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伟大斗争的序幕,往往是在不经意间拉开的。
当中国军政部第一俘虏收容所主任汪大年少将率领部分日军战俘走出村口,要到县城去看社火时,他并不知道,正是由于这次出行,。侵华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根据派遣特务提供的线索和空中飞机的侦查确认,终于在军用地图上找到并以粗重的红铅笔圈定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陕西省宝鸡县太殷村。
汪大年带领的三十名战俘,是从一百多名在押俘虏中挑选出来的,其中有不少是表现较好的模范俘虏:比如被村人唤作“杨五郎”的岩切五郎,呼为“眼镜”的森下九郎,被日军强征为慰安妇的朝鲜姑娘水子和金子,还有黑脸胖汉龟田雄二,瘦猴子斋藤荣作等。汪大年没带部队,也没带手枪,只让排长陈忠孝和警卫员郑拴子跟着。他要给战俘们创造一种轻松愉快地感知中国乡土文化的氛围。汪大年从小接触中国道家和儒家思想,是陕西著名辛亥革命元老于右任先生的得意弟子,曾两度留学日本,在即将取得经济学博士学位时,因组织中国留学生抗议日本政府的侵华行径而被驱逐回国。起先在军政部供职,曾作为中国政府谈判代表的首席翻译参与调停中日“虹桥事件”,调回陕西担任俘虏收容所主任,是中国最高统帅部钦定的人选。俘虏们听说很快就能在神农炎帝的出生地观看社火,一个个兴高采烈,激动不已,要亲眼目睹一下炎帝故里几千年延续下来的陈仓社火和日本民间的“神农祭”有什么不同。炎帝神农氏是五千多年前的火神、农业之神和医药之神。神农尝百草,辨药性,究患脉,制针灸,创立草医药,后来传到国外,是全世界医药文化的鼻祖。因此,历代以来,受到日本民众的敬仰和崇拜。对这些战俘来说,这是一次非同寻常的寻根之旅,是可以在今后几十年里骄之于人的谈资。
太白山的雪峰云开雾散,正是麦苗返青燕子呢喃的早春季节,路边的垂柳悄悄地挂上了醉人的新绿,横在田埂上的几株野樱桃绽出灿烂的笑颜,空气中流溢着消雪后泥土和草叶的混合气息。为了和国民军的黄军服有所区别,战俘们一律穿着县被服厂特制的灰色棉制服。迎着从宽阔的渭河河面上升起的红彤彤的朝阳,他们队列整齐,步伐轻快,远远望去,犹如一道亮丽的流霞。
“乒”的一声枪响从后方传来,打破清晨的宁静,子弹带着呼哨飞过头顶,人们本能地散开在村口道旁,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引颈向来路张望。
霞光中,副官顾辟疆和一班班长李明德带着一班士兵跑步追了上来。顾副官高声喊道:“汪主任,停下,快停下!”
“什么事?”一身黄咖啡呢子军装的汪大年站在道路中央,整理着白手套,一边镇静地问。
“啊呀,老兄!怕你走远了撵不上,先告个急。”顾副官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赔笑道,“是这样。刚才给西安行营摇电话请示了一下。军座急着上飞机,只说了两句就挂断了。不过,他不同意你带俘虏去看社火。”
西安行营是太原失陷后,为加强西北地区特别是黄河西岸防务,于1937年底成立的军事机构。主任为黄埔系资深将军蒋鼎文上将,同时兼任陕西省政府主席。
“这么个小事也惊动军座……”汪大年有些莫名其妙。
“哎呀,我看够大嘞!率俘虏去看社火,这,在古今中外都是奇闻。请示一下不是更为稳妥吗?”顾辟疆赔笑道,“战争年月,多事之秋啊,老兄!”
