思妙语,时足解颐;间杂考辨,亦有灼见。叙述复雍容淡雅,天趣盎然,故后来无人能夺其席,固非仅借位高望重以传者矣。”作家孙犁在《关于纪昀》的通讯中指出:“《阅微草堂笔记》是一部成就很高的笔记小说,它的写法及其作用,都不同于《聊斋志异》。直到目前,它仍然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其他同类作品所不能超越的位置。它与《聊斋志异》是异曲同工的两大绝调。”
虽作者自称是“聊以遣日”之书,但在晚年如此勤于笔耕,其目的则在于“尚质黜华,劝人为善,更欲有益人心,然大旨期不乖于风教”。《阅微草堂笔记》奠定了纪晓岚在文学史上的地位。
学似春冰积不高 在民间广为流传的还有他的属对故事。对联(亦称楹联)是中国文化特有的艺术门类,是中国文字独有的艺术形式,充分展示了中国文字的特点,是独一的艺术奇葩。一个人对中国文化、中国文字的驾驭功夫如何,对联可是试金石。纪晓岚才思敏捷,出口成对,许多对句令人拍案称绝,堪称千古绝对。
作为一代通儒、学问渊通的国学大师,纪晓岚把中国语言文字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充分体现了中华文字之美、中国语言艺术之美。他撰《四库全书提要》,进退百家,钩沉摘隐,各得其要旨,始终条理,蔚为巨观,更是奠定了其学术宗师的地位。江藩在《国朝汉学师承记》中评论纪昀“于书无所不通”。他广博的学问与其通达的为人是相一致的。他治学为人皆讲求宽容,表现了一代通儒的博大胸怀。他说“过似秋草芟难尽,学似春冰积不高”,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就说:“其处世贵宽,论人欲恕,故于宋儒之苛察特有违言……且于不情之论,世间习而不察者,亦每设疑难,揭其拘迂。”纪晓岚以一介书生行走于宫廷,能得到皇帝的青睐、同僚的好感,得益于其宽容的为人处世的态度和博大的胸襟。
两百多年过去了,当我们再次追寻一代宗师的踪迹时,大师留给我们的遗产仍然是那么富有生命力。他的求学历程、求学之路、治学经历、处世之道,无不是后人学习的榜样、景仰的丰碑。他才思敏捷、妙语如珠、机智巧思、语惊四座的传奇故事在民间仍被津津乐道,为后世文人提供了许多文学创作的素材,也让我们从中学到了许多做人、治学的基本道理。
本书在基本历史事实的基础上,遍采野史与民间传说,借纪晓岚之故事,既推广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又教给我们为人治学的道理。
本书在编写过程中,借鉴了前贤大家的研究成果,限篇幅,恕不一一列出,在此谨以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