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克文是第一位会说流利汉语的西方政要,他表示要坚定地维护与美国的战略关系,并积极推动和深化同亚洲国家,尤其是与中国和印度等国在各领域的合作。他上大学时就主修中文,1984年曾任驻华参赞,他有深深的中国情结。他的上台将对中澳关系产生深远的影响。
尼古拉斯·斯图亚特编写的《陆克文传》将全面解读陆克文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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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陆克文传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澳)尼古拉斯·斯图亚特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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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陆克文是第一位会说流利汉语的西方政要,他表示要坚定地维护与美国的战略关系,并积极推动和深化同亚洲国家,尤其是与中国和印度等国在各领域的合作。他上大学时就主修中文,1984年曾任驻华参赞,他有深深的中国情结。他的上台将对中澳关系产生深远的影响。 尼古拉斯·斯图亚特编写的《陆克文传》将全面解读陆克文的传奇人生。 内容推荐 陆克文冲破重重阻力,成为澳大利亚工党的领导人,并成功当选总理。无论是他的选民,还是他的对手,都承认他是工党的希望,是霍华德时代的终结者。 在《陆克文传》一书中,资深记者斯图亚特基于大量的采访,记述了陆克文的成长轨迹,并分析了他对澳大利亚政坛的深远影响。 目录 引言 序幕 挑战 2005.1 第1章 成长 1t957——1975 第2章 中国 1976——1988 第3章 戈斯 1989——1998 第4章 议员 2998——2001 第5章 影子 2001——2003 第6章 挫折 2003——2004 第7章 定位 2004——2006 第8章 危机 2006.12 第9章 领袖 2007——? 后记 译者的话 试读章节 在冷餐饼的碎屑、番茄酱、塑料桌布和沮丧的人流包围中、在2004年大选结束之际,工党的支持者们在绝望中离去。 “当时,我真是怒火中烧气愤之极,”一位议员说:“在以后的几天里,谁要是给我打电话,我就把他的头咬下来。”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首先列出了一些选举中所发生的事情。他说很有必要回顾一下自大萧条以来的选举情况,从中找出在首轮选举中就使党产生剧变的东西。寻找问题不是目的,而是对党的前途有着深远的重大意义。 “伙计,”他会对打来电话的人说:“你能告诉我一位领导者的姓名吗?——无论哪一位——只要他在第二轮选举中比在第一轮选举中能发挥出更有决定性的影响就行了。”电话至此总会停顿,因为对方在思索,但实在想不出谁行,于是,议员插话道:“没人!这就对了——是没人呀!” 从那一刻起,马克·莱瑟姆的领袖地位就朝不保夕了。 在大选结束后的几天里,电话满天飞,人人都在考虑选择改变,考虑把深陷泥沼的工党拽出来。人们谈论工党在选举中惨败时,尖酸刻薄的话会脱口而出。但是,在短期内,工党不可能有任何变化,因为就如何变革一事还没有一个占压倒优势的统一意见。或许,当人们聚会在堪培拉时,情况可能会有所不同。然而在当时,似乎没有一个人能立刻提出一个直接的答案。 工党在初选中遽然惨败,支持率跌至37.64%,是工党自1931年以来的最低点。每一位分析家都坚持认为,工党必须在初选中至少要获得40%的支持率才会有组阁的希望。倘若没有达到这个至关重要的基本支持率,那么,即使小党的支持者们转而支持工党也无法使工党遂心如愿。形势相当严峻。 工党在大选后遭受到的灾难甚至超过了1996年的基廷大溃败。