“顾副官,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汪大年玩笑着捶了他一拳,转身就要离开。
“大年兄!”顾副官急忙追了上去,苦口婆心道:“你就听小弟一言好不好?!军座不同意,擅自带领俘虏外出,万一出了事儿,这个责任……” 顾辟疆是收容所成立时行营任命的中校副官,是蒋鼎文安插在收容所的亲信,作为耳目,以起到监督制约汪大年的作用。当年,蒋鼎文任黄埔军校教官,到顾辟疆受训的武汉分校讲过话,也算沾得上师生的情分,他当然要为师长负责。
一经提醒,汪大年有些犹豫,他看了看身旁的俘虏队伍。俘虏中懂汉语的不多,朝鲜姑娘水子原本是女大学生,现在既做护士又做翻译。俘虏们看着她,希望她将意思翻译出来。她没敢全译,嘴唇只碰了碰,结果,战俘们还是炸锅了。很多人用刚学来的汉语反对说:
“我们要去,一定的!”
“不能骗人,说话要算数……”
面对唧唧喳喳的人群,顾副官来了气:“谁他妈的乱喊乱叫,反了?!给我站出来!”
战俘们面面相觑,顿时噤若寒蝉。
汪大年瞪了一眼咋咋呼呼的顾副官,用皮靴踢踏着麦场边的一堆灰烬,想了想说:“好了好了!你看,咱们村的社火队,早走到前面去了,这是集合出发烧过的篝火。听房东李铁柱和李二嫂说,这回,一定要把那顶金角牛头帽夺回来,那可是古代的宝物啊!一个村的,还不去助助兴,观阵嘹哨,喊喊加油?”
排长陈忠孝插话说:“我也听说了,奶奶的,这和俺们东北的大秧歌不同。谁夺了牛头帽,谁就是当然的‘牛将军’。别人都跟在他的牛屁股后面转,奶奶_的,那个神气呀!今天一定有好戏看!”
陈忠孝是沈阳人,一副关东大汉模样。十几岁就参加了东北军,先后跟着大帅张作霖和少帅张学良走南闯北,出生入死,小有战功。“九一八”事变后随东北军撤退到西安,在围剿陕北红军的作战中头部负伤。他性格本来就耿直率真,伤愈后说话办事更是一门子认死理,分明成了“一根筋”。张学良看其诚实忠勇,遂调他到卫队营当了一名班长。1936年12月12日在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中,正是他于这天早上7点多钟在临潼华清池后面骊山的石缝中发现并抓住国民政府委员长蒋介石的。好在当时随蒋委员长躲藏在一起的还有他的秘书肖乃华。肖乃华刚刚露出头向外张望,就被他一枪毙命。他把死者的尸体摇了摇,一看不是照片上的蒋介石,忽然想起卫队营长孙铭九一再交代要抓活的,不要死的。他的“一根筋”回转过来,竟白吓出一身冷汗。随之“哗哗哗”拉动枪栓,向石缝里大声喝问:“还有人吗?不出来就开枪了!”蒋介石就是这样被抓住的,险些成了他的枪下鬼。事变后,张学良和杨虎城两将军先后被蒋介石拘押,东北军和西北军也被拆散改编。中央军进驻西安,不等卫队营遣散,特务竟多次前往捕杀陈忠孝。他在战友的掩护下匆匆逃离虎口,漂泊无定,投到鸡峰山土匪头子黑虎帐下,一度落草。去年夏天,汪大年装扮成客商到宝鸡一带踏查俘虏营新址,他上前打劫,被听出东北口音。经过教育收留了他,安顿在收容所,如今已是少尉排长。
顾辟疆听罢,理直气壮道:“这么说,更不能放你们去了!”
陈忠孝问:“奶奶的,我说瞎话啦?”
顾辟疆说:“不,你不知道,太殷村和赤沙河有世仇,为牛头帽发生过几次械斗,今天,要是万一打起来怎么办,不是乱套了吗?”
汪大年笑道:“为这点儿小事,就不敢出门了?”
