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石自称诗第一,字第二,画第三。有人说汪曾祺的散文比小说好,虽非定论,却有道理。此集诸篇,记人事、写风景、谈文化、述掌故,兼及草木虫鱼、瓜果食物,皆有情致。本书是“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之一,介绍汪曾祺作家所著的散文集《蒲桥集》共60多篇。很具特色和风格,适合文学爱好者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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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蒲桥集/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汪曾祺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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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齐白石自称诗第一,字第二,画第三。有人说汪曾祺的散文比小说好,虽非定论,却有道理。此集诸篇,记人事、写风景、谈文化、述掌故,兼及草木虫鱼、瓜果食物,皆有情致。本书是“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之一,介绍汪曾祺作家所著的散文集《蒲桥集》共60多篇。很具特色和风格,适合文学爱好者使用。 内容推荐 本书是“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之一,介绍汪曾祺作家所著的散文集《蒲桥集》共60多篇。很具特色和风格,适合文学爱好者使用。 目录 自序 国子监 下水道和孩子 果园杂记 葡萄月令 钓鱼台 藻鉴堂 午门 桥边散文 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 一个爱国的作家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老舍先生 金岳霖先生 天山行色 湘行二记 旅途杂记 滇游新记 严子陵钓台 翠湖心影 昆明的雨 跑警报 观音寺 昆明的果品 泡茶馆 昆明食菌 云南茶花 故乡的食物 吃食和文学 口蘑 手把羊肉 散文四篇 夏天的昆虫 童歌小议 踢毽子 香港的高楼和北京的大树 香港的鸟 林肯的鼻子 悬空的人 美国短简 八仙 建文帝的下落 杨慎在保山 锒铛 杜甫草堂、三苏祠、升庵祠 栈 鳜鱼 苏三、宋士杰和穆桂英 张大干和毕加索 吴三桂 熬鹰、逮獾子 狼的母性 随笔两篇 水母宫和张郎像 坝上 猴王的罗曼史 《戏联选萃》序 《市井小说选》序 从桂林山水说到电视连续剧《红楼梦》 字的灾难 太监念京白 自报家门 再版后记 试读章节 一进国子监的大门——集贤门,是一个黄色琉璃牌楼。牌楼之里是一座十分庞大华丽的建筑。这就是辟雍。这是国子监最中心、最突出的一个建筑。这是乾隆所创建的。辟雍者,天子之学也。天子之学,到底该是个什么样子,从汉朝以来就众说纷纭,谁也闹不清楚。照现在看起来,是在平地上开出一个正圆的池子,当中留出一块四方的陆地,上面盖起一座十分宏大的四方的大殿,重檐,有两层廊柱,盖黄色琉璃瓦,安一个巨大的镏金顶子,梁柱檐饰,皆朱漆描金,透刻敷彩,看起来像一顶大花轿子似的。辟雍殿四面开门,可以洞启。池上围以白石栏杆,四面有石桥通达。这样的格局是有许多讲究的,这里不必说它。辟雍,是乾隆以前的皇帝就想到要建筑的,但都因为没有水而作罢了(据说天子之学必得有水)。到了乾隆,气魄果然要大些,认为“北京为天下都会,教化所先也,大典缺如,非所以崇儒重道,古与稽而今与居也”(《御制国学新建辟雍圜水工成碑记》)。没有水,那有什么关系!下令打了四口井,从井里把水汲上来,从暗道里注入,通过四个龙头(螭首),喷到白石砌就的水池里,于是石池中涵空照影,泛着潋滟的波光了。二、八月里,祀孔释奠之后,乾隆来了。前面钟楼里撞钟,鼓楼里擂鼓,殿前四个大香炉里烧着檀香,他走入讲台,坐上宝座,讲《大学》或《孝经》一章,叫王公大臣和国子监的学生跪在石池的桥边听着,这个盛典,叫做“临雍”。 这“临雍”的盛典,道光、嘉庆年间,似乎还举行过,到了光绪,据我那朋友老董说,就根本没有这档子事了。大殿里一年难得打扫两回,月牙河(老董管辟雍殿四边的池子叫做四个“月牙河”)里整年是干的,只有在夏天大雨之后,各处的雨水一齐奔到这里面来。这水是死水,那光景是不难想象的。 然而辟雍殿确实是个美丽的、独特的建筑。北京有名的建筑,除了天安门、天坛祈年殿那个蓝色的圆顶、九梁十八柱的故宫角楼,应该数到这顶四方的大花轿。 辟雍之后,正面一间大厅,是彝伦堂,是校长——祭酒和教务长——司业办公的地方。此外有“四厅六堂”,敬一亭,东厢西厢。四厅是教职员办公室。