党的下一位领袖面临着一项巨大的任务,那是因为内阁的选举非但没有脱离一系列的选举,反而公然蔑视选举的严肃性。约翰霍华德虽然掌权已近10年,但他还是要经过众议院中越来越多的多数党议员的重新选举。 责备全部指向一人——莱瑟姆,没有一丝一毫宽恕的意思。但是,问题在于,除他之外还有谁可以让我们求助呢。2003年,吉姆·比兹利的支持者们发动两次推翻当时领导人西蒙·克林的未遂行动,如今,激烈的争执继续分裂党。虽然莱瑟姆只不过是替代克林的候补者,但是,对于导致工党支离破碎的、破坏稳定的运动,党内许多人士依然义愤填膺。 工党舔疗伤口,等待从莱瑟姆领导失败的废墟中自然而然地出现一位新的领袖。但是,此时的莱瑟姆丝毫没有离职的意图,他为了稳定自己的地位,他直接与打败他的议员对质。他在日记中写道:“他所能做的事情就是结结巴巴地说话,他真是一位吹牛的行家里手,却是一个缺乏勇气的人。” 在大选后议会召开的第一次会议上,工党议员合在一起也只能形成一个小规模的、情绪消沉的阵营。接近半数的反对派准备立刻废黜其领导人,但是,法定人数是要超过半数才行。因此,对新领导人选的协商肯定是不会达成统一意见的。紧跟大选后召开的第一次政策讨论会上,愤怒如火山喷发。 “每次政策讨论会都开得生气勃勃,但是很快就起变化了,”一位工党成员说:“这些会议都是为议员开的,媒体报道出来的只是其中的极小一部分。这些会议为通过各种各样的政策和缓解个人之间的紧张关系大开方便之门。” 那些觉得自己曾遭受过莱瑟姆排斥和打击的人开始拿他来出气了。“当时,”一位议员说:“比兹利站出来捍卫他曾经反对过的领导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举动,特别像一个政治家的风范。” “比兹利本来一直在讲话,突然,他停了下来,环顾四周。他说:‘你们当中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停顿一下,重复道:‘肯定没有一个人知道领导者所背负的压力。’从根本上来说,他是在维护莱瑟姆,”这位议员说:“人们来自各地,吉姆·比兹利给人留下的印象是,他试图带领工党人士聚集在一起。” 另外一位观察者对同样一件事情显现出来的情况持更加怀疑的态度。“是的,当然罗,”他说:“比兹利支持莱瑟姆一在当时。但是,他总是留一只眼睛盯着在将来重新担当领导人的机会,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也是如此。” P3-5 序言 我与工党的一位高级人士从容不迫地闲聊了将近一个小时,谈论陆克文。忽然,她身体前倾,那一双淡褐色的眼睛逼视着我,坦言道:“撰写政治家传记的难处就在于你不会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我不会对你知无不言,克文也不会。你不能责怪部属。你也不会确切地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历史还没有撩开它的面纱,时机尚早。” 不幸的是,我们无法耐心等待一部完整的陆克文传记的问世,因为他已经成为今天议会中的候选人了,他要我们相信,他会实现我们对将来的希望。如今,我们迫切需要了解他,这就是此书的成因。此书试图更多地披露一些有关陆克文的情况——他可能很快就是澳大利亚的下一位总理。 此书在准备过程中没有得到陆克文的配合。最初,陆克文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许多人,却对我不置一词,但就在此书出版之前,他的态度改变了。 庆幸的是,其他人对于我在此书中叙述的事情抱以友善合作的态度、乐于提供消息。他们这样做或许是因为了解陆克文和他杰出的魄力是一件需要认真对待的事情。我没有打算粉饰瑕疵,也没有考虑从事某种“破坏性的工作”来突出他的缺陷,此书的意图只是为他捕捉一幅准确肖像。 直至最近的2004年,陆克文只不过是众多的渴望领导工党的人群中的一员。到2005年底,他进展甚微。只是到了2006年的冬季,他才终于遥遥领先于其他潜在的工党领袖。工党为了找到新的发展方向是如何经历这一变化的是此书中另外一个重要的主题。与其他的候选人不同,陆克文成功地将理想化为现实。