“大年兄,”顾辟疆看了看左右,拉汪大年到一旁,低声说:“我可是把话说到头里。你想想,社火场子乱哄哄的,人山人海,你们三个,能顾得过来吗?这样吧,要去看社火,你和陈排长、郑拴子去,其他人留下。再派一班长带他的班保护你们。以防万一……”
汪大年打断他:“不不!照此说来,咱们连古代皇帝的那点儿自信都没了?古代帝王元宵佳节还与民同乐呢!这些俘虏一定要带上,今天,正是要他们接触接触中国民间文化。机会难得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顾辟疆看一时难以说服,急得嗓门也变高了:“要是碰见日机轰炸怎么办?”
汪大年道:“咱们是军人,军人干什么?遇到危难,首先保护老百姓呀!帮助父老乡亲隐蔽、转移、疏散!”
顾辟疆气得跺脚,“要是跑上几个俘虏……”
汪大年哈哈笑道:“这个不用担心。三国时代,诸葛孔明七擒七纵孟获,那是多大的胸襟。咱们身处内地,谅他们也跑不出去!”P4-6
用文学的手段再现一段被湮没了很久的历史真实,当然需要作家的艺术功力,但更重要的是作家的良知和勇气。《战俘》所揭示的主题,绝不仅仅是战争的刀光剑影,爱情的生死别离,当我感知到作品中所蕴含的中国传统文化博大深厚的人间道义后,我便为我们陕西又出现这样一部优秀作品和这样一位优秀作家而深感欣慰。
——陈忠实(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作家)
一位默默耕耘的作家,一段鲜为人知的史实,当二者水乳交融地凝聚成一部大气而厚重的文学作品时,我在阅读的感动中想到了宋代爱国词人辛弃疾的千古名句:“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徐剑铭(陕西省作协理事、著名作家)
中华民族在惨遭日本侵略者蹂踊的当时,发扬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对放下了武器的战俘施以教化。使之摆脱少数战争狂人的精神束缚,成为世界和平的促进力量。六十年后,兀方以雄奇、老辣的笔法重述这段“以德报怨,化敌为友”的佳话,随着历史画卷的展开,这株以博大胸怀植下的光荣之花,盛开在中日人民之间,化为人类对和平的祈愿。
——韩霁虹(太白文艺出版社编审、副总编)
陕西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陕西省文联党组书记刘斌
陕西厚重的历史文化孕育出了一代又一代的文学大家。杜鹏程、柳青、胡采、李若冰等老一辈作家是陕西文学的奠基者,路遥、陈忠实、贾平凹铸造了新时期陕西文学的辉煌,陕西文学对中国文学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自1993年“陕军东征”引起全国广泛关注和好评之后,作为文化大省,陕西作家已经形成了整体优势,但还没有摆脱各自为战的格局,没有形成陕
西文学创作的浩大声势。
鉴于此,遵照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胡悦同志的指示,由陕西省委宣传部牵头,省委宣传部、省新闻出版局、省作家协会、陕西出版集团联合主办,由太白文艺出版社承办的“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的陕西省重大文化精品项目,就是希望通过三四年的时间,筛选陕西本土作家原创作品,推出能够展示我省文学创作水平的优秀作品,形成“文学陕军”的品牌,带动我省作家进入新一轮的创作热潮。
实施项目带动发展战略是省委、省政府根据全省发展实际,着眼于加快文化、经济长远发展做出的重大决策。当前,陕西文化产业发展已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省委、省政府对文化产业的重视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大力扶持原创性的“大戏、大剧、大片、大作”,使我省的文化精品生产水平持续稳步提高。省委宣传部决定对“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这个重大文化精品项目从政策、财政上给予一定的帮助和支持,就是为文化资源和文化产业搭建桥梁,编织纽带。
