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中的其中一卷,收录了创造社三位成员王独清、穆木天和冯乃超的代表作品,有小说,有散文,也有诗歌。他们三人都具有创造社诸公的英雄气,在他们的作品中,风格可能彼此不同,但精神气息似乎息息相通,他们都是新式学堂中的新青年,对革命有一种理想的憧憬。革命激情和诗意向往,时而表现为高亢的革命呼唤,时而表现为妩媚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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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王独清穆木天冯乃超卷)(精) |
分类 | |
作者 | 杨扬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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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中的其中一卷,收录了创造社三位成员王独清、穆木天和冯乃超的代表作品,有小说,有散文,也有诗歌。他们三人都具有创造社诸公的英雄气,在他们的作品中,风格可能彼此不同,但精神气息似乎息息相通,他们都是新式学堂中的新青年,对革命有一种理想的憧憬。革命激情和诗意向往,时而表现为高亢的革命呼唤,时而表现为妩媚的诗意。 内容推荐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 本卷为其中之一,收录了创造社三位成员王独清、穆木天和冯乃超的代表作品。 目录 凡例 前言 王独清 圣母像前 序 【Ⅰ】悲哀忽然迷了我底心 圣母像前 【Ⅱ】流罪人语 醒后 流罪人底预约 月下的病人 淹留 Neurasth6nie 【Ⅲ】失望的哀歌 Ⅰ Ⅱ Ⅲ Ⅳ Ⅴ 【Ⅳ】颓废 我底苦心 玫瑰花 Une jeune vagabonde pen Adieu Now I am a choreic man 【Ⅴ】MELANCHOLIA 此地不可以久留 劳人 三年以后 我从Cafe中出来 最后的礼拜日 【Ⅵ】飘泊 我飘泊在巴黎街上 吊罗马 别罗马女郎 但丁墓旁 动身归国的时候 独清文艺论集 谭诗 航行通信 五三 致“畸形”同人书 人道 世界新兴文学底基调 文艺上之反动派种种 新的开场 “明天”礼赞 我底转变及其他 “夜”序 创造社——我和它的始终与它底总账 从马雅可夫斯基底自杀到高尔基与巴比塞 独清自选集 我文学生活的回顾 哀歌 短歌 要是我被人 壮伟的离别 上海底忧郁 滚开罢,白俄! 新恋歌 送行 三年以后 子畏于匡 流浪一页 国庆前一日 我底回国 致法国友人摩南书 知道自己 西施 人类底新纪元 为满洲事件对国外宣言 穆木天 旅心 献诗——献与我的爱人麦道广姑娘 心欲 我愿作一点小小的微光 泪滴 江雪 水声 雨后的井之头 伊东的川上 野庙 雨后 水飘 乞丐之歌 北山坡上 落花 苏武 我愿 薄暮的乡村 山村 心响 不忍池上 薄光 烟雨中 夏夜的伊东町里 与旅人——在武藏野的道上 雨丝 苍白的钟声 朝之埠头 猩红的灰黯里 鸡鸣声 弦上 沉默 流亡者之歌 写给东北的青年朋友们 又到了这灰白的黎明 别乡曲(一) 别乡曲(二) 奉天驿中 啊!烟笼着的这个埠头 辉煌的大楼 我们要唱新的诗歌 扫射 在哈拉巴岭上 守堤者 两个巨人的死 我们的诗 歌唱呀,我们那里有血淋淋的现实! 七月的风吹着 你们不用打了,我不是人啦! 流亡者的悲哀 外国士兵之墓 黄浦江舟中 她们的泪坠落在秋风里——忆铁蹄下的那些失掉儿子的母亲和失掉丈夫的妻子们 江村之夜 平凡集 自序 谈“文艺样式” 心境主义的文学 “心理描写” “怀古”与“取材于古” 绝对与拟古 这是历史的问题 口头的创作之建立 儿童文艺 谈“游记”之类 关于中国小说之研究的管见 小说之随笔化 随笔与小说 谈写实的小说与第一人称写法 附:谈第一人称写法与写实小说 再谈写实的小说与第一人称写法 附:论写实小说答穆木天 关于写实的小说与第一人称写法之最后的答辩 诗歌与现实 诗歌与平凡 关于歌谣之创作 一点意见 谈《红毛子》 关于《烙印》 关于《罪恶的黑手》 关于《卖血的人》 《旅人》与《街头的女儿》 从“竹溪书画展览会”归来 《满洲画刊》 看了《春蚕》影片之后 故事中的历史性 谈“太平歌” 我与文学 关于“五四”个人的回忆 “五四”文学之研究工作 “五四”以前中国有没有宝贵的文艺遗产 “五四”与“标点旧书” 