披露变化是怎样发生的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但是,要理解变化为什么会发生,就必须了解陆克文了,不仅仅是知道此人,还要知道他的雄心壮志——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也是整个工党的雄心壮志。 一个老百姓是不会去追逐总理宝座的。然而,陆克文在他的妻子、家人和同僚们的一贯强力支持下,雄心壮志得以实现。遗憾的是,受此书篇幅所限以及在即将到来的选举之前必须完成此书,作者不得不削减对某些事件的进一步探究,我所追求的并且集中精力去做的是陆克文在政坛上的升迁,他是如何从一个11岁丧父的澳大利亚人成为工党领袖的。 一些与陆克文交往过的重量级人物注视着他在政坛上的崛起,此书中的故事都是他们告诉我的。并非每一个人都不折不扣地赞同所发生的事情,并非每一个我与之交谈的人都是他的朋友。在此书的准备过程中,陆克文要求一些人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这样一来,此书只能提供有关他的部分故事了。 马克·莱瑟姆在日记中写道:“如果一个新闻记者把自己说成是你的伙伴时,那么,他一定是在对你扯谎。”我不会装模作样地假扮成任何一个人的伙伴,但是我希望,人们将会发现此书的描述是正确无误的。有些人不会同意我的判断,但是,考虑到时间的局促和篇幅的限制,我已竭尽所能来还原事情的本来面貌了。 只要有可能,我都会直接标明个人引言的来源。然而,有的人坚持匿名,所以,读者只有依靠自己来判断其出处。当然,我会把此人在相关时期所担任公职的情况概述出来,有时候,仅凭这些概述就足以让读者明白信息的源头了。另外有些个人起初愿意公开自己,但是后来又要求不要曝光。如果我不同意某些事情以匿名或幕后操作的方式进行的话,那么,此书就根本无法写成,我尊重向我提供消息人士的心愿。 许多人慷慨大方地为此书奉献了他们宝贵的时间和睿智的洞察力,本人在此谨表谢意。对于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回忆或阐释,我在可能的情况下照单全收,为的是让读者可以得出自己的结论。 最后,此书只是一个人的肖像,而此人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他的政治观点都在发展前进中,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此书只能算是一张快照,因为演变还在继续。乐于改革和接受变化是强大而有力的标志。 *** 那位长着一双淡褐色眼睛的政治家所说的话是对的,现在就对陆克文的性格加以评判为时过早,因为我们还不能完全有把握地知道这个人最终会达到什么样的顶峰。 丹纳用另外一种方式表达了相同的意思:“我赞成为已经掌权的政治家撰写政坛传记,而不是在掌权之前就撰写。我非常感兴趣的是他们的思想以及他们能否从根本上改变政治场景。这才是真正有趣的问题: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什么?” 2006年12月,工党的核心组织决定支持陆克文竞选国家领导人职务,此书试图解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后记 陆克文对传媒的管理与其说表明他的傲慢自大,倒不如说表明了过分的自信。他继续以他自己的方式行事,这种做法有时候引起人们不满。 保罗·基廷经常声称,他能够“扳动轻歌舞剧的开关”;他确实拥有一种非凡的能力,使得选民中的许多人崇拜倾倒,但他同时也疏远了数量众多的人。就陆克文而言,他一直渴望将他的形象扩大到政治辩论中所涉及的那些群体以外。因此,他在日间的电视节目中现身,又是下厨烹饪,又是跳舞,同时在调频电台中接受“轻松和肤浅的”采访。然而,陆克文这样做的结果是严重限制了严肃传媒对他的政策细节提出问题的机会。 陆克文热衷于控制他的形象,这是可以理解的。我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遇到过许许多多这种做法的例子。去猜测他为什么企图不让对他熟悉的人同我谈话是没有意义的;很显然,这不是一个时间问题。 