六堂本来应该是教室,但清朝另于国子监斜对门盖了一些房子作为学生住宿进修之所,叫做“南学”(北方戏文动辄说“——到南学去攻书”,指的即是这个地方),六堂作为考场时似更多些。学生的月考、季考在此举行,每科的乡会试也要先在这里考一天,然后才能到贡院下场。 六堂之中原来排列着一套世界上最重的书,这书一页有三四尺宽,七八尺长,一尺许厚,重不知几千斤。这是一套石刻的十三经,是一个老书生蒋衡一手写出来的。据老董说,这是他默出来的!他把这套书献给皇帝,皇帝接受了,刻在国子监中,作为重要的装点。这皇帝,就是高宗纯皇帝乾隆陛下。 国子监碑刻甚多,数量最多的,便是蒋衡所写的经。著名的,旧称有赵松雪临写的“黄庭”、“乐毅”、“兰亭定武本”;颜鲁公“争座位”,这几块碑不晓得现在还在不在,我这回未暇查考。不过我觉得最有意思、最值得一看的是明太祖训示太学生的一通敕谕: 恁学生每听着:先前那宗讷做祭酒呵,学规好生严肃,秀才每循规蹈矩,都肯向学,所以教出来的个个中用,朝廷好生得人。后来他善终了,以礼送他回乡安葬,沿路上著有司官祭他。P2-3 序言 评选“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是1999年中国文学界、出版界的一件盛事。评选的发起者、组织者系人民文学出版社和北京图书大厦。评选的创意堪称知机趁势,卓越宏大。评选以完全的公开性杜绝暗箱操作,数轮评选均邀记者监票,程序谨严,无可挑剔。评审委员会之构成坚持了学术的权威性、广泛性、代表性诸原则。果有群言一堂、和而不同之胜状。评选标准固然是以思想情趣健康、艺术特点突出为主,兼顾作品的开拓价值、代表地位及影响面,而评委们更是用历史的、发展的、整体的眼光来把握20世纪的中国文学,共斟共酌中国社会百年之沧桑,重读重温中国文学百年之佳作,用理性和激情去擦亮一块块文学丰碑。评选出来的一百种优秀书目,其涵盖面远至世纪之初,广至台湾香港澳门,遍及一百年里各个重要历史时期,精当、丰富、全面、系统而且可信,得到了比较普遍的认同,一时享有“中国文学的百年盛宴”之美誉。 中国文学的百年盛宴自是人选作家的荣耀,同时也是广大读者的幸事。一百年来中国文学图书汗牛充栋,当今数十位文学专家倾其心智,披沙拣金,平心切磋,优中选优,以集体的智慧开列出百优书目,受益者最终还是广大的读者。对于许多对中国文学怀有美好情感的读者,百优书目就像是布置了一座中国百年文学的画廊,供他们流连观赏;对于那些在中国文学的密林里寻幽探胜的读者,百优书目就像在为他们披荆斩棘、指路导航,自然也节省了他们宝贵的光阴;至于对那些需要深究文学意义、把握文学规律的文学中人,百优书目则更像是在同他们坦诚地交换意见交流心得,于学术的精进将不无裨益——据我们所知,这份书目已经成为一些文学教授向学生推介作品的重要参考资料。诚然,正如任何文学评选结果都不可能让所有人完全满意一样,百优书目也难免会引来仁者智者之见;我们只能说,入选者堪称优秀,而百种所限,肯定有优秀者未入其列。选择永远有缺憾伴随其后,遗珠之憾在所难免,这是无庸讳言的。 然而,一批有激情、有责任感、值得信赖的文学专家毕竟开列出了“中国文学的百年盛宴”的菜单,这总是激动人心、令人神往的。于是,把菜单变成美味可餐的盛宴,直接奉献给最广大的读者,又顺理成章地成了一批同样有激情、有责任感、值得信赖的文学出版人的宏愿。鉴于许多读者以各种方式表达了置齐百种图书的愿望,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解放军文艺出版社、作家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南海出版公司以及北京图书大厦,决定协同行动,将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重新出版。由于技术上的原因,《射雕英雄传》、《家变》及《北岛诗选》未能列入重版,经几家出版单位协商,遂将终评排名紧随百种之后的《可爱的中国》、《尘埃落定》和《酒徒》补入。这样,百种图书中有小说51种,诗歌23种,散文17种,报告文学2种,戏剧7种。丛书书目按初版时间先后排序,附在每种书中;同时还附有复评委员和终评委员名单,让我们对评委们辛勤的工作保持长久的敬意。 丛书的每一种图书对所使用的版本做了精心选择,选择的原则是在尊重初版本的基础上从优择用,重版时仅对所用版本中明显的编校错讹进行修订;由于有些原版本篇幅较小,此次重版时适当地将作家的一些其他重要作品补录其后,当可满足当今读者的阅读需求。丛书统一装帧,典雅考究,成套配装,蔚为大观。可以肯定,这是一套图书馆必藏、藏书人必备、文学爱好者必读的大型丛书。 20世纪的中国社会,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进程。20世纪的中国文学,从内容到范式也都堪称现代意义上的新的文学。20世纪的中国文学将永远以其划时代的意义和业绩彪炳千秋,烛照后世。那么,出版这样一套代表整个世纪中国文学最高成就的丛书,不仅是作家们的荣耀、读者们的幸事,也是我们文学出版人光荣而神圣的世纪使命。愿我们的工作与20世纪中国文学同在,于中国文学圣殿中占有永恒的一席。 丛书编辑委员会 2000年5月 后记 《蒲桥集》能够再版,是我没有想到的。