封建之复活 开玩笑与发牢骚 启蒙运动 从文言文之复活谈到国文教学问题 谈翻译介绍 论重译及其他 从《为翻译辩护》谈到楼译《二十世纪之欧洲文学》 再谈楼译《二十世纪之欧洲文学》 诺贝尔文艺奖金与国亡者 蒲诺阿与诺贝尔奖金 诗人的运命 天才之发展 冯乃超 红纱灯 序 Ⅰ 哀唱集 哀唱 酒歌 Ⅱ 幻窗 我愿看你苍白的花开 月光下 泪零零的幸福升华尽了 蛱蝶的乱影 阴影之花 幻影 悲哀 Ⅲ 好像 消沉的古伽蓝 现在 好像 眼睛 夜 Ⅳ 死底摇篮曲 死底摇篮曲 冬 冬夜 我底短诗 Ⅴ 红纱灯 梦 乡愁 相约 红纱灯 默 Ⅵ 凋残的蔷薇 凋残的蔷薇恼病了我 绝望 残烛 小波 短音阶的秋情 苍黄的古月 没有睡眠的夜 十二月 阑夜曲 死 Ⅶ 古瓶集 月亮底闺闼 榴火 微雨 古瓶咏 叹 南海去 古风的板画 Ⅷ 礼拜日 不忍池畔 岁暮的Andante 礼拜日 诗两首 流血的纪念日 纪念我们的纪念日! 民众哟,民众!——为五三济南事件送民众 诗人们——送给时代的诗人 夺回我们的武器 红灯 外白渡桥 快走 今日的歌 忧愁的中国 诗歌的宣言 编后记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总目 试读章节 这是历史的问题 在承继文学遗产的声浪中,有的人在主张是“学习技巧”说从中国的过去的文学中,学不到什么,而是须从外国的作品去学习。我们的眼睛是要向外看。 这种说法,大致是不错的。不过,实在说,并不是向里看或向外看的问题。我们是应从文学的史的发展中,去着眼。诚然,中国文学,是落后的。但是把问题限制于某一历史阶段中,是可以这样主张的。 中国文学之比外国落后,只能就近代市民文学而言。而且,不是因为民族或国家的不同,主要是因为中国没有近代的资本主义。 如果是要从近代的市民文学求营养,那么,从中国过去的文学作品中找不到什么。这是事实。而近代的市民社会的文学所给与我们的好处,是比较多,也是无容非议的。这不是中国与外国的问题,而是,世界的问题。 如果说要从现代作家中,去学习创作方法,自然是应当学习巴比塞,纪德,高尔基,瓦塞曼等等的欧美作家,而不应当一味模仿张天翼或其他的作家。学习张天翼,谁都知道,是不会有出路的。这是一个很明鲜的文学史的问题。因为,我们的现在的社会,是落后的。 然而,所谓文学遗产云者,并不是专指近代的市民社会的文学而言。荷马的二大史诗,是遗产,原始的歌谣,也是遗产,如果说保阿楼(Boileau)的诗,是遗产。当然,杜甫的诗,也是遗产。《水浒传》的技巧,也不见得不如《喜剧故事》(Roman Comique)或吉勒·卜拉(Gil Bias)。然而,在近代市民社会以前,在产业革命以前的西欧文学作品中,是有好些可以提供给我们以文学创作方法的。而,在我个人的经验中,杜甫的确给了我很多的好处,日本诗人北川冬彦也说过,从杜甫得到了好些的指示。 “学习技巧”,并不是模仿技巧。对于过去的文学作品作精确的研究,得到正当的认识,而由之获得新的技术,新的创作方法,是承继文学遗产的问题。主要点是在于把旧的技巧发展一下。如果作“考贝”式的学习,也许是有害的。那样一来,也许会把文学的遗产缩小到最小范围,以至于最后会有人否定了文学的遗产。这是含有着很大的危险性的。 对于世界人生的正当的认识,是最要紧的。有正确的历史的了解,什么文学遗产都可以承继,从什么样的作品中,都多少可以发明新的技术。波多莱尔,以及世纪末的象征主义的诸诗人,都会给我们以很好的养料的。王维,杜牧等的诗,自然也是同样。主要点,是在于我们的认识与展开的问题。 是创作方法之确立,或技术之获得,而不是考贝式的学习技巧。是历史的问题,而不是中与外的问题。从旧的作品研究中,获得新的技术,是要点。自然,主张从杜甫求生活,并不是要作旧诗。正如从左拉求生活,用不着拿法国文写作同样。 有人从中译高尔基的作品中学习,但因为译本关系,学会了些新辞藻,而没得到高尔基的真精神。这不是学习技术,而只是奴性的模仿。 我们所要注意的,是在于怎样地去承继文学遗产。这是历史的问题。 口头的创作之建立 语体的文学,直到现在,已经培植得好多年了。可是,在纸面上所写的文章,同口头上的语言,距离还是相差得很远。被写在纸面上的东西,就是堪称为比较优秀的,也都是只能够叫人用眼睛看,而不能令人用口去读。能够向着多数的人众,像讲平词或鼓词似地,用口讲述出来的作品,现在还怕连一篇都没有被产生出来。 这一种情形,可以说是现在文学界的一个致命伤。在播音发达的现在,一篇真正有教育的意义的作品,若是不能够用声音在一个短的时间传到多数人的耳朵里,给他们的心灵以一种深切的感染的话,那篇作品,就不能算发生了它的艺术的效果。使人用眼睛一个一个地去看方块字,是再笨拙没有的一种工艺的方法。