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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交错的彼岸/江南三部曲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翎
出版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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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简单地说张翎编著的《交错的彼岸(江南三部曲)》是一个身在加拿大的温州女子写的两个温州女子在加拿大的故事,复杂地说就很是复杂了。首先可以说这是一部侦探小说,因为它具备了侦探小说的一切条件。小说一开始就是女主人公黄蕙宁神秘地失踪,然后就有一个才华出众的女记者介入了此案。随着调查的深入,女主人公黄蕙宁的出身、家世与个人命运被抽丝剥茧般地呈现在读者的面前。而在调查的过程中,女记者与警官的感情似乎也到了瓜熟蒂落的程度。这时,黄蕙宁失踪之谜也揭开了。但这个结果大出读者之意外,有点令人啼笑皆非的意味。这时,也就看出了作者仅仅是借用了侦探小说的技术形式来讲述她想讲述的故事。

内容推荐

张翎编著的《交错的彼岸(江南三部曲)》是一部长篇小说,小说既是一个身在加拿大的温州女子在加拿大的故事,是一部家族小说,也是一部寻根小说,一部留学生小说。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此刻我正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想你。

我的办公室在多伦多市区那幢极为有名的大楼上,第二十八层,座北朝南,两面都是厚玻璃墙。透过前面的玻璃墙,看到的是一片南安大略省特有的蓝天。天通常是劈头盖脸地铺陈下来,没有瑕疵没有皱褶的,除非在有云彩的时候。云彩有时是橙红的,有时是橘黄的,有时是淡青的,有时干脆就是洁白的。在云彩和大地衔接的地方,有一片恬静的浅灰色。若不是偶尔有几片风帆割破那片宁静,我差一点就误认为那浅灰原本是云在地上的延伸。那汪浅灰,就是你我都熟悉的安大略湖。透过侧面的玻璃墙,看见的就完全是喧闹了。多伦多真是个喧闹的城市。在夜还没有完全隐去,天还泛着初醒的潮红时,街已早早地进入了亢奋状态。那一幢又一幢钢筋水泥摩天大楼,在晨曦中密密集集方方正正地矗立着,一如棋盘上的格子。那些在楼和楼之间蚁队似地爬来爬去的汽车,恰如棋盘上匆匆过河的小卒子。河东的要到河西去,河西的要过河东来。似乎很有目的,又似乎毫无目的,而过河本身就是目的。这里的一切都被切去了边角,很是规矩敦厚,在一种介乎于现代与古典,清晰与模糊之间的状态中生衍维持着。这里没有伦敦的渊远,巴黎的雅致,纽约的新异,东京的温婉。但这个城市有属于自己的节奏和气息,不趋炎俯势,不附庸风雅。也许是这种独特吸引了你,使得你从千山万水之外一路追寻而来。

我办公室的门,是用涂过清油的原色橡木做的。凸纹处镶了两道细细的金边。门中间挂了一块镀金的名牌“马姬·汉福雷,资深记者”。下边还有一行字,是我拿一张白纸遮贴了。遮去的那行字是“博士,社会新闻学专家”。用来遮贴的那张纸其实也不是白纸,上面我用粗碳笔写了:“正在绞脑,请勿打扰。”报社里,只有我敢写这样的纸条。报社里,没有人敢对这张纸条加以评论——我再找一家报社,比报社再找一个我,总要容易些。

你失踪了。

这样的失踪案在鱼龙混杂的大都市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有时如风刮走一片叶子似地寂静无声,有时象石头砸进水面一样掀起一阵波动。你就是那块石头。虽然你现在不知去向,但你引起的波纹还在一圈一圈地扩散。

关于你的失踪,多伦多电视台城市新闻部是这样报道的:

照片上的这名女子,名叫温妮·黄,今年三十五岁。三天前离家上班,至今未归。你如果有温妮·黄的消息,或在近期内见到过该人,请立即与大多伦多市警察局制止犯罪专线联系。电话号码:299——2222。

多伦多的中文电台又是这么说的:

温妮·黄失踪已经四天,至今未有进一步消息。这是继今年九月吕伟绑架案之后,大多市发生的第二起华人失踪案件。警察局十分重视此案,却不肯透露任何猜测怀疑。温妮·黄十年前从中国大陆来加拿大留学,失踪前系士嘉堡全科医院住院部的注册护士。

多伦多星报,也就是我工作的这家报社,却援引消息来源,说你在失踪前就圣诞期间值班时间的分配安排与你的上司发生过激烈的争执。当然,你的上司,那个住院部里资历最老的护士长,完全否认你的失踪与这件事情有任何关联。她说你是一个很有性格的人,却不太服管。诸如此类的争执,早已不是第一次。

