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正清教授》、《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哈佛的学生生活》、《申请哈佛的秘诀》、《哈佛的典礼和仪式》……李欧梵教授在《我的哈佛岁月(精)》书中讲述的种种古怪行径显示了一个貌似与哈佛大学格格不入却到处占便宜的“自由灵魂”,教你如何在顶级学府中既离经叛道,又充分利用各种校园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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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的哈佛岁月(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李欧梵 |
出版社 | 浙江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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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费正清教授》、《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哈佛的学生生活》、《申请哈佛的秘诀》、《哈佛的典礼和仪式》……李欧梵教授在《我的哈佛岁月(精)》书中讲述的种种古怪行径显示了一个貌似与哈佛大学格格不入却到处占便宜的“自由灵魂”,教你如何在顶级学府中既离经叛道,又充分利用各种校园资源。 内容推荐 20世纪60年代留学哈佛的中国学生是怎样修炼成“精”的?李欧梵教授在《我的哈佛岁月(精)》书中讲述的种种古怪行径显示了一个貌似与哈佛大学格格不入却到处占便宜的“自由灵魂”,教你如何在顶级学府中既离经叛道,又充分利用各种校园资源。即使在今日的大学,对今日的学子来说,几十年前老哈佛人的求学宝典依然管用,甚至可能比一些所谓的诀窍更有效。 目录 第一部 在哈佛求学的日子 序曲:申请到哈佛 芝加哥经验 初抵哈佛 费正清教授 史华慈教授 在哈佛听课之一 在哈佛听课之二 读书生活 语言和考试 论文和游学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哈佛的学生生活 第二部 在哈佛教学的日子 教学的经验 在哈佛做访问教授 在哈佛教中国现代文学 “核心课程”与“文化中围” “东亚研究”和“文化研究” 我的哈佛学生 哈佛的典礼和仪式 揭开“名牌”的面纱 申请哈佛的秘诀 退休记事 结语 附录一 普实克 韩南教授的治学和为人 附录二 人文世界的精神漫游者(刘再复) 狐狸说诗(陈建华) 欧梵在哈佛教书的日子(李玉莹) 试读章节 我申请到哈佛大学去上研究院,纯属偶然。记得在台大外文系就读的最后一年(一九六一年),毕业在即,前途茫茫,于是随着班上大部分的同学(而且是女同学居大多数)申请赴美。当时到美国读书是一种风气,大家趋之若鹜。然而,外文系毕业的学生到美国念什么呢?只有极少数的人敢念文学。 偏偏我在台大外文系的几位同学和好友——刘绍铭、白先勇、王文兴、陈若曦(秀美)、欧阳子(洪智惠)、林耀福、戴天(成羲)、张光绪等人——都热爱文学,在大三就办了一本现在已成为文学史上经典的杂志《现代文学》。而我呢?除了为他们摇旗呐喊并偶尔翻译几篇文章外,别无贡献。我虽喜欢文学,但不敢专攻纯文学,那么,到美国去读什么呢? 于是我就胡乱申请,到处乱寄申请信:耶鲁和印第安纳大学的戏剧系(我在大四那年选了董汉玖教授的戏剧课)、爱荷华和伊利诺伊州立大学的新闻和传媒系,还有加州洛杉矶分校的电影系。最后,为了更“实际”一点,觉得应该申请读一门“有用”的学问:因为我读的是外文,所以以为可以学外交,而外交就是“国际关系”,于是我糊里糊涂地决定申请到芝加哥大学读国际关系,以防万一——万一我的戏剧和电影梦落空的话,至少还可以学到一样东西谋生;而且当外交官也颇体面,说不定还可以在某国外交部举办的舞会中和某大使女儿共舞!这是我在新竹中学读书时一位英文老师说给我们学生听的“好故事”。 一切申请手续办完后,父亲有一天对我说:“不妨试试申请哈佛。”