去年房树民同志跟我提过一下,说这本书打算再版,我当时没有太往心里去,因为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不料现在竟成了真事,我很高兴,比初版时还要高兴。这说明有人愿意看我的书。有人是不愿意有较多的人看他的书的,他的书只写给少数有高度艺术修养的人看。日本有一位女作家到中国来,作协接待她的同志拿了她的书的译本送给她,对她说:“很抱歉,这本书只印了两千册。”不料她大为生气,说:“我的书怎么可能印得这样多!”她的书在国内,最多的只印七百本。中国古代有一个文人,刻了集子,只印了两本。我没有那样的孤高。当然,我也不希望我的书成为“畅销书”。 读者不会是对我一个人的散文特别感兴趣,我想这是对散文的兴趣普遍地有所提高。这大概有很深刻、很复杂的社会原因和文学原因。生活的不安定是一个原因。喧嚣扰攘的生活使大家的心情变得很浮躁,很疲劳,活得很累,他们需要休息,“民亦劳止,迄可小休”,需要安慰,需要一点清凉,一点宁静,或者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需要“滋润”。人常会碰到不如意的事。有不如意事,便想寻找可与言人。他需要找人说说话,聊聊。听人说说,自己也说说。我始终认为读者读文章,是参与其中的。他一边读着,一边自己也就随时有自己的意见,自己的看法。阅读,是读者和作者在交谈。当然,散文的作者最好不是“语言无味,面目可憎”的角色。也许这说明读者对人,对生活,对风景,对习俗节令,对饮食,乃至对草木虫鱼的兴趣提高了,对语言,对文体的兴趣提高了,总之是文化素养提高了。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才是真正值得高兴的事。 上个月,有一个很年轻的从上海来的女编辑来访问我。她说我是文人文学或学者文学的一个代表。这大概是上海文艺界一部分同志的看法。在北京,我还没有听到有人这样说过。过去我只知道有“学者小说”、“学者散文”,还没有听说过笼统的“学者文学”。“学者小说”是小说中的一支,作者大都是大学教授,故亦称教授文学。这类小说的特点是在小说中谈学问,生活气息较少,不用方言俗话,语言讲究而往往深奥难懂。海明威、福克纳、斯坦因贝克……的小说是不能叫做“学者小说”的。亨利·詹姆斯的小说大概可以算是“学者小说”。那是我读过的最难读的小说。我的小说大概不是“学者小说”。“学者散文”的名声比“学者小说”要好一些。英国的许多Essay都是“学者散文”。法布尔的《昆虫记》可以说是“学者散文”,因为谈的是自然科学而文笔极好。中国的许多笔记,是“学者散文”,鲁迅的《二十四孝图说》是“学者散文”,周作人的大部分散文都是“学者散文”。朱自清的《论雅俗共赏》等一系列论学之作,都可作很好的散文来读。“学者散文”在中国本来是有悠久传统的,大概在四十年代的后期中断了。唐弢同志在十多年前就说过中国现在没有“学者散文”,以为是一缺陷,这是具有历史眼光的见识。我愿于此少留意焉,然而未能至也。我没有学问。近年来我痛感读书太少,不系统,没有精思熟读,只是杂览而已,又不做记,看过便忘。有时为了找一点材料,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了,有用的不过是两句,真是“所得不偿劳”。有时想用一个成语,一个典故,大体的意思是知道的,但是这出于何书,这句话最初是谁说的,就模糊了,正如宋朝人所说:“用即不错,问却不会”。——连这句话是谁说的,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洪迈。我倒乐于接受“学者散文作家”这样一个桂冠的,可惜来不及了。我已经七十岁,还能读多少书? 我在这本书的自序里强调了散文接受民族传统,这是不错的。但我对新潮或现代派说了一些不免轻薄的话。我说:“新潮派的诗、小说、戏剧,我们大体知道是什么样子,新潮派的散文是什么样子呢,想象不出。新潮派的诗人、戏剧家、小说家,到了他们写散文的时候,就不大看得出怎么新潮了,和不是新潮的人写的散文也差不多。这对于新潮派作家,是无可奈何的事。”最近我看了两位青年作家的散文,很凑巧,两位都是女的。她们的散文,一个是用意识流的方法写的,一个受了日本新感觉派的影响,都是新潮,而且都写得不错。这真是活报应。本来,诗、小说、戏剧都可以新潮,唯有散文不能,这在逻辑上是讲不通的。这反映出我的文艺思想还是相当的狭窄,具有一定的排他性。我想和我一样狭窄的人,甚至比我还狭窄的人还有。在文艺创作上,大家都是平等的,谁也不要以权威自命。不要对自己看不惯,不对自己口味的作品随便抓起朱笔,来一道“红勒帛”,“秀才辣,试官刷”。至于有的把一切现代派、新潮的作品,无论是诗、小说、戏剧一概视为异端,必欲除之而后快的大人物,则宜另当别论。 校阅了一遍初版本,发现错字极少,这在目前的出版物中是难得的。于此,我要对这本书的责任编辑潘静同志,责任校对马云燕、华沙同志深致谢意。 作者 1990年12月3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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