对于你的失踪,警方和媒体都出动了“杀手锏”。警方派来管你案子的是查理·麦考利警长。麦考利是只老警犭,仗着破过几个难案,救过几个人,得过一枚总督亲自颁发的紫心勇士勋章,便很不把寻常人放在眼里。他只想知道你去了哪里,谁带你去的。他对你从哪里来的,你是怎样活着的,你为什么要到那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去之类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而这类事情,正是让我牵肠挂肚的理由。也许我和麦考利能殊途同归,走过扑朔迷离的歧路之后,最终在你失踪的那个地方相遇。也许我们是无法相交的平行线,永远各行己路。无论如何,我没有指望他的合作。我已做好孤军奋战的准备。

我那张七英尺长五英尺宽的办公桌上,你无所不在。左边那叠厚厚的的文件,零零星星地记载了你从步入加拿大那天起的行踪。有时详细到某年某月某天某刻你去某家百货商场买某个牌子的内裤时签下的信用卡帐单,和某年某个学期你在某所学校修的某门功课的分数。你大概不是个出奇聪明的女人,你在多伦多大学护理学院的成绩,至多算是中流。你的记忆力可能不错,所以你把需要推理的临床印象课,重修了两次,却将那门死记硬背的人体解剖课,考了一个满分。桌子右边摆的那叠东西颜色尺寸各异,是你在各个阶段各种场所留下的照片。此刻我在看你那张坐在秋日的草地上,无什么情也无什么景的黑白照片。你不需要情也不需要景。无情无景的你本身就是一种情一段景。你真是一个无所不至其极的女人。你的颧骨极高,头发极为浓重地爬了一脸。眉毛极长,一直伸进鬓角里去。鼻梁极高,嘴极大极阔。但最极端的,还是你那双眼睛。不在黑,也不在大,却在一个“亮”字。仿佛那眼睛后头有两扇窗子,正大大地开着,有些东西正从那窗里缓缓流淌出来。那眼神,如同美国南部曼非斯的黑人所创造的爵士蓝调,柔柔软软之间,流窜着一股暗暗的,不肯归顺的忧伤。那层忧伤象形成琥珀的松脂般地包裹在你的四周,将你与时空隔离开来。在那片真空里,你的脸成为与时光脱节的脸,漠视着人世间沧海良田时尚风貌的变迁。我回忆起麦考利警长登在报纸电视上的那张寻人照片。那张照片里,你那两扇小窗是紧闭着的。我有种感觉,你并不愿意时时刻刻地把你的窗子打开着。你更有可能时常地将你的窗子紧紧地关闭着。不知窗开着的时候是真的你?还是窗关的时候是真的你?抑或两个都不是真的你,还有第三个你?

P1-4

序言

“温州三部曲”是我海外写作生涯中的早期作品,其中的《望月》,更是我的长篇处女作。书写《望月》时,我刚刚度过了在北美最初十年的艰辛求学谋生生涯,定居在多伦多,成为一名注册临床听力康复师(clinical audiologist),如英国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所言,有了“五百英镑的年收入”和“一个自己的房间”。积攒了几十年的阅历正渴望着一场疯狂的爆发。我从此开始了渴望已久的创作生涯。八小时工作之余的时间,被家务、阅读和必要的社交活动瓜分完之后,留给写作的,常常是支离破碎的边角料。那些年里我计算时间的单位,不是天,不是小时,而常常是分。可是我硬是用分堆积起来的时间,写出了《望月》(1998)、《交错的彼岸》(2001)和《邮购新娘》(2004)三部长篇小说。至今回想起来,我还会忍不住被当时的耐心和持衡所感动。

当然,那个时候我的写作所面临的敌人还不仅仅是时间。虽然出国前我就在一些地方性报刊上零散地发表过若干篇文章,彼时我在汉语文坛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无名小卒。与三部小说写作过程中灵感进发的状态相比,这些作品的发表路途却艰难曲折得多,其中《交错的彼岸》的遭遇尤为坎坷。小说完稿时,适逢莫言先生接受一个加拿大文化节的邀请,来多伦多朗读他的作品。怀着一个文学新手惴惴不安的心情,我冒昧地请求他为这部小说作序。尽管当时距离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还有十一年,他已经凭借着一系列力作在汉语文坛享有盛誉。他怀着扶持新人的善意,为我写了一篇至今读来依旧有趣的序言。可是即使携带着如此沉甸甸的一篇序言,《交错的彼岸》也依旧没能在出版的路途上走得更为畅顺些。经历了从南到北一系列出版社的直接拒绝和委婉拖延,甚至一位资深文学编辑的冗长电话“指正”,我几乎对自己的文学功力彻底丧失了信心。几近绝望的时候,才终于找到了一家愿意以极小的印数起印此书的出版社。