我当时颇为犹豫,以为机会渺茫,白白浪费了申请费,后来又觉试试无妨,反正我在外文系四年读书的成绩不错——一个名列前茅的学生,说不定会受到这个名列前茅的名校青睐吧! 这种想法真是大错特错!后来才知道,在美国上研究院,主要看你要学的那一门的准备工作做得如何,英文考一百分也没有用,而如要申请到哈佛念本科,则更是难上加难,因为每一个申请的学生不仅都是名列前茅,而且个个都是天才。那么,我要申请到哈佛念哪一科呢?哈佛没有戏剧系,更没有电影或传媒,我应该念什么呢?在大二的国际关系课上第一次听到哈佛教授费正清(JohnKingFairbank)的名字,而且据说他对台湾当局不甚友善。我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灵感,以为自己在“国际关系”方面的皮毛常识可以得到他的重视,遂决定申请哈佛的东亚研究,并以中国近代史为主修科,先修硕士班的“东亚地区研究”(Regk)nalStIidles—EastAsia)这个项目。 申请表寄出后,我未几就毕业服兵役去了,很侥幸地抽签“中举”到空军幼年学校去做英语教官,每天除了教书外,无所事事。该校位居台湾地区南端的东港,周末还可以坐火车到高雄的“空军俱乐部”去和中学女老师跳舞,玩得乐不思蜀,竟然忘了申请到美国念书的事。第二年(一九六二年)春天,父亲寄给我几封美国大学的信,我的申请纷纷落空,而独有芝加哥大学和哈佛大学收了我:芝加哥给我免学费的待遇,而哈佛的信中说我得了一份“另类奖学金”,我看后欣喜若狂,但又觉得信中的英文名词有点太怪——“alternatefOrafellowshit)”——我把“alternate”这个字初解为“另一种”奖学金,却把“fora”这两个小字眼忽略了,回家和父亲商量,他也作同样解释,以为我得到了哈佛的奖学金。后来几经细读“文本”之后,才领悟到我原来是“备取”或“候补”:如果别人不要那份奖学金,我或者还有机会,否则无望。 谁还会拒绝哈佛的奖学金?我在绝望之余,终于决定接受芝加哥大学的“免学费”待遇,至少可以为父母省下一笔可观的学费。其实父母亲根本无力资助我“自费”留学,他们两人任教的全年薪水还不够买一张到美国的飞机票!为了我到芝加哥的旅费,他们必须借债,甚至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一切都是为了我这个宝贝儿子可以负笈留学。天晓得我当时为什么要选一门我对之毫无了解的“学问”。到了芝加哥以后,我才发现,所谓“国际关系学”全不是那回事,也根本不是所谓国际时事。要研究必须有方法,而我初进芝大就要学所谓“游戏理论”(gametheory),把各个国家的政治和军力当作一盘棋子,或一个国际舞台上的“海员”——不是真人,而是像当今计算机游戏中的电动木偶——并以此来推测“安全”指数。 到了芝大不到两个月,我就陷入“存在”危机:我来美国干什么?为什么要学这种“游戏”?为什么要啃这些似懂非懂的理论天书?我还要做什么外交官的美梦?各个国家都只不过是国际政治这个棋盘上的一个小棋子而已,根本不在教授眼里。我还选了一门“国际政治”的课,讲授这门课的是鼎鼎大名的摩根索(HansJ.Mor’genthau)教授,他刚刚出版的那本教科书《国际政治》(Politic’5among。Nations)正炙手可热,这本书大谈国际关系上的“务实主义”,所以对于国际关系上的所谓“道义”完全嗤之以鼻。P1-3 序言 我的这本小书,历经海峡两岸暨港澳的繁体字和简体字版之后,竟然又要再版了。意外之余,也不无好奇:难道还有新一代的读者愿意看?他/她们看这本书“居心何在”?而我呢,是否应该对书中的一些“不负责任”的言论有所交代?最重要的是:我2004年从哈佛提前退休,返回香港任教,至今也有12年了,哈佛当然变了很多,我的这本书是否过时了?于是我不得不翻看此书的前言和结语(刚好写于2004年年底),觉得有一个大缺陷,如今已无法补救:这本书本来就是为一般读者而写,所以学术深度明显不足。但如今也无从着手,否则得写一本学术性的自传,这是一件艰巨的工作,目前我已无能为力,只好利用这个机会再做一次“自我检查”和反省。 我自认这本书中的第一部(“在哈佛求学的日子”)比第二部(“在哈佛教学的日子”)好看,因为前者或多或少描写了我知识上的心路历程,自认并不过时;而后者如今读来令我有些汗颜。但是我觉得我也对得起哈佛同事对我的眷顾,虽然我提早退休(这在哈佛几乎是离经叛道的事),但我的继任者王德威教授绝对比我优秀,近十年来他在学术方面的成就有目共睹,也改变了中外学界整个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方向和方法,使得中国文学研究不再以西方理论为圭臬(虽然他的训练本来就是比较文学和理论),而是重新厘清中国古今文学的理论传统,并以之和西方理论相参照。