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豪、音渭编著的《舒伯特(附光盘)》介绍了,在十九世纪初的音乐名城维也纳,继海顿、莫扎特、贝多芬等伟大音乐之星后,又出现了一颗灿烂的音乐新星作曲家弗朗茨·舒伯特。奥地利作曲家舒伯特于1797年出生在维也纳贫困的小学校长家庭。1814年10月19日为歌德的诗《纺车旁的格丽卿》谱曲,舒伯特的这第一部歌曲杰作,打开了他创作灵感的闸门。仅1815年一年,舒伯特就写了144首歌曲,其中10月的一天就写了8首歌曲。贝多芬是西欧古典乐派的登峰造极者,那么舒伯特就是西欧浪漫主义音乐的开拓者和奠基者之一。愚蠢的奥地利皇帝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们不需要天才,我们只要忠于职守的奴仆。”像舒伯特这样一位艺术家,他的作品在维也纳的市民中已家喻户晓、广为流传了,但却因得不到官方的赏识而难于出版和演出。舒伯特在生前,甚至还没能听到过自己创作的交响曲的演出。
刘一豪、音渭编著的《舒伯特(附光盘)》讲述了,弗朗茨·泽拉菲库斯·彼得·舒伯特,奥地利作曲家音乐家,早期浪漫主义音乐的代表人物,被后人评价为“古典主义音乐”的最后一位巨匠。舒伯特在短短31年的生命中,创作了600多首歌曲,18部歌剧、歌唱剧和配剧音乐,10部交响曲,19首弦乐四重奏,22首钢琴奏鸣曲,4首小提琴奏鸣曲以及许多其他作品。
其最有代表性的歌曲有《魔王》、《野玫瑰》、《圣母颂》、《菩提树》、《鳟鱼》、《小夜曲》、声乐套曲《美丽的磨坊女》、《冬日的旅行》等。
1797年1月31日,一个晴朗温暖的冬日下午,弗朗茨·彼得·舒伯特出生在维也纳市郊一间拥挤吵闹的公寓里。不过,舒伯特的父母并不是土生土长的维也纳人,他们都是外来人员。舒伯特的父亲弗朗茨·西奥多尔(1763—1830)来自土地肥沃的莫拉维亚农村,母亲伊丽莎白·维兹(1756—1812)则是贫瘠多山的西里西亚一位锁匠的女儿。他们在维也纳相识,并于1785年结婚。结婚的时候,舒伯特的父亲22岁,几乎比他已经怀孕的新娘小7岁,不过年龄的差距并没有阻挡二人的幸福生活。在以后的30年中,辛勤不懈的弗朗茨·西奥多尔成为一名受人尊重的教师,在维也纳享有很高的声誉,而他勤劳的妻子伊丽莎白则负责家庭日常事务。作为妻子,伊丽莎白是幸福的,而作为母亲,却是痛苦的。伊丽莎自在15年的时间里生了14个孩子,由于疾病和营养不良,其中9个孩子先后夭折,最终只有5个孩子长大成人,他们分别是:
弗朗茨·伊格纳茨(1785年3月8日-1844年11月20日)
斐迪南·卢卡斯(1794年10月18日-1859年2月26日)
弗朗茨·卡尔(1795年11月5日-1855年3月20日)
弗朗茨·彼得·舒伯特(1797年1月31日-1828年11月19日)
玛利亚·特蕾莎(1801年9月17日-1878年8月7日)
在众多孩子中,舒伯特是14个孩子中的第12个,在活下来的孩子中排行第四,遗憾的是舒伯特是五兄妹中去世最早的,只活了短短31年。弗朗茨一家人先是住在一个叫“红蟹公寓”的地方,舒伯特即出生在这里。现在这栋房子依然保存着,里面共有16套房间,舒伯特一家租用其中的两套。当时他们住在一楼,舒伯特就出生在一楼的一个房间中。为了维持一家人的生计,西奥多尔创办了一所小学。他显然是一个很有办法的教师,因为学生越来越多,他不得不把他们分成两拨,每拨100人,轮流上课。凭借长期辛勤的劳动,在舒伯特4岁的时候,西奥多尔在附近买了一栋名为“黑马”的公寓,全家人都搬进了这栋独立的小房子。这里不仅是一家人的住所,也是学校的所在地。房子外观很朴素,前面有一个可爱的小院子,种满了花草和槭树,站在院子里可以望见附近十二使徒教堂的两座钟塔。幼小的舒伯特经常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耍,听着教堂的钟声、正屋传来的朗朗书声,看着天边懒洋洋漂浮的白云,默默出神。