由于种种因缘际遇,这三本书在浩瀚的书海中打了一个滚就消逝了,甚至没留下一朵浪花。时隔十多年,在我获得了无数文学奖项,并凭借根据我的小说《余震》改编的灾难巨片《唐山大地震》而开始被一些读者知晓之后。我依旧会时不时地想起这三本书,总觉得像一个拥有众多健康活泼的孩子的母亲,始终还对那个丢失在人海里的初生儿心怀愧疚。

这份愧疚散发出来的气味和波长,终于在多年之后被一家出版社所截获——它就是来自故乡的浙江文艺出版社。在我今年春天来杭州的几所高校做文学讲座时,这家出版社与我签署了以“温州三部曲”为名重版这三部长篇小说的合同。虽然在我的笔下出现过无数个江南场景和故乡人物,这却是我和故乡出版社的第一次合作。我期待“温州三部曲”能在书海中开始一趟重生之旅,希望它最终能游到彼岸,并在沿途留下一些水花。

“温州三部曲”是十多年前的作品了,记录的也是当时对世界的观察和反思。三部小说都描述了一些共同的母题,如故土家园(尽管不完全拘泥于温州城),还有追寻理想家园的人,如《望月》中的孙望月和宋世昌,《交错的彼岸》中的黄萱宁和彼得·汉弗雷,《邮购新娘》中的江涓涓。他们有的从东方走到西方,有的从西方走到东方,出发时都是怀着鲜明的目的的。然而由于过程过于迂回漫长,他们丢失了目的,过程就成了目的,于是他们也就成了永远行走在路上的人。他们被生活的各种境遇碰擦出各样的伤痕。他们是有故事的人,他们行走在世界上的姿势是茫然甚至是跌跌撞撞的。他们与我后期小说中试图在大灾难的废墟里站立起来的人物,比如《阵痛》中的勤奋嫂,《余震》中的王小灯,《金山》中的阿法和六指,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这两对人马面对面站立着的时候,就构成了我小说创作的一个整体。希望那些已经习惯了我疼痛书写的读者,能从“温州三部曲”里找到一种另类的惊讶和欣喜。

以上的文字,是《望月》、《交错的彼岸》和《邮购新娘》以“温州三部曲”的形式再版之时的一些心语。我把它记录下来,作为对初版序言的一些回望和补充。当你,我亲爱的读者,读到这些文字的时候,兴许会窥见一个作家在行走和成长的路途上的一些足踪。

后记

久居海外写作,隔着一汪大洋积蓄起来的情愫,通过缓慢的出版周期流到洋那头时,已经有了物是人非的恍然。继《望月》和皎错的彼岸》之后,我的第三部长篇小说《邮购新娘》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书是今年夏天完成的。写完之后,它便如一个长大了的孩子,决然离我远去。当它经历过两个季节的沉默漂流,终于浮现在隔洋的书市上时,我尚无法预知我和它将是怎样的一种重逢。

《邮购新娘》的部分内容,已经在一部名为《羊》的中篇小说里出现过。写《羊》的最初冲动,源自一次非常偶然的阅读经历。那是一个懒散的春日下天,在超市等待付款的无聊间隙里,我顺手抓过一份当天的报纸,于极其不经意之间看见了一则书讯。书是一位身居北欧的女教师写的,记载着她曾祖父一百多年前到中国传教办学的经历。节选的篇幅里提到了一个被她曾祖父放过脚并收为学生的女孩子。那个没有名字的女孩子躺在几行字构成的简陋空间里,面目含糊,毫无个性地失落在历史和现实的夹缝里。灵感的到来事先并无预兆。就是在那一刻里,我突然萌生出一种要把她从厚重的历史积尘里清洗出来的强烈欲望。

我给这个女孩起名叫路得——路得是《旧约圣经》里的一个贤德女子。其实在最初的设想里,路得是我写作舞台里的唯一前景,所有其他人物和故事都只是为路得做陪衬的中景和背景。然而,近年来在国内投稿的经历告诉我,这种与现代人生活脱节的历史题材是很难得到青睐的。渴望青睐是所有写作人的私心,尤其像我这样尚在无名和成名之间的尴尬地带徘徊的人。我的一线私心一旦膨胀起来,就毫无原则地遮掩了最初的冲动和意图。于是,就出现了羊阳以及从羊阳身上延伸出去的黎湘平、保罗等人物。就这样,历史从前景被推入背景,一个现代的隔洋男女故事渐渐长成了枝干,而可怜的路得却成了枝干上的一片叶子。