文学即是人学。一个民族的复兴,首先是人文的复兴。陕西经济的腾飞,离不开良好的人文环境和氛围。我们推出“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这个宏大的文学工程,就说明我们有勇气、有能力、有信心把陕西文化大省的文学资源转化成新的生产力。
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 雷涛
去年这个时间,和省作协的几位同事在一起闲聊,话题由陕西作家是否存在“断代”现象扯到了有无希望使文学陕军再次勃兴。当时有人直言,陕军有望“二次东征”。我不主张用“东征”一词,因为它有对兄弟省市同行们的不敬之意。但我渴望陕西文学再度辉煌,当然也包括大量新人新作的涌现。
闲聊中有人提出可否以“集体亮相”的方式推出一批作品,主要是长篇小说和报告文学。这个话题当时只是说说而已,但当我们把这个想法和太白文艺出版社交流并向省委宣传部领导汇报时,得到的赞同和响应都是热烈的。这就足以使人感到这是一个只要想干事、能干事,就能干成事的时代。
作家和出版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想,不论是在过去的计划经济时期,还是在现在的市场经济时期,都应当建立互信互爱、密切合作的战略伙伴关系。“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这个项目有了省委宣传部的肯定和支持,就有了整个社会和媒体的关注;有了和太白文艺出版社的“联姻”,我们就搭建起了文化资源和文化产业的桥梁,这样可以集结更多更好的作品,做最广泛的宣传、最大化的市场,不光要出成果,还要出效益以及影响力。这对促进陕西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的大发展大繁荣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
为了将这个项目做好,我们一方面要继续争取上级部门强有力的支持,另一方面要加大媒体的舆论宣传,在全国营造更加浓厚的关注陕西文学创作的氛围。更重要的是,要动员社会力量关注和支持这项工作。
对文学创作者也应提出更高的要求。要积极创新文学观念、内容、风格和流派,从生活实践中丰富素材、提炼主题、鲜活语言、捕捉灵感,创作更多生活气息浓郁、底蕴丰厚,有一定的精神高度和艺术感染力的原创性文学精品,为广大群众提供一场文学盛宴。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作协名誉主席 陈忠实 在“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的新闻发布会上听到这项前所未有的文学图书出版计划的基本思路时,一个作家从我的记忆深处浮泛出来。
他年轻时穷困,穷困到不惜冒险参与海盗行径。但他突然发生了良知反省,产生了想写小说的欲望,而且这欲望强烈到不可压抑,急切到刻不容缓,他便逃离了海盗团队,栖居在海边小镇一个小屋里写起了小说。写成一部小说后,跑了几家出版社,没有一家出版社看中,但他痴心不改,更加专注于新的小说构思和创作。终于有一部小说得到了一家出版社老板有点勉强的认可,决定出版。他喜不自胜,拿着说不清是稿酬还是版税的10美元酬金,到当铺把自已的一辆自行车赎了回来,再把剩下的几美元全部买成最粗劣便宜的面包,堆在屋子里,潜心进入下一部小说的写作。到面包吃完的时候,他又把那辆自行车送到当铺里,换几关元再买粗劣便宜的面包,继续他的长篇小说写作……直到他走红并响亮于美国文坛,直到他的作品被众多出版社预约、抢购,甚至高价收购,这样,一个享誉美国乃至世界的伟大作家终于铸成不朽。他就是杰克·伦敦。
在“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即将启程的庄重而又令我鼓舞的仪式上,我想到杰克·伦敦如果是在当代中国陕西,肯定会进入“西风烈”图书出版系列,而且完全可能早几年就破土而出。因为“西风烈”出版工程的决策,正是基于目前中国文学图书出版现状做出的。任谁都能看到,文艺书籍的出版呈现着一热一冷的现象,名家的作品成为抢手货,本省难得留住,多数流向省外出版社出版;而众多尚未成名的青年作家,写出的作品却少有人问津,出书成为普遍性困难。这是实施市场经济运作的出版业必然发生的现象。而“西风烈”出于发掘、扶植和培养有才华有潜力的新一代陕西青年作家,整合陕西作家整体实力的主旨,出版工程不是只盯着知名走红的作家。