老西奥多尔认定教书是一个衣食无忧的职业,他给孩子们全安排了这条路,等他们一长大,就立刻让他们帮着教课。小舒伯特也不例外,如果不是早早就显露出了非凡的音乐天赋,我们的小舒伯特将会成为一名衣食无忧的教师,世界上将少了一位天才的音乐家。事实上,舒伯特的大哥伊格纳茨就继承了父亲的职业。伊格纳茨是西奥多尔的长子,不幸的是他是个驼背。中学毕业之后,伊格纳茨就做了父亲的助手,后来父亲在1830年去世之后,他接管了学校。从舒伯特的书信可以看出,他和伊格纳茨的关系非常亲近,因为伊格纳茨与舒伯特非常相似,也是个自由思想者,常常反抗他们严厉、虔诚、爱国、顽固的父亲。在所有兄弟中,斐迪南似乎和舒伯特最亲密。斐迪南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但却是年青一代的领袖。他酷爱音乐,是一个优秀的音乐家和熟练的作曲家,不过他没有自由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而是和大哥一样继承了父亲的职业。1810年,他开始在父亲的学校中教课,在担任了多种职务之后,他后来在安娜街的帝国皇家培训学校教课,并最终成为该校的校长。19世纪20年代中期是舒伯特十分艰难的时期,他给斐迪南写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了他们彼此怀有的强烈感情:“你,只有你,是我最真挚的朋友,每根神经都跟我的灵魂牵绕在一起。”在舒伯特生命的最后几个星期中,斐迪南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悉心照料,让舒伯特顺利走完人生的路程。卡尔是舒伯特的三哥,他是一位优秀的画家,只比舒伯特大15个月。目前,人们对卡尔的了解很少,他和舒伯特之间没有留下书信。不过,卡尔却是舒伯特生活和艺术上的“孪生兄弟”。P4-7
来赴一场艺术之约
(代序)
每个人都与艺术有缘。
不管你是否懂音乐,总会有一些动人的旋律在你人生经历的各个场合一次次响起,种进你的心里。
不管你是否爱音乐,总会有一些耳熟能详的名字被一次次提起,深深刻在你的脑海里,构成你的基本常识。
总有一次次的邂逅,你愕然发现某一段熟悉的旋律是来自某一位音乐巨匠的某一首经典名曲,恰如卯榫,完成了超越时空的契合。
永恒的作品,永恒的作者,是伴随我们的文明之路一直前行的。而这套书,便是一封跨越世纪的邀请函,翻开它,来赴一场艺术之约。
它讲的是音乐家的人生,同时用人生的河流串起每一处绝妙的风景,即音乐家们的作品。他们的生命从哪里开始,他们有怎样的家庭、怎样的童年、怎样的爱情、怎样的病痛,又怎样成长、怎样探索、怎样谋生,那些伟大的作品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诞生……你会在这里一一找到答案。
他们其实不是艺术圣坛上那一张用来膜拜的画像,而是跟我们每个人一样,有血有肉,有哀有乐。巴赫一生与两位妻子结婚,生有20个子女,但只有10个成活;天才的莫扎特只有短短35年的人生,而舒伯特更短,只有31年;瓦格纳娶了李斯特的女儿;勃拉姆斯是舒曼的学生;贝多芬中年失聪;舒曼饱受精神病的折磨……每一首曲子,都不再是唱片上的音符,而是与鲜活的生命相联系。你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那些乐曲是由怎样的双手来谱写和演奏的。
当这许多位音乐家汇集到一起,便串起了一部音乐史,他们是音乐史的链条上最璀璨的珍珠。每一位艺术家都不是孤立的,而是互相呼应,他们是自己的传主,同时又是其他传主的背景。有时,几位名家同时出现或前后承接,你会发现他们在时间和空间上竟如此相近,你仿佛来到了19世纪维也纳的鼎盛时期,教堂的管风琴、酒馆的乐队、音乐厅的歌剧、贵族城堡的沙龙,处处有音乐缭绕。你与他们擦肩而过,他们正在去宫廷演奏的路上,正在教堂指挥着唱诗班,正在学院与其他派别争论。
你的音乐素养不再停留在几段旋律、几个名字上,你与艺术的联系更加紧密。你会在一场音乐会上等待最精彩的乐章,你会在子女接受音乐教育时找出最经典的练习曲,你会在某个地方旅行时说出哪位音乐家曾与你走过同一段路。
更重要的——你会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艺术的美好,享受精神的盛宴。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那雷霆万钧的激昂力量;舒伯特的《小夜曲》,那如银河繁星般浪漫的梦境;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那如天宫圣殿般的纯洁神圣;柴可夫斯基的《第一交响曲》,那如海上旭日般的华美绚烂…… 林锜
2015年6月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