我想:一篇作品,不只要印成书籍,而更要制成留声片子,那才更能加强它的艺术的效果。 读《西游记》,《水浒传》,是有趣味的,可是有口才的说书者,在市井中,摆上摊子,给您讲演一番,那您会更要感受进一层的魔力。记录在书本上的山歌是令您欢喜的,可是,当您听见在山野问,樵夫农女用山歌互相应答的时候,那一种感动力,可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尤其是有通俗性有社会性的文学作品,是需要口述的。如同戏曲要求舞台的效果一样,一切艺术作品,是要求舞台一类的效果的。只用铅字去求通俗化的效果,怕是此路通不过去。 文艺的样式体裁,一天一天地在演变着,综合的样式体一天一天地在向着实现之路走去。人的生活,一天一天地,愈加繁忙。而不想看方块字喜欢听讲演故事的要求,是会日益加烈的。如果好的小说能灌音而后再播音出去,也许好些人不愿意买书本去看。文艺之听觉化,我想,早晚,有一天会完全实现的。 在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中国的作家应当作口头创作之建立。从用笔写到用口述的路子,是须要开拓起来。是须要令读者——在作品之灌音和播送还不能实现的时节——,读纸上的作品时,起了如亲聆作家的声音之感。这样一篇作品——不管是诗,还是小说,还是散文——才是活跃的,才令多数人感到真的生命力的作品。 口头的创作之建立,是作家们应当努力求其实现的一个问题。怎样促进其实现,是作家们所要研讨的了。 P318-321 序言 随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时代的到来,如何更加自觉地发挥和弘扬我国源远流长的文化“软实力”,自然便成为国家和民族新的文化发展战略的着眼点。缘于此,上海市作家协会和上海文学发展基金会共同发起编纂的《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也自当要从建设上海文化大都市的基础性文化工程着眼,充分发挥历史的文化积淀和展现深厚的学术渊源,广采博辑,探幽烛微,以期起到应有的咨询鉴赏和导向传承的作用。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从上海文学的生成和发展过程来梳理开掘上海近二百年以来的历史文脉和文学矿藏,温故知新,继往开来,无疑将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和启迪作用。《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这是我们应该极为珍惜的宝贵财富,对于我们当前有待进一步繁荣发展的文学事业也将是一种很好的推动和激励。 早在上个世纪初,上海作为一个面向世界的文化都会,对全国文化人才逐步形成了一种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的态势,从而产生了巨大的凝聚力和亲和力,有效地促进和推动了中国近现代文学的繁荣发展,也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历史经验和教训——所谓“海派文学”的形成和发展,实际上是近百年来全国四面八方文学人才云集上海、共同参与的结果。正像鲁迅先生当年所说的那样,“所谓‘京派’与‘海派’,本不指作者的籍贯而言,所指的乃是一群人所聚的地域,故‘京派’非皆北平人,‘海派’非皆上海人”(《鲁迅全集》第5卷,第352页)。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共识,所以我们在编选这部《海上文学百家文库》时,主要不以作者的出生地域为界,而是视其是否通过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参与了上海文学事业的共建共荣,并获得重要的文学成就为取舍。 上海作为我国开埠早并兼有海洋性文化特征的世界大都会,在西方的各种学术思潮和理论流派的交流和渗透下,在文化、文学方面自然也得了风气之先,使得上海的传统文化和保守思潮受到很大的冲击和洗礼,而各种新锐的学术思想、文化新潮和创作流派,则纷至沓来,一发而不可收,从而奠定了上海文化和文学开放性、现代性的基础。时至今日,文化艺术的多元互补、兼收并蓄已经成为人类思维方式和审美要求的必然趋势。特别是在当前不可逆转的世界文化的大整合、大跨越的历史潮流面前,我们必须以更加自觉的文化心态与创新精神来面向世界、面向未来,为人类的美好文明做出应有的贡献。