然而我的私心却得逞了。

《羊》在《收获》上发表之后,被多方报刊转载。八九月间,我受国务院侨办之邀,参加海外华文作家团,到广州青岛青海北京等地观光采风。抵达青岛那天,朋友递给我一份《青岛早报》,上面刚刚开始了第一期的转载。到达北京时,又见到了((f乍家文摘》上的((羊》的转载。刚刚结束行程回到多伦多,就接到了《中篇小说选刊》的转载电话。当然,这中间不包括那些不打电话也不照会的私自转载。看到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人物被一次又一次地洗涤一新,穿戴齐整地呈现在油墨的清香中,我心里浮上的是一种半是惶惑半是得意的感动——文人的轻贱可见一斑。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有了一丝一缕的负罪感。我辜负了那个名叫路得的女子。她依旧躺在历史的积尘之下,年轻着也幽怨着,等待着我的关注。这是那种一心一意的关注,而不是犹犹疑疑心猿意马,如同我把她放在《羊》里的姿势。路得的眼光很软也很韧,终于将我看得无地自容。

于是,我急急地寻求补救的方法。当时我正在写作《邮购新娘》的过程中,我决定把路得和她的故事拓展成为《邮购新娘》中一个独立而重要的章节。如果把整部小说比作一条时急时缓的河流的话,路得的故事就是河流上的一座桥梁。桥本身并不构成河流,然而,桥是独属于河流的一道景致。没有桥的河流至多只能叫作水。

《邮购新娘》是一本关于历史和女人的书。在女人的故事里,历史只是时隐时现的背景。历史是陪衬女人的,女人却拒绝陪衬历史。女人的每一个故事都是与历史无言的抗争。女人的争战有时赢,有时输。路得输了。路得也赢了。路得输在无知妄为上,路得也赢在无知妄为上。路得输给了全世界。路得却赢得了一个男人——当然是指作为男人最精髓的那一部分。

我的另一个更为彻底的补救方法,就是用一个英文长篇小说的硕大空间,来舒舒坦坦地承载独独属于路得的篇章。从路得狗一样地躺在威尔逊牧师门前的童年写起,一直写到她作为大理石雕像孤独地站立在校园里的晚年。连书名都想好了,就叫《成为路得》(Becoming Ruth)。这本书在目前这个阶段还仅仅属于计划,希望路得可以接受我肤浅的安慰。

近年来,我的小说里连续出现了一些牧师或者与牧师相近的人物,如《望月》里的李方舟,《交错的彼岸》里的安德鲁,《邮购新娘》里的约翰、保罗祖孙。朋友们开始取笑我的“牧师情结”。其实,我更愿意把牧师看作普通男人,一些有着不寻常的职业的普通男人,一些离天略微近一点、离地略微远一点的男人。我的本意是写遭遇——男人遭遇女人,信念遭遇欲望,感情遭遇时空的那种遭遇。在这样的遭遇网里,牧师是最合宜的载体。在牧师这个位置上,各样的遭遇不能不被推入极致。极致的残酷里就出现了人性的拷打,拷打中催生了小说的凄婉。在经历了这样的极致之后,很少有人可以面不改色地对上帝说:“主啊,我爱你胜过爱世界。”

我喜欢这样的极致。极致是两端的极限延伸,一端是飞翔的翅膀,另一端是落地的双足。我的主人公和我一起不断地在飞翔和落地中经历着撕扯和磨难。飞翔的时候思念着欲望丛生的大地,落地的时候又思念着明净高阔的天空。飞是一种伤痛。落地也是一种伤痛。

伤痛给了我们活着的感觉。

希望这样的感觉能自始至终地贯穿在《邮购新娘》这部小说里。

书评(媒体评论)

张翎的语言细腻而准确,尤其是写到女人内心感觉的地方,大有张爱玲之风。当然,张翎不是张爱玲,张翎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我相信,在海外这些坚持着用汉语写作的作家中,张翎终究会成为其中的一个杰出人物。

——莫言

天生具有好的语感,可张翎还嫌不够,还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锤炼她的小说语言。

——严歌苓

张翎笔下的爱情,已经走过小家碧玉的儿女情长,成为穿越历史、跨越大洋、超越生命的大爱,读者一定可以从中领悟到爱情的真谛。

——袁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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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7 14:14: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