我在秋末完成了这本书的初稿。陆克文当上领袖的次日,我第一次请求对他进行访谈。其后不久,我在一个酒会同他谈话,可他只是微微一笑,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然后就走开,到另外一群人中间去了。在2006年12月到2007年5月之间的任何时间,陆克文都抽不出空跟我谈话。 完全出于巧合的是,在4月下旬,我刚按动“发出”键,将我完成的手稿发给我的出版商以后的半小时,陆克文的助手打电话来,提出在次日下午4时安排一次访谈。这是发生在我被告知允许我做一次访谈之后,努力了几个月想予以落实以后的事情。我接受了,心里想,尽管我已经写的大约7.8万英文字中的一部分在访谈之后可能需要进行紧急重新调整,但是我不能错过这个澄清某些问题的机会。几小时后,这位助手再次打电话来一这一次是取消会见。 第二天早上,我前往议会大厦里的反对党领袖新闻办公室。“伙计,他太忙了,”他的工作人员拉奇兰·哈里斯说:“下星期我们要去华盛顿了。你打算同他一块儿旅行,以便你可以在那儿访谈吗?”他问道。 *** “当然我愿意,如果这是个认真的提议的话,”我回答。 这时,新闻秘书华尔特·塞科特的成熟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这是个修辞性的疑问句,”他坚持说:“我说,我们将在可能的时候请你来同他会面。” 然后,约定了5月初在布里斯班会面。遗憾的是,当我抵达的时候,陆克文不在:他发现他需要到阿德莱德处理一些需要他予以紧急注意的一些事情。我在本书不得不完成之前,没有得到机会会见他。 *** 生活的教训之一是,并非一切都能预见、控制,或者混铸成形的。在传统的中国社会,“大治”的观念具有一种内在的美德。在像澳大利亚这样一个现代民主政体中,有时候唯一经久不变的东西看来是大乱。 确实,考验人格的熔炉,最严峻的无过于身居高位了。评论者们和公众的阿谀逢迎无助于减轻,反而是加强了那些追求和获取权力的人心底存在的最低程度的傲慢。在此同时,其他人的无情攻击将会压垮一个不是拥有最高自信力的个人。如果不想让这些紧张关系导致自我毁灭,就必须予以满意解决。 古代罗马人知道这些道理。打了胜仗的罗马将军们被授予举行“凯旋”仪式的特权。他们身穿盔甲,手执得胜缴获的武器,获得乘坐战车,在万民赞颂中驰过城市的殊荣。那是一个令人陶醉的时刻。每个人都意识到存在着在统帅心胸里可能燃起更大野心的危险。因此,在战车里安排了一个奴隶站在他的背后,反复吟唱着拉丁文的叠句“sic transit gloriamundi”——“一切荣华短暂无常”。 陆克文是不是需要一个类似的提醒者呢?或者说,他的个人信念能保护他不会受到骄傲的过分控制? 选民们看来想更多地会见这位年届50但发展尚远未完成的人。可以说的全部合适的话是,陆克文使得工党再次有了竞争力。尽管有各种焦点小组和民意调查,各种权威专家和预测,各种希望和历史,到选举活动结束,选举结果披露出来为止,谁也无法知道下一次选举的结果。 陆克文的老导师在这方面有一点见解。“中国经典之首是专门论述变易的《易经》,”莱克曼斯说:“局势是永远变动不居的。盈虚之变,其速度快得令人不知所措。”他说:“我想你应该在这一点上回头看一下一位可资参考的古人托马斯·莫尔爵士。他是一位尽善尽美的政治家,一位讲技巧,有能力的人,他知道怎样作出让步。但是他还知道,在某一个时刻是不能再作出任何妥协的。” 陆克文的朋友艾伦·格里芬提出了另一个看法:“他是一位很会思想的人。那样将对他有好处,因为自从摩西带着他的石版从山上下来,说‘路就在这里’的时代以来,情况已经大变。政治改变了,回应也改变了。” 陆克文是否将接受改变,或者说他将试图改变世界? 书评(媒体评论) 比起别的谈论陆克文的作品,斯图亚特这本传记更全面、更透彻、更平衡。确实是一部“政治传记”。 ——尼尔·布利威特《澳洲书评》 尽管本书写作很艰难,但斯图亚特还是努力做了大量挖掘工作。他笔下的陆克文更有趣,更有血有肉。这对陆克文也是有益的。 ——劳伦·欧克斯《记事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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