我不但为他感到骄傲,也为哈佛深庆得人。近年来,我接触到他训练出来的几位高才生,更觉他们才华出众。毕竟“长江后浪推前浪”,如此学术研究才能进步。如今,哈佛的中国文学研究绝对是美国学界首屈一指的。所以我自认离开这个领域的决定是对的,因为我的贡献也只能到此,何况后继有人。 然而,近年来在香港,我于教学经验上也颇有所得,逐渐开拓了另一个学术领域:以比较文化和文学的角度来研究跨学科的人文题目。虽不深入,但也自得其乐,也令我更珍惜当年在哈佛的经验。本书中提过,我的tc狐狸型,,学问大多是在旁听的课中培养出来的。值得安慰的是,在香港中文大学,我也训练出几位高才生(大多来自内地),其中也有人申请到哈佛做访问学者或学生,我再三提醒他们要多旁听其他学科的课,而不必只做专业研究。哈佛的优点正在于此,它的科系繁杂,五花八门的课和各种学术演讲和座谈,数不胜数,实在是一场学术“盛宴”,任何去哈佛的人(包括游客)都不可错过。我如果年轻30岁,必会返回哈佛做旁听生。 由此思之,我认为哈佛的长处就在于它兼容并包,各路英雄豪杰来此齐聚一堂,切磋各种学问,使它变成一个学问和知识的大荟萃。有时也乱成一团,但毫无‘‘管理’’的痕迹。这才是第一流大学的本色,几乎和当今香港的大学所标榜的企业管理制度背道而驰。也许,我离开十多年后,可能连哈佛也’‘企业化’’了,然而从寄来的刊物报道中,我还是看到不少令我兴奋的消息。总之,哈佛还是值得去的,特别是做短期的访问。那么,做长期的本科生或研究生又如何?据闻,每年申请哈佛的中国学生多如过江之鲫,而哈佛校园中也到处是黄面孔,到处都能听到普通话,更有不少富家贵人子弟进入哈佛校园。我对于这个现象的反成相当矛盾:一方面我为哈佛庆幸,得天下之英才而教之,是任何好大学的目标’募一方面,我也不禁为哈佛和中国的下一代担忧,到底有多少中国学生是真正为求学而来,而不是为“镀金”? 我在哈佛任教时,已经看到一个令我不悦的现象:查理士河彼岸的商学院和肯尼迪行政学院,特别是后者,每年招收了大批各国官员来“受训,,,亚洲地区的尤多。这种‘‘短期训练”,美其名曰“留学”,其实和学术无关,而更近于tc公关”。我曾为此和一位知名的哈佛学者争论,因为他为这种短期训练班沾沾自喜,认为哈佛的影响遍及全世界,各国政府和商界都有·。哈佛人”。我的一位哈佛学生曾经戏称肯尼迪学院是一个“派对学院”,几乎每天开派对,好让各国要员拉关系。他也许言之过激'但柏。不无道理。至少,在。t彼岸’’受训的官员学生,本来就和“哈佛燕京学社”和哈佛其他研究中心每年经过严格遴选后请来的学者和学生,在本质上有所不同。 柏.许,全球资本化以后的大学本身也已经变了质。如果属实,哈佛世。不过浪得虚名,不值得去了,至少芝加哥大学的严肃学术气氛要好得多。也.许这是我的偏见,但总而言之,我希望各位学子,特别是本科生,不要因哈佛之名而去申请。据闻,中国内地的父母亲望子女成龙成风,拼命要把孩子送到哈佛。我认为大可不必,还不如申请到学生较少但同样是第一流的小大学,即所谓的‘‘LiberalArtsc。1leges”,毕业后再申请到哈佛也不迟。但是到了那个阶段,哈佛就不见得是唯一的选择7。 走笔至此,也该打住了。哈佛带给我无穷的回忆,我曾在此求学,逐渐领悟到“学海无边”;我也曾在此任教,真正感受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名言的真谛;我更在此成家立业——立业后再成家:2000年的中秋节和李子玉在剑桥的市政厅结婚。这一切都成了温馨的回忆。然而,不知何故,近几个月来我时常梦见回到哈佛,但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在梦中,我是个过客,是来“补课’’的,竟然找不到教室和授课的时间,惊恐万分,然后醒觉。这类梦显然是哈佛岁月的压力的回响,似乎也象征当下自己的一种焦虑心情:人到老年才知学问之不足,于是非但当年的傲气一扫而空,而且还恐惧回到哈佛没有人听我的课!也许,这才是我内心深处的哈佛经验。 李欧梵 2016年9月20日,于香港九龙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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