面对“不相信眼泪”的图书出版市场,能够做出这样大气魄大动作的出版工程的决策,无疑出自一种富于远见的大思路大眼光,是为着尚未破土而出也尚未成名的陕西的“杰克·伦敦”们铺桥修路的,也就是为着陕西未来的文学事业的灿烂前景的。
陕西被认为是文学重镇。中国“十七年文学”有陕西作家的重要建树,新时期文艺复兴以来的当代中国文学,也有陕西作家不同凡响的声音。在当代文学界,尤其是陕西文坛的各界读者群体,似乎都在关注陕西文学的未来,更偏重于30岁以下的青年作家的成长和前景。能引起各方各界读者的关注,深以为幸,也是一种催发的力量。在我看来,这个“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出版工程的实施,便是最务实的扶植青年作家成长发展的举措。得着这样有力的扶持,陕西的青年作家将减除杰克·伦敦当年的苦苦挣扎,能够缩短破土而出峭立未来中国文坛的时间,不仅创造陕西文学的新风景,也将成就中国文学别具一格的景观。
我为进入“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的作家庆祝,并期待好作品不断出现。我对项目的创立者和实施者诚表钦敬之意,你们的思路,你们的用心,都是为着神圣的文学事业的。
著名文化学者 肖云儒
“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属于叫人眼前一亮、拍案而起的大点子。这是陕西文学队伍的一次大的展示,也是陕西文学创作的一次大的策划,还是陕西文学出版的一次大的行动。面对着这个行动,很多人会很自然地联想起以前陕西的几次文学出征,包括六十年代柳青、杜鹏程、王汶石那一个群体在全国的影响,获得了“陕西是中国文学重镇”这样一个称号的回报;包括九十年代的“陕军东征”,强化了陕西是文学大省的这种威望和力量。
这一次行动和上两次出征相比,有很大的不同。上两次陕西文学出征,基本上是陕西文学创作力的展示;这一次出征是策划力、创作力、营销力、执行力的综合展示。上一次的出征还停留在文学生产传统的循环圈内,也就是“作者——出版社——读者”这样一个传统的三维循环圈内;这一次出征已经进入了“作者——策划者——出版者——营销者——读者”整个一个市场经济时代文学生产的大的良性循环圈,我觉得它是非常有意义的。这一次这个行动,基本上是策划和创作同步,但是策划先行。它策划意识之强烈,对资源组合的观念之强烈,包括创作资源、出版资源、党政资源、市场经济的资金资源的组合,还有它形成品牌的带动能力等等,标志着陕西文学生产力进入文化产业的一个良好的开端。所以,这次行动在陕西的文学史上和出版史上都具有一个转型的意义。我唯一希望的是,把这个输血型的行动转化为造血型的,更新资金,融合资金,使文学产业链能够更快地提升。
《战俘》(作者兀方)是一部中国人按照自己的思想方式管理和改造日本战俘的伟大斗争的壮丽史诗,是六十多年前发生在中国偏远西北内地的一幅触目惊心、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战俘》第一次向外界披露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军战俘在中国内地的改造过程,他们的思想、工作、学习、生活和爱情,也揭露了部分顽固的军国主义分子和日本特务内外勾结所做的疯狂而罪恶的反抗。作品热情讴歌了一大批有着传统仁爱精神的中国军民,改造顽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盛情演绎了日本顽固战俘在中国军民的感化下逐渐褪去锋芒、脱胎换骨,最终成为坚定反战人士的曲折历程;表现了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中的主导作用,赞颂了中华民族在国难面前不屈不挠艰苦奋战的伟大民族精神,以及在战争状况下对中日友好未来的建设和呵护。人物有血有肉,栩栩如生;故事曲折复杂,高潮迭起。悲欢离合的情节中,用爱情诅咒战争的无情,用战争表现爱情的坚贞,笔力雄奇,手法老辣,读来催人泪下……
是什么,让日军军帐里备受摧残的慰安妇,在敌国大后方第一次找到了尊严?
是什么,让顽固军国主义将领最终瓦解了铁石心肠,卸下了愚昧的坚持?
是什么,让这群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武夫们在敌国的战俘营里找到了家的感觉?
《战俘》(作者兀方)将向您讲述一段可歌可泣的悲情史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