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规模宏大,卷帙浩繁,在编选过程中除了直接参与本书编辑工作的编委和有关人员的通力合作,还得到人选作者的家属和海内外文化界人士的热情关注和支持,为我们提供了很多宝贵的意见、信息和资料,特此铭记,以表谢忱。 2010年3月 后记 给创造社三位成员编一本合集,是很有意义的工作。这个成立于1920年代以留日学生为主体的文学社团,一方面是高蹈的“为艺术而艺术”的唯美主义宣言,另一方面是急功近利的普罗革命文学实践。这种双面同体的思想合成物,造就了很多创造社成员思想性格上的两重性以及社会职业上的两重性。气质上,他们是艺术家、诗人,像郭沫若、潘汉年、冯乃超等,都写过让今天的读者难以想象的多情缠绵的诗句。但在跌宕起伏的时代潮流中,他们的人生走向,常常是时代青年的人生走向。他们感觉着文学审美的虚幻世界不足以承载个人的宏大抱负,他们要投身于时代的洪流中,实践一番,大有作为一把,即便是潮头弄湿了自己的衣衫,即便是滚滚江水威胁着个人的生命,他们都在所不惜。这就是创造社的创造气概。 收入本卷中的创造社成员王独清、穆木天和冯乃超都具有创造社诸公的英雄气,在他们的作品中,风格可能彼此不同,但精神气息似乎息息相通,他们都是新式学堂中的新青年,对革命有一种理想的憧憬。革命激情和诗意向往,时而表现为高亢的革命呼唤,时而表现为妩媚的诗意。总之,这是一种激情的多面呈现,后来的革命家和诗人们统统不可能像他们那样,革命时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写诗作文时挥洒自如才华四射。这些让人难以忘怀的创造气象,是中国现代历史上最独特的精神现象。 王独清1898年9月生于陕西长安的一个封建家庭,1915年到上海,后去了日本,在那里他结识了一帮影响其终身的文学挚友。1920年他又赴法国留学,1925年回国,1926年在广州经郑伯奇介绍,加入创造社。任教于广州中山大学和上海艺术大学,曾主编《创造月刊》。1937年回故乡,1940年8月病逝。穆木天1900年3月生于吉林伊通,1918年毕业于南开中学,后留学日本,1921年加入创造社。1931年在上海加人“左联”,与蒲风等在上海发起成立中国诗歌会。1949年后,在东北师大、北京师大教书,1957年划为“右派”,1971年10月病故。冯乃超1901年10月出生在日本横滨的华侨家庭。1920年考入东京第一高等预科学校,与李初梨、朱镜我、彭康等同学。1924年考人京都帝国大学文学部哲学科。1925年接受朱镜我的建议,转学东京帝国大学文学部社会学科。期间结识穆木天,对诗歌感兴趣,改学美学与美术史专业,并于翌年创作出一批象征主义诗歌作品,后收入诗集《红纱灯》。1927年10月到上海。1928年4月,上海创造社出版部出版他的诗集《红纱灯》。9月经潘汉年介绍参加中国共产党。他是上海中共“文委”委员,是“左联”筹委会成员。“左联”第一次全体大会就是由他主持。此后,他一直是中共文化领域活跃的工作者。1983年9月在北京病逝。 王独清、穆木天和冯乃超在文学史上的评价,一般都定位在后期创造社的象征主义诗歌探索上。朱自清在《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中曾评价说:“后期创造社三个诗人,也是倾向于法国象征派的。但王独清氏所作,还是拜伦式的雨果式的为多;就是他自认为仿象征派的诗,也似乎豪胜于幽,显胜于晦。穆木天氏托情于幽微远渺之中,音节也颇求整齐,却不致力于表现色彩感。冯乃超氏利用铿锵的音节,得到催眠一般的力量,歌咏的是颓废,阴影,梦幻,仙乡。他诗中的色彩感是丰富的。”从今天看这三位诗人的创作,其实人生的诗意追求,大概比他们留给后人的文字更具魅力。他们昔日写下的诗句,后人或许还能模仿,但从东京到上海,从上海奔赴中国天南地北的飞扬人生,在当今中国文坛上,已是久违了。 本卷所选诗文分别出自以下版本:王独清的《圣母像前》为上海光华书局1926年12月版,《独清文艺论集》为上海光华书局1932年12月版,《独清自选集》为上海乐华图书公司1933年9月版。穆木天的诗歌部分:《旅心》为上海书店1989年6月版,《流亡者之歌》为上海乐华图书公司1937年7月版;杂文《平凡集》为上海新钟书局1936年版;冯乃超的包括诗集《红纱灯》在内的诗歌均选自《冯乃超文集》(上卷),为中山大学出版社1986年9月版。特此说明